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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羊肠子般扭曲的小路上,生着一株半枯了的留阳铁树。

留阳铁树根部裸露在外,濒近枯死的树皮与树根上,红锈斑斑。

铁树以东约三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已有四十年房龄的老客栈;客栈边上搭着间宽阔的小凉棚,自上次被风吹倒又重盖算起,已近三年。眼下,在这老房子住了有小半辈子的刘老汉,就拄着拐杖坐在门前的三足小板凳上,他脸皮蜡黄,头发斑白。

老人在等待,眼睛干滞得活像条死鱼。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谁。

刘老汉是个厨子。

更准确的说,他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厨子。

如今,他将小屋与凉棚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平时,除非来的是熟客或特殊重要的客人。否则,他绝不肯再次动手下厨。

时值寒冬腊月,暮色沉沉。

乌云昏暗,遮天蔽日。刘老汉猜,再过一会儿雪就要来了。

远远地,他瞧见有一道人影从铁树那头的天边处缓缓走来。那人戴着个斗笠,着黑衫,黑乎乎的,好像一只报丧的乌鸦。刘老汉看着晦气,便啐一口唾沫,黏呼呼、黄腻腻的痰粘在板结如铁的地上,只一会儿便被冻住。但这会儿刘老汉却已不在屋外——他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回空无一人的客栈,站在被柴火烧得通红的铁炉边,静静地盯着炉口上已烧没了一半水的铁壶——继而,茫然失神……

吱噶——

“今天是赶不到顺庆了。”

黑衣人推门而入,他将斗笠摘下,再抖了抖斗笠上才沾了薄薄一层的细雪:

“老人家,给温一壶酒,再上两个小菜。这儿有空闲的房间吗?”

“……”刘老汉回眸呆滞地盯着他。

好半晌,才道:“一壶酒,好。”

问一声后,老人一眼便瞧见了黑衣青年腰间挎着的剑鞘。

“你是剑客?”

“姑且算是。”黑衣青年一愣,旋即笑道:“我准备去擎羊门参加大比。只可惜,上路迟了。”

“不迟、不迟。”老人嘴上说着话,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青年腰间的剑。

他慌忙动身,到后边柜台处取来一皮袋黄酒,再将烧得还剩一半的开水倒在柜台边上拄着的木盆子里:“你当真是剑客?”

老人的话,使青年一愣。

旋即,他笑道:“算是。但我自称剑修。”

“既然如此——”

扑咚,酒袋落进盆子,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

“你能帮我个忙吗?”老人急切道:“我有钱。不管你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还真是巧了。”

黑衣青年脸色一僵。但很快,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前几天也有人邀我帮忙。老人家,你想我为你做什么,能说来听听么?”

“我儿子,还有,我儿媳妇。他们被绑匪绑了,就是北边儿山上的那伙儿土匪!”老人呼哧呼哧地喘着,他额上微见汗水。

这老人的喉咙轻轻律动,似是已经焦虑到了极点:“客人!客人我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孩子,我给您跪下了——!不管您需要多少钱,我都愿意掏!”

“……”

青年沉吟片刻。

一会儿,他突然笑道:“我可不想站着说话。这样吧,老人家你先温好酒,再给我来一两道小菜——然后,我们再详细聊你儿子的事。如何?”

这人没有拒绝。

在老人看来,这便是对方即将应允的前兆。

刘老汉心急如焚。他又好似个落水后却碰巧抓住了根稻草的苦命人,欢喜之情直凭涌上了心头——他当下便丢下拐棍踉跄走向厨房,添了柴、烧热锅,拼劲全力想要为黑衣青年奉上自己今生所能做的最好的一道菜。只一会儿,一切便全部收拾妥当,他为年轻人炒了三个菜,还煲了一大碗的蛋汤。剑客……甚或是,剑修?

剑客行侠仗义,那剑修呢?

刘老汉只知道修真者们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相传在一些名山大川中隐藏着许多绝世门派,那些修真者挥袖可劈山、怒吼能折林,是天底下最强横、也最无人能敌的一群人。刘老汉不求自己能遇到传说中的修真者,他只想看到自己的儿子……他希望儿子能活着回来,为了这个,他什么都愿意做!

“来,老伯,你也吃点儿吧。”

见刘老汉只敢拘束地站在桌边,黑衣青年笑了。他招手示意刘老汉坐到对面:“你说——抓住你儿子的那群山贼,他们是怎么个来路?”

吱噶——

蓦地,门扉开合。

风雪灌满房间。再一晃,一个青衣男子便也别着柄短剑缓步走入客栈。

“住店。”

男子开口说了一句,便寻了个靠近火炉的地方。坐下。

黑衣青年笑着瞥向男子。

他笑一会儿,旋又看向紧张兮兮的刘老汉:“还有,你愿意为此付多少钱?”

“十、十两银子!”

刘老汉胆大报了个数。他心说要是这人嫌少,自己就再加五两。

“十两。嗯……如果是普通的山贼团伙,十两银子,倒也凑合。”黑衣青年小声说着,他开始将手指在桌上轻轻扣动。同时,这人也笑着端起酒杯,将盈满的酒盏对向那孤身坐在远处的青衣青年:“这位兄弟,我看你也是个佩剑的。难不成,你也想去擎羊门参加大比么?”

“是。”

“如此一来,你我同路。”黑衣青年笑容愈盛:“既然如此,你也坐这边来。咱们一起听听这位老人家遇到的麻烦,如何?”

“……”青衣男子瞥了他一眼。

这青衣人眉毛颇细,却很正;眼睛颇秀,却很凶;鼻子颇挺,却稍大;脸颊颇肥,却显瘦;嘴唇颇白,却较小。这人他轻地站起,这时黑衣青年便注意到了——在这个男人背上,还另外背着一柄长剑。

他走过来,也不顾刘老汉惊疑的目光,直接搬了只凳子,坐下。

他问:“你也是练剑的?”

“我是剑修——至少我自称剑修。”

“巧了,我也是剑修。”

应过这句,青衣男子又道:“你的剑,是什么剑?”

“这位客人你先打住!我们在说正经事,我儿子他被山贼抓走了……”

“你闭嘴。”青衣男子瞥了老人一眼。

而后,他低声道:“你这把剑,它叫什么名字?”

“……剑名飞雪扬花,只是很一般的剑。不足挂齿。”

“是么。”青衣男子嘴角一撇。

他不屑道:“那你知道我这两把剑叫什么吗?”

闻言,黑衣青年微怒。

在他看来,这个青衣人来意不善。自己只不过是好心邀他过来,却不料竟惹上了个爱炫耀的神经病!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我说给你听。”青衣男子坐稳身子,他声音冷冽:“我这两把剑,一是我自己以心神锻造,一是拜吾师所赐。其一名冰风,其二为霜雪,过去我修炼的是师父自创的冰霜心法,如今,师父死了,我便独自遵照师父的遗命奔赴擎羊门,以求搏一个白日飞升的机遇。”

说到这儿,青衣男子把手往桌上一拍。

啪!

“我叫南宫梧桐,你呢?”

南宫?

还梧桐?

黑衣男子笑了一下,他不屑地移开了视线:“我是赵无艮,但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呵,赵无艮么?”

南宫梧桐笑了一下。他一推桌子,轻地站起:“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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