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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小玥一脸不解，显然是不明白姜灲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话题很快就被岔开，也就忘记了那些话。
“就是这个人，”姜灲拿出手机，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给伍小玥观看，“他的个人信息和过往经历就麻烦你了，有什么可疑之处就标出来，我会看的。”
【嗯】
伍小玥写下后又擦掉再写。
【麻烦我是什么意思？不用查他吗？】
姜灲猛然醒悟，记起身边这个才刚成年的小孩有交流障碍，不说直白一些就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或许有交流障碍的人理解不了他人说话时的语气变换，这会让交流变得很麻烦。
“查，查出来之后告诉我，”姜灲为确保不出岔子又补充道：“这个人也是G组织的一员，也许会有一些难以被查到的信息，只要是与这个人有关的，都可以记录下来。”
【好，明白】
伍小玥一笔答应下来，姜灲见此安心不少，便带着另一个头盔式虚拟装置离开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除了现在要处理的事之外，还有别的、积压已久的事要处理。
……
第二国度。
姜灲使用了新账号进入虚拟世界中，按周江雪留下的信息找到了一个独立的虚拟空间，进去之后发现周江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不忙了？”姜灲走过去打招呼。
不料，周江雪跑过来跳起就是一脚踹翻了姜灲。
“哎哟，你干嘛啊！”
姜灲爬起来揉揉疼痛的屁股，处在虚拟世界中人物角色的表情和眼神不会模拟得非常真实，也就没法通过表情来判断发生了什么。
“哼！”周江雪倒是没有说明自己生气的理由，傲气的转过头，一点解释都不说。
反正生气理由那么多，可能不小心惹到人了。姜灲这样一想也就没生气，在虚拟世界里疼痛模拟程度不高，完全没有什么损失。
周江雪见他还是什么都没意识到，一眼瞪过去传递怨念，显然这种跨网络传递情绪的技术还没弄好，不然真的可以实现‘眼神杀人’这种高超的杀人技巧了。
“好了别闹，”姜灲把周江雪那个行为归类到胡闹中了，“你给我的‘听风闻雨’出现了一点不同的情况，你看看，在不在预测的反应情况内。”
说着他就把听风闻雨的面板打开，分享给周江雪一起看。
此时的听风闻雨面板中，原先出现各项参数的位置全部归零，对人的监控显示也不再继续进行，本应出现的判断结果和判断理由完全没有显示一切空白，检查到数据库时发现存储信息已经溢满不能但实际上根本都是些没用的杂乱乱码。
“不可能啊，”周江雪惊讶道：“你做了什么才会让‘听风闻雨’的存储信息溢满？”她看向一脸不明所以的姜灲问道：“这东西本来就不可能存什么信息，你什么时候又惹到别的黑客了？”
虽然不知道周江雪在说的什么让人听不懂的东西，但这不妨碍姜灲判断黑客很危险，此刻他也是摊开手无奈的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它突然就这样咯。”
“用你那个过期的脑浆想想，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周江雪没好气的骂道，看样子是非常生气了。
姜灲歪着脑袋想了会，恍然大悟的说道：“还在庐州的时候，不是经历了一次骇客集体行动的事件么，我负责一部分骇客行动的策划，因为人数太多可能管不过来，我就尝试着让‘听风闻雨’来对骇客的反应和行为进行监控和预测，‘听风闻雨’的问题也是在那之后我才发现的，除此之外我是想不到问题出在哪方面了。”
然后姜灲又被周江雪踹一脚。
“哎哟，所以你更年期提前了？”
“你可别是个傻子吧。”
周江雪叉着腰，训斥道：“你一次性用它监控了多少人？”
“也就二十多人这样，不算多吧。”姜灲怂怂的回答。
“嗯，二十多，”周江雪面无表情说道：“出问题是我没事先说清楚这不怪你，不过现在这情况我也是第一见到，说不上好坏，也说不上奇怪。”
“然后咧？”姜灲问道。
周江雪没有立即说明，而是把‘听风闻雨’的程序图像化之后放出来，它与一般程序的程序图像化不同，别的都是一块圆盘加上许多走线，它却是一颗透明的蛋，内部有个发亮的核心，许多如电子般的细小光点在壁壳和核心中间的空旷缓冲区中间无头乱撞，当碰到壁壳或者核心时光点会立刻被弹开并同时释放一阵不算小却夺人眼球的亮光。
“我就知道……”周江雪非常无奈，并向什么都不懂只能做吉祥物的姜灲解释：“那些光点就是本来要消失的暂存信息，但现在它们不消失还被‘听风闻雨’进行持续性的判断和运用，这就导致它处在封闭状态不会接受外界的新信息，持续自行运转。”
“所以呢？”
“所以个头啊。”
姜灲这个吉祥物还真是称职，每一句话都在惹火周江雪，其实每一个内行在见到外行进行睿智操作时都这个反应，恨不得上去把人扒下来自己上，或者把脑子里的想法塞进别人脑子里。
周江雪不断用手戳着姜灲的腰间软肉：“这代表‘听风闻雨’在网络上不断持续进行分析，如果是装载在一台虚拟机中，也许过段时间会把整台虚拟机的内存装满，这里内存是指所有可以存东西的地方。”
“呼~”周江雪有些苦恼：“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程序是沐沐写的应该没有问题，参数也经过实验确定了，甚至以往试验时投入的信息更多都不会有这个问题，怎么现在才二十几个人就自闭起来了呢？”
说得好像‘听风闻雨’有自我意识会自闭一样。
姜灲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话，搞笑和卖傻也是要看情况的，他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可还是没有被放过。
周江雪拉着正想要逃走的姜灲，“别走啊小子，实验还没完成呢跑什么。”她望着瑟瑟发抖的姜灲坏笑道：“我就这么把‘听风闻雨’关上也不是不可以，但可以猜到它也许会在持续运行后出现某种奇怪的情况，回归正常也说不定。”
“你不怕玩脱，出现不可挽回的结果么，”姜灲装作瑟瑟发抖的模样问道：“很多特别的故事中，女主角都是顾着刺激，结果出现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周江雪鄙视的望着姜灲：“你那过期的脑浆可以装点正经东西吗？”她顿了顿，再道：“暂且没事就不用管，你负责看着它，出现新问题及时汇报。”
“Yes，Madam。”姜灲皮了一下。
……
退出第二国度回到现实。
姜灲摘下套在脑袋上的虚拟装置，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本来要避免和素子直接面对，不料在开门之后却见素子就站在走廊尽头，直勾勾看着走出房间的姜灲。
“额，有事？”姜灲问道。
素子默默摇摇头转身走了，到了这个时候姜灲才看到素子那只藏在身后的手抓着一把细长的厨刀。
姜灲靠在墙边久久不敢做些什么行动，一天之内惹到两个女人也是渣男界的人才。
尽管惹到周江雪的原因尚不明了，姜灲是想不通自己哪方面惹到周江雪了，但这不妨碍他明白自己占用了伍小玥太多时间，以至于让素子产生了嫉妒。
素子只和伍小玥亲近，甚至是把伍小玥当做了自己的支柱以及唯一的朋友、伴侣。
作为前心理咨询师，姜灲当然明白伍小玥和素子之间的关系状态。
为了避免现实里出现病娇砍人事件，姜灲决定现在去看看伍小玥的工作状态，假设工作没完成也打算让小玥先休息多陪陪素子。
PS：国庆双更，咕咕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