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主要人物:唐龙(唐)、七号(单)、六号(李)
舞台背景:距公寓1.2公里处的广场
唐:你们终于还是落了下风。
单:(缓缓拉开黑色长袍,露出里面的白色劲装)哦(升调),现在呢?
唐:我倒是第一次见你穿白色。
单:你对我乃至这个组织有兴趣,却拒绝我们的邀请。加入我们与你的军人身份并不冲突,何不做个自由的选择呢?
唐:自由?不,军人没有自由这种东西。我更愿意相信我的荣耀。赛斯!准备!
单:你让我失望了。原来只是条一味服从的狗。
唐:(失笑)你的判断也让我很失望。
单:(笑得弯下腰)看来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斗嘴。来,战一场再看谁是好汉。
(一名赛斯的狙击弹被六号手中的透明盾牌挡下,唐龙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
唐:这便是你们的希望吗?
单:准确来说,这是时代的希望。
(六号在七号的示意下将盾牌“延展”数倍,将二人完全挡在其后)
唐:我愿意再见识一些。(猛然扑向二人,手中出现了近战武器)
李:该我出风头啦?
(透明色的盾牌突然凝实,唐龙的脚踢在上面突然被粘住,继而他跌倒在地,并且衣装从鞋底开始一寸一寸化作齑粉。七号将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唐龙)
单:你的鲁莽让我很失望。
唐:(从地上翻身而起)你早已打光子弹。不过刚刚那一瞬间我确实体验到了恐怖。我输了。你,是人类吗?
李:如假包换。
唐:(自言自语)无论何种代价,必须杀死这两人。
李:在通知你的特种兵?呵,三个在十一点钟方向,两个狙击手分别在两点钟、十二点方向,剩下的都死光了么?
唐:是你的能力,还是暗中有侦察者?
单:不用废话了,老六,杀死他。
李:可惜了(直视唐龙,手心贴近了地面)
唐:(一边后跳一边说道)我还是知道一些自然科学的,你是能够操纵一些微量元素吧,我如果变化位置,你应该不会抓到我。
李:哟,的确是的。
单:从你之前的态度来看,我相信你之前就见过超能力者。
唐:你的身边能出现这样的个例,不代表其他地方不会出现特例。美国军方已经将新人类计划列入了军事范畴。
单:不是生化人?
唐:都有。再见了两位。
单:等下。你是否相信,我若以在场三十名特种部队作为人质,军方仍然毫不犹豫地摧毁这里。
唐:我相信上面的决断……这也是为什么我不会叛离国家的原因。至于我们的死亡,军人的使命就是这样。
单:哦……现在我明白了你的信仰。
唐:我更愿意你相信你在质疑自己的信仰。呵(释然地笑),反社会者都有自己的动机,但你们毕竟与大多数人站在了对立面,作为一个人,你们没有归属感,所以只能逼迫自己走上没有退路的路。
单:或许以前我会质疑,以至于我很少去主动杀人,而是游离在灰色地带。现在我们的方向已经很明确,明确到心甘情愿与整个世界站在对立面。
唐: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决定其他人的命运。
单:我大概明白你所指的意思。但对于我们这些从小就受着魔鬼训练的疯子,如果不像那些影响时代的枭雄、恶人一样去生活,那可真是会无聊死的。
唐:十三处已经对我说过,一代的‘刺客’最后走了绝路,剩下的都去研究前沿领域了。能告诉我原因么?
单:当然能,我现在仍然觉得你有可收揽的价值。一代‘刺客’隐退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当时的信息闭塞,个体力量并不足以影响时代。二是因为当时占星学提出的“宝瓶座时代”,引发了前言纯科学领域的震动,前沿学界巨资招纳民间相关领域的科学家,而一代刺客差不多都是精英知识分子,受一个叫“智者”的人影响……
唐:所以你们现在就有影响时代的人力了么?
单:很乐意为你展示。(对手中的对讲机说道)是时候展示我们的力量了。
(广场外原本貌似在避难的游客突然不约而同站起身,向这个广场走来。五分钟后,已有超过一千人聚集在这个广场,天地一片寂静,所有人静静看着场中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
唐:(身体颤抖,却兴奋大笑)哈哈哈哈……
单:其实建立这个监察组织并不是我们二代刺客的目的,我们只是一些孤儿,被辜临川有意地培养成所谓的“新人类”什么狗屁说法的人,活得都很尽兴,如果不出意外,十年八年后我们也应该都往前沿领域走了,说实话连我这种人都开始喜欢社会学了,黑衣那家伙更是又分裂出一个人格出来。这个组织的成立其实与一代刺客一个人遗留下的学生有关,就是那个在欧洲绑架政客、虐杀毒枭的那个组织。这下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应该全明白了吧。
唐:叫黄濯的人?他又为什么这样做?
单:(换上了花色衬衫)哈,对抗世界果然了不得,不但极快地被对方攻破了位置信息,连头目的信息都被调查出来了。他为什么这样做,这样说吧,任何地位的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谁没个暴戾的念头呢。现在可是后现代主义盛行的年代,再不发展,哦,你们怎么说来着,精神文明建设?如果再不发展的话,一批一批的新青年都会逐渐发疯的。再说你们,是聪明还是傻的,这种大环境下居然又开始闭关锁国。哦哦对不住,我啊就是思维太跳……
唐:没事我大概听得懂。至今我已经差不多都掌握了。如果不出所料,你们守卫这片地方是因为那个组织在建立网络基地吧。
单:是啊,资料有点多。一号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准备把刺客堂里的东西迁过来,哦说到这个,我估计你要是能去刺客堂见识一圈,包准心甘情愿地给我当小弟了。哦我要说啥来着,刚好我现在借你这个军方。甚至是国家的代表说一个消息:这个新建立的组织会提供两个服务。
——一个是帮忙杀人。一个是提供任何形式的信息查询。
唐:(眉头愈发皱紧)你们,要做什么。
单:(做出一个歌剧演员谢幕的礼仪)当然是——促使一个新的时代形成。
(无数枪对准了唐龙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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