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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s apea ra gyen nnoini ammue。
编织出了原初之「音」
Was touwaka ra manafeeze jam mea。
今后与我们一起生活吧 ——《謳う丘 ~Ar=Ciel Ar=Dor~》
莱纳看着穿着乌黑色外甲的人在居住区走来走去,似乎在确认着每个房间里人们的状态。虽然他敢肯定就是这个家伙肃清了空贼,但是这个全身漆黑的家伙乍看上去依旧很可怕。
“醒着的各位!”那个家伙突然开口了,声音明显是从什么扩音设备里发出的,“有没有骑士?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我!”莱纳的嘴比他的大脑更快。
没等莱纳后悔,伊奥已经来到了他面前。2米多高的伊奥在莱纳面前如同一堵密实的墙。黑色的虫脸头盔有些慎人。
“帮其他人松绑,拜托了。”在为莱纳和弥莎松绑之后,伊奥将自己的匕首交给莱纳。然而莱纳却是一阵犹豫。
这家伙是疯子么?这是莱纳的第一反应,没有谁会轻易地把武器交给一个陌生人吧,即使这个人曾经是人质。另外,他这么轻松就相信自己是骑士?这个人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个傻子。莱纳实在找不出第三个可能性了。
不过考虑到考察船上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莱纳索性不去想这种意义不大的东西。暂且相信这个疯子吧。
“把他们引导到甲板上,那里会有大钟堂的人。梅塔法利卡的大钟堂,知道的吧?”伊奥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当然。”早在踏上这船的时候,向导已经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梅塔法利卡。这个由人们的思念形成的大陆还是给莱纳与弥莎很深印象的。
伊奥朝他点了下头。头盔在这个动作下显得诡异异常。
“那么拜托了。”说完,伊奥迅速离开了。他要赶在空贼们醒来之前将那些麻烦的家伙捆好。伊奥在房间里搜索了一下,拿走了几乎所有能用来捆人的东西。
与此同时,莱纳这边也没有闲着。在安顿好依旧昏睡的弥莎之后,他迅速为每一个人质割开了绑带。他不得不赞叹一下这把匕首,锋利的令人难以置信,原本在他眼里结实的绑带几乎在碰到刀刃的瞬间就断掉了。在为所有人松绑后,船长与船上的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这里已经莱纳没有什么事了。出于好奇,他拿着这把匕首回到自己房间,然后将刀对准房间的墙体,手轻轻的用力。然后恐怖的一幕就发生了——匕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如同插进奶酪一般轻松地没入到了墙板中。
莱纳拔出匕首,仔细端详刀刃。带着一丝淡淡金光的匕首完好无损,尽管如此莱纳还是反反复复检查了几遍。在确认完好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墙上被匕首扎出来细口,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这是什么啊…
“骑士先生,已经完成了?”伊奥不知何时从门口探进头来,把对着墙壁发呆的莱纳吓了一跳。
“嗯…船长已经上去了,似乎正在跟大钟堂的人交涉。”
“OK。”伊奥放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这把刀还给您。”莱纳小心翼翼地将匕首递了过去。
“哦,好的。”
“另外…那个…”莱纳欲言又止。
伊奥反而被搞得一头雾水:“怎么了,骑士先生?”
“你是骑士吧?…怎么称呼您?”
回答莱纳的是动力服的机械手。
“伊奥·莱奥奇。某种意义上,我算是个骑士吧。”
莱纳不太明白他的话,但他没有想太多,也将手伸过去。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在另一片世界的不远处握了手。
“莱纳,莱纳·巴尔塞尔特。布拉蒂娜骑士团骑士。请多指教。”
“幸会。请多指教。”
在解决了这些必要的事后,伊奥的也跟随着运输船将那些人空贼和昏迷不醒的骑士与蕾凡蒂尔送回到大钟堂母舰。然后他迅速赶到了乔斯面前报道。尽管乔斯没有向他说什么,只是简单地点了下头。不过伊奥当然看得出来,乔斯还是很满意的。
完成任务、尽量少地使用遗留性技术武器、未造成一个人伤亡。伊奥的这次任务几乎可以打满分的。凭乔斯转身时的那个一闪而过的微笑就能看出来。
之后的事情一帆风顺,考察船在护航下在帕斯塔利亚空港安全着陆,路途上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不过我行我素的伊奥还是被α小队的其他探路者们好好地嘲讽了一番,从独自开始任务,到作战时间,几乎被那帮鸡蛋里挑骨头的家伙从头到尾黑了一遍。伊奥也只能回以苦笑,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克萝洁刚刚从大钟堂母舰上回到地面,通讯机突然不安分地响了起来。
“喂?”克萝洁实在想不出是谁在这里向自己报告。
“克萝洁吗?”一个纤细的声音从通讯机另一端传来。
克萝洁猛地停住了脚步。
“芙蕾莉亚大人?!”
“嗯。还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事情吗?”
克萝洁很快反应过来:“关于‘第一塔’访客的消息吗?”
说起克萝洁关于第一塔的了解,还要追溯到梅塔法利卡完成之前。第一塔所在的索尔谢尔地区与梅塔法尔斯之间可以说是完全隔绝的。知道彼此世界存在的人少之又少,云海考察船更是稀罕物。虽然经常会有一些人乘着私人飞空艇来到彼此的世界,不过这种情况比考察船的“航班”还要少的可怜。
就在几个月前,第一塔的管理者修蕾莉亚刚刚与芙蕾莉亚重新建立的联系,两个塔也在这时第一次进行了正式的“运输交流”。
而在这之前,那名自称“蛇刳”的蕾凡蒂尔,在与克萝洁一行人相遇之后才使他们知道了第一塔的存在。尽管刚刚知道时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在与蛇刳接触多了之后,对第一塔的感觉也没那么神秘了。
如果他们知道了蛇刳的真实身份的话恐怕还是会大吃一惊的。
就在两个塔正式建立起“运输交流”的当天,芙蕾莉亚就已经向克萝洁交代过随时做好迎接第一塔访客的准备。她还提到说会有两位“要客”要来。
然后在飞空艇抵达的当天发生了这种劫持事件。尽管事先混到飞空艇上的空贼们干的好事,但是在梅塔法利卡的附近发生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影响到民众的信任,这点上克萝洁颇感头大。
“嗯。既然已经到了就麻烦你们好好招待一下了。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听瞬说过了。”
克萝洁听到这个消息感到有些不明不白。作为芙蕾莉亚的守护者的瞬没什么事情的话应该会和芙蕾莉亚一起呆在索尔玛尔塔才对。而且这个家伙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身为数字生命体的瞬出现在哪里似乎都不值得奇怪。
“额…”克萝洁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语言中枢似乎宕机了。
“你们处理得不错,辛苦了。”芙蕾莉亚继续说道。
克萝洁脑中闪过的是伊奥的身影。“其实是那些地球人的功劳吧。”
“也是啊。记得向他们带好。”芙蕾莉亚单纯的样子让克萝洁一阵无语。看得出来,这位创造了第二塔的“神”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背后的东西。她抿了抿嘴,象征性地点了下头——芙蕾莉亚当然不会看到。
“我知道了。”
克萝洁放下通讯机,轻轻叹了口气。想到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她从心底感到一阵疲惫。还是先叫上瑠珈比较好吧,这样想着,克萝洁再次拿起了通讯机。
看着在一旁不停接打电话的克萝洁,乔斯没有过多的在意。此刻的克萝洁与那个当年刚刚上任依路普尼空间站总负责人的自己无比相似,同样是为了各种繁琐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终端永远都是忙碌的状态,如果非要找一点区别的话,
那个时候的乔斯身边可没有前来“移民”的外星人。
“各位今天辛苦了…”克萝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乔斯的面前,“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谢。如果没有什么要事的话,请先回到大钟堂休息吧。”说完,她向乔斯鞠了一躬。
不知为何,乔斯从中看出了她的疲惫。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正承载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责任。她才18岁,却担负着比35岁时的乔斯还要重的担子。卡索娜这么大的时候不过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只需要考虑学习与衣食住行,至于“治理城市”这种事情,对于卡索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向克萝洁轻轻回礼后便带着伊奥等人搭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型客运艇。
看着客运艇迅速驶向大钟堂,克萝洁收回视线。她命令雷格里斯妥善安置好那些昏迷的骑士与蕾凡蒂尔,然后叫上克洛亚一起登上了云海考察船。
克洛亚环顾舱室,与梅塔法尔斯完全迥异的布局风格深深地吸引了他。不过要事在身,他也仅仅是一看而过,克萝洁按照船长的说法直奔那两位“重要访客”所在的舱室去了。克洛亚不敢怠慢,快步跟了上去。
房间的门开着,克萝洁敲了一下门便踏了进去。然后她看见的是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异域少女与一位坐在她身边的…骑士,大概。克萝洁是这么认为的。
骑士似乎是刚刚将通讯机关掉的样子,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乌黑的小盒子。
“你好。您就是御子吗?”黄头发的骑士在看到克萝洁之后率先打了招呼,看起来是个相当热情的家伙。说完他起身来到克萝洁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又要做一次自我介绍了。克萝洁突然感觉最近自我介绍似乎做的有点多了的样子。
“澪之御子,克萝洁・蕾蒂尔・帕斯塔莉艾。请多指教。”
“莱纳·巴尔塞尔特。布拉蒂娜骑士团骑士。你好。”
两只手有礼地握在一起。克萝洁还没有意识到她正在创造历史。事实上每一个人都在书写着历史,只是没有人去想这件事罢了。
莱纳注意到了在克萝洁身后的克洛亚,似乎没有任何说话的意思。他想克萝洁示意了一下:“这位是您的护卫骑士?”
克洛亚没有想到莱纳会注意到自己,显得有些仓促:“额…大钟堂骑士,克洛亚·巴迪尔。请多指教…”说完忙不迭地握手。看着克洛亚的狼狈样,克萝洁偷偷在心里笑了笑。
她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弥莎。躺在狭小铁架床上的雷凡蒂尔此刻就如同睡美人一般,华丽而不繁琐的漂亮头饰与那张精致的面庞与身下的简朴床单显得格格不入。她猜测这位就是莱纳搭档的雷凡蒂尔。“这位是您的搭档?”她问道。
“哦,她叫弥莎,弥纱・阿尔托塞利可・流。”莱纳说话的同时轻轻坐到弥莎身边,并且示意克萝洁和克洛亚坐下,“听伊奥说她被注射了麻醉剂,可能还要再睡一会。”
“伊奥?你知道那个特种兵的名字?”克萝洁有点惊讶。无论如何她都想不通伊奥怎么会跟莱纳认识。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在对付那些空贼的时候刚刚认识。莱纳的回答也确实印证了这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特…特种兵?是吧?那是什么?”莱纳对于这个外来语显示出一丝好奇。克萝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也是刚刚听伊奥跟自己说的,现学现卖罢了。不过她还是直起身:“总之…总之就是很厉害的骑士啦…大概。嗯。”
克萝洁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着自己的解释能力。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们现在就去大钟堂吧。”克萝洁说道,“在这里不是是很合适吧。”
莱纳没点了点头,然后抱起弥莎,跟着他们走出了房间。
“哦,对了,克洛亚。帮我拿一下我的铠甲好吧?”莱纳向克洛亚示意了一下堆在墙角的动力臂甲。克洛亚没有犹豫过去搬起那个臂甲。抬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沉重,甚至有点轻便的离谱了。大钟堂的骑士无骨铠甲光是肩甲就差不多跟它一样重了。克洛亚实在怀疑这个铠甲的防护性。不过那手臂上的不知是什么的管道设备似乎跟伊奥的动力服有点相似。尽管外观上相差甚远,但是给克洛亚的感觉是差不多了——总觉得充满能量。
如果自己真的跟这些家伙交手的话,克洛亚没有十足的把握赢。
在到达大钟堂之后,一下飞空艇,莱纳便看见了一如既往在门口守候的瑠珈。
“远道而来真是的辛苦了。”瑠珈的笑容让莱纳有些猝不及防。这么元气的女孩莱纳还真的没遇到过几个。虽然已经听说过的了人气女孩一般的焰之御子,不过亲眼见到之后还是与想象中有很大差距的。
在重新介绍之后,克萝洁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随后让瑠珈留下,自己则前往了乔斯的房间。她还是有很多疑问想知道,好奇心正在扰乱她的内心。
大钟堂 乔斯的房间
“舰长,三小时内的事务报告已经发到您的终端上了。”Toolran的电子音在1100准时响起。
乔斯似乎没有要打开终端的意思,他静静地翻看着房间里的书。尽管都是原日语和Hymmnos语的书籍,不过有舰长级脑接的乔斯显然不会被语言问题所困扰。
“念给我。”乔斯的声音有一丝慵懒。准确的说是有点疲惫。
Toolran立即开始了报告。
“三小时前中央反应堆四号反应芯当机,工程小组紧急启用了备用反应芯,成功防止了过载。现已查明原因,四号机组的辐射反馈室内生成了大量不明成分的晶体堵塞导致机组自动关闭了。”
“晶体?”乔斯划了划手指,将投影打开。反馈室内维修机器人的实时影像展现在乔斯面前。球型的反馈室内壁早已经被玛瑙胆一样的晶体填满了,原本庞大的反馈室内部此刻就连维修机器人转身也相当艰难。在探照灯的白色灯光下,这些晶体呈现出淡淡的蓝色,晶体内部的辉光如同生命一般轻轻地搏动着。
不知为何乔斯不仅不觉得它们很美,看着那些宛若活物的晶体,一丝恐惧自然而然地从心底升起。
“进行取样了吗?”乔斯问道,“成分是什么?”
“尚未进行取样。危险水平尚未评估,没有采取行动。”Toolran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着。这反而让乔斯更不安了。他挪了挪腰,舒展了一下筋骨——当然,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只不过是他在安抚自己。
乔斯看着画面沉默了数秒,刚想开口,房间的门便被敲响了。
“乔斯先生?”
“请进,门没锁。”
“打扰了。”
一个白色的身影飘了进来。乔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克萝洁会亲自过来。
乔斯从床上爬起,在床边做好,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随即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维,微笑着迎了上去。
“有什么事吗,御子大人?”
克萝洁的脸上划过一丝犹豫,但是她摇了下嘴唇,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一张大尺寸的照片被递到了乔斯面前。是那架坠毁的探测机在开发局车间里的照片。被拆下的部分零散地堆在支架周围,如果不是那个代表性的骨架和电子器件核心,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曾经是一架探测机了。
“这个东西,是你们的吧。”克萝洁小心翼翼的问。没人知道这个探测机的来意,如果这个飞行器的来意不对,乔斯觉得会变脸的。克萝洁在进房间之前已经谨慎地做好了准备:塔尔加纳和侍卫队一直在这房间附近,随叫随到。虽然她不认为乔斯真的会直接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不过一旦乔斯派出了他那两架可怕的“机械护卫”,塔尔加纳率领的侍卫队会尽一切力量干掉它们的,如果他们可以做到的话。
事实证明,乔斯确实像预想中一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轻描淡写的承认了:“没错,是我们的东西。”然后他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果然是掉到你们这里了。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呢。”
克萝洁没有回应,她伸出手,指着图片:“我能问一下……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乔斯搪塞过去,那么这个东西就绝对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大气内探测机,它是为了让我们获取星球表面详细数据用的。不过这个是坏掉的,自己掉了下来,然后恰巧掉到你们这里了。至于表面数据嘛,无非就是用来建立模型的。这架探测机可以把整个星球的空气数据和地面数据还有气象数据收集起来…”乔斯看起来面对这个东西没有一丝的提防和紧张,相反的,他就像是给小孩子科普一样说着探测机的资料,神情自然地让警惕的克萝洁也几乎被代入进去。
她当然不知道,乔斯曾经就是这样坐在一个跟克萝洁小时候很像的女孩面前,绘声绘色得讲着差不多的东西。而那个女孩,也向克萝洁一样,被乔斯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和内容所吸引,听得如痴如醉。
“总之,这个东西的坠毁完全是意外。如果造成了任何不良后果…我们愿意道歉并提供一切赔偿。”
老练而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看着乔斯的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克萝洁感到有些难办。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让她感到难办。完全没有问出想要的情报,乔斯依旧占据着谈判的主动权。她有种想把塔尔加纳叫过来的冲动,大概只有他能与乔斯面对面的博弈了吧。
尽管如此,克萝洁并不打算放弃,虽然她并不信任乔斯关于“灰尘”与“无人机”的解释,但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让他们觉得自己不信任的时候。想到这里,克萝洁朝乔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架探测机坠毁的时候并没有造成什么事故,只是坠毁在森林里了。”
“从几万公里的高空坠落在这么一块浮游大陆上,还真是不可思议。”乔斯微笑道,随即他站起身,向克萝洁行了一个标准舰长礼,“对于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我们深表歉意,我们愿意将赔偿款项写入交流公约内。”
乔斯突然的举动让克萝洁有些应接不暇,她急忙回礼:“您言重了…”然后她突然停住了。
就在克萝洁抬起头的瞬间,她看到了放在乔斯身边的个人终端。终端的全息还处于开启状态,显示的正是辐射反馈室的画面。在维修机器人的探照灯光下发出淡蓝色光芒的晶体充斥着整个画面。这种东西对于克萝洁,或者说是任何第三世代的雷凡蒂尔来说,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这些晶体就是她们的延命剂的原料,“定长H波晶体”。
在这个世界上,雷凡蒂尔有三种,一种是有人类制造的拥有极长寿命的原初体雷凡蒂尔;还有来自原初的克隆体,β纯血种;最后一种则是人类与β纯血种的后代,被称为“第三世代”的雷凡蒂尔。由于身体结构上缺失必要的保护机制“中核三角环”,第三世代的雷凡蒂尔不得不每三个月植入一次延命水晶或者注射延命剂,否则其与常人不同的特殊身体构造将会摧毁整个身体,雷凡蒂尔本身也会因此而死亡。
包括克萝洁和瑠珈在内的梅塔法尔斯雷凡蒂尔,几乎全都是第三世代,延命剂也自然而然成为了她们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梅塔法力卡大陆上,定长H波晶体的产量几乎翻了一倍。不过尽管如此,延命剂作为重要的商品,在梅塔法力卡的各个城市价格依旧居高不下。虽然瑠珈曾提出延命剂的统一配给计划,但是毕竟产量还是没能达到预计的高度,大钟堂不得不将这项福利计划打入冷宫。
而现在就在克萝洁面前,全息影像中就有储量惊人的延命水晶。
“这…这是…你这是在哪里拍到的?”克萝洁指着那个影像,一时间有些激动。把乔斯搞得有些摸不到头脑。
“怎么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可是延命水晶啊。”克萝洁急切地问道。
“延命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