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8

我望著毫無精神的真理,不禁認為她再也撐不下去,或許我該放她走;又或許我該就這麼殺了她;也或許我該找下一個目標了。1988年十月三日我在飯能市遇到了七歲的吉澤正美。她有著濃眉大眼以及漂亮的瓜子臉,以及一席俐落及肩的頭髮,穿著小熊上衣與相較於成熟的臉似乎有這麼點不搭嘎。

我趁著她獨自一人回家的時候擊暈,隨後將她綁上了車,駛離飯能市,回到我的公寓。在公寓內,奄奄一息的真理已經撐不下去了。再見了,真理,我在心中喊道隨後慢慢勒斃她。她的心跳隨著頸子慢慢傳到我的手中,心跳聲逐漸加快。她口吐白沫,手與腳不停抽動著,無力感在一兩分鐘後襲來,不過幾分鐘真理死了。我很感謝她的犧牲奉獻,她給了我一段愉快的時光,她的血肉最終會成為復活爺爺的道具。道具?這樣說或許太難聽,或許該稱之為祭品。我想吃,我想吃了她的屍體。可愛的真理味道絕對會很香甜,彷彿用水果醃漬過的鮮肉一樣,沒有腥味與雜味。淡淡的果香、微微的奶味,再加上濃濃幼女獨特的香味。

「謝謝妳,真理。妳讓我找到了正美。好了,該清理死前脫糞的排泄物了。」我將那些髒東西清理、並且將屍體分割成四十餘塊冰入冰箱。

晚餐與正美一起吃咖哩,當然是用真理的肉做成的。據說小孩子的肉沒有腥臊味,吃起來像羔羊一般,沒想到是真的。從古代就一直流傳著食人的紀錄,它們深深影響著我。要記住,我不吃女孩的心臟,因為那是靈魂所在之處,它救不了爺爺。

咖哩是南洋風味的叻沙咖哩,加入了大量的碎魚肉及辛香料打成叻沙糊製成的。雖然過程有點血腥,但一切看起來都還不錯。當然,我沒讓正美看到料理過程,幾小時前我讓她服用了參了安眠藥的果汁,現在睡得正香。我將小巧可人的她喚醒,她雖然意識矇矓卻很清楚現在發生了甚麼事。機靈的小鬼,我可不是很喜歡啊。

「叔叔,你是綁架犯嗎?你綁架了我嗎?」正美沒哭沒鬧,只是靜靜地吃著咖哩,在對的氣氛下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對啊,我是卑鄙、人見人厭的綁架犯。叔叔我已經沒救了,所以需要妳來救贖我啊。」我是不是惡魔呢?早就注定好要吃了她的我居然在對她訴苦,我是不是連人都不是呢?

「叔叔別難過,我會幫你的,好嗎?」

「真的嗎?妳真的願意幫我嗎?」

「但要做些甚麼呢?」

「做愛吧。我們先做愛吧。」我很開心,有人願意幫助我了。我的人生中,總是沒人願意理我、幫我。在我可悲的日子裡,這是不同於以往的一天,如同中樂透又或者天使降臨一般。

「做愛是甚麼?」純潔的小嘴說出汙穢的詞彙,不帶有惡意,果真是天使。

我沒有回答她,只告訴她待會兒就知道了,要她好好吃完咖哩。

咖哩辛香料的味道很重、很濃郁。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海鮮味,裏頭加了很多肉,這使正美吃得很香。當她問起這是甚麼肉時,我只回答她羊肉。這答案似乎讓她不太滿意,她吃過羊肉,她知道不是這味道。我緊接著說是母羔羊肉,比較軟嫩、比較好吃。女孩姑且相信了這說法,我很滿意。果然太機靈的女孩不好。

我泡了一缸熱水,裏頭加入香料味重的廉價溫泉粉以試圖掩蓋住空氣中那股淡淡的肉腥味。我叫正美快去洗澡,至於自己洗或不洗都沒差,反正我覺得味道不大。習慣了後反而漸漸喜歡上這味道呢。該死的,我不是要讓爺爺復活嗎?我怎麼可以在這邊浪費時間,但正美的身體我又何嘗不是想要品嘗一下呢。矛盾的心態在我腦內炸裂開來,彷彿數十到數百萬隻快馬奔騰一樣。

「我得吃掉她。」我在浴室外頭小聲說道。裏頭蓮蓬頭嘩啦嘩啦作響著,她不知道我在外頭幹嘛。我在外頭幻想著她的身體自瀆,不消半刻我射精了。果然,自瀆跟做愛是不一樣的,兩種不同的感受皆有它自己獨特的快感與魅力。我喜歡妳,正美,我想要現在就吃掉妳。我對妳的愛如同江海般滔滔不絕,妳必須接受,如果不接受的話我就只好殺了妳。不,應該這麼說才對,無論如何,妳都會死在我手裡。

死亡能帶給人平靜,如同安睡般令人嚮往。我熱衷於死亡,不論是他人的死抑或者我的死都是如此美麗。爺爺,你死了但我會復活你,好讓你再死一次,這次要真正的安詳的死亡喔,祝你好運。

我將環境稍稍打掃乾淨,咖哩與生肉冰進冰箱,擦擦桌子、拖拖地、把凌亂的衣服摺好收進衣櫃。此刻,正美走了出來,主菜上場。我望向她沒穿衣服的胴體,渾身散發著廉價沐浴乳的奶味與溫泉粉的礦物味。她的身體比起真理而言成長許多,小孩子的身體果然長很快。

我將手指慢慢滑向她微微隆起的胸部,肋骨硬硬的配上富有彈性的皮膚與單薄的脂肪,這手感是無法形容的美妙。比起軟綿綿的腹部,我更喜歡能摸到骨頭的胸與臀。細如鉛筆的腿與帶了點汗味的腳底板舔起來鹹鹹的、有熱水的味道。我將手指游移在她的胸與陰部之間,陰部有點尿騷味和奶臭味。很神奇的,正美沒有反抗,她只是憋著、忍著我的性騷擾。既然她沒有反抗,我就將手指放進她的陰部之內。裏頭很熱、很緊,彷彿吸塵器般吸吮住了我的手指。處女膜的血流了下來,原來這麼輕易就會弄破它嗎?我的手指進進出出,正美則閉上了眼睛、顫抖著。很快,她便尿了出來,似乎很享受。

我將陰莖放入其中,這種感覺很棒、我相信正美也是這樣想的。幾分鐘後,我射精了,這是我與她的第一次,是如此的棒、是如此的舒服、是如此的美妙。我相信,某種愛情在我們之間油然而生。但是我不能談這場戀愛,啊啊,真是悲劇啊,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愛情。然而,卻因我要復活爺爺而破碎。難過,難過得令人窒息。

或許我還可以跟她待上一會兒,有這種的我是認真的。或許不能夠是一輩子,但半個月、一個月都好,或者幾天。神啊,我沒有罪,有罪的是不懂我的那些人。那些人如此厭惡我,我不過是完成了我該做的事,這是上天派給我的任務,我是好人,請您跟全世界說我是個好人。

還記得三次過後我睡著了,這幾個月來我都做了與老鼠男相關的噩夢,所以我很害怕又再次遇見他。老鼠男是我小時候見過的角色,不知道是甚麼卡通,只記得他是個壞人,還是好人?我不確定,但在我夢裡的肯定是壞人。這次,老鼠男把我綁在一個廢棄的方形倉庫之中,大約四百平方公尺的空曠環境。空氣中灰塵飄落、渺小的昆蟲拍著翅膀飛啊飛的,這使我忍不住咳嗽。我被他以破舊的窗簾布綁在木椅上頭,無法掙脫。他在我面前背對著我,隨後轉過身來,手持一把染血的電鋸。他啟動它,一刀將我劈下。很痛,我的右肩膀噴出大量的血液,整隻右臂被砍了下來。

「一個了,接著是第二個。」他說道。話音剛落,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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