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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
眨眨眼，九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小子的攻击力应该不弱啊！我又不是没和他交过手……”
即便抛开当初最后的那一击，之前林木使用轮舞之刃也曾与九婴变成魇的本体战斗过，以器的标准而言，林木虽然还不算成手，但攻击力绝对不弱才是。
“嗯，我也不认为这小鬼不擅长攻击，但是攻击魔法真的很弱哦！发动速度又慢，力量再不够强的话，在战斗是根本派不上用场的。”
莫邪说的这句话，九婴表示赞同。
“所以，就开始训练防御和治愈魔法了？”
“是啊！因为林木可是背了一百一十二页的咒文欸！你的话也是知道的吧？人类所使用的咒文中，最多的就是攻击魔法，然而那么多攻击魔法到了林木手里变得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直接挥拳头打人呢！”
这样说着，莫邪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耸了耸肩膀。
“嘿……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如果林木手上有刃的话倒还好说，可现在轮舞之刃被抓，林木只能赤手空拳上阵，这种时候不靠魔法还能靠什么呢？可是就凭林木现在攻击魔法的水平，挑战‘藏酒’绝对是送死没商量……啊……真是急死人了！”
这样说着的莫邪，用力躲了一下脚，又高又细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急也没用啊……而且，我觉得白雁一定比你更急。”
九婴说完，继续聚精会神地观察依然在训练防御魔法的林木。
从防御的强度开始，接下来是速度，然后是如何应对变化角度的攻击。
几个小时下来，可以说林木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毕竟是初学者。
“呼……”
包裹着红白混合光芒的拳头终于放了下来，这光芒也一点点消散，白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呼！累死我了，你小子可真够费劲儿的！”
用力呼出一口气，白雁单手掐腰站直身体。
再看林木，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瘫坐着，恨不得直接向后一仰躺倒在地。
“你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装什么虚弱啊？给我站起来！”
虽然白雁是想让林木休息，但一看到林木明明基本上都没怎么动弹，却累得像条狗似的，就莫名其妙地气不打一处来。
“啊……又来了……”
见状，莫邪不禁拍了一下额头。
“雁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个出气筒乱发脾气……”
“呵呵！有什么不好，反正不是冲我来就行。”
九婴翘着唇角刚说完，突然感受到一道寒光。
“哇哈！九婴——！”
大张开双臂，白雁直奔九婴扑过来。
“啊！”
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想逃，九婴就被白雁一个“饿虎扑食”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咕……”
从白雁的怀中传出九婴弱弱的呻吟声，莫邪扑哧一声笑了。
“看来雁姐缓解压力的最好方法就是揉你的头啊！”
“呀啊……没想到九婴你竟然会来，是不是想我了？”
像抱着个软绵绵的娃娃似的，白雁一边揉搓九婴的头一边这样问道。
“谁……你……了……你……个……变态……”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九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什么？你、很、想、我、吧？”
一字一度地发问，白雁脸上最初兴奋的笑容变成了坏笑，然后她把九婴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憋得九婴就快窒息了。
不得不承认，九婴的出现真的消减不少白雁的压力。
总是一根神经绷到极限，就算是白雁也会吃不消的。
就这样任由白雁折磨了片刻，九婴终于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而这个时候的林木，也终于有力气站起身了。
林木确实如白雁所说，几乎没怎么运动，不过，使用魔法也是非常、非常、非常消耗体力的。
应该说消耗最多的是魔力和精力，而这两样东西被消耗得过猛，自然而然也会带来身体上的负担。
“啊……活过来了……”
拍拍自己的胸口，林木确定有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累死了。
同时也觉得自己超级没用！
本以为背熟了咒文就可以像姜洛卿那样随心所欲地使用魔法，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白雁老师……对不起啊，都是我太笨了！”
朝向白雁这边走来，林木不好意思地道歉。
“啊、九婴……”
然后，林木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九婴。
“呵呵！你这小鬼现在知道魔法界不是那么好混的了吧？”
“说的好像你是混魔法界的似的。”
站在一旁的莫邪忍不住吐槽九婴。
看了看莫邪又看了看九婴，林木的目光最后落到了白雁身上。
白雁双臂抱胸、腰杆挺直，也在看着林木。
下一秒，林木低下头。
像是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的样子。
“唉！”
白雁叹了口气。
“别垂头丧气的，你还是个新人，这也是你正式开始学习魔法的第二天，万事开头难……”
“可是会来不及的！”
林木忍不住打断了白雁。
会来不及……救轮舞的……
想到轮舞，林木不由双手握拳。
“所以呢？会来不及所以你想怎么样？”
挑了挑眉，白雁看林木的眼神很不友好。
“我……”
被问了这样的问题，林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想怎么样？
他当然是想变强了！
可是……
“你啊！都说了自己笨了还能怎么着？就因为没什么天赋才更需要努力啊！难道你继续拉长一张脸就能学会魔法了？”
“……”
被白雁吼，林木更是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九婴充满诱惑力的魔性嗓音适时响起，成为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最好的调剂品。
“呵呵！林木，你那不叫笨，而是还没找到适合你的魔法……当然了，你愿意承认自己笨也没什么问题。”
说着，九婴耸了耸肩膀。
“可是……我已经把那么多咒文都试了一遍……”
“咒文虽然是相同的，但每个人魔力源不同，适合的攻击方式也不一样，生搬硬套可是没好处的。”
听到九婴这么说，白雁不由自主点点头。
她也觉得，林木和其他器不太一样，似乎没办法用常规的方法来引导。
事实上，这些道理林木都明白。
然而时间紧迫，等到他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攻击模式，或许轮舞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林木真的很害怕，怕再也见不到轮舞。
挠挠后脑勺，他随口嘀咕一句：
“我其实也没别的要求啦，就是想像姜洛卿那样可以在战斗中自如地使用魔法。”
听了林木的话，九婴嘴角微微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