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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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改造区这几年都一直在进行,可进度始终缓慢的很。不过,目前还好,只是划入规划区的范围,并没有大肆动工,虽然已经开发了一小部分的新建小区的外围部分,但至少还有百分之八十的房屋还是保留着老式平房。

方齐走在陌生且熟悉的街道上回想着三年后这里的样子,回想三年后,看似是病句,但对于方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来。

三年后的这里那可谓荒凉,而现在的这里至少在尚且完整的街道上还能看到行人。

方齐是跟着肖月来到这里的,而肖月自然是一路尾随段非至此。段非为什么会来这里?方齐心中多少还是带有点疑惑。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三年后会被你杀死在这里?”第三人格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方齐说:“那是第二人格干得,跟我没什么关系。”

第二人格说:“老大,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杀段非至少是一招毙命,哪像你逮着程楠和严京那一通虐的,啧啧啧。”

方齐说:“既然段非到了这里,就当是命运使然。”顿了一顿,方齐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他必死无疑。”

第三人格说:“既然目标已经选定,待会我全权指挥,再次确认一下,是除段晓风和肖月以外所有人都可以攻击是吧?”

方齐笑着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尽量避免和段晓风的冲突,只有他处于败势的时候我们才对他下手。”

以方齐的说法这段晓风会是所有人里最强的,之所以这样推测其实完全是取决于方齐对那个手表的了解,是的,只有方齐知道段晓风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只是他不敢估算此人到底将那项能力提升到何种地步。

第三人格说:“你之所以想对段晓风下手,该不会是想要拿回手表吧?”

方齐淡然一笑:“不可以吗?”

……

这个世界的死活与我何干,你才是我的世界。——方齐

无论程涛的壮志雄心还是本目的逆天作用,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方齐没有太大的关系,对他来说,他之所以肯留下来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孙萍。至少目前的孙萍还是本体,倘若有一天孙萍被程涛变成了复制体,那么他绝对会好不犹豫的将程涛杀掉,然后用手表再次穿越。

可是,孙萍还是不爱他。他还是晚了,晚于段非。所以现在方齐憋着恨,在知道段非没有死的时候,他想亲手将其解决,然后再试着追求孙萍。如果还不可以……如果还不可以的话……那就再一次的重新开始。所以,段非必须死!他也必须以防万一的从段晓风手里拿回手表!

如果再多退一点时间,再多退一点,回到她还没有离开的家乡的时候,他一定要留住她,外面的世界太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太危险,只有他,只有他才能保护她……

想到这里方齐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前行。

……

第二人格小声的对第三人格说:“为什么我感觉老大的精神有点不正常,该不会又要分裂了吧。”

第三人格说:“你以为我们是哪来的?”

……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希望,那就是我,我要变成她所期望的那样,吹散一切阴霾苦厄,带来一丝光明。——段风来

段风来的眼睛并没有因为重生而像段凌昊那样的进化,同样也没有损失什么原有的能力,也就是说,段风来还是原本的段非并没有什么改变。也不全对,他也的确的变了,变得更加坚决,更加果断,他不在质疑,而是坚信现在的自己,作为风的任何决定。

从赵氏传媒出来之后,段风来就感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条尾巴,但是他丝毫没有惊讶,而是假装不知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哦,忘记说了,现在段风来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小区,严格点说那里是段非曾经住所,而段非死了。现在的段风来是和段凌昊住在一起,没错,就是那个市郊改造镇的废弃防空洞的负四层。

可能是天气太热又赶上了正午的阳光,段非走到了路边的一家商店买个两根老冰棍,一根叼在嘴里,另一只则用两个手指捏着冰棍的角落,怕自己的体温将其融化。

然后他走了不到二十步后,竟然在路旁的一棵十人多高的柳树旁的石板上躺下打盹儿,周围都被烈日无情的烘烤,他却在树荫下吃着雪糕,好生惬意。

这是绝好的机会!肖月在安全距离的废墟残壁中将弓弩调好,准确的对准了段风来的额头。

我能杀死你一次,也能杀死你两次,我还要让你以同样的方式死。肖月心想着,手指轻轻的放在扳机上,等着随时扣动。

……

我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我要杀掉那个恶毒的掠夺者。——段凌昊

当肖月扣动扳机的时候,箭矢并没有射出去,而且连弓弦弹出的破风声都没有。肖月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而此人正用手握着弓弩上的那枚黑色的箭矢。

“你没资格使用这套弩具呢。”段凌昊笑着从弩上抽出那根已经因为惯性而弯曲的箭矢,扔在地上,然在肖月的诧异中,左手捂住了肖月的嘴,右手从大腿绑腿上抽出了斩龙刀残片制成的匕首,一刀削掉了肖月的脑袋。

接着段凌昊拾起那套故人的弓弩,大步走到段风来的面前:“这狗日的鬼天气,热死老子了。”

“喏。”段风来将另一根没有开封的老冰棍丢给段凌昊,段凌昊接住打开不满地说:“都软了。”

“软了就当雪糕吃。”段风来说:“谁让你动作慢了。”

段凌昊坐到段风来的身边说:“只能说是他慢了。”

段风来说:“他死了不算什么,关键是程涛那个老狐狸一直没有露头。”

段凌昊的眼神忽然一变,看着废墟的远处说:“不过,似乎一匹豺狼已经等不及了呢。”

……

哦?呵呵。——段晓风

段凌昊话音刚落,段晓风便从段凌昊刚才回来的位置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嘴上却不满的说:“你们选的这个地方我可不太喜欢,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要知道这全身上下的行头可都是公司出的钱。啧啧啧……真是浪费,看来回去得换个新的了。”

段晓风现在样子可比之前好过太多了,回了赵氏传媒报道的他,在着装上有了质的提高,但这都无所谓,关键他的眼神始终没有变,似乎在向二人证明着,他依旧是那个冰冷到骨髓的那个段晓风,是那个杀掉他们最重要的女人的段晓风。

段凌昊将从肖月手里缴获的师傅的大型弩轻轻的放在一旁,然后从背上背着的背包中取出了自己的折叠弩,快速的将弓弦调好安装上两枚箭矢并将两条弓弦拉紧。

段晓风笑着看着段凌昊的小动作,他自信到给他准备的时间,而再看段风来则一动不动的死盯着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其实他是在防范段晓风在段凌昊尚未准备好就发动攻击。

段晓风依旧保持着缓慢的脚步向他们靠近,左手拿着那把斩龙刀,虽然这样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们都知道里面已经是折断了部分刀身的断刀。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米的时候,段凌昊已经准备完毕。

“知道吗……”段晓风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身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你看到了吗?段凌昊与段风来面面相觑,拥有天赋本目的他们竟然再一次的丢失了段晓风的身形。

“当小偷可是不对的。”段凌昊感到自己被一个人抱住,而那个人的声音正从他的右耳进入撞击着他的大脑。

怎么可能,段晓风怎么可能在一瞬间到达我的身后。

段凌昊知道可能会出现近身作战的可能,所以先一步抽出斩龙匕首朝着段晓风就是一刀,可段晓风并未躲闪,就是在这里笑着等待段凌昊的攻击似的。

段凌昊可丝毫没有犹豫,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他哥,而是他的死敌。一刀斩过,并没有鲜血四溅,而段凌昊彻底愣在了那里。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段凌昊手里的匕首凭空消失了,而再下一面那把匕首出现在段晓风的手中。

“虽然不算完璧,但也算是归赵了。”段晓风看着那把由斩龙刀小段前半身制成的匕首不无惋惜的说:“也不知道段羽老祖宗会不会怪我。”

段风来的武器就是他的眼睛,所以当他看向段晓风的时候,就等于攻击的开始。可就在段风来将本目锁定在段晓风的喉咙处的时候,段晓风再一次从他的眼中消失。

“哎呀哎呀,好险好险,差点就要没命了呢。”段晓风站在二十多米外的地方笑着说:“段非,不对不对,应该叫你段风来来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个姓,要改就彻底改了多好?”

段风来没有说话,段晓风摇摇晃晃的笑着说:“我知道你眼睛的能力,虽然能力很变态,但是相隔的距离越远,你的施展速度就越慢,能抹除的东西就越小对吧,尤其像我现在这样不按一定规律的乱动,你更是没法直接要我的命对吧?”

段风来咬了咬牙,的确,的确是这样的。距离越近,他的本目所抹除的物体体积就越大,速度就越快,而距离越远就越慢,锁定的物体体积也越小。

“知道为什么吗?”段晓风笑着说:“毕竟是人的眼睛,只要往眼睛的方面思考自然就能得到破解本目的方式。就这样愚蠢的能力,怪不得人类在进化时将它给舍弃了,所以说,你们俩,拥有本目的你们是低等的不能在低等的人类!”说着,段晓风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枚黑色箭矢直直的向段晓风射去,要知道箭矢在中短距离射击中的速度及穿透性都是巨大的,但段晓风还是没有躲闪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手还在轻轻的抚摸着手表,一瞬间箭矢竟然穿过段晓风后重重的插在了他身后的地面。

就在俩人期待段晓风必已毙命的时候,段晓风却微微一笑道:“复制了那么多次的人,竟然还选择弓弩这样的武器,虽然我知道还有个家伙也比较喜欢它,但重复的出现且一成不变会让人厌烦的。”

一点事都没有!段风来看得很清楚,段晓风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口,也就是说那枚箭就像穿过一道空气一般的穿过了他的身体!

段凌昊自然也看清楚了这一点,但他还是重新将箭矢架上弓弩并再一次的瞄准了段晓风。

不知为什么段凌昊的心中开始产生一种莫名的惧意,而且越是看着他如止水般平静的眼睛越是感到害怕。

不管那么多了,黑箭离弦,这一次对准的就是那人的左眼。

就在箭到段晓风眼前不足半米的时候,段凌昊突然和那支黑箭交换了位置,此时换到黑衣男子面的的段凌昊正抡圆了右臂朝着男子的脖颈狠狠的斩去,当然他的手中多出了以前常用的蝴蝶刀。

段凌昊本目的能力段风来都是知道的,但他从未曾想到过本目·易鹰眼竟然可以完美的锁定目标,不再是初级时的那般不稳定。

段晓风只是嘲讽的般的一笑,接着段凌昊感到自己本该触及段晓风肉体的手却如同穿过无形的气体接着他便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再一次的重复,让段风来都怀疑眼前的这个段晓风可能只是个幻影,但趴在地上的段凌昊在刚才的照面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并非穿过了影像,而是段晓风在一瞬间消失并在自己袭击完之后再一次的显现。而且消失和现身的速度太快了,甚至快过了他这一阶段的本目速度。

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几乎是百分百的必杀局!

段凌昊还在发呆之际,那枚被他交换了位置的箭矢却仍没有停止惯性的向着这个方向飞来。此时段凌昊由于是半趴着根本看不到身后的状况,但段晓风显然看到了,仍是带着那嘲讽的笑容看着那袭来的黑箭,任由黑箭穿过自己的身体,射向身后的段凌昊!

段风来似乎也注意到这个状况,本来段风来还离得不远不近,但在段凌昊使出易眼和黑箭交换位置的时候,段非就朝他们二人奔去了。

说直接点,段风来当时只是单纯的想靠近点看清楚段晓风到底是怎样躲过箭矢的。因为以他的眼睛他再清楚不过的就是段晓风绝对是实实在在的人。

可当段凌昊二连击不中,那枚黑箭穿过段晓风射向段凌昊的时候,段风来却一下子扑了上去,压在了段凌昊的身上。也许这真的只是本能,也许他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使出断眼来折断箭矢,但总之他替段凌昊挡下了这一箭。

一开始段凌昊并不知情,喊了句:“你干什么?”

“没……没事……”当段风来缓缓起身的时候,段凌昊才发现自己的那枚黑箭此时正插在段非的右肩头,鲜血此时以顺着段非的手臂然后了他大半个身子。

“你……”段凌昊显然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也许他更惊讶的是段风来为什么会救下自己。

就在他发愣之际,段晓风却转过头无比轻蔑的说:“愚蠢!可笑!”不知是在说段风来还是段凌昊!

……

段晓风的能力太过于诡异,再加上他们没有想到段晓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出他们二人能力上存在的漏洞。这次,段风来和段晓风再一次的吃了估算不足的亏。只不过这次……段风来有了Plan B。

地利!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就是在于地利上,他们兄弟二人可以凭借地利的优势进行战术性撤退,甚至还可以在撤退的过程中发起回马枪式反击。

而这次行动的重要人物就是段凌昊!

两人眼神一交汇,段风来就率先向着废墟深处奔逃,而段凌昊则留在原地与段晓风对峙。

“你觉得,没了段风来保护你,我还会离你这么远吗?”段晓风话音未落,段凌昊的箭矢便已经射出,只是位置却是段风来逃走的方向。

哦?兄弟相残?段晓风闹钟刚想到这几个字,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因为段凌昊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枚刚刚射向段风来的箭。

“空间物体转换,也算是一种空间跳跃吧”段晓风抽起那根箭用力折断,“可惜啊可惜,我的能力可比你高出了若干个等级。”然后悠哉悠哉的向着两人的方向靠近,虽然他是用走的,但是每走几步他的身影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就出现在几米开外的位置。

段晓风一边走一边讲斩龙断刀重新背在身后,手里只握着更从段凌昊手里夺回的斩龙匕首。在他看来,对付他们,一把匕首就足够了。

段风来和段凌昊逃走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将段晓风引入到他们实现设置好的陷阱中,机关陷阱这时猎人必备的技巧,也是段晓风在跟师傅学习射击之外学到的第二项技能。再加上这满是断壁破瓦的环境,布置机关陷阱再合适不过了。

有时候原始的东西,未必不是不好的选择。

“哥,我还是有些担心。”段凌昊说:“我都能从段晓风的身体里穿过去,他会不会真的像是鬼魅一样的存在啊?”

段风来说:“你是说他没有实体?”

段凌昊点了点头说:“是啊,你看如果他真的没有实体的话,那我们的陷阱根本也没有办法抓住他。”

段风来叹了口气说:“试试吧,实在不行你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段凌昊不屑的说:“你是在扇我脸呢?”

段风来说:“杀段晓风是为了报仇,杀程涛是为了生存,如果这两条都做不到,你就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就算他复制无数个复制体,也找不到你就够了。”

段凌昊更加不屑的说:“你是让我一个人孤独的躲在一个洞穴里等死?”

段风来说:“活着总会有希望,段晓风在杀掉我们之后也会去对付程涛的,也许他就是那一道变革的风也说不定。”

“让那个魔鬼拯救我可做不到。”段凌昊停下奔跑的脚步看着快速逼近的段晓风说:“我宁愿拼上我的一切。”

要么拼,要么死!我愿赌上一切!

段风来摇了摇头,也停了下来,等待着那猎物踏入陷阱的瞬间。

段晓风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的俩人未感到一丝的意外,反倒有些欣慰,他玩腻了猫和老鼠的游戏,他需要的是一场面对面的对决。

可就在这时,他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某个凸起,虽然这个石子遍地的路上偶尔被垫几下脚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他却看到自己正前方的地面突然扑来一面木板墙,而那木板上钉满了钢条和粗钉,这要是被实打实的扎中,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陷阱么。段晓风的身形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一旁的位置。接着段晓风感到自己的右脚脚踝似乎被什么绑住,然后那个东西猛地一拉,段晓风的右脚立刻被抬起。

幼稚,身形的再一次的湮灭。段晓风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嘲笑的看着远处的二人。

“刚才绳索的确套住他了。”段风来说。

段凌昊说:“好差点将他倒吊起来。”

段风来说:“可是他一瞬间就又站在了原地。”

段凌昊说:“至少证明了他有实体。”

段风来说:“虚实不定,至少有一瞬间他是处于本体暴露的状态。”

段凌昊说:“我用连射持续攻击他会不会能行?”

段风来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我似乎知道他的重要道具是什么了。”

“重要道具?”段凌昊不解的看着段风来。

段风来说:“在之前你攻击他的时候,我一直观察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小动作。”

“小动作?”段凌昊回忆着,突然想到点什么的说:“他时不时的要摸一下手表。”

段风来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他的能力必须要动一下手表?”段凌昊说。

段风来说:“可能根本就不用特意碰手表,他的小动作只是下意识的保护手表不被破坏。”

“我说呢,这小子不知从哪整了个手表,我以为是公司为了给他做造型呢,看来问题就出在那里。”段凌昊说。

段风来说:“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个手……”

段风来话未说完,他突然仰面倒地,在他刚刚中箭的右肩膀旁边的锁骨处,喷射出一股血花。

枪?段凌昊刚反应过来,自己的腹部也中了一枪,紧接着右腿大腿处也连中两枪。

而且还不止一把?!段凌昊咬着牙,一手拉起段风来一手然后奋力抛出一枚石子,然后带着段风来进行本目的空间转换。

他从未试过带人转换,而这一次却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段凌昊很清楚的是,攻击他们的人不是段晓风,因为在临走的时候他看到段晓风的身体已被鲜血染红。

怎么回事?难道是程涛吗?!段凌昊眼睛流出了血,可见带人交换是极其耗损眼睛的。但他还是紧紧地抓着段非继续向前交换着逃命,枪声离他们越来越远,看来程涛的目标并不是他们两个。

“你先逃吧。”段风来有些虚弱的说:“我们虽然不是主目标,但也绝对是目标之一,你放下我,快走吧!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和程涛平等对决了,让我尽量拖延一下时间。”

“闭嘴!”怎么可能抛下你!段凌昊的眼前已经血红一片,他们的住所,那个防空洞已经出现在视野之中了……

……

“A队报告:目标二与目标三逃走,是否追击?!”

“否,继续对段晓风进行不间断攻击,小心不要损坏他右手戴的手表。”

“是,A队全队封锁段晓风,继续攻击,向目标靠拢,靠拢!补充!补充!不要攻击目标手上的手表!”

……

“程涛……”段晓风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穿着特种部队装备和武器的佣兵团,笑着说:“我应该把你列入第一目标才对……可惜啊可惜……我没有杀掉段非和凌昊……真是太可惜了……”

只见段晓风用手死死护住自己的手表,然后就站在那里挨着从四面八方打来的弹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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