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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回去好好的询问一番，可程怀亮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毕竟那条巷子非常的普通，并且周围还有对方的人在进行监视。单单是从远处监视的话，未必能够看到对方的详细行踪。
尤其是对方既然能够在夜里潜入四名官员的家中，这就足以说明他们的能力非常的强，完全有可能趁着夜晚离开住处，从而逃脱程家下人的监视。
“其他的线索咱们都进行了推理，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现如今也只有你所说的那一条了，他们去了城外到底是干了什么，这一点一定得想办法搞清楚才行。即便搞不清楚，那咱们也得看看是否能够在这条线路上调查出什么重要的线索来。”李长思听着程怀亮的回答，随即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之所以调查那几人的行踪，目的就是为了确定他们是不是离开了住处，而后去了城外。
当然，那四名大臣前往城外，那都是一样的，虽然还不确定是在同一时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在白天出去的。所以说，这些人想要出去与这些大臣见面，那就必须是白天。
如果说下人们的行踪没有别对方察觉到的话，那很可能掌握了他们前往城外的信息。
“不太容易啊！”程怀亮叹了口气，无奈的摊了摊手，站起身来。
“怎么？现在就要去问啊？”李长思见程怀亮起身，显然这是要离开的意思，而他也知道程怀亮现在估计是去询问那几个人动静的问题了。
程怀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离开了茶楼。
扔下李长思一个人在那里结账，程怀亮已经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了。
回到家中，程怀亮立刻询问下人情况，可得知他们并不确定这件事情。
“这么说，他们还在外边，没有将最新的消息送回来吗？”程怀亮疑惑的向下人问着。
“没有，这几天他们没有什么消息。”下人们回答着。
“那你现在立刻去找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关于那几个人的动静。”程怀亮当即做出了安排，让下人立刻去找人，让他们来确定这件事情。
程怀亮在家中等待着，没过多久下人便回来告知了他情况。
“公子，人已经找到了。”下人带回了负责监视于赋等人的下人。
“哦，那你先下去吧。”程怀亮让找人的下人离开，只余下那名被带回来的。
“公子，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下人好像有些不解，向程怀亮问道。
程怀亮自己听着这话都觉得疑惑，心说找他来当然是询问事情了，除了这个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
当即，程怀亮就没好气道：“废话，当然是问你情况了！他没和你说啊！”
翻了个白眼，程怀亮不等他回答，突然又问：“对了，阿福呢？”
“阿福在那待着呢！我说让他回来给公子你报告情况，可他说公子您的吩咐他不敢懈怠，所以才让我回来的。”来人无奈的解释了一句。
“那这几天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啊？”程怀亮直接询问。
“没有，自从我们盯上他们之后，就没有发现他们出去过。不过每天都有人给她们送饭，那个人在一家客栈落脚，这个我们也调查到了，而且也安排人盯着了。好像除了这些之外，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好像这个人只是负责送饭一样，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下人快速的将他们盯着的情况说明了一番。
“难道说这些人就没有出去过？”程怀亮很是诧异，心说这些人白天的时间根本没有出去过，这可就对不上了。
很显然那四名大臣前往城外的事情，或许和他们没有表面上的直接联系。
当然这也很难判断，毕竟他们完全可能是夜晚离开了这里，从而躲开了外边的视线。要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程怀亮安排的人已经被完全发现了。
可能被发现，也可能没有被发现，只是对方出于谨慎，所以才这样做的。
程怀亮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显然这条线索根本没办法继续调查下去。对方很是谨慎，对于自己的行踪表现的非常的隐秘。
“好了，你们继续盯着吧，但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立刻把消息传递给我。”程怀亮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多问，但是这一次叮嘱了对方，必须要发现线索之后，立刻告诉给他。
在下人这边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程怀亮无奈的离开。
很快，这件事情程怀亮就找到了李长思商议。
“你说下人那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这些人压根就没有出去过？”李长思听着倒是也没有多余的吃惊，而是疑惑的问了一句。
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猜测到了，这些人的实力也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嗯，看情况他们应该是在某个夜晚离开了住处，然后在白天离开了长安。”程怀亮现在只能做出这样的分析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一条可是彻底被咱们给推翻了！”李长思无奈的说道。
程怀亮眉头一紧：“怎么就叫做推翻了呢？这恐怕说的不太恰当吧？”
“难道不算吗？”李长思不以为然。
“只能说咱们排除了简单的可能性，但不能说咱们把这个可能性给推翻了。至少他们完全有可能这样做，只是我们没办法确定罢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出城外看一看吧。”程怀亮反驳了一句，立刻提出了接下来的安排。
现如今只能确定他们可能在城外相见，但是没办法确定他们出城之后去了什么地方。
“出城？出城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想要找到他们相见的地方？”李长思一听这话脸色都跟着变了。“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真是和那些人见面，那这些大臣绝对不敢选择有人的地方，必定会选择没有人去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在长安城外的地方那就多了去了。咱们别说是出一趟城了，就是出十趟八趟恐怕也找不到吧？”
“那也未必！”程怀亮摇头，直接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你想想看，这些大人那可都是养尊处优的人！而且当时他们出城完全是一个人没有携带随从。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进行了私下的联系，说明他们互通了口风。所以很显然他们可能会想到了不好的结果，所以他们未必会在深山老林的地方相见，或许只是在城门外附近的地方。”
“那也不太好找吧？”李长思还是觉得出去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程怀亮不等和他商量好，自己已经一个人向着城门的方向去了。
“怀亮，你等等我。”李长思赶忙喊了一声，快步追了上去。
李长思很是无奈，毕竟程怀亮已经确定要去城外了，那显然他也只能跟着走一趟了。
来到城外，看着外边的情况，他们很是苦恼。长安城外不同于别处，来往的商旅很多，所以在城外的人也比较多，不少还是在这里做生意的。搭个茶摊，或者开个粥棚，不少来往的行人都在这里驻足，喝上一口茶水或者是来上一碗热粥。
看着外边的情况，程怀亮微蹙眉头，毕竟这里来往的人太多了，倘若他们是在这里见面的话，必定会被不少人看到。
但是长安城的城门只有两处，而且两处城门口都是这样的情况，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余地。
只是现在就很难说明，他们究竟是在这城门口附近呢，还是在更远一点的地方呢？
“过去问问那几个老板，看看他们几天前有没有见过衣着非常严密的人。”程怀亮直接往旁边的茶摊一指，示意李长思过去问话。
李长思偏头看了他一眼，还没等他来得及再问的时候，程怀亮已经向着另一边走过去了。李长思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往程怀亮给他指向的地方过去。
“老板，来碗莲子粥。”程怀亮直接来到一处粥棚，冲着老板直接喊了一句。
老板立刻应了一声，赶忙就给程怀亮准备莲子粥。
很快，莲子粥被端到了程怀亮的面前，程怀亮抬头看着老板的问道：“老板？我想向你问句话。”
“哦，这位公子要问什么啊？”老板放下粥之后，往旁边一站，等着程怀亮询问。
“前几天，你有没有注意到，在这城门口附近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啊？”程怀亮直接开口询问。
他没有说的太详细，也仅仅是为了避免眼前的老板，自己会往其他的方向联想。
老板听了这话后，微蹙着眉头，看样子是在仔细的琢磨前几天的情况。
想了一会，老板突然点头：“说奇怪的人，倒是有几个。”
“几个？”程怀亮一听这话，就感觉自己真的是问对了人，赶忙就又问了一句，免得一会有别的人来这里喝粥，这老板为了照顾生意，而耽搁了他的询问。
他看着老板，捏着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喝了几口。一边喝着莲子粥一边等待着老板给他回答提出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