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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并不好说，李承乾是有这个能力，但是有这个能力的人可并不止他一个！”
这可并不是程怀亮替李承乾说好话，他只是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他想要除掉李承乾，就把李承乾描画成什么坏事都做的人。
要说能够调用军营之中的士兵，那这军营的最高长官，那是最有可能的。
“行！怀亮你说的没错，咱们现在也不乱猜了。”李长思难得听了程怀亮这样说后，没有和他争论一番：“至少，他有着重大的嫌疑，他是最有可能的人！”
“可能个屁！”程怀亮本想仔细的考虑一下，没想到让李长思给打乱了，他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那小兕子是谁？那可是李承乾的妹妹，这家伙再不济，也未必能做出杀了自己妹妹的事情啊！”
“这……”李长思怕是没有考虑这个吧。
程怀亮指着李长思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别一天咋咋呼呼的，这考虑事情得动脑子行吗？”
“我怎么不动脑子了？”李长思这可就不太高兴了，程怀亮竟然说他不动脑子。
“你要是肯动脑子的话，还带着他们三兄弟来找我？”程怀亮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他并不是不想见这兄弟三人，只是李长思把他们三个带过来，实在是太贸然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程怀亮要调查，那也得多方考虑之后才行。尤其是他不想被那些人所知晓，要是被人一直盯着的话，那自然放不开手脚。
“那你不该管这件事情吗？”李长思有些不高兴了。
程怀亮怪他把这弟兄三个带来，这分明是向推脱责任。
“我可没说这话！”程怀亮挑眉道：“这事情我肯定要管，于情于理我都该管。只是你带着他么来见我，那我们要调查的这些人，必定会知晓我要调查此事，那这样的话调查起来，他们处处要给我下绊子，那我不是要多些麻烦吗？”
李长思可想不到程怀亮考虑的是这些，他压根就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以程怀亮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不管这件事情的。而且他也向掺和此事，就带着他们弟兄三个来了。
现在听了程怀亮这么一番解释，李长思顿时就急了：“怀亮，那可怎么办啊！”
“行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程怀亮没好气道。
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怪李长思，毕竟程怀亮先前也没有做好准备。
他的目的实则是激怒李世民，他也很清楚李世民一定会调查这件事情。可是他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落在陈氏三兄弟的头上去。
毕竟要让他们去调查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太过随意了。他们守卫小兕子还差不多，要去调查这个，不是程怀亮看不起他们，他们还真不是这块料。
“那行，我能做点什么，你尽管吩咐，怀亮。”
或许是因为程怀亮的话，李长思此时感觉有些歉意，直接担任起先锋来，要让程怀亮安排他事情做。
现在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交代给李长思做，看着外边天渐渐暗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这事情等明天之后我们再说。”
“好吧，那就明天再说吧。”李长思也看了看外边，知道时间不早了，程怀亮这小子说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让自己赶紧离开。
他可没有昨天那兴致了，毕竟今天不同于平日，这可是除夕夜，全家团圆的日子，他待在程家算什么话啊。
看着李长思离开之后，程怀亮那是提不起一点兴致来。
按理说今天可是除夕佳节，所有人欢庆的日子，可是出了这档子事情，别说是皇帝不高兴了，就是程怀亮那也是高兴不起来啊。
夜幕降临，程家的大红灯笼也被点亮了。院内亮堂一片，程家上下那都是一片忙碌。
下人们已经在下午的死后准备好了今天晚上该用到的一切。
程家的饭菜准备妥当之后，下人们也各自去吃了。
今天是难得特别的日子，程家倒是没有让这些下人继续累着，今天也算是让他们好好的轻松一天的时候。
“走吧，雅儿，我们去吃饭。”
程怀亮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喊上呼儿节律雅，准备去吃年夜饭。
来到了厅堂，程咬金的脸色依旧是沉沉的，倒是崔氏的脸上很是喜庆，看到呼儿节律雅之后，立刻招呼她来自己身边坐下。
一家四口这就算是到齐了，程怀亮抬头瞧了一眼程咬金，见程咬金这脸上的神情满是不痛快，就知道他这心里一定还较着劲儿呢！今天傍晚，李长思带着陈氏三兄弟来到这里，摆明了是因为皇帝愤怒的那件事情。
“找你什么事情？”
程咬金终于还是没有忍耐得住，冷冷的向程怀亮质问道。
“爹，今天可是除夕，您能不能喝点酒，就先不要问这些事情了。”程怀亮真是无语了，心想自己这老爹真的是无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今天可是除夕夜，那可是全家热闹的时候，他却在这里触霉头。
可这话说完，程怀亮皱眉道：“对了，爹。你不是应该去皇宫参加宴席吗？怎么你还在家里呢？”
程怀亮还真是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这宴席没有邀请他，那程咬金可是一定得去的。只是这个时候程咬金竟然坐在这里，和他们吃饭。
程咬金瞪了程怀亮一眼，还是一旁的崔氏解释道：“我和你爹一会才去，现在还不到时间。正好趁着这会功夫，瞧瞧你们，今晚你们吃了饭就早点休息吧。”
原本今天是热闹的一天，该是全家团圆的日子，可是因为皇帝举办的宴会，他们这一家人还只能分开过年了。
程怀亮点了点头，这样的情况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的情况那是年年都几乎发生的。
“好了，我们也该进宫了。”
崔氏这边刚说完话，程咬金突然起身便说了一句，就向外边走去。
崔氏急忙起身跟了出去，回头向两人说道：“早点休息啊！”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离开，程怀亮扭头瞧了一眼呼儿节律雅笑道：“这样的状况，我都已经习惯了！”
“夫君，毕竟公公他是卢国公，身在其位也是难免的。”呼儿节律雅安慰了程怀亮一句。
其实程怀亮道并不觉得这如何，毕竟平日里和他老爹在一起的时间不少，所以这过年的时候不在一起倒也无妨。
“好了，咱们不说这件事情了，还是把饭菜吃了，早点休息吧。”
今天，程怀亮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毕竟出了这档子的事情，很快就有他忙的。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百官宴已经准备妥当。各路官员也纷纷到场了，只是今天这样欢庆的日子里，这些官员脸上可是少有能笑得出来的。有些人脸上挂着笑容，那也是装出来的，实则心里那都在苦笑。
早在今天下午传出消息的时候，他们不少人就已经聚集到了一块，商量这件事情。
可出了这种事情，他们商量也商量不出结果来。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那自然是找到刺杀小兕子的这些刺客，也只有这样，皇帝李世民才能消气，这事情才能平静下来。
宴会很快就要开始，这可要比天天的早朝热闹多了。
所有的官员陆陆续续进入会场，而在这里首当其冲的正是太子李承乾。
李承乾早已经来到了会场，他身为太子，自然要帮衬着自己的父皇将这场宴席搞好才行。
“诸位大人，里边请！”
太子对这每一位到来的官员客气的打着招呼。
他是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啊，毕竟日后他要接班，那也得仰仗这些官员的抬衬。他必须要给这些官员留下好的映像，这样他才能得到拥护。
皇宫里的事情太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看着这些官员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也都知道，这些官员是担心今天的宴会上回出现什么问题。
官员们也客气的和太子打着招呼，自然不能不给太子面子。
很快宴会场边坐满了，官员们耐心的等待着开席。要是今天不出这档子的事情，那必定是非常完美的一件事情。
所有人的头顶上都压抑着一层乌云，他们小心翼翼的等待着。
皇帝李世民还没有露面，他们这些人谁都不敢过问，生怕祸从口出。
而这个时候，程咬金与其夫人踩着这个点来到了会场。他眉头紧皱，即便是见了李靖，那都一概往日的笑容，好像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说老家伙，今天你这是怎么着了？可不像是平日的你啊！”李靖看出程咬金这心里一定是有事情的，尤其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能让平日里不拘一节的程咬金露出这副神情来，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哎！”听着身旁李靖的询问，程咬金顿时叹了口气：“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我家那个混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真是让我超操碎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