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多数的时候是个愤青，在民族气节上更是个愤青，高句丽和高丽棒子居然有关系，那绝对支持李二干掉高句丽，顺便打下半岛，让棒子直接赶回宇宙天国。免得污染了后世之人的眼睛。
“为什么？”李长思和牛见虎到现在都不理解程怀亮为什么这么关注王玄策，难道程怀亮看的那本所谓的书上写的一人灭一国是真的？
“你们两个说说，陛下要用兵首先会打哪？”程怀亮相信，李长思和牛见虎都能回答的出来。
“当然是高句丽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那大唐现在的粮食产量，在战争时期能持续供应多长时间？”程怀亮又问道。
牛见虎和李长思李长思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儿，“我记得父亲和程叔叔闲聊的时候说过，打高句丽容易，战胜难。难就难在粮草供应上。父亲和程叔叔都认为，拿下高句丽全境，用兵至少六十万，仗要打三年左右。大唐的军需只能维持两年。而且无论是海上运输还是陆路运输，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去掉损耗，只能维持一年半。”
“那就对了。”程怀亮笑嘻嘻的问：“想不想在露露脸？”
“怎么露脸？”牛见虎和李长思同时来了精神。
“效仿汗时张骞，给王玄策谋一个大唐史节的衔，直奔丝绸之路。”程怀亮接着说道：“西域都护府一直不太平，王玄策此去还需要两个目的，一是重新且详细的记录西域地形地貌，二是购买高产量的种子，哪怕是抢也要抢回来。”
“问题是什么才是高产量又能让人吃得饱的作物种子？”李长思的疑惑也是牛见虎的。
“我知道就行了。”程怀亮给了两人一个定心丸，“此事非王玄策，别人做不来也做不了。”
“怀亮，这需要一个正式的文书，也就是一份奏章上报朝廷的。”牛见虎有些为难了，“王玄策是父亲亲自点名下狱的，不会轻易就放出去的。”
“我有办法。”程怀亮神秘一笑。
大唐的天变得很快，临近六月居然飘起了小雪。
程老流氓看着脚掌厚的雪，狠狠的嘀咕了一句，“老天爷这是在为某叫屈呢！”
怎么想程老流氓都觉得自己有理，肯定就是打了房遗爱被禁足左武卫，老天爷在给自己鸣冤叫屈呢。
于是，就看见老流氓一脸愤怒的走到了营门口，一把抢过营门口士兵的长矛，拎着长矛翻身上马，就要再房玄龄家的大门，狠狠的在揍一顿房遗爱。
“程老匹夫，难道还要去房家找茬不成？”一个厚重带着点指责的声音，在老程的耳边响起。
程咬金抬头看看来人，一共三人，怒气一下子没了一半，“李老毒物、牛家的白痴、李老好人，你们来看某得笑话？”
哈哈哈……李靖哈哈大笑，“老匹夫，几天不见是不是皮痒欠抽了？别人打不过你难道某还打不过你了？”
“你……”老城瞬间没了脾气，说真的，大唐有一个算一个老程都没放在眼里，独独战神李靖，老程佩服，真心打不过呀，这个跟头老程认栽了。但认栽不代表嘴上饶过李靖。
“瞧见没，程老匹夫也有认怂的时候。”牛进达伸手指了指程咬金，对着李君羡笑道。
“程知节，还不下马置办酒菜？”李君羡第一次来左武卫，“你还想怠慢了客人不成？”
“你们三个老不死的，今儿怎么来看我？”老程扔掉了手中的长矛翻身下马。
“你儿子打断了李景恒的腿，这事怎么看？”李靖笑盈盈的问老程。
“换做某，直接弄死。”老程狠狠的白了李靖散人一眼，“屁大点事也来烦某。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是不是脑袋搭错筋了？”
“你呀……你呀……”李靖指了指程咬金，“程知节，就你这脾气，打了房遗爱，魏徽怎么就把你给放了，出去了照样祸害人。你们老程家一家子流氓。”
“呸！”老程伸手就要捡起地上的杀威棒，就要和李靖拼命，但很快，老程直起腰，目不转睛的看着李靖，“药师，你们三人找我不是为了打哈哈逗趣来了吧？”
“请你喝酒怎么样？”李靖问道。
“药师，就你整的那个桃儿酿就妥妥的。”一提喝酒老程立马来了精神尤其是李靖酿的桃儿酿，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喝到也就三个人：程知节、李君羡、大唐天子李世民。
“今天没有桃儿酿，你老程请客……”
斐俊进宫没见到李世民，知道李世民醉眼朦胧的回到了皇宫，宦官才禀报李世民，大理寺卿斐俊已经等了足足一下午了。
“宣。”李二的心情十分好，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笑眯眯的给斐俊赐了座。
“陛下，程怀亮有状纸递到了大理寺，臣无法决断，治好面圣请求陛下允许臣汇同兵部尚书、民部尚书、三堂会审。”
说着，斐俊将程怀亮的状纸交给了宦官，宦官转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爱好书法，尤其擅长飞白，飞白，是古代书法家创造的一种特殊的字体，亦称草篆。其主要艺术特征是用笔卷曲飞动，笔画呈枯丝平行，遒劲若钢丝，飘逸若浮云，墨迹未断，意境万千。
《宣和书谱》赞许此书体云：“笔甚劲而姿媚。”
所谓“媚”，就是字的形态像轻纱、白云飘动，潇洒自如。
可看到了程怀亮的狂草之后，李世民盯了很长时间，很突然的一拍桌子，吓得付费军浑身一哆嗦。
“好字！好字！想不到程知节这个糊涂蛋，还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儿子。”对于程怀亮的狂草，李世民大为赞赏，两个人都是写草书的，也算是心心相惜了。
真的儿子要是有程怀亮一半就好了，看到着龙飞凤舞的字，李世民没由来的想起了李承乾，也不知道李承乾这些时日荒没荒废学业……
李承乾，一直是李世民的一块心头病，一想起李承乾李世民总是会咬牙切齿一番，这货是大唐的毒瘤，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弄了一个男宠，居然还特么起名称心，这怎么能不让李世民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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