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
“陛下，何事吩咐？”
“明日约程知节、李药师、牛进达三人吃酒。”李二也想知道，这三个老匹夫什么情况。
“臣领旨。明日就去。”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观音婢，药师看人当真是比我们皇家看的要准上许多。”
长孙点点头，“臣妾现在似乎明白了，所有勋贵都严令不与程怀亮接触，独独李靖敢把儿子硬塞到右武卫交给程知节。也完全不反对李长思接触程怀亮。”
“老匹夫，每次征战后。第一件事就是急着交兵权，随即闭门谢客。”想到这李二就有些恼火，“朕堂堂天可汗，气量会那么小？会怕他们功高盖主吗？”
长孙笑了，李二居然喜欢上“天可汗”这个称号了。
“卫国公做的也没什么不对的，一要避嫌二要避功，都封公爵了，持续立功陛下还能封个异性王不成？卫国公这是逼着自己给您脸面呢。哪次征战回来，那些御史言官不都是吐沫星子满天飞的，又要罢卫国公的官，又要除卫国公的爵的？”长孙知道李二想表达什么，其实在李二的心里巴不得李靖早交兵权，“再说了，卫国公现在虽然挂着左右威卫大将军的军职，可兵符一直在您手里呢。”
“知朕者，唯观音婢。”李二爽朗一笑，李靖虽然掌管左右威卫，却没取兵符，兵符一直都在李二这寄存。其实想想，长孙说的没什么不对的，无非就是直接了一点，大唐战神一直都在逼着自己给李二脸面。“陛下，临走的时候，程怀亮交给臣妾一封文书，故意落在地上一封文书。”长孙皇后掏出两个信封，摆在李世民面前。“什么内容？”“臣妾还没看。”“打开看看。”打开第一封文书，是两幅汤药的方子，一副是个小兕子的，一副是给长孙皇后的，还有过滤盐把盐提纯的法子。至于第二封文书，也就是程怀亮故意掉在地上的文书，李世民怒了，“混账东西，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提前就弄好了药方和提纯盐的法子……朕……朕要活劈了这三个混蛋……”长孙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这第二封文书是她交给李君羡的，谁知道到了大牢，却发现程怀亮这混蛋，又把这封文书送到了她的手里……
程怀亮觉得老李就是个瘟神，话不投机就动手的瘟神，一点素质和涵养都没有，下次见面应该好好聊聊。
“怀亮，火锅的生意要怎么做？”牛见虎现在缺钱，缺一副荣耀，一副拜托房遗爱的荣耀，让房家主动退婚的荣耀。
牛见虎笑颜迷离的看着程怀亮，突然间发现，程怀亮真给老程家长脸，尤其是程怀亮处处都想着皇家，牛见虎就觉得自己似乎选对了人，。
“很简单。”程怀亮回忆了一下上辈子的营销理念，很快的做出了总结，“火锅要分三六九等，纯铜的锅子上做一些装饰，比如在锅子周围镶嵌一些玛瑙和宝石，专供给那些豪门；大众群体买不起纯铜的锅子，那我们就用铁，相对于铜而言，铁的造价很低，用铜包浆。我算了一下，大概半贯钱就能买一副铜锅。”
“你的意思是，奢华的东西越奢华越好，简易适用的越简易越好。”牛见虎似乎明白了，这种方法能将贫富拉开距离。大唐是一个要脸的国度，富人不差钱，几万贯对他们而言都是脸面。但问题出现了：“那如果有其余的商家仿制怎么办？”
“仿制？”程怀亮笑了，笑得很得意，“咱们出去之后，求一副长孙皇后亲手书写的匾额，给咱们充充台面。有了金刚钻你觉得谁还会去买仿制品？”
狡诈！牛见虎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程怀亮一番，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办法真的很好，尤其适用于大唐这个神奇的国度。
“那我们求一副皇帝陛下的匾额不是更好吗？”对于牛见虎而言，求副墨宝是小事，相信李二会笑呵呵的答应。就算是李二不答应，牛见虎可是还能找到金阳公主小兕子模仿李二的笔迹，可是连房玄龄、杜如晦、魏徽等人都分辨不出来的。
“可别。”程怀亮及时制止了牛见虎的想法，“咱们陛下就是个黑吃黑的主，你求他，他敢要你五成利润。长孙皇后人品好，只要是对皇家有利的，凡事都好说话好商量。”
噗嗤！
牛见虎和李长思都忍不住笑了。或许这世界上只有程怀亮敢这么说李二了。他们也有理由相信，就是当着李二的面，程怀亮这狗犊子也敢说出来。
“那你说的调料怎么做？”牛见虎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在长安城，香料生意一直都是牛家为大……”程怀亮思索了一下，这些老东西都和李二一个德行，“牛伯伯也是黑吃黑的主，见虎，你得好好和你父亲唠唠了。”
“没问题。”程怀亮的话牛见虎都十分赞成。
“长思，我记得你说过，当年陛下在城外敕封你们家邑七百户，可是庄子至今都荒废着，是不是？”
“对，你们程家庄和我们李家庄挨着，你们那是欣欣向荣，我们家……”李长思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我记得去年，程叔叔要扩建程家庄，去找了我父亲，想要蹭点地皮，被我爹直接给赶走了。”
“咱们出去之后，给李叔叔单独做个火锅，调料终身免费供应。咱们三个认识这么多年，我和见虎还没去拜见过李伯伯呢，真的很失礼。”
“好是好……只是……”李长思犯难了，“我爹每次出征归朝，都交了兵权闭门谢客。能见到我父亲的也就只有程叔叔和李君羡李将军了。”
“没事，信我的，李伯伯会见我和见虎的。”程怀亮对此十分有自信。
李靖这人绝对是那种功高盖主的大人物。渭水之盟被李二视作有生以来的最大耻辱，就是李靖带着三千铁骑突袭突厥大本营，打的颉利可汗溃不成军，最终阴山一战平定东、突厥。绝对给李二找回了场子挣回了面子。
随后的一系列大的战役，均由李靖指挥，封了公爵当真是无封可封了，大唐没有异姓王，就算是给了李靖，那相当于杀了李靖。所以，李靖一直独来独往，打完仗交了兵权就开始研究兵法，给自己找个接班人。
大唐的俸禄很高，李靖也懒得从商，所以李家一直没有把李世民的七百户纳入李家。
“你们说如果给王玄策弄个官职怎么样？”程怀亮突然想到，李二要用兵，缺钱缺粮，缺钱这种事倒是好解决，独独缺粮这种事难办。大唐根本就没有高产的农作物。
李二迟早要打高句丽，对此，程怀亮是一百个赞成。高句丽和后事的高丽其实没多大的关系。可是高句丽被灭了之后，一半的人被高丽给同化了，简单说帮子人身上流着的是三分之一高句丽人的血。
棒子是什么东西？汉字是棒子的，秦始皇、屈原是棒子的，就连孔子和西施都是棒子的，特么的宇宙是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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