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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如此才让我们大意了！”蔡聚叹了口气：“当时注意了这几人，他们确实是行踪固定，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是就在我们刚刚落脚这里之后，他们就跑到这里来了。着实是有些可疑，倘若当时我们多个心眼，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直到现在他们才总算是明白过来，感情他们落脚在这里的那一刻起，早已经被程怀亮盯上了。
这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是程怀亮一直都没有找他们，而是等待着必要的时候再将他们揪出来。
再次谈论起程怀亮，而程怀亮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让众人头疼不已。
于赋更是心中自责，虽然脸上神情阴沉，并未表现出自责的神态来。但是她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当初自己就不应该招惹程怀亮和李长思。
“可我们也一直有人盯着他们两人，但并未察觉到任何可疑的地方。难道说这程怀亮真的有这样的谋略，让我等深陷他的布置当中而毫不察觉吗？”于赋还是有些不相信程怀亮能够做到这一切，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这事情不太可能。
因为在他们来到长安城的那一刻，便已经打听过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的为人了。当时在百姓们口中，这两人根本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们无非是仗着自己老爹的身份，在长安城内横行无忌罢了。
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情，但与这样的解释，也仅仅是地痞流氓无疑。
但是现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着实是令人感到吃惊。在这之前，于赋曾不止一次怀疑，程怀亮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居然能够发明出震天雷这样的东西，以及能够以少胜多在洮州大败吐谷浑。
这种种的事情在她看来，那都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用一句俗话来说，程怀亮完全是踩了狗屎走了运罢了。
从头到尾，于赋对于程怀亮的能力，那都是表示怀疑的，甚至极其的看不上。
现在也是一样，即便有了这样多的证据证明程怀亮确实是不简单，可是于赋依旧不以为然。
但是随着她对这个问题的深入考虑，心里对于程怀亮的轻视也渐渐的少了许多。而且越发的开始怀疑，程怀亮真的就像是宋念所说的一样，是个非常不简单的人。至少现在的情况看来，很有可能便是如此。
于赋心又不爽，可对于程怀亮她又能如何呢？现如今被程怀亮制住，他们也不能离开长安城。现在只能在长安城内带着，等待官府调查这桩案子。
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她此时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心想着这段时间可以给程怀亮一点教训，可如此一来难免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他们现在身有命案在身，但凡一点异常的情况发生，或许就会给她们带来莫大的麻烦。
想来想去，于赋还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不要惹是生非了，不然他们真就前功尽弃了。
余下几人，心中也是各生杂念，对于眼下的情况各自有着不同的看法。但是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那就是最近不要招惹是非，免得再也离不开长安城了。
宋念在脑海之中，转瞬之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他琢磨了片刻又道：“少主，既然程怀亮对于我们早已经设下布置，如今我也已经被他给算计了。虽然如今我们暂时只是嫌疑，但是却难免他们会狗急跳墙。到时候真要是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是却也依旧要把这事情摊在咱们的头上的话，那咱们也无处申冤啊！”
“说的没错，好在也仅仅是咱们几个人被他们控制了，至于其他的手下还没事呢！让他们仔细的盯着程怀亮和李长思，以及官府那边的动静，务必要时时刻刻搞清楚他们的动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事情的不对。一旦事情的苗头不对，我们立刻想办法离开长安！”于赋点了点头，也立刻下令。
而宋念则是认同的点头接着有道：“那属下接下来便与几位商议，该如何逃出长安城。”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长安城守备森严，一旦不许他们离开长安，那他们必定是没有那么轻易离开的。如今想要再离开长安，就必须要用些手段了。但这手段还必须要高明，不然的话，被对方识破，那就更加的麻烦了。
于赋点头道：“是该好好的考虑一下了，必须要详细准备周全，不然的话难免会被对方察觉出来。尤其是我们不能再像这一次一样了，若是再被对方料定先机，那可就麻烦了。”
已经吃了一次亏了，于赋可不想他们再吃亏，若是在吃亏的话，他们可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必然。”几人附和着。
不得不说，有了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于赋等人那可是谨慎了许多。尤其是现在，他们危难当头，可是不能有半分的马虎。
对于他们的谨慎，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那也是一样。
“今天总算是将他们给拿下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我想他们或许会准备后招，咱们也得防着点才行。”程怀亮很清楚，于赋这几个人不简单，今天的事情仅仅是个开始。
正如他之前所想一样，想要调查清楚这桩命案，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或许终究都是没有一个结束的可能，到时候程怀亮可就真的要对于赋等人做出赔偿了。这个赔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到时候于赋他们完全可以狮子大张口，找他要多少钱那还说不定呢。
如今程家可没有那么多的银两给程怀亮支配，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想办法好好的解释才行。
“防什么防，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看接下来该怎么想办法赔偿对方吧。”李长思听着程怀亮的话，可是直接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现在程怀亮就是不愿意说这个事情，他知道这是个麻烦的事情，暂且还用不着考虑，可以逃避一段时间。可偏偏李长思就是要说这件事情，让他难堪。
“我说长信小子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程怀亮立刻没好气的骂道：“没看到我现在心里正不爽的吗？我怎么能不知道最后要赔偿他。现在用不着考虑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程怀亮那可是一点都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了，尤其是一想起来赔偿或许要让他倾家荡产，他这心里就心疼的厉害。要知道现在这件事情程咬金还不知道呢，倘若要是被程咬金知道了的话，还不知道程咬金会怎么想呢，说不定到时候要将他给赶出家门啊！
刚骂完李长思，李长思却毫不在意：“怀亮，你该不会又在打我们家的注意吧？我可是知道最近程家让你搞得有些入不敷出的。到时候你要是真的赔不出来，那还不是找我的麻烦？我现在都觉得，到时候程伯伯怕是能把你给打死！”
李长思还真是够狠的，对与程怀亮那是一点都不留情，对于程怀亮的情况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程怀亮刚刚想到的问题，他这么快就直接给说出来了。接下来那事情可就麻烦了，程怀亮眉头紧皱，真的是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来上几拳。
“长思，你是真的麻烦了！”程怀亮狠狠地瞪着李长思，扬起自己的拳头，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但李长思可是一点都不在乎，他和程怀亮在一起时间太长了，哪能那么轻易的就被程怀亮给吓到。
瞧也不瞧程怀亮的拳头，李长思嘿嘿怪笑一声：“怀亮，现如今这事情想调查清楚或许还有机会。毕竟这是大理寺接手的案子，以大理寺的能力，想必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咱们也不能松懈，咱们两个也得想想怎么去调查一下。尤其是现在，首先的搞清楚这些大臣为什么会死。”
看来是闹够了，李长思没有继续和他再开玩笑，而是认真了起来。
程怀亮还正要准备收拾一下李长思呢，听到这话之后，这才缓缓收起了拳头，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总算是说了句人话，还在你见好就收，要不然的话现在我就得好好给你几拳头了。”
看着李长思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程怀亮又冲着他比划了几下拳头，这才没好气的说道：“你说的没错，现如今我们必须要搞清楚这几个人的死因。既然在同一个晚上，突然间死亡，那他们四个人必定是有所联系的。即便是没有联系，想要找到凶手，那就必须要想办法搞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而且杀死他们四位大臣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还是几人同时所为。”
不再闹腾，两人开始缕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要知道这四名朝廷命官，程怀亮根本就不熟悉，要不是今天发生了命案，只怕他根本就搞不清楚这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现如今他对这四名朝廷命官，倒是有了一点小小的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