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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濯挑了挑眉，道：“是你的掌控，与本君无关。”
公玉濯这话说的疏离，禾笳心中倒是一惊，忙挥手道：“不······”
公玉濯见禾笳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打断了禾笳的话，问道：“有些事情，你可是还要瞒着我？”
两个都是聪明人，可是谁都不愿意让步。
禾笳笑了笑，道：“若我做了有违天规的事，你会不会阻止我？”
公玉濯没有回答禾笳，既然是知己，那么光看表情便能明了了一切。
禾笳点头，他知道公玉濯道答案，于是道：“可我这次真做了违反天条的事情。”
公玉濯叹了叹气，道：“禾笳，我原以为你身为南斗主君，断不会做那些不和规矩的事情。”
“也许你能明白我。”禾笳说道。
这样的禾笳公玉濯曾见过一次，那次是他为了一个女子，背着师尊替她扛下几十道天雷······
莫非······
一念之词，公玉濯瞪大了眼睛看着禾笳。公玉濯的身子有些抖，连带着声音也颤了，公玉濯下意识道：“是她······回来了？”
禾笳原本因做了亏心事而有些愧疚，不太好意思看公玉濯，可听公玉濯之言，禾笳猛地抬头，两人对视，那是同样哀伤的目光······
只有他们俩个知道，这个“她”，究竟是谁······
禾笳突然笑了笑，可是眼眶却泛了红，还带了点鼻音，禾笳道：“神湮与洪荒之中的天神，哪里还回的来······”
公玉濯突然觉得有些许的讽刺。自嘲的牵了牵嘴角，一瞬间，又是那个衣冠楚楚、温润如玉的幽冥府君······
“是为了谁？”公玉濯问禾笳。
禾笳也许从药君出去的那一刻，便不想再瞒公玉濯。他料定就算神界所有人对他所为指指点点，公玉濯也会是那个懂他的人！
禾笳看了看内殿方向，那屏风后面躺着一个人，禾笳说：“那个沈念······”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个沈念，是月和的一缕神识所化。”禾笳道。
公玉濯将目光从禾笳身上移到了内殿那块屏风上，他早该才到的······
可是他将神识幻化成人，是为什么······
为了浮生？这大概是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了，可是······
公玉濯的疑问，“他不是饮了承识汤，将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的么？”
承识汤，那是远古秘法，由药君亲自熬制的，忘情却爱，一切都会干干净净。
“可是他记起来了。”禾笳道。
公玉濯必然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你说月和什么都记起来了？”
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禾笳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缘由。”
“总不能是药君偷工减料。”要知道当年药君是熬了两碗承识汤，承识汤所要用的药材极为珍贵，有几味药有神兽守护，还是青帝亲自去取的。
只是，月和那一盅是饮下了，浮生那一盅却是被浮生当着青帝的面亲手倒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