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工厂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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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在街道间低低地向前飞行。一只鸟贴着地面飞得那样低,很容易引起行人的注意。幸好天阴阴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

在大街上没走出多远,白鹭就钻进了一条胡同。在胡同里钻来钻去,显然也是计划好了的。这样卫兵就很难追踪到了。

在狭窄逼仄的胡同里,他们像蛇一样穿行。

封可言经过这一顿奔波,再加上失血过多,渐渐地开始陷入昏迷。

他们不得不在一个胡同的拐角停了下来。

白鹭查看了一下封可言的伤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子弹没有伤到动脉,但需要及时止血,时间长了会增加伤口感染的机会。”

“可是,我们能去医院吗?”

白鹭猛地摇了摇头。

“不能。现在去医院无异于自投罗网。”

“我知道一个地方。”封可言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道。

他的手伸进兜里,从中掏出一个纸条来。

“去这上面的地址,也许我们可以信任他。”他讲话的声音更微弱了。

“你几时在这城里认识了他?木子苑接过了那张纸条问道。

“我和他喝过一次酒。”

“这样的酒肉朋友……”木子苑及时截住了话头。

“他说的那个人我知道。飞船还没有修好,我们没办法回到旧林去。既然也没有别的选择,也只能赌上一赌了。这个叫布平的人住的离这里不远,我们也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搁了。”

白鹭又仔细端详了一遍纸条上的地址。

“你还能坚持吗?”

木子苑坚定地点了点头。她将封可言的一只胳膊架到自己的肩头,瘦弱的身躯把封可言撑了起来。

这一段路程是一种煎熬。可他们还是走到了。

他们来到了另一条街上,站到了一栋仿古建筑前。这栋红墙琉璃瓦的建筑与周边灰秃秃的景色不太搭调,显得突兀极了。

封可言没有在这城市里见过这样的色彩。

白鹭径直飞向前去,扣住门环敲了几下门。

一会功夫,院子里有木屐走过的哒哒声。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身穿绿色旗袍的女子。女子皓齿明蛑,梳着双丫髻,却是一副古人的装扮。

“先生一直在等你们,请进。”她说话的声音犹如叮咚的泉水,让你倍觉舒服。

“你说布先生在等我们?他又如何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说话的是白鹭。虽然说话的是一只鸟,女孩儿倒也不觉得如何惊讶。

“先生说在这个世界想做一件明白正确的事是很难的,他是少数可以发挥正面作用的人。”

“你们先生倒把自己抬的很高呢。”白鹭撇了撇他那长长的嘴。

“你们有人受伤了?”女孩这才发现一直由木子苑搀扶着,站立不稳的封可言,“我去请医生来。”

“无须请医生,我就是医生。请给我们找一间屋子,另外我还需要一些工具。”

女孩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

这庭院是一个小的花园。地上铺着一块又一块的方石直通大厅。两侧都是回廊。刚才他们听到的木屐声,就是女孩踩过那一块又一块方石的声音。

厅堂的门口站了一个人,一脸胡茬,宽袍大袖,显得落拓随意,正是布平。

木子苑搀扶着封可言进了厅堂。布平赶紧查看了封可言的伤势。

封可言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了。

“可有剪刀、纱布这些医疗用具?”白鹭向布平点头示意,也不再客套,急切地问。

“有的。”布平瞧了瞧刚刚去开门的女孩,“寒月,把你那些医疗工具都消了毒,拿过来,给白先生使用。”

“是,先生。”那个叫寒月的女孩飞快地答道,“我可以给你做助手的,我学的可是护理专业。”

她一边转身离去,一边扭头对白鹭说道。

“那倒是很好。”白鹭嘶哑着嗓子说道。

封可言躺在床上,脸色像纸一样白,呼吸极为微弱。木子苑坐在床头。她守了一个晚上,实在熬不住,握着封可言的手,趴在床头睡着了。

在寒月的协助下,白鹭完成了手术,取出了打在封可言肩头的子弹。幸运的是子弹并没有伤到骨头。子弹取出后,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封可言的手被木子苑握着,一股暖意如丝般流向心头,向他传递着生存下去的力量。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敏锐的木子苑便在睡梦中也一下子发觉了。她倏地睁开眼睛,瞧向封可言。

封可言也睁开了眼睛。

“要喝水。”

他鼓动干涩的嘴唇,嗫嚅着道。

“好,好的。”木子苑欣喜地站起身来。

“水来了。”伴着清脆的声音,寒月从外面走了进来。

木子苑接过盛水的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封可言喝下下去。

“谢谢。”封可言条件反射似的说道。

寒月听了却在一旁嘟囔起来。

“说得这么见外,子苑姐姐这么殚精竭虑地精心照顾你,就换来你一句谢谢啊。”

封可言不解地瞧了寒月一眼。

寒月眉毛一挑,又接着说下去。

“子苑姐姐喜欢你,你不喜欢子苑姐姐吗?”

“我……”

这个时候,布平与白鹭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听说已醒了,醒了就好。再不醒过来,我们的木子苑小姐可要累坏了。”说话的是布平。

白鹭盯着封可言苍白的脸看了几看。

“嗯,脸色好了一点,只要再休息上几日,就可以康复如初了。”

“布兄,我们一行来这里,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封可言心怀歉意地说道。

“不要这样说。我们是一见如故的朋友,朋友有难不帮就太不像样子了。”

封可言点了点头。

“索性我还有一件事要跟布兄说。”

布平笑着点了点头。

“是关于木子苑所受的冤屈吗?这件事白鹭兄已对我详细说了经过。你看,这个世界太黑暗了,让人看不到希望。还是你们的那个旧林世界好,那明亮的世界跟这里根本就是两个极端啊。”

“木子苑被栽赃陷害一事,是她心底永远的痛,如果不能洗清这个冤屈,她一定不会快乐。”封可言黯然说道。

寒月拍手笑了起来。

“好呀,好呀,封公子原来在心底是关心子苑姐姐的啊。”

听他这样一说,封可言没来由地脸色一红。

布平点了点头。

“你放心好啦,就算对这个世界再失望,也要为社会正义尽一点力,你别忘了,我可是廉政专员啊。我一定会替木子苑洗清冤屈的。我们现在正在商量法子。”

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传进了屋里。那车似乎停在了院外,发动机“砰砰砰”地响个不停,跟着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我去看看,这里什么时候热闹起来了呢?”寒月快步向门口走去。

“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放进来。”布平在身后叮嘱了一句。

寒月将大门开了一个缝隙,从中走了出来。

两个卫兵站在胡同当中,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身高腿长的人,这人比两个卫兵瘦上许多,身高却要高出一个头。

“当是谁呢,原来是史密斯先生。请问您有何贵干?”

“原来是寒月小姐,我们在抓捕一名逃犯,有人见到他们逃到了这条街里。”

寒月双眼圆睁,嘴巴凹成一个圆,惊讶的恰到好处。

“有逃犯逃到了这里?不会是杀人犯吧?”说着,寒月双手抱着肩膀,一副受惊的样子。

“是一男一女,男的受了枪伤,对了,还有一只鸟。”史密斯一板一眼地说道。

“什么?还有一只鸟?鸟咋还成了逃犯?”寒月的表情一惊一乍的。

“其实他们来自另一个世界。”史密斯一板一眼地说。

“啊?另一个世界?那是天堂还是地狱?”

“都不是,他们来自岭西,那里有另一个世界。这三个人对我们的世界构成了迫在眉睫的危险,必须将他们解决掉。”

“那他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吗?”寒月摆出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形态。

史密斯倒真有耐性。

“他们贪污了五千万的公款。”

“您刚才不是说他们来自另一个世界吗?贪污我们的公款有何用处?”

史密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的耐性被耗的差不多了。

“总检察长已签发了拘捕令,要封锁和搜查这一整片街区。请通知你家先生,我们就从布先生的家开始搜查起了。”

史密斯挺直脊背,板起脸来,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那可不行。”寒月闭起双眼,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史密斯皱起眉头,双眼迷成了一条缝。

“寒月小姐,请不要妨碍公务。”

寒月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看着史密斯。

“先生家里没有你说的那几个人,你到别处去搜吧。”

史密斯不为所动。

“这胡同里只有你们一家。有人看到那几个嫌犯躲到了这里。我看还是得搜上一搜,总检察长的令是白下的吗?”

“是总检察长要点名搜查我的家吗?”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跟着走出一人,正是布平。

史密斯见了布平也不得不换上一副恭敬的态度。

“有嫌犯逃到了这胡同里,很可能潜入了您的家,为防意外发生,最好还是要仔细搜索一番。”

“是总检察长点名要搜查我的家吗?”布平好像没听到史密斯在说什么一样,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呃,那倒没有,不过根据拘捕令,我们可以搜查任何地方的。”史密斯的语气倒仍是不卑不亢的。

“刚才寒月已说了,没看见什么嫌犯,要搜查我的家,需要市长的直接授权,你们有吗?”布平直视着竹竿先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

然而史密斯并没有这样的授权。他见机倒是极快的,知道这布先生是极不好惹的角色,要搜查他的家是不可能了。

“对不起,布先生,是我们鲁莽了。既然嫌犯不在这里,当然是逃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再到别的地方搜索便是。请先生务必要注意安全。”

说着,史密斯躬身向布平施一礼,向两个卫兵挥了了手势,三个人上了汽车,飞驰而去。

“先生,我看他们未必肯就这样放弃,不是小心为妙。”寒月说道。

“当然,他们虽然暂时不会进来搜查,但恐怕已经在城里遍布了眼线,黑暗已笼罩了大地,要尽快想个反败为胜的法子出来。”

他们回到屋子。

布平招呼大家在一张圆桌旁坐下。

“我们商量个下一步的计划。他们太嚣张了,我们也要早点儿行动起来,是时候发起反击了。”

“想来,我们的强援也该到了。”白鹭忿忿地说。

正说着,异物从天空上降临了。在这样一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不足为怪的。

那是熊和狐狸的飞行器。

熊和狐狸从飞行器里走了出来。木子苑和白鹭上前拥抱了他们。

“这回,我们可以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制定完美的作战了计划了。”白鹭高兴地对布平道。

这里是城郊的一家金属加工厂。厂房荒废多年,在风吹雨淋之下,混凝土的结构退化成出土灰色,而裸露的钢筋则则沾染成斑驳的铁锈色。野草生遍工厂的整个区域,有些已长到一人多高。

天气异常寒冷,北风呼呼地刮过来。封可言见木子苑冻得瑟瑟发抖,伸出手替木子苑系上了驼色大衣的最上面一粒纽扣,又将她戴的红色渔夫帽向下拉了拉。

“真是风雨飘摇,我们要被黑暗吞噬了。”寒月的话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得了几分。

布平听她说了,忍不住申斥了几分。寒月吓得吐了吐舌头。

寒月是布平在街上捡来的孩子。若干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寒夜,布平在街上发现了一个只穿单衣的孩子在街角的垃圾桶旁瑟瑟发抖。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小块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发黑的面包。她被父母遗弃了。

在那黑暗的岁月里,食物成了最大的问题,多少父母不忍心孩子被眼睁睁的饿死,所以把他们遗弃了,与那些易子而食的人比起来,遗弃孩子反倒成了最大的恩赐。

布平把她捡了回来,只因这孩子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打动了他。被遗弃的孩子那么的多,他顾不上来,他只捡回了她,并且为她取名寒月。她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他们是乘坐着行器来到这家废旧工厂的。布平预计在白鹭送到信后,安洁和隋波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工厂的中央是一块很大的空地。那里原来是一个很大的池塘。到了冬季,池塘结了冰,像一块椭圆形的明镜。站在池塘边,可以清晰地映出人的影子。

木子苑轻盈地跳到冰面上,翘起脚尖,在冰上舞了一个漂亮的旋转。她展开双臂,如蝴蝶一般张开翅膀,双脚在冰面上滑着,一边滑着,一边舞了起来。

布平见了这般优美的舞姿,拍着手鼓起掌来。

封可言看得呆住了。这才是木子苑本来的样子,如精灵一般纯洁,在空中飞舞,不染纤尘。

封可言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遐想,腰上被人推了一把,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冰面的中央。

木子苑一个回旋,转过了身来,看到了站在冰面中央的封可言。封可言站在那里像个木头桩子,有些不知所措。

木子苑滑过封可言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围绕着他转了起来。

封可言的脸上开始绽放出笑容,他抓起木子苑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在冰上一块旋转起来。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冰上跳起了圆圈舞。那一刻,雪纷纷而下,两个人在雪中轻柔的舞着,浑忘了世间的一切纷扰。

便连狐狸都看的有些呆了。俄而,他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飞临荒废工厂上空,降落在高高耸立的烟囱上。那是一尘不染的白鹭。

白鹭一声呼啸,那是敌人马上要到了的示警。封可言、木子苑、布平、寒月、熊和狐狸都迅速地行动,纷纷找隐蔽之处藏了起来。

一个漆黑的物体在快速地朝着工厂移动。仔细看去,那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只正在疾速爬行的大蟑螂。

越野车径直开进了工厂的大院内,停在结了冰的池塘之上。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其中的一个男人身形奇高,又格外的瘦削,另一个男人则又矮又胖,走路的时候,两个肩膀晃来晃去。

三人都戴了墨镜。那女子戴的风帽和墨镜将头部紧紧地罩住。竹竿先生和另外一个男人头上戴了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地很低,紧紧地遮住脸部。

下了车的三人一言不发,穿过冰湖,走向工厂东北角的一栋厂房。

两个男人的警惕心颇重,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不停地四下张望。

其中一个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厂房生锈的铁门,走进了厂房。一束光亮了起来。胖子打开了手电筒。

“难道真的被人偷了,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偷到老子头上来了?”胖子骂骂咧咧地道。

女人撇了撇嘴。

“留在我家桌上的字条写的很清楚,你也看到了。这么隐秘的地点,本来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现在又有其他人知道了,还能安全吗?你很了不起吗?黑吃黑的事还见得少吗?”

“是,是。”胖子一点儿也不生气,赔笑着说。

他们走到了一扇铁门前。门上挂着一把硕大的锁头。

细如竹竿的人走上前去,抓起那把锁头看了看。

“奇怪,锁头没有开过,那人是怎么进去的?”

“有没有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胖子在钥匙串里捡出另一把钥匙,在锁眼上来回活动。一会儿功夫,锁哒的一声开了。胖子打开门,三个人走进了厂房。

在这间厂房的正中,有个很大的池子,池中满是绿色的溶液。绿色的溶液泛着荧光,照得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奇异的光。

胖子在墙边找到一个前端带钩子的棍子,拎着那棍子,上了两步台阶,小心翼翼地站到台阶的顶部。然后,他将那长棍子伸到溶液中,来回地划动。

“没有吗?难道真得被……”女人的声音中透出深深的不安。

“在这里了。”胖子的声音中透出惊喜。他的手上用力,随着钩子探出水面,钩子的末端挂着一个很大的箱子。

“箱子还在这里。怎么……”女人狐疑地道。

“打开看看。”胖子说着又掏出那串钥匙,找出一把,去开那箱子上的锁头。

“小心一点,不要被溶液烧伤。”

胖子倒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副黑不溜秋,不知什么材质的手套来。

胖子戴好手套,拿起钥匙,打开了那个大铁箱子。

借着手电筒和溶液的反光,箱子里面装的东西显露出来。那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打又一打的纸币。

女人和胖子见到这些钱,双眼放出贪婪的光芒,一副陶醉不已的样子。

史密斯从箱子中拿起一打钱,放在手里摩挲一阵。那一打钱发出“唰唰”的响声。

“这里的钱一点都没有少,为什么会有那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们的钱被偷了’呢?”女人发出了疑问。

“不好。”史密斯大声叫出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他的话音刚落,整间屋子突然亮了起来。布平、封可言、木子苑、寒月、白鹭和狐狸走了进来。熊是最后走进来的一个。

“这一切,都录下来了吗?”布平转身问身材矮小的狐狸。狐狸的肩上扛着一架微型的摄影机。摄影机的灯仍然亮着,对准屋中的场景,拍摄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从进入工厂到打开箱子取钱,所有的过程都录下来了。”狐狸冲布平挤了挤眼睛。

木子苑紧抿着嘴唇,悲愤地盯着安洁,差一点说不出话来了。

“隋波、安洁,你们自己做的事,却要别人来顶罪吗?”

“看你们往哪里逃?”封可言道。

“身为公职人员,却参与贪污和分脏,史密斯先生,你的戏演的太好了。”布平脸色阴沉,盯着史密斯说道。

这是一折引蛇出洞之计。布平、白鹭和木子苑通过溯光镜发现这几千万的钱被隋波和安洁贪污了,而史密斯正是二人的帮凶。于是他们决定引蛇出洞。由白鹭跟踪安洁,在她的家中留下纸条,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钱被偷了。安洁发现了纸条,必要找到隋波和史密斯去探个究竟。布平一行人则在工厂守株待兔,由狐狸拍下他们发掘赃款的过程和对话,作为证据固定下来。

目前为止,这一切都是按预想进行的。

隋波、安洁和史密斯被围在了当中,他们无路可走,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安洁突然拎起脚边的一只破旧的木桶,一个箭步奔到了溶液池的旁边,将木桶沉入溶液池中,捞出了一桶碧绿的溶液来。

安洁脸色狰狞,笑了起来。那笑声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痛快放我们走,不然就让你们尝尝腐蚀液的味道。”

说时迟,那时快。

一支离弦之箭倏地射向安洁的手腕。安洁的注意力都在布平、封可言和木子苑这几个人身上,没有想到白鹭的速度是那样的快,一下子抓到了安洁的手腕。安洁痛的叫了一声,手中的木桶掉在了地上。

安洁、隋波还有史密斯都被拘捕了,拘捕他们的是经济犯罪特别委员会的人。布平就是这一委员会的几个主要负责人之一 。经济犯罪特别委员会是这昏昏的城市里少有的几个能保持廉洁的机构。而他们能坚持多久,也难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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