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开玩笑?”清河郡主一听这话,顿时就乐了,冷眼瞧着秀儿姑娘那瞬间变得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乐得不行,“怎么,刚刚不还故意在我面前说你和黄粱道长如何如何么?怎么这么快就被打脸了?这现世报来的可真快啊。”
怎么看都觉得刚刚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想要看她的笑话?
做梦。
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刚刚,郡主听到了什么么?”寂远道长的声音深邃而悠远,好像从遥远之地而来一般。
无论是清河郡主还是秀儿姑娘,亦或者跟在周围的宫女侍卫们,一时间都忽然觉得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眼神迷茫而无措。
清河郡主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着怔然的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在这里?”
寂远道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一动,指尖那红色的光芒便消失不见。
笑容可掬,让人如沐春风。
“刚刚郡主来询问关于七位皇子失踪的事情。”寂远道长渐渐地提醒道。
“啊?是么?”清河郡主有些懵。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来问这个的。
她和皇上皇后的关系并不是多么深厚,最主要的是她的父王是逍遥王,如果不是因为当今的皇上,也许她就是公主了。
公主和郡主,别看只差一个字,可是那待遇可是天差地别的。
对此,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怨念呢?
可是看着寂远道长那淡然的眼神,俊俏的脸庞,清河郡主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像寂远道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谎呢?
“是啊。郡主,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就先退下了。”
寂远道长不欲多说,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还有些呆萌的小师弟和一脸茫然的秀儿姑娘离开了。
“哦哦。”
清河郡主眼神有些迷茫的应了下来。
带着一脸的,“我为何而来,我要去哪里”的迷茫也离开了。
出了皇宫之后,秀儿姑娘忽然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寂远道长闻言十分的淡定,继续将刚刚和清河郡主说的那番话说了一遍。
“是么?”
“是的。”
一问一答,就再也没有言语了。
黄粱看了看寂远道长,又看了看秀儿姑娘,觉得自己应该问点什么,可是忽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问什么。
回到了客栈之后,那周六果然没有再追来。
想来之前言国丈说的事情,恐怕并不是空穴来风。
寂远道长和黄粱说了一声,就去京城周围转悠转悠,想要看看哪里有妖气,适合妖精居住了。
要知道,现在的妖精对居住环境也是很挑剔的。
最起码要三居室的,还要有后花园的,能采光但是又不会太晒得慌的。
这样的地方虽然不少,但是一个个查下去,总归是能够查到哪里有妖气的。
雁过无痕?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有妖精在这京城,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秀儿姑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有出来,就连中午饭也是在房间里吃的。
等到下午的时候,秀儿姑娘忽然觉得有些无聊,去敲黄粱的门,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就算黄粱不想看到自己,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觉得不对劲的秀儿姑娘立刻踹门进去了,可是屋内却空无一人。
出去问了问店家,店家却也说没有看到黄粱下来。
要知道,捉妖师可是大客户。等到捉妖师走后,店家就可以打出“捉妖师唯一下榻的客栈”的招牌,自然是对捉妖师万分关注的了。
更何况,言国丈还打了招呼,让店家照顾着的。
所以,黄粱等人的行踪,店家还是很上心的。
面对秀儿姑娘的询问,店家万分肯定的说没看到黄粱下楼。
秀儿姑娘心中顿时就“咯噔”了一声。
再说黄粱吧。
他是真的出事了。
黄粱是被人掳走的,说来就是这么的好笑,心思恍惚的黄粱就被劣质的迷药给放倒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大姑娘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你是?”黄粱迷迷糊糊的撑着头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
这位姑娘是谁啊?
“你醒了啊。”那姑娘没有回答黄粱的问题。
不过黄粱对待姑娘一向耐心十足,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姑娘,你是谁?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虽然知道自己之前是被迷药放倒的,可是黄粱还是不想怀疑眼前的姑娘。
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掳走他干嘛呢?
“你醒了就好。”
“什么?”
还处在一头雾水状态的黄粱,忽然就看到眼前的姑娘开始站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黄粱大惊失色,“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想要用施一个束身术,可是指尖刚刚一动,黄粱就发现自己体内的气体不再轻盈,变得浑浊不堪,一点玄力都运转不起来。
这是……
黄粱心中“咯噔”一声,看来那不是劣质的迷药,而是专门针对他的了。
“啊!”那姑娘衣服脱得……只是露出了肩膀,不过那姑娘自觉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放声尖叫。
和剧本演的一样,不大一会就喧闹的来了不少人。
叽叽喳喳之后,有人开始站出来指责黄粱。
有的人甚至认出了黄粱的身份。
刚刚那个站出来指责黄粱的人顿时就有些犹豫了。
“李兄怕什么?就算他是捉妖师,就能够败坏女子的名声了么?李兄,李小姐可是你嫡亲的妹妹啊,你自己的亲妹妹受到了侮辱,这口气你就能够咽下?”
被人用话一激,李长亭就不淡定了,指着黄粱,厉声责问道:“黄粱道长,我敬你是捉妖师,可是你怎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今天若是你不给我这妹妹一个交代,一个说法,就算是去告御状,我也是要……”
“那你去告吧。”黄粱沉着脸从床下下来,语气仿佛从寒冰中浸泡过一样,冷的让人发颤。
李长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不对啊。
黄粱冷哼一声,道:“你不去告的话,我就去了。调戏良家妇女犯法,难道想要对我一个出家的道士用强的,就可以不负责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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