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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民，你别急，围绕着这些我们也正在努力着。”
“我不着急能行吗，马上就要和寇中新见面了，现在连人家干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说到这里，石伟民气愤的拍起了桌子。
面对石伟民的责问，刘学亮心里也有羞愧，这么长的时间了都没有弄清楚里面的秘密脸上的确没面子。
石伟民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下心绪，接着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已经把秦有为的本子做了复制，手里的原件你随时可以拿去。”
“什么，公安局突查，抓了我们的人？”
寇国的办公室在恒茂大厦的顶层，透过落地玻璃江州怡人的风景一览无余，而手下的汇报让他显然无心欣赏这些。
昨晚恒茂集团不少的高层都在一家名为“饕餮盛宴”的酒店里开着会议，寇国知道这些人的德行，说是开会，其实就是找小姐。“饕餮盛宴”的幕后投资老板就是寇国，按道理关系打点的都很到位，公安就是检查也只是走马观花的溜一圈就走了。
再者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熟悉江州内情的人都知道他爸爸是寇中新，怎么会这么不给面子。
被抓的这些人都是恒茂集团的骨干，没有多少底子是干净的，这要是在里面扛不住交待出什么恒茂集团也得跟着倒霉。
“带队的警察是谁？”
手下人回答到道：“是一个叫王贺的警察。”
本来已经被石伟民不知道从哪弄过来的照片弄得狼狈不堪，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嘱咐了几句后就赶往了寇中新家。寇国知道寇中新今早因为发烧请了半天的假，现在应该再家里。
风风火火的赶到时，见寇中新颇有闲情逸致着修剪窗台上的花草，根本不像发烧。
“爸，您发烧好些了吗？”
寇中新放下手中的笑铲，不急不慢的问道：“你的公司作晚出事了吧。”
自己公司的那点事情当然逃不过寇中新的眼睛，低拉着个头表示默认。
寇中新也是在昨晚知道此事的，对李中央的做法也是大为不满，明明知道是自己儿子的公司还是突查简直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料想到寇国就会向自己求助，干脆编了一个理由请了假在家里等着。
“这件事情着急不得，你只是个牺牲品。”
寇国不解的问道：“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寇中新阴沉着说道：“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李中央就敢做这样的事情吗？没有市长的授意他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会动你的。”
“您是说市长盯上我了？”
寇中新眼睛闪出一道寒光， “开除石伟民那件事情上，他令镇伟觉得折了面子想在这件事情给我穿小鞋。”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公司现在都不能正常运营了。”
“看来得欠他李中央一个人情了。”
……
一间明亮的办公室内，李中央堆着一张笑脸正在和寇中新的秘书攀谈着。
秘书一脸赞赏的说道：“李局长，寇副市长对你们警方昨晚的行动大为赞赏。对于这些社会的丑恶现象就是要重重的打击。”
李中央就坡下驴的说道：“谢谢寇副市长夸奖，我们一定再接再厉，努力为江州创造一个更加安全和谐的环境。”言外之意是江州警方还会继续进行下去的。
秘书苦笑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在维护治安的同时也要注意个尺度的问题，就拿昨晚那件事情来说被抓的人都我们一家纳税大户企业的员工，我们要保护企业的生产积极性嘛。”
李中央轻虐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维护了社会治安就会势必打击企业的生产积极性，这是什么逻辑，许秘书你能解释一下吗？”、
许秘书被李中央问的有些尴尬，后悔刚才抛出那么一个论调，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局长，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里面有些人也没犯什么大错，您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吧。”
许秘书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信李中央连这点也听不出来。
李中央摆出一副请教的姿态，颇有诚心的问道：“欧，许秘书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把话都放到桌面上可就没意思了，李中央的问题让许秘书有些无所适从。
“李局长，我是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抬抬手。作为的一些人身居恒茂集团的要职，他们一抓今天连工作都没办法做了，到头来损失的还是不是江州的经济发展嘛。”
李中央冰冷的说道：“因为是重要的人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了，他恒茂集团是自由王国不成，还管不得抓不的了。”
许秘书觉得现在是如坐针毡，讪讪的搭道：“您看，李局长又误解我了，我只是出于经济发展的角度跟您探讨一下。寇副市长的意思是让您在严格执法的基础上，能够考虑到这些，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不是。”
一听许秘书搬出了寇中新，李中央假装做出了思索。
过了半天才徐徐的说道：“好吧，既然是寇副市长都这么说了，我再斟酌下要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就罚款教育一下算了。”
听到李中央松了口，许秘书欣喜若狂，也算是能回去交差了。找个借口就悻悻的离开了。
看着许秘书走出办公室，李中央嘴角露出冷笑，拿起电话就给还在审问的王贺打了过去。
“怎么样，除了嫖娼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李局长，其中恒茂集团的一个副总血检呈阳性，是个瘾君子。”
王贺是昨天下午接到通知的让他带队在夜间的12点突查“饕餮盛宴”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个淫窝。仗着市里面有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进行涉黄涉毒的活动，江州人给这个地方还取了个名副其实的外号，叫“八大胡同”。
情报里说在酒店的三层恒茂集团的员工在进行嫖娼活动，一听是寇国公司的员工，王贺查的更是仔细，一口气逮了二十多人。有的人甚至藏在酒店设置的夹层里，都被细心的王贺一一揪了出来。
听到有人吸毒李中央欣喜的问道：“有没有交代谁卖给他的？”
“交待了，是叫老三手下的一个马仔，准备把线索移交给缉毒队。”
“不，你现在先不要移交线索，继续审着。这人对我们有用，其他人呢？”
“其他人就犯的事就可大可小了，顶多关个几天就能出来。”
王贺不明白一个吸毒的不是对缉毒队更有用，怎么还要在自己手里关着。
“里面有没有管财务的？”
审讯的人太多王贺也记得乱了，翻了翻口供，“有，是恒茂集团的财务部的一名财务总监。”
“他除了嫖娼有没有别的？”
“目前没有了。”
寇国无论想干什么都是需要花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这么多钱只能从公司拿也就必然要经财务总监的手。
“王贺啊，对于这些人一定要严查，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对于李中央的潜台词王贺心知肚明。李中央其实是想告诉他这个财务总监一定要控制在警方的手里。在恒茂集团的这种氛围里浸润了这么久，多少都会有问题的。
“我明白局长，您放心，一定会严格调查的。”
王贺的一番话算是给李中央的回应，表示会按照李中央的意思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