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珺玲顿了一下，瞬间将脑残粉模式转为技术宅模式，“既然你说是一切，那么你对864应该已经有一些了解了吧？”
“我看了864计划的计划书，得知了程尤冰提出864计划大致的终极目的，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和864正式交过手。”柳喃说着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想了一想，道，“这样，我问，你答，你想到什么相关信息随时补充，怎么样？”
叶珺玲点点头找找感觉，结果柳喃突然转向喻杰，“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上这儿来都吃的第几串了？你好歹也是前科研部部长，就不能态度端正一点？”
“%*&；&；*（…&；%*&；%*…#%￥@#￥￥&；）#%#……%”
“说了态度端正一点你还包一嘴吃的说话！麻烦你要么先把吃的咽下去要么先把吃的吐出来！”
“我对864计划的了解不多——反正我知道的我都全部告诉你了。以前程尤冰就一直避免我接触864计划来着。”喻杰用手把嘴里的东西挤到两边腮帮子，说完这句话又把吃的推回口腔继续嚼。叶珺玲看到这里一把拉住简直要打人的柳喃，“女神淡定，淡定，他毕竟是洪长往的嫡传弟子，防着他也是正常。”
“你管我叫啥？”
“女神，女……男神！”叶珺玲反应灵敏，一看就是深谙此道。
“行——你！别吃了！好歹给我认真听着！”吼完喻杰柳喃一甩头发终于坐定，“据现有信息显示，864可以利用灵力结晶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自己的战斗力，此现象与一般轶灵者使用灵力结晶的方法有本质区别，请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具体操作，我真的不知道……”
柳喃瞪大了眼睛，想吐槽还是忍住了，只是把喻杰刚捞起来的一串萝卜抢过来，“你不知道？难道864的制造过程你完全没有参与？”
“确切来说，864计划的所有载体，还有我们的寻者，都是以半成品的状态送到我们这里来的。”喻杰搅着黑乎乎的高汤，“而且据师父给的消息，外科研部在医院的据点里也没有从头制造他们的地方，在其他师父已知的据点都不具有制造的条件。”
“你们是说，会长独立完成了寻者制造的最初步骤？”柳喃瞪大了眼睛，“简直太可怕了。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会长的真实实力。要是像这样看，我们可能加起来都不能与她相比……”
“有没有可能，她还有一个强大的技术后援？”
“就我的了解，方圆百里没有这么强的灵力研究者；而且如果有的话，他知道了‘天网’理论后就应该能造出猎网，何苦还巴巴儿要我那破笔记？”柳喃说完这话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柳喃自己打破沉默，“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从制造寻者的技术到864计划的诞生，都与程尤冰的灵力有关。”
的确，到今天都没有人知道程尤冰的灵力到底是什么。大家此时不免心照不宣地想到，身为贤者的洪长往能被程尤冰取而代之，可见此灵力非同凡响。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灵力，比唯一能将人变成轶灵者的【贤者之媒】还要有分量？
“我们还是继续说864.”柳喃整顿一下衣领，“虽然她使用灵力结晶基本不会吸收什么，但是她体内的灵力一定还在不断积累。这对她有什么影响，有没有可能发生质变？如果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质变？”
“这便是864的另一个特别之处了。她的灵力会发生质变——准确来说，是一直在质变，这就与别的灵力质变的突变有了明显的区别。在灵力积累的过程中她的体质也会随之变化，简单来说，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像一条龙。”
“其实这算不得特别之处，这就是寻者的身体特质——会随着灵力的积累变得更快，更聪明，更有力。只不过他们没有专属的灵力，所以对于主人就有了很大的可塑性。比如柳喃你家木桃，他的视力不行，但是听力和敏捷几乎是全协会的第一。”喻杰补充道。
“这样就说不通了。864是作为‘標’来培养的，如果给她更大的可塑性，不就等于给了程尤冰更多的功能选项？为什么要选择【龙化】这样的灵力呢？”柳喃自言自语，其他二人也给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但是现在所有的不合理都有可能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程尤冰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灵力，所以无法给出解释。
“还有Alice的问题。之前给她相当量的灵力结晶，是会长亲自授意的。这仅仅只是一次杀鸡取卵吗？”
“……不是……”叶珺玲低下了头，仿佛抬着头就不好意思把声音发出来，“她可以说是试验品——牺牲品。”
“一方面，她基本可以算是一个对照试验——给她和864准备的灵力结晶基本是差不多量的，就是看怎样使用比较划算。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想到灵力失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的。另一方面，也是给864的警示……”
“那为什么在864逃亡，而且Alice本人明显表现出了很不好的副作用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让Alice停止使用灵力结晶？”柳喃打断了叶珺玲的话。
“你别急呀，叶珺玲被关进来的时候Alice的情况还表现得不明显，她也不清楚。”喻杰说话时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我觉得，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这是会长在给你腾位置？”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Alice不管用不用灵力结晶，她的战斗力已经没有什么提升空间了，而且她也不太适合当领导。而你却不一样。其实对于程尤冰来说你就是一个意外，不管是你加入协会还是你的战斗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以你的能力与柳家的声望，你如果能为协会效忠，带来的收益就远在Alice之上。”
“喻杰……”叶珺玲想说什么，却被柳喃止住了，“居然也有道理。这倒让我想起来，这不是我第一次在涉及自己的事情上犯糊涂了。”
“你别自责呀，人有注意不到的点很正常，而且当局者迷……”
“谁说我自责了？”柳喃把眉毛向喻杰一横，“我要是完全不犯错误，那我还要找你们商量个啥？直接计划好然后雇你们干活儿不就好了！”
“雇我们干活儿？”叶珺玲眼前一亮，“我要是没误会的话，你要搞事情？”
“没错。”喻杰手一举，“要搞很大的事情——虽然我也不清楚她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具体计划？”柳喃勉强笑了笑，“我上次让你思考的问题，你确定了啊？”
“……”
“但是不管怎么说，第一步计划可以确定了。我去请示了会长，然后给了叶珺玲你任务——利用现有数据建立864的模型。我和她早晚要正面交手，而且我绝对不能输。接下来我会安排人去调查一些东西，另外，喻杰，你要陪我一起好好调教那两个人。”
“我在这鬼地方怎么建模？”
“你暂时回到科研部工作，但是你会受到严密的监视。所以只要记住，一切按我的指令来，别的你不用管也管不了。”
“那调教呢？”喻杰一脸幽怨，“你说的是Beng和蒋由吧？我有时候想到他们是和864一起进来的我都觉得鬼畜。而且之前Alice不是也给他们做过训练嘛，Beng的灵力稳步增长但是战斗力基本没有大的进步，蒋由呢不仅战斗力没有大的进步，连灵力都在达到五星后没有大的进展了！”
“这种时候，”柳喃眉毛一挑，一脸坏笑，“你要相信我柳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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