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皱了皱眉头，看得出来他又有些想发火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忍住了。
“请问你是几点到达杜淳涛家的？”老爸问。
“大概10点45五分吧。”
“杜淳涛那时候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他有些抱怨，说钟点工没把家里打扫干净，”王教授说，“初次之外没什么了，他精神很好，还讲了一两个关于龙的笑话。”
“龙？”我插嘴问道。
“可能吧，”王教授变得欲言又止，“那个钟点工的名字里似乎有个龙字，杜淳涛抱怨的时候就顺便讲了一两个。”
“言归正传。”老爸让我不要打岔，“你到杜淳涛家里的时候，他家里有没有另外的人？”
“另外的人？没有啊。”
“那我还是要问问，要知道，昨晚杜淳涛的家里有另外一个人，他说自己叫王磊，是你的职员。他认识你，在那里像自己家一样随便。”
王教授听着老爸的话，脸一瞬间就黑了。他强打起精神，让自己坐直了一些，不过语气依然平静，“警官，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你觉得我有心情胡说八道？”老爸说，“不过我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慢一点，慢一点，”王教授插嘴道，“ 我有些跟不上你的你的思路了。怎么可能会没有，当然有这个人了。”
这个回答让老爸有些措手不及。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的确有个叫王磊的职员吧？”
“现在的确没有，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他的确是给我工作过，可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已经走了，因为他惹了点麻烦。后来他死了，所以你的确没有跟我开玩笑？”
老爸凝视着地板，他在重新整理思绪。
“好吧，那我们来看看这能解释多少事情？”老爸彻底抓狂了，他表情非常烦躁，“王磊为什么在杜淳涛那里？然后是怎么凭空消失了？”
“消失？”王教授重复道。
“你不知道吗？他在杜淳涛的家里，有人守着的情况下消失了。他怎么做到的？”
一丝温和的眼神闪过王教授的脸，“抱歉，我不知道。”他开始变得幽默起来，“我认识的那个王磊可不是魔术师或者会什么魔法的人。”
“那王磊是怎么死的？他惹了什么麻烦？”老爸问。
“我不认为你会对这个感兴趣。”
“任何关于王磊的事情我都很感兴趣。”老爸严肃地说，“如果我知道王磊是谁，以及他想要什么，那事情解决起来就方便得多，所以请务必告诉我们。”
“他卷走了一些钱。”王教授答道，一脸厌恶。
“你起诉他了？”
“没有，他去了国外。至于他昨晚为什么在那里，他想做什么，要干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王教授眯着眼睛，“我有一个办公室就在杜淳涛家的楼上，那里主要是对方杂物用的，我也会搞一些收藏。据我所知，我在那里的办公室没有发生偷盗的事情。回想起来，整件事情非常不合情理，这简直太疯狂了。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普通的聚会，然后被下药，可怜的杜淳涛被刺死。然后一些奇怪的零件不知道是谁放在了我的口袋里。一个以前的员工在案发现场游荡，然后如你们所说，他还消失了。我觉得不止是你们，我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笑话这一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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