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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出击？”娄小楼很明显受到了惊吓，“你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这样太危险了，你不能这么干。”
“别无他法了。这案子过去这么多年，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想查下去，如果我不冒险，这将永远是一个无头案。”我说。
“我可不想你变成无头案里的一个元素。”娄小楼担心道。
“不会的，我去找了谁，如果真的有去无回，警察们会更有理由去审问他。”我笑道。
“得了吧，如果他用对付古医生的办法对付你呢？你的尸体找不到，就没法按照谋杀案处理了，和你待久了，我也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她看上去很不高兴，“你把钱退了，不过才两百的定金而已，咱们不差这一点钱，你也别请我吃饭了，不去了，今晚有部电影我挺想看的，你陪我去吧。”
“你知道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钱的事儿。”
“我当然知道！”她把我的手甩开。
“犯罪了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铁律。”
“可这并不是你的职责。”她说。
“警察也履行不了这个职责了，所以别劝我，我已经下定决心。”
“你疯了。”娄小楼郁闷地夺门而去。
“你跟踪我？”在一家西餐厅里，曾雪看着我，一脸的愤怒。
“当然不是，”我辩解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你找我？不好意思，我没有弄明白，首先，如果案情有进展，你应该找古医生的老婆，而不是我，对吗？”她的语气很有敌意。
“所以并不是有进展了。”我坐到她对面，很自然地点了一些吃的。
“那就是怀疑我杀人了？”
“你杀没杀古医生不好说，但是或许你杀死了一个病人。”我笃定道。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手抽搐了一下。
“我不懂。”
“古医生有五个情人，我见了几个，各个都很妖艳，你知道吗？拜金一般都会写在脸上，你不是一个妖艳的女人，也不爱钱，事实上你好像还是挺富有的，你的母亲留了不少遗产给你。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一个不差钱的人会委身做别人的小三，唯一的原因就是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哦？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呢，你倒是说说看？”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杀死了一个病人。”我说。
“真是好笑，现在的警察说话都是不讲证据的吗？”她不屑道。
“关于那个给报社爆料的匿名电话，他说，古医生用错了药，导致病人死亡，这是不符合常理的。你我都知道，死的病人是癌症晚期患者，药是早已配好的，怎么会突然把药用错了？最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就在护士身上，如果是护士拿错了药呢？匿名电话在古医生失踪后就出现了，很明显是想把一切问题都栽赃给一个永远都不能再说话的人。”话说完，我点的牛排上了，我心满意足地吃起来。
“他跑哪儿去了我都不知道，谁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你凭什么说古医生是一个再也无法开口说话的人？”
“一个人是不可能彻底消失的，除非是他死了。否则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我说，“只有死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你犯了错误，被古医生要挟，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说的那么详细了，对不对？”
“那我能不能麻烦你说得清楚一点？”曾雪一脸的不服气。
“回家看看佛像吧，或者告诉你的男人我跟你说的这些事情，会有惊喜的。”
曾雪突然抓住我的餐盘，用力扣在我的身上。
“我不投诉你你就偷着乐吧大侦探，下次如果你再这样无礼，就不是衣服弄脏这么简单了。”
顶着餐厅里大部分人异样的眼光，我结完账，在餐厅附近的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往回走。
我的口袋里装了一瓶辣椒水，用的是娄小楼不知名化妆用品的容器，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帮我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