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鬃听了祁兮尔的描述之后大惊失色!谁能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丧尸”这样恐怖诡异的东西存在。
他问祁兮尔说:“你说,他们是瘟疫感染……咱们不会也被感染了吧?!”
祁兮尔摇头道:“应该没有!如果被感染的话,那早跟他一样毒发了!”
花鬃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说道:“那他到底是怎么感染上的呢……”
祁兮尔也思考了这个问题,他最直观的感觉是那些毒烟……
这时候,和那名士兵一起向坑下推恐颌猪的军卒突然说道:“少爷,会不会和那个野猪的血有关系?”
花鬃忙问道:“怎么说?“
军卒说道:“刚才,咱们挖坑埋猪的时候。老三的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结果,正摔在野猪的身上,嘴里呼了一嘴猪血!除此之外,他也没经历别的事情。所以,小的想会不会跟这猪血有关系?”
花鬃忙转头看向祁兮尔。
祁兮尔的眼神里像是猛地打开了一扇窗户,说道:“一试便知!”说着,便快步走到放猪血的地方。
“这东西,怕是真有问题!”祁兮尔道。
花鬃道:“何意见得?”
祁兮尔道:“地面已经被猪血侵湿,血腥臭气竟然没有吸引来蚊虫!你不觉得奇怪吗?”
花鬃这才注意,回应道:“确实奇怪!”
祁兮尔回头对几名军卒说:“去,抓几只兔子,要活的!”
军卒答应一声便嗖嗖的消失在了树林里。
祁兮尔看向白通。白通点点头,立刻从腰上摘下一个皮盒子。
花鬃不明所以,盯着白通看。那皮盒子里并排放着八根拇指粗细的水晶罐,质地透彻,工艺精湛,每根管口还用牛筋塞堵着。
白通已经换上了一副特质的手套,又把一个大号的水晶被放置在地上,然后用一个小铲子将地上被血浸透的泥铲入其中,再将里面注入水。
花鬃问道:“白大哥,这是在做什么?”
白通道:“准备实验!“
花鬃道:“要喂兔子吃?”
白通笑道:“正是!只有这样,才能搞清根源!”
军卒的效率很高,不大一会就拎着五只兔子跑了回来。
祁兮尔把其中一只交给了白通,白通用绳子拴住兔子腿,然后在水晶杯中取了一勺水灌入兔子嘴里。
兔子被放在地上,挣脱不开只能惊恐的躺在。不大一会,众人就发现兔子的眼睛开始发生变化,红眼珠变成了白色,三瓣嘴也以不可思议的幅度张开,原本看起来温顺的小家伙,狂暴的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
它在地上死命的挣扎,不停扭曲身体瞪着腿,因为力量太大的缘故,腿上的皮毛开始脱落,变得血肉模糊。即便如此,众人也看不到小家伙又疼痛的感觉,它见血见识更加的兴奋,竟然在尝试弯曲身体咬自己的后腿。
祁兮尔伸手从侍卫手里拿过一杆标枪,一下刺穿了兔子的脑袋,直到这个时候,兔子才安静下来。
祁兮尔看着发现问题根源的军卒说道:“赏金十两!”
军卒大喜过望,十两金子!这对于大头兵来说,可是一笔巨富啊!
军卒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谢二世子赏!小的想把这赏钱分出三两给老三的家里,还请世子恩准!”
祁兮尔看着花鬃道:“你的手下,还都是有情有义的汉子!”
花鬃的脸上露出得意的颜色:“这是花家军的传统!”
祁兮尔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军卒说道:“十两是你的!我会命人再送钱去老三家里!你起来吧!”
军卒听了更是高兴,磕了两个头这才起身。
祁兮尔又对所有的随从说:“今天出来兄弟,每人都有一两金子的赏钱!”
众人听了,心花怒放,急忙拱手:“谢世子赏!”
花鬃有点搞不懂,祁兮尔怎么这么高兴,每个人都赏赐。
这时候,就听折箩悠悠的说道:“领了二世子的赏钱,就要管住自己的嘴。今天的事情,若是有咱们之外的人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
众人听了,立刻明白这赏钱的含义,一个个急忙拱手回应道:“若敢泄露半字,天诛地灭!”
祁兮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回燕子谷!”
临行之前,白通把所有能收集的血泥全部收好,又放火将这方圆几仗内的土地全都烧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大家伙明白这样做的意义,谁都不知道有野兽吃到这个血液变成丧尸,然后再去咬其他生灵的事情发生。如果那样的话,整个燕子谷将会变成一片死地!
白通回了燕子谷之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洞穴之中,并严令军卒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者杀无赦!
花鬃问祁兮尔道:“小兮,白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祁兮尔只说了一句:“白大哥精通毒术!”
花鬃听了便明白了一个大概,也就不再追问,或者说是不敢去往深处想……
当晚,白通背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带着三十六名手下连夜离开了燕子谷向着天云川奔去。他要早点见到老鬼,有些东西,还需要从这个神医那里得到答案!
就在白通离开的第二天,封不同带着北地的回信到了燕子谷。燕子谷外的搭帐篷早就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间石屋木楼。
封不同将北地王的回信呈现给祁兮尔,说道:“二世子,我家王爷的回信在此,呈请二世子阅览。”
祁兮尔接过书信看了看一遍,说道:“如此说来,仓蛟兄可以全权代替广王爷了?”
封不同道:“正是!”
祁兮尔笑道:“如此甚好,北地之中,惟有仓蛟兄可以担此重任!”
封不同也笑道:“中山也只有二世子能担此重任!”
祁兮尔大笑:“如此,封先生且住上一夜。明日将我回信带给仓蛟兄。”
封不同道:“事不宜迟!二世子可速修书信,封某这就回去。”
祁兮尔道:“怕先生身体吃不消。”
封不同道:“多谢二世子关心,封某无碍。”
祁兮尔听了也不再挽留,只说:“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祁兮尔便将书信写好交给封不同。此时,天至正午。烈日挂着空中炙烤着山峦森林。
封不同接过书信之后迅速装在特质的容器中,拱手和祁兮尔告别之后便飞身上马离开燕子谷。
望着封不同远去的身影,折箩问道:“二世子,广坤这是想让广仓蛟当替罪羊啊?”
祁兮尔道:“未尝不是对广仓蛟的看重。“
折箩道:“二世子的意思,广坤有意立广仓蛟为储?”
祁兮尔道:“我更相信是广仓蛟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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