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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位于中山国西北之地,绵延万里,其最高峰被称作玉鼎,也是苍原最高峰,因传说山顶之上有一座玲珑剔透的玉石仙宫,又被称为玉鼎仙峰。只是,数百年无人能够登上玉鼎仙峰,故此无人得见仙宫。
中山国流传着“中山八万里,昆山十万余,余数千千万,绵绵无绝限”的歌谣。这首歌谣的意思是说:中山国的国土有八万里,但昆山要比十万里还要多!多多少呢?无边无际,无人知晓!
自玉鼎仙峰为起点,向西南的一万里昆山归属中山国,至于玉鼎仙峰向西向北绵延万里层峦叠嶂的山地则不属于任何人。
那里原始森林密布,瘴气弥漫,怪虫猛兽不计其数,从来没有人,不论死活,能从里面走出来。
中山国有一项法律,对于那些死刑犯可以网开一面,条件就是进入玉鼎仙峰西侧的森林里“开疆拓土”,只要能活着回来便可重获自由!
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玉鼎仙峰的另一侧被人称为“地狱之境”,人们提到昆山的时候,总会想到那片毛骨悚然,充满诡异传说的山林。
再后来,有人在昆山下捡到一块人头大小的蛋形石头,洁白无瑕,温润如脂,置于强光下可隐约在蛋中看到雏鸟的影子。
那人将玉卵送给了正在山下巡游的第三代中山王!
术士说:此乃凤凰卵!非有德者不可得之!
中山国以凤为尊,第三代中山王听闻术士之言后大喜!重赏了进献凤凰卵之人,并将昆山“地狱之境”改为“玉境”!
更名之后,神迹出现!昆山上频频出现美玉,更难得有赤黄青紫白五色之数!
苍原之玉,以北地的雪玉为尊,有“九天落雪”的美誉!但中山五色玉出现之后,北地的雪玉立刻就没了光彩!世人皆以昆山之玉为宝,可昆山玉产量有限,得之者少,集合五色昆山玉石更是难得!因此,这昆山玉价格奇高不下,有价无市!这也是为什么他国之人不惜重金采购的原因!
折箩坐在马上,轻摇折扇,正在滔滔不绝的对伸着脖子听故事的何意讲述昆山的来历。
何意听得很认真,因为他们马上要抢劫的东西就是这昆山宝玉。
“大寨主!真有凤凰蛋吗?”何意明显觉得,那个凤凰蛋更值钱。
祁兮尔道:“那东西,我在祖庙里见过,确如先生所说。至于是不是凤凰卵,那就不得而知了!”
何意两眼放光:“那很值钱吧!”
祁兮尔道:“怎么?你还想抢劫中山祖庙不成?”
何意挫折手说:“哪能啊!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祁兮尔和折箩相视而笑。如果那不是祁兮尔的祖庙,何意真想去抢劫一番。
祁兮尔问折箩:“折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折先生解惑!”
折箩道:“二世子请讲”
祁兮尔说:“这昆山,是先有的玉鼎仙宫,还是先有的地狱之境呢?”
折箩笑的很有深意:“二世子,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
祁兮尔道:“还请折先生解答!”
折箩笑道:“哈哈哈!未有凤凰卵现世之前,此狱非玉,此顶非鼎!至于仙宫,虚无缥缈,非有仙缘者不可见也!”
祁兮尔笑道:“我爷爷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折箩道:“靖王高智,为中山开凿了一条绵延不息的金河!要知道,国库中有两成的税收来自昆山!”
祁兮尔眉头紧蹙:“我大哥不知道么……”
折箩叹了口气:“大世子更在乎自己的腰包!”
“呼!”祁兮尔吐了常常一口气,竟无言以对。
何意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这话,除了大世子祁之尔贪财这件事情,有点不明白大寨主他爷爷怎么苦心了!不过,不重要,明日抢劫才是正经!
从昆山出来需要向东走上两百三十里才能抵达天云川,从天云川再向东走两百里才能到达中山国的东境—吉象口(吉祥口),进入中陆云州。
祁兮尔带着手下,按照折箩的指引潜伏在昆山到天云川这段路的中途,一处叫做羊圈(juan)子的地方,这里地势相对平坦,相传是古人养羊的地方,所以叫做羊圈子。
“从昆山出来偷运玉石出中山的商人,为了避开沿途的检查,一般都会走这里,偶尔还会在这里休息一下。”折箩对祁兮尔解释。
祁兮尔看着四周的地形,点头表示知晓了,他也没有追问为何官府的人不在这里蹲守。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这里倒是适合做买卖!”祁兮尔观察玩四周的地形之后问折箩:“这里归哪个山寨管辖?”
折箩说:“这里原来归属跳羊川卧虎洞管辖,因为油水太足,一年前被天云川抢了过去。卧虎洞大寨主金头虎也被天魔鬼打伤,成了独眼虎。”
祁兮尔点点头,向着手下一摆手,一千名兄弟迅速四散,上树的、下沟的、穿山的、钻地的,不大一会便失去了踪迹,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何意从腰里拿出一个面巾和一把短剑递给折箩:“先生,这个给你!”
折箩不解:“何将军,这是?”
何意说:“方巾蒙面,短剑杀人!”
折箩恍然大悟,指了指自己的马说:“实不相瞒,家伙折某已经带了!”
老帽儿伸手从马背上摘下一口上好的宝剑送到折箩手中。
折箩接过之后,握住剑柄一按绷簧,仓啷一下将宝剑抽了出来,顺手挽了个剑花,而后闪电般宝剑入鞘,动作潇洒流畅,配上折箩这份气度,耐看至极。
何意道:“先生这剑,练的漂亮!”
折箩道:“班门弄斧,班门弄斧!让何将军见效了!”
祁兮尔道:“折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我记得,当年我离开中山的时候,你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折箩大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七年乎!”
祁兮尔大笑,问折箩的马夫:“还没请教阁下的名号!”
折箩一顿,看了看老帽。
老帽拱手:“回二世子的话,乡野匹夫,哪有什么名号。他们都叫我老帽。”
祁兮尔笑道:“一身的好武艺,却甘愿做一个马夫。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老帽依旧低贱:“略懂拳脚罢了,算不得好。”
“是么?”祁兮尔双目陡张,腰上电光一闪,凤翎剑直刺老帽的咽喉。老帽眼看软剑电光一闪到了近前,可是,他纹丝不动。
祁兮尔冷笑一声,迅速变招攻向折箩!这一剑不是虚招,以折箩的功夫绝对躲不开!
老帽见状再不沉默,从袖子里甩出两把短剑迎了上去。
两个人三把剑战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