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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以前没见过我吗？本座好像真见过你……”囚牛若有所思道。
司马灵灵摇了摇头。
囚牛想了一下，转身又变回那个银发男子的模样，对她道，“本座这个样子你见过吗？”
司马灵灵还是无奈摇头，怯怯提议道，“师傅，要不你还是变回原来漂亮的样子吧，你变成一个男人，我怪不好意思的。”
囚牛脑中一瞬间又出现一个画面，还是那个跟司马灵灵长相几乎一样的少年人，一脸不屑地对它说道，“你觉得我师傅漂亮？一个大男人打扮得那样妖里妖气的，哪里漂亮了……”
“你说什么？乐见上神是男人？”
“要不然呢？还有，别说我没提醒你，一般变成美女的，都是猥琐男。”
……
囚牛忽然痛苦无比地捂住头，脑子只略过这样一个画面，可不知为何，它却觉得，不管是头还是心脏，都像要炸裂了，就像心脏被揭开一个伤疤一般，鲜血淋漓的痛。
“师傅，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囚牛才用手锤了锤胸口，喃喃自语道，“我俩一定是认识的，本座刚才一瞬间想起你曾经跟我说过话……可你为什么你也记不起本座了？”
师傅……该不会是见过原主吧？
“师傅，我前不久被人（在厕所里）砸坏了脑袋，在那之前的事我都忘记了，说不准我以前真的见过你，只是我想不起来了。”
囚牛瞅了她一眼，略显迟疑地问道。“你原名叫姚遥？”
“不是。”司马灵灵摇了摇头。
“现在是什么年份？”
“2019年……额，不对，是己亥年，嗯，好像就是己亥年。”
“己亥年，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了……”囚牛扶着额头有些精神恍惚，喃喃自语道，“你不是他……一千多年前，他跟你一样也是个小少年……”
它顿了顿后，又说道，“不行，本座……本座要去问问那个人，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它说着变成一道黄光消失了，落下司马灵灵一人在这黑暗阴森的树林中。
“师傅！你在哪啊？师傅，你别走啊！”司马灵灵慌了，她身上只搭着一件囚牛留给她的外衣，能不焦急吗？
囚牛消失后没多久，一只夜莺飞到她所在的树上，随着“嘭”的一声，九戒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哇靠，今日是什么黄道衰日……
“九……九戒……师兄……”司马灵灵很想哭。
九戒从乾坤袋里拿出她的衣服扔到她跟前，见司马灵灵疑惑地看着她怯怯不敢动，她才转过身去。
“你先穿上衣服吧……我不知道原来是师傅给你的药。”
咦？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九戒师兄误以为是师傅给她吃的乔装药了？
感谢苍天大大，总算天无绝人之路了（喜极而泣）……
之前给她喂药的那个鸟人，也许跟师傅或者那个无期上仙有点关系，只可惜她完全想不起原主的记忆了。
司马灵灵躲到树后穿衣服，眼珠子一转，福至心灵道，“师傅本来不让我告诉任何人的，但既然九戒师兄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请你务必为我保守秘密。”
事实上，九戒不止误以为师傅允许司马灵灵女扮男装到此求学，她还认为之前见到的那个银发男子就是乐见的真身，据说已经有一千多年没人见过乐见的真身了，一个乐见愿意以真身相见的人，还能是什么人？
“刚才师傅跟你说了什么？”九戒小心翼翼试探问道。
“……师傅不许我告诉任何人。”司马灵灵将错就错。
“死老头……连我都信不过。”九戒纳闷道，“师傅对你这么好，你是师傅的私生女吧？”
哈？不会这么狗血吧？
师傅没对她多好不说，听说她爹司马飞可是一个宠妻宠女狂魔，怎么说也应该是那种就算老婆挂了也会守身如玉一辈子的痴情人设……她爹那样接地气的人跟她高贵冷艳不可一世的师傅乐见有一腿？
不是她瞧不起她爹，人家师傅乐见大神仙可是初代帝尊，天煞战神，比雅典娜还牛比的女神……而且之前师傅还说自己跟她爹司马飞有不同戴天之仇呢……
“……应该不是吧……”司马灵灵悻悻道。
讲道理，我觉得师傅应该看不上我爹……但我不好说出这么遭天谴的话……
“你的原名叫什么？”
我能说吗？说出来不立刻死你手上了……
司马灵灵想起了全归墟最大的帮派杀灵教，不由咽了咽口水，怯怯道，“吴不灵。”
“你名字叫吴不灵，师傅给你取的仙名正好叫不灵？”
“这……很奇怪吗？夕琴不也叫跟原来的名字吗？”
“原本师傅给他起的仙名叫西芹，师傅爱吃西芹，师傅见他因为这个名字得了郁抑症症，才给他改回去的，他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个用本名做仙名的人，而你是第二个。”
“……”
西芹、不灵、无期……师傅，您老人家是定海神针成精的吗？改个名字都这么扎心……
司马灵灵怕说多错多，没敢再吭声了。
“你知道那个无期上仙是谁吗？”
“师傅不让我说……”司马灵灵找了个万能借口。
“不说我也知道。”九戒冷哼了一声，自信满满道，“无期上仙曾经是一千多年前朱雀门的学生，也是唯一一个靠着自己强大意志力由凡人体质修炼成仙的人，女人。”
九戒故意加重了“女人”二字的语气，只可惜司马灵灵没听出她暗示的意思。
竟然真有凡人可以修仙的，厉害了……司马灵灵似乎隐约看到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师傅为了方便她修道，给她研制了乔装成男子的药，就是你吃的那个药，她也是最近几千年来，唯一一个跟师傅有绯闻的上仙，传说师傅非常宠爱她，为她做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她这样的资质能成仙也全赖于师傅的帮助，在她成仙之时，师傅还把自己最心爱的神兽火凤凰赠送给她，但是她毕业后就撇下师傅走了，据说这一千多年来，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师傅，连一次都没有！”
百合什么的最有爱了，何况是个如此悲情又痴情的故事……司马灵灵听得眼眶有些湿润了。
慢着……那个只是乔庄男子的缩胸药？不是三个月限期的毒药？是她误会了？也就说，那鸟人并不想要她性命吗？
那她刚来那段时间，常常听到莫名其妙的心跳声又是怎么回事？
在安灵山上就算是白水操纵的傀儡，但那个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的怪兽又怎么解释？
她来归墟都没多久，除了那个鸟人，她想不到还有谁知道她在朱雀门，而且当时那鸟人逼她来归墟找姬天宇退婚的态度，让她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即使对方不是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但是从他暧昧的语气就可以得知，他肯定是跟原主有一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