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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司马灵灵连忙擦掉眼泪，马上正襟危坐地跪回去。
不知为何，囚牛看她哭得那么凄凉，心里也莫名感到异常难过。
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人都有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难不成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唤醒它的人不成？假如是这样，只要咬他一口就知道了……
“你早上做的是什么？那人看起来好像很喜欢……我虽然平时不吃那些东西，但是也想试一试，你去给本座做吧。”
“师傅，你要我给你做饭吗？我……我还在被罚跪呢。”
囚牛认真地想了想，才说道，“你那么想跪的话，你做完再继续跪好了。”
司马灵灵：“……”
师傅，您是认真的吗？
“师傅，你……是不是愿意帮我把轻风师兄换掉了？”
囚牛回想起早上听到的情况，直接回绝道，“不是，她、早上不是拒绝过你了吗？”
司马灵灵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怎么？你不想给本座做？”
“徒弟不敢。”司马灵灵揉着已经跪麻了的双腿，一瘸一瘸地走向琴棋居。
算了，反正解除婚约后她就离开朱雀门了，以后再也见不到轻风了。
这该死的心脏，为什么想到以后再不见面，也莫名戚戚然的痛……
司马灵灵经过囚牛身旁的时候，囚牛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凝聚灵力往她腿上输入灵力，但那灵力并没有输入她的体内，灵光接触她的一瞬间消散了。
“师傅，你做什么？”
囚牛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是直接握住她的手输入，本来它看她腿脚不利索的样子，想要给她治疗一下，没想到对方的身体完全不能接受它的灵力。
“你是个凡人？”囚牛惊讶问道。
“师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司马灵灵怯怯道。
囚牛放开了她，本来还想顺便咬她一口确认一下，看来这下没有必要了。
司马灵灵给幻变成乐见的囚牛做了一些乐见平时爱吃的糕点，它只尝了一点点，便停下来了。
“师傅，不合你胃口吗？不会是做得太甜了吧？”司马灵灵拿起一个蛋卷尝了一下，觉得味道还挺好的，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好饿……
“也不是，本座本来就不吃这些东西，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滋味罢了。”
“师傅，你不吃了吗？”见她点头，司马灵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吃了。”
“吃吧。”囚牛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好奇问道，“你多大了？”
“19、哦，不……可能180左右吧，因为太久，我忘记自己出生的年份了。”司马灵灵尬笑道。
“你看起来挺傻的，忘记也正常。”
“……”（呕血中。）
“那就奇怪了，这样的话，本座之前应该没见过你的……为什么觉得你很熟悉呢？”
司马灵灵见她忽然皱着眉用力捂住胸口，看起来似乎有些难受，脸色也不太好，连忙关心问道，“师傅，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每次见到你，本座的心就隐隐作痛。”
“师傅，我今天早上不该那样气你的，是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司马灵灵愧疚地低下头。
“本座总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你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搞不好师傅这是得了像人类那些，什么心肌梗塞、心脑血管闭塞、心血管老化之类的老人病？最近经常忘记她是谁，一时好一时坏的，不会还得了老年痴呆症吧？毕竟年纪大了，听说年纪已经上万岁了。
“师傅，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些的，你放宽点心，吃好喝好，快乐逍遥，这些状况就会减轻了。”应该会吧……
囚牛笑了，带着一点自嘲，讥诮道，“一看你就是傻帽，事实上也个傻帽。”
“……”（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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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轻风没有跟司马灵灵再交换过一个眼神，吃饭、休息、修炼时偶尔对上眼都对她视而不见。
他倒也没给她什么脸色，只是像陌生人一样客气，除了学习上必须教导纠正她的话，他再也没有跟她私下说过一句。
轻风如她所愿，跟她彻底划清了界限，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每一天都过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慢长，每次看到他跟别人有说有笑，却把自己当做透明一般，她就觉得犹如刀子在心上划过一般难受。
但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很快就会习惯的，不管多痛苦的事情，终究都是会过去的，她可是人称打不死的小强，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死都死过两次了，还怕这一点点难受！
凰塘阁的厨房里，司马灵灵正在为乐见做饭，没多久，九戒也进来帮忙了。
“九戒师兄，你很喜欢吃这个芒果千层蛋糕是吗？要不我教你做吧？师傅也很喜欢吃，这样，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你也可以做给师傅吃了。”司马灵灵道。
“这个工序太麻烦了，还是你做，我吃就好了，你怎么会不在呢？”九戒亲昵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一脸同情道，“不灵，不怕实话跟你说，一般人可能三五百岁就能毕业成仙……”
九戒盯着她顿了顿，似乎有些于心不忍，接着悲壮道，“可是按照你的资质，你可能还得在这里陪伴师傅一千几百年，假如你有这么长命的话，我目测你应该一辈子都毕不了业的了。”
谢谢你这么直接……（该用户的血袋已经显示供应不足）
“……我也知道我恐怕没有什么修仙潜质，所以我可能再试一段时间，就会走了。”司马灵灵悻悻道。
九戒惊得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抢破头想要进来朱雀门修炼吗？就算你没有修仙的潜质，按照你这样凡人的体质在师傅的帮助下，只要好好修炼的话，至少也能活个一千几百岁。”
“可我……我觉得人不一定要那么长命啊，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不是吗？”
对于人类的司马灵灵来说，她觉得还能再活一两百年已经很知足了。
“在朱雀门也很开心啊，每天修炼，看谁不顺眼就去捉弄捉弄谁，不也过得很快活吗？”
司马灵灵：“……”
每天没完没了的抄书、打坐、冥想，这简直生不如死好吗……
“九戒师兄，如果……我只是假设，如果家里让你去娶一个……”司马灵灵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像我这样的凡人做妻子的话……你会……愿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