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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白净小哥便惨遭凌辱，玉体横陈。
……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好吧，作者说句人话，是服务生的咖啡厅制服被段天脱掉了，只剩下贴身内衣和衬裤——其他的都被段天套在了身上。还真别说，一贯不怎么着调的段天，在穿上这身执事服后，居然有了几分衣冠禽兽的感觉。他上下拍了拍衣服，抚平褶皱后，礼貌地咳嗽了两声:
“咳……”
“带上白手套。”李秋儿小声提示道，“没有白手套，显得一点也不专业。”
“得了吧，我这是服务生，又不是法医。”
段天把小哥往吧台下塞了塞，又扯了把椅子顶在他腿前面，随手抄起咖啡托盘，带着奇怪的微笑，朝张起子赫连山两人走去。
张起子举起杯子，痛饮一杯白开水，举头望日光灯，低头看地板砖。他满腹都是忧愁，自己这能看哭海龟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送信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被荒废了不说，对付段天这小子的泼液体行动也崩坏的如此彻底，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我想想……哦，这小子一定看到了我的情书和附加条件。他从哪里看到的呢？
张起子转头问赫连山:
“赫连山，你都把我精心复印的情书给了谁？”
“老大，按照您的吩咐，我是见到人就洒，逢人就给。”赫连山低声粗气，一板一眼道，“保不齐直接给了那小子……”
“你是居吗！眼瘸吗！不是和段天玩过情比金坚七天锁吗？他站在你面前你会认不出？”
“按说不会，但是……”赫连山心虚地低头，不敢直视张起子的眼睛，“我毕竟脸盲嘛，哈哈。”
“脸盲，脸盲！”
张起子狠敲着赫连山的脑袋，一边敲一边骂道:
“就你脸盲！他丫我怎么不脸盲！段天这小子别说站在我面前，化成灰我都认识！”
就在张起子肆意宣泄情绪的时候，穿着服务生制服的段天，捧着咖啡盘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蓝色的一次性口罩，迈着优雅的步伐，像舞台上模特的猫步。如此的拽样让赫连山起了疑心，他一边抱头，忍受着老大的敲打，一边疑惑地质问段天:
“你不是之前那个服务生吧？原来那个呢？”
“原来那个回老家生孩子了。”段天改变了声线，他微笑颔首，毫无波澜，“所以我来顶替。”
“回老家生孩子了？不对吧，他分明是个男的。”赫连山本能地觉得不对。
“响应国家号召这种事情，还分男女老少吗？”段天义正言辞，“客官别折腾了，看茶！”
“你们这咖啡厅还有茶？”张起子一听来了兴趣，“老实说，像我这种比较传统的人，不是太喜欢咖啡，反而是碧螺春这种茶，更符合我的胃口。”
“……没错，有的。”
段天原本打算泼完就走，潇洒如惩罚渣男的前女友，听到这句话后，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掩盖在蓝色口罩下的面容涌上了计划通的笑意，于是，他微微施礼，悄然后撤。
旁边几个桌子的人见状，不耐烦地敲到:
“服务员！我们几个的咖啡呢？”
段天走了过去，随手把托盘里的杯子往桌子上搁，与此同时他说:
“那啥，自己拿去，回老家生孩子那个服务员没告诉我谁对谁。”
☆☆☆☆☆☆
李秋儿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另外一套制服，悠然地靠在吧台的柜子旁，也学着调制咖啡，似乎还像模像样。看见一本正经走来的段天，诧异地问:
“你不是要去泼张起子吗？怎么不泼了？”
“因为我想到了更好的一种方式。”段天神秘地伸出了手指，做了个嘘声，“你先在这里看住场子，我去去就来。”
“……”
李秋儿无语地看着一溜烟蹦哒走的段天，她忍不住低下头，看着自己搅出来的灰圈:
“这家伙，真的是……”
段天钻进了咖啡厅后的制作区，如他所料，看见了洁白的洗涤间，还有乖乖躺在水池边的，敞开口的“白猫”洗洁精。带着围裙的阿姨在里面洗盘子杯子，段天想了想，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溜了进去——
“小伙子，你是来干嘛的？”
阿姨从一堆泡沫里抬起头，她的声音钻进了段天的耳朵。
“我……”
段天心说怎么中年女人都这么精明，要不，自己干脆一棒槌打晕这个阿姨得了……却又想起自己的师父，那横眉怒目干瞪眼的表情，还有恨不得扩音八百倍的耳提面命:
“你小子是记不住我给你定的九条戒规吗？不许对凡人出手，不许对凡人出手，不许对凡人出手……”
段天眼眶一红，他棕白交错，晶莹剔透的瞳孔翻涌出如趵突泉般的泪花。他噗地抹了一把泪，也不嫌地面潮湿，“无助”又“凄惨”地蹲了下来，抱着洗涤阿姨的大腿就开始抒发感情:
“嗷唠~嘤~悄都死妈dei~”
洗涤阿姨:“？？？”
“啊~我之前在公共厕所，没冲干净~现在想要洗洁精，刷一刷~”段天哭诉道。
“？？？洁厕灵呢？”
阿姨愣了半晌，最后涨红着脸憋出了一句。
“啊，洁厕灵？……天杀的呦，被人偷去毒老鼠了呦~”
段天又往阿姨腿上拱了拱，对方嫌弃地退后，差点没缩到拐角:
“……行行行，给你给你，要不要再给你个刷子？”
“不了不了，刷子没用。”
段天喜出望外，他一把抄走洗洁精，屁颠屁颠蹿出了门外，只留下阿姨迷茫又无助的眼神。
“……”
☆☆☆☆☆
段天弄到了洗洁精，当然没有真的去厕所，而是又奔到了前台。见四下无人，他从玻璃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白开，又刺溜刺溜挤了些洗洁精。他摇匀了白开混合洗洁精，把玻璃杯对着灯光看了一眼，啧啧赞叹道:
“神仙也看不出来。”
“这就是你的计划啊。”李秋儿鄙视地看了段天一眼，“正常人闻到洗洁精的气味，喝都不会喝一口吧。”
“李秋儿同学，这就是你不够机智了。难道你真的认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张起子，会认识洗洁精？”段天摆了摆手，“咳咳，去外面帮我拔两棵草，撕碎了放里面，让它看起来更具有茶的效果。”
李秋儿笑着哼了一声，递给段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她也不回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走进咖啡厅，把一把青草放在了柜台上，笑眯眯看着段天:
“动作利落点，别让我等太久哈。”
PS：白鸽和室友吃烤鱼，吃撑了，不过没咕（滑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