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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这里我想问一下,有谁知道我的名字呢?
…… 果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对吧!?男主角前两章连名字都没有出现你们果然都没有发觉对吧!?你们所有人根本就没有认真读这篇小说对吧!?太敷衍了啊!
好吧,没有人来问我只好自我介绍了。我姓刑,名字是原川。没错,跟我家妹妹只有一个字不同。年龄暂定是16岁,家庭成员目前只有一个妹妹,暂定为14岁。
这下给我好好记住啊你们这些家伙!
而且啊,我猜,按照惯例是,你们理所当然地认为第一章我被北野羽仪劫持是故事开始对吧?如果你这么想——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在被北野羽仪绑架之前的事情是这样的。星期五的课只有六节,下午放假后,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一些人,比如我。
我的班主任是学校有名的特例独行的家伙,做事一向与众不同。不过托他的福,我们班是全校成绩最好的班。但是,好比仕兰高中里还有明妃存在一样,我们班也不是没有成绩在平均分以下超过两百的家伙……比如我。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被这个叫尤介的家伙留下来开小灶了。
不过……我知道尤介不能容忍班上有名次低于100的渣存在,可是我知道这他是第一次开小灶。而且只抓住我一个人,这里面的阴谋气息明显到了我闭着眼都能感觉到的程度。
而且,现在想想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第一次想要坑我了!
只不过今天……他的表情与以前任何时候都不同,像是被抢走了最心爱的礼物的小孩,难过悲伤得像是世界毁灭了。
“呐,刑原同学。”我正在埋头做功课的时候,尤介突然开口,“我能问你一下么?”
“说过很多次了我姓刑不是刑原!会被人误会成日本名字的。”我下意识地这么吐槽尤介对我的称呼。
他似乎没有了和我开玩笑的心情,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关于异端。”
一提到和我工作有关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沉默下来。
他掀了掀嘴皮子,慢吞吞地说道:“听我讲和你的手没关系……继续做题。”
刚刚的严肃气氛瞬间崩塌。
“稍等一下,尤介先生。相比起给我开小灶来说,异端似乎才是更重要的问题。毕竟这是我的工作。你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打算考大学。”我继续毁坏严肃气氛。
“只要跟钱扯上关系,对于刑原君来说一分钱都很重要啊。”尤介一边继续破坏气氛,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鬼一脸的意味深长,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么……好像真的是……但是尤介老师你难道不知道人艰不拆么?而且:“我要报警了,为什么这次还要加一个君字?我的姓氏是刑啊刑!你是到底有多执着把我当做霓虹人看待啊?”
气氛已经体无完肤。
面对我的吐槽,尤介显然习以为常,仍然以他一贯的淡然,掀掀嘴皮子算回答我,“那种事,无所谓。”
谁给你说这话的自信的!
“好了,尤介老师,我知道你留下我可不是为了补课。有设么话请说吧,现在没人了。”
我干脆丢下手中的笔,用和谁决斗的口气这么说道。
尤介推了推眼镜,镜片像是电影的特写一样返出耀目的光,这光线下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刑原川同学,你觉得异端这种东西,真的必须要清除么?”
尤介大概是认真起来了,没有再叫我“刑原君”。这个让人无法抓住思维方向的男人。
讨厌呐。
“这个问题,要问被异端侵扰过的人才有意义,不是吗?”
我转头看向窗外,看着金黄色的夕阳像是无孔不入的窃贼,偷偷钻进人类的视野……由此摧毁所谓的黑暗。
“比方说,你自己。”
尤介似乎等着我说这话似的沉默,于是我转过头来,对着他高光的镜片如此回答。
尤介的身体晃动了一下。
我重新抓起那支笔,让它在手指间飞舞转动:“怎么样,尤介老师,你自己——怎样看待异端?”
尤介沉默的同时我注意到他身体的颤动,不知道是思维的风暴在身体上的展现还是单纯的恐惧这个问题。总之他不自觉低了低头,我看见镜片下的目光。
卡哇伊——可以这样形容么?
“可以说,是茫然么?”尤介用我从未听过的,低沉的声音,慢慢地陈述:“呐,刑原,你是知道我的异端的吧,那种东西,那种东西害我失去了正常的人生,现在,托你的福,我驱逐了它,可是——我却感觉到我失去了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更讨厌了。
现在的尤介,让我很讨厌,比起高光的眼镜,更加让我讨厌。
于是语气也不自觉不耐烦了。
“根据教会研究结果,表明这是正常的心理生理反应,类似于一个人适应完全陌生的新坏境表现出来的拘谨。驱逐异端后,会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过了就好了。”
我完全是在背诵教会的《驱逐异端事后手册》的内容。
“是吗?”
恍惚间好像听到尤介这么说,但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就像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我已经提不起半点交流下去的欲望。现在的尤介,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国好呆役】了,我也不再能和他没有节操的吐槽了。
现在,他是陌生人。
“如果你留下我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我要说抱歉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打了招呼,虽然我完全不觉得我的话哪里礼貌了。然后没给大概根本不会反应我的尤介反应的机会,把桌上的东西扫进手提包里,我就快速离开。
走之前顺带说了一句:“突然想到,你刚才又叫我刑原了吧混蛋!”
“对不起,我忘了君字!”
尤介呆役的灵魂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失,他几乎是本能一样地回答我,然后愣一下,背过身去。
不知道是苦还是笑,我把包甩到肩上,蹭出了教室。
然后你以为我回家了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地球已经绝种的好孩子。其实我连学校都没有出。
好吧我承认受到尤介的影响我连思维都混乱了。保持那样公事公办对我来说极痛苦又劳累,我现在只是想要缓解一下。于是,依照国际惯例,我在学校教学楼楼顶。这里视野相当的好,平时是情侣的最佳去处,谁早到谁就有在这里约会的权利,大家都默契地遵守这个约定。不过这个点已经没有人像我和尤介一样都留在学校,于是这里理所当然成了我的观光点。
不要在意我语气中无奈和嫉妒的成分!
SBH高校的位置和它的名字一样奇怪,处于横贯这个城市的母亲河中间的小洲上,因此站在教学楼顶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是粼粼的河面。在夕阳下的时候尤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稍微远一点就是城市的建筑群,巨大的一轮夕阳在高耸的人造森林上缓缓熄灭。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夕阳下的奔跑——
可惜我却没有值得回忆的,逝去的青春。
好不容易可以欣赏一下景色的时候,电话铃声却突然想起来。
“这操蛋的青春,能不能给人安静的环境超过十分钟啊!”
我狂吼出来……当然只是在心底。
我的手机铃声对某些人是特别设定的,而现在这个铃声,正好是我无论如何不能不接的。
高桐先生。
“哟!刑原君!”
“你被尤介传染了吗?”我这么冷着脸说道。
对话头两句,气氛zero。
“嘛嘛嘛。听到他这么叫你,我觉得比叫你【岛国里番小王子】什么的,既简单又能突出主题,所以借用了。”
高桐如此稀松平常地应对我的话。
“……我挂电话了。”
这种时候就应该这样对付他。
“啊?是么?那这次五万块的生意我交给别人好了。”
于是这种时候他就这样对付我。
“等等!请务必等一下!”明知道无数次重复着同样的悲剧,但是我还是不幸中招了,“那什么,高桐大人,小的怎么可能挂你的电话呢对不对,我这是欲图彰显您的气度啊!”
“好吧,那么接下来是正题了。”
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上一句话还是笑嘻嘻的高桐,语气突然就严肃地像是世界末日迫在眉睫。每次我都有种他接下来的话是:“刑原川,接下来你要负责某机密任务,这是攸关人类存亡的大事!务必成功!”
但是对于高桐先生而言,异端……就是那样的大事吧。足以和人类存亡挂钩的大事。
“星图表示,有个极强的异端在我的戒限区,这种程度的异端,已经不是其他戒限者能力范畴了。”
……
有种把炸药包给我对我说:“只有你才能炸碉堡了!”的错觉。
丝毫没有在乎我有没有做好当董存瑞的觉悟。
“没有其他情报?”
等了几秒,高桐先生却没再说话,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你以为我的脑子跟你的构造一样么?”高桐先生带着笑意的骂声在电话里响起,“有的话我早就说了。接下来是你的工作了。”
“什么叫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说的你好像做了很多事情一样!”
一边说着,我一边抄起旁边的手提包,慢吞吞地踱下楼。
“我的事情,就是告诉你你该做事情了啊!”
电话里面欠揍的声音理所当然地这么说道。
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理所当然啊!这满满的资本主义剥削阶级的发言!不是都抖M的话谁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你这番话啊!
“说的也是啊……”
理所当然地发完这个言……
“……个屁啊!这样不就是承认我是抖M了么!?”
“又在精分了么?”高桐先生依旧对我如何回答早有预见,带着戏谑地如此说道。
绝对压制。
“好了好了。”急于终结这段一直处于劣势的对话:“总而言之就这样吧,那个异端,我会很快处理掉的。”
“小心一点,总感觉这个异端,与以往的不太一样,星图……”高桐先生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忍不住丢下对话去研究了一样。
“什么?”第一次听到居然会担心我无法解决异端的话语让我错愕了一秒钟,接下来是自以为校园里不会再有除了我和尤介之外第三个人的大笑声。“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高桐先生你在搞笑吗?如果连个异端我都搞不定,我就怒切小丁丁!”
这里,身为新时代好青年的我,不得不提醒所有读者,千万不要理所当然自以为是,更不要以为你的环境是安全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请一定抱着“这种时候一定有人在偷窥”的变态……我是说警觉的心态!
因为在下一秒,突然我感觉后脑有什么阴风袭来,未及回头,一个重物击中了后脑勺。
“啊咧?”
发出了巨大的“碰”的一声。
“碰碰碰!”
紧接着又是三声。
“去死吧。”
有个女声这么在我耳边回荡。
“碰碰碰!”
“碰碰碰!”
……也许是十几下,也许是二十几下,总而言之第一次重击就已经大脑混沌的我,在昏迷之前一直被一秒三下以上的重击集中攻击着后脑勺。在倒下的最后一点意识里,我看到旁边女厕所的牌子。
再度醒来是因为有冰冷的水珠滴落在脸上,本能般意图用手指揩去,才发现……“咦咦咦?”
手被什么束缚住了,不仅仅是手,还有脚……不,其实稍微试图起身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人用绳子一圈圈地捆了起来,就像是动漫里的那种捆法,象一只毛毛虫。
等一下等一下,冷静一点。仔细想一想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不是吗,毕竟自己从来都是小透明。我也没钱没色对吗?恩是的!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我能肯定地这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我自己都有点心酸。
总之我就是没什么值得被绑架的地方不是吗?
虽然很难受,但是我还是艰难承认了这个事实。
那么既然如此,为毛我现在明显以被人绑架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废弃的工厂呢?
说起来这里倒是个适合幽会的地方,应经是晚上了,月光正从破败工厂的窗户里照射进来,灰尘在月光下微微泛起,竟然有点晶莹的错觉。参差不齐的老旧的器具在这个空间堆积,成了天然的隔绝之地。我记得很多唯美的MV都是在这样老旧的工厂拍摄的,这么说来老旧的工厂倒是个好地方。
……奇怪为毛这种时候我会悠闲地考虑这些问题啊!我才没有可耻地想到这是个约炮的好地方!!
“啊拉,醒了么?”
有个干净的像话的不女孩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于是出作者偷懒【划掉】大家都知道的考虑,本章到此完结。
于是这才是本故事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