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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把在山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与剑芝，剑芝听了，捧腹大笑。
“你小子，真是脑筋缺一根筋啊。”
“剑芝道友，难不成你知道？”
“知道什么？”
“道为何物？”
“我知道个屁，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越女姑娘身材好。”
说完他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白也叹了一口气，这狗东西真是指望不上。
那时剑芝双手负后，然后慢慢踱步，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他说道，“老子在《道德经》第二十五章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文曰「道」。”
两人对视一眼，剑芝继续说，“老子的回答也是含糊其辞，勉勉强强，道为何物，这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孔周那老头是在故意刁难你！”
白也点了点头，“这问题确实难，我要好好想一想。”
“还想个屁啊，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去山下的镇子做点快活事情。”
白也一脚把剑芝踢开，“你别打扰我…”
说完，他盘腿而坐，仔细思考孔周留给他的那个问题。
一旁剑芝围着他转来转去，他叽叽喳喳抱怨个不停。
白也懒得理睬，他抬头望向天空，那时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剑芝说道，“白也老弟，我肚子饿了。”
“忍着，等我想出这个问题。”
问世间道为何物，直教人想破头颅。
等到夕阳完全落下，夜幕低垂之时，剑芝靠在白也的大腿上睡着了。
大道无形，大道至简，大道包含天下万物…
白也望了望西方最后一抹余晖，他恍然大悟！
“剑芝老弟，我知道答案了！”
剑芝被惊醒，他收回了自己的哈喇子。
“吓老子一跳！你怎么了？”
“我知道道为何物了？”
剑芝都懒得听他的答案，“好！好事，我们两个赶紧下山，然后找个烟花场所，好好休养一番，明天再去找那孔周老头，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现在就去找他！”
“你脑子被驴踢了？现在饿着肚子，找人家问剑，能打的过？”
“吃饱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要去验证一下，我的答案是否准确？”
说完，白也御剑飞到空中，那时剑芝在下边大喊大叫。“。带上我呀，这荒山野岭大晚上的，你想让我被野兽吃了？”
白也用手指勾了勾，剑芝飞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御剑飞向昆仑山巅。
昆仑山华清宫内，越正在自己闺房内读书，这一下午，她也再思考那个问题，道为何物，也许是自己悟性差，现在也没有一点头绪。
那时山门之外，传来一声喊叫，“孔周先生，晚辈问剑来了！”
是白也？越女赶紧跑出自己闺房，然后来到华清宫外。
白也看见越女后，立马问道，“你师父呢？”
越女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有义务知道嘛，师父他老人家整日云游，有时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
“孔周先生离开昆仑山了？”
越女翻了翻白眼，她说道，“我真不清楚…”
剑芝说道，“不会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吧。”
越女打量了一下那个小家伙，跟白也一样欠揍！
那时，天空传来一阵笑声，白衣孔周御风而至。
“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剑芝赶紧躲到了白也的脖子后面…
“孔周先生，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出答案了。”
“哦？那你说说看，道为何物？”
白也说道，“先生，这世间万物，缘起则生，缘散则灭，道其实就是缘。”
越女和剑芝听了这个回答，有点茫然。
孔周则是会心一笑，他说道，“你继续往下讲。”
白也说道，“大道无形，大道至简，其实缘又何尝不是这样。我能做赵睿仙师的徒弟是缘，我来这昆仑山向你问剑也是缘，我们每个人相识是缘，爱恨也是缘。”
“这缘不仅局限于我们人，还存在着天地之间。王朝更替，四季轮回，斗转星移，这其中都是缘起缘灭造成的演替。”
孔周说道，“有点意思…”
“先生，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答的非常好！”
“现在能与我问剑了嘛？”
孔周点了点头，那时白也有点神情激动。
越女在一旁甚感无语，怎么又这样笨蛋，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白也说道，“先生请…”
那时孔周伸出手，白也手中的九歌剑直接到了他的手里。
“你这小子，冥顽不灵。”
孔周挥出一剑，整个昆仑山顶闪过一阵雪亮的剑光。
白也直接飞出几十丈，然后掉下来悬崖。
他在空中大声喊道，“你怎么搞偷袭呀，不公平！”
越女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了。
孔周将九歌剑扔到了悬崖下面…
他笑着说道，“徒儿呀，我看着小子挺好的。”
越女听了这话，立马皱起眉头，“师父，你在说些什么？”
“是个学剑的好苗子，悟性好，有一颗赤子之心，能配得上你…”
越女听了这话，脸一下红了。
“师父，你这关注点在哪啊？”
那时的白也在万丈高空笔直而落，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剑芝大喊大叫。
“白也老弟，你想想办法啊。”
白也看到了自己的九歌剑也落下了悬崖，他一把抓住剑芝，然后御剑起立。
站稳身形之后，白也向山顶飞去。
堂堂剑祖孔周，竟然不打招呼就偷袭。
他非得讨个说法！
那时越女跑到悬崖边上，他担心白也会有危险。
白也御剑返回，他看到越女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你那师父也太阴险了吧，我还没准备好，直接就是一剑。”
越女听了这话，眼睛都直了。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有人敢说他师父坏话。
就是当今黄帝对她师父也是毕恭毕敬，这愣头青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我还以为你摔死了呢…”
白也呵呵一笑，“让你失望了，小爷我好歹是九境剑修，摔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