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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对，秦家。”
风临夏心中充满了困惑，当“始皇”这两个字从大帝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大帝想借他的手来消灭始皇一脉，但是转念又想到禹皇一脉本就和始皇一脉是世仇，大帝不会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那么这个离间的说法也就不存在了。
“怎么回事？您还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更多了，能知道鲛人身后有秦家的影子已是不易。”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风临夏知道查理曼大帝和他扯这么多东西，说是没有企图，他是一点不信。政治不就是如此？没有利益纠葛的时候，咱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当你能拿出打动我的好处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何况查理曼大帝已经把这份人情塞到风临夏手中。风临夏发现自己承了这份人情，便是想立刻还了，留着说不定就会让自己日后为难。
“倒是有一件事。”
“什么？教皇那边的事吗？”
本来以为查理曼大帝会推脱一番，等之后再向自己索要回报，但是令风临夏没想到的是查理曼大帝立刻就表达出了自己有事相求的意思，看起来查理曼大帝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好印象，为了把自己培养成长期盟友。
“是是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就是转的快啊。”
“大帝您过奖了，教皇那边没问题，我会派人盯好的。”
“好好好，那就有劳你了。”
“没事没事。”
两人又在皇宫里转了转，这次倒没有谈论什么大事，反而去研究了一番皇宫的装饰陈设，用大帝的话来说是在加强东西方的文化交流。又在皇宫内待了个把钟头，大帝才将风临夏亲自送了出去。
“大帝这番态度很是不一般啊。”
按理来说，风临夏作为远东禹皇一脉的望族，也就和帝国的贵族地位相当，大帝对自己都是用商量的语气说话，这可是和当日见到禹皇时的语气不一样。
“也许只是大帝现在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吧。”
风临夏将那些念头都去赶出了脑海，快步离开了皇宫。然而在不远处的皇宫里，内侍菲力正和查理曼大帝一起看着风临夏离开。
“陛下，恕我直言，刚刚您可以不立刻要求风临夏公爵为您做什么事，先卖个人情也好，毕竟教皇最近安分了不少。”
“为什么？这只是一个等价交换的过程，万一他以后不承认怎么办？”
和菲力内侍在一起的时候，大帝威严全无，就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一般。菲力内侍比查理曼大帝还小上几岁，但是平时都是作为幕僚出现在查理曼大帝处理的事件背后。查理曼大帝知道自己心机比不上他人，所以经常向他人求教，菲力就是其中之一。菲力当上这大帝的内侍和此事不能说是不无关系。
“风家本就是远东的望族之一，风临夏公爵作为其中一员，想必不会败坏他们家族的名声，毕竟言而无信在他们远东可是大忌。再者，教会那边动作少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风临夏公爵此次前去渔村相比也是知道了教会的真面目，必定会与教会有间隙。据我说知，他们和教会在渔村边上起了冲突。”
“这事你倒是没和我提起，说说看呗。”
菲力内侍和查理曼大帝不再站在窗边，而是寻了一张桌子坐下。菲力内侍抿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起来。
“……说起来还有位少女在场，对十字军动手的好像就是她……”
“谁？她叫什么？”
“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似乎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能摆平十几号十字军也是不简单的人吧。”
查理曼大帝听到是女孩和教会的十字军动手的时候也是一惊，随后便是笑了起来。
“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好啊，我们还是要招揽的，争取拉到我们麾下。”
“是，属下已经在做了，一有消息就会和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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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鲛人的长老跪在一个人面前，他是鲛人几大氏族之一的族长，也就是面前这人支持自己成为长老的，换句话来说，失去了面前这人，他这个鲛人长老什么也不是。
“鳇离！我可告诉你，秦家那里很生气，虽然说他们自己也有一些问题，但是主要还是你手下的人办事不利！”
“鳇铭大人，这……”
“这什么这！还不是你鳇离手下的人走漏的风声！作为一个氏族长老，你连手下的人都管不好，还能干嘛！”
鲛人长老鳇离跪在地上，头几乎是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他不敢再反驳，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位叫做鳇铭的男人能给他一切就能剥夺他的一切。
“这次龙石一事，我对你很失望，大长老的位置我还要在考虑考虑。”
鳇离一怔，浑身一个激灵，大长老这个位置在之前的时候可以说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下个月的换选后自己成为大长老可以说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只是因为在这个关口出了这档子事。
“是。”
鳇离没有多言，因为他知道无论是反抗还是争执解释之类的在这男人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况且鳇铭也没有说错，大长老这个位置似乎真的还需要掂量掂量。——等成为大长老之后再发现自己身边有内鬼就迟了。
“想必其他话就不用我多说了，鳇离你也是个聪明人，希望你能让我看到你做些聪明事。”
“是。”
“好，去吧。”
鳇铭起身，扶起来地上跪着的鳇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阵耳语。
“只要你好好干，下个月这位置还是你的。”
鳇离怔怔的出神，即使知道这是大棒之后的甜枣，他的内心也是接受的。无需多言，他冲鳇铭抱了抱拳，就离开了。
望着鳇离离去时坚毅的眼神和稳健的步伐，鳇铭知道他的心腹又会再多一人了，只是希望鳇离永远不要发现这渔村龙石的消息是鳇铭自己散布出去的。
“毕竟那些秦家杂碎也不是个东西啊。”
鳇铭轻笑着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