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没动作，摸了摸下巴，说：“这就是棋子。”
稳稳心神，马清清不理会他又在说什么瞎话，还是一拳直捣黄龙！
“呯！”
“这就是棋子！”况子桓依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用和之前一样的语气说。
马清清心理发寒，全身汗毛一下子竖立起来，她分明看见自己的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况子桓的脸上，怎么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里见过这种怪事，紧张下马清清本能地又出一拳。
“呯！”
“呯！”
“呯！”
“呯！！”
……
“呼——呼——呼——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连十几次全力出拳，累的马清清气息不匀，也相信了眼前的场景，叉着腰问道。
“这就是棋子。”况子桓还是那么句话，摸了摸鼻子里稍稍冒出的一股鼻血，催动业力修复了脸上的细微伤痕。亲眼见证这一幕的马清清说不出话来，连连后退，比之前猜测他是凶手的时候的距离还要远，这样她才能安心。
“这是棋子，弃子就是棋子里面的疯子。”也不管马清清明不明白，况子桓迈步走向她。她小步退着，他大步赶着，终于让他抓上了她的肩，况子桓看着她说：“如果你怕我，可以离开，但我请你……请你不要怕我。”
然后况子桓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深深再看了马清清一眼，转身离开。
……
回去。
“什么？！你告诉马清清什么了？”武腾烟抹着嘴问道，差点烫伤舌头。
“正如你所听到的。”况子桓说着，没有看他，自顾自的盯着桌子，仔细端详着简单的桌面，图案精美，花纹细腻，手工地道，好一件值得欣赏的艺术品。
武腾烟看着他，又慢慢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道：“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你知道的吧，很多这样的事，都只是把普通人牵扯进麻烦而已。”
“没有，我只是不想骗她，你想得多了。”
我只是不忍再骗她了。
武腾烟仔细地打量着况子桓的神色，又问道：“真没有看上人家？那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和人家讲这么多事，你不是一向都最低调小心了吗。这不像你啊。”
况子桓也回想起当时的激动，这挺不自然的，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情绪了，“都说了没有。”况子桓别过头，不让武腾烟继续凑过来，“离我远点。”
“离我远点！”
况子桓愣了一下，这怎么还有回响？他循着叫喝声望去，声音就出在柜台那里，虽然还没有看见人，不过况子桓已经心里有数了，有些忧虑道：“你不是说会慢慢好的嘛？”
“可能，出了点差了。”武腾烟也是苦了张脸，不过还是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在语气里好似一切都还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说罢了他装作吹口哨四处把头转来转去，“再等等看？信我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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