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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微寒,凌云蔽月。光亮扑灭的刹那,南宫残花缓缓将楚红玉背起,只微微听见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近。
幽幽老人刺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地上,老人血液散发着幽幽的兰花香味,越来越多的秋白蚁闻着血香味聚集了过来。
黑夜之中,依旧难见人影。
苏长安趁着黑摸索到了被南宫残花放在一旁的流光琴,一声琴响,脚步声慢了下来,只听“咻咻”几声,暗器贴着苏长安的发梢飞过。
苏长安连忙抱起流光琴侧身躲过了又一次飞来的攻击。而在苏长安后面的南宫残花接住了飞来的袭击,顺势越过了苏长安又扔了回去,只听见金属撞击的声音。苏长安几人屏息凝视,只见黑暗中又飞出无数银针,幽幽老人虎头拐一挥尽数将银针吸到了虎头嘴里,快步上前打向黑暗中逼近的人,幽幽老人单手旋转虎头拐扫向黑暗中的人,黑暗中的人也不甘示弱,只听几声沉闷的撞击,恰好此时,月光穿透了半边凌云,洒在了幽幽老人一方,只见两只虎头拐相撞,激烈的撞击发出丝丝火花,拐上的蛇虫紧紧缠绕在一起,隐藏在黑暗里的人被月光扫出一半面孔。
“是那个人”金淡泊和苏长安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之前在客栈里引蛇的少年。月光已经驱散云层,只见幽幽老人与黑袍少年脚下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金淡泊看向苏长安道:“只有他一个人?”
“要上去帮忙吗?”苏长安摸了摸腰间的剑,思量了片刻。
南宫残花阻止道:“论毒,幽幽一人够了,上去帮忙反而会成为累赘。”
另一边幽幽老人扶着拐一掌劈向长歌,只见长歌衣服里窜出一条幽幽蛇一口咬向幽幽老人,幽幽老人冷哼一声一掌打下了幽幽蛇,看向黑袍少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让幽幽蛇认你为主。”
“这有何难?说来,晚辈还要感谢前辈给晚辈留下幽幽蛇。”少年说着衣袖里又爬出一条幽幽蛇,紫色的小蛇吐着信子,冷血的目光看向曾经的主人幽幽老人。
黑袍少年摸了摸幽幽蛇的头,继续道:“鬼医一脉长歌,今日在此清剿叛徒幽幽老人。”
话音未落,黑泡少年身形已动。
少年将手里拿的虎头拐立在一旁,一团紫色烟气从虎口里喷出,少年运烟气于掌在掌心发黑的瞬间以奔雷之势劈向幽幽老人,少年衣袖里的幽幽蛇在少年发功的一刻覆在少年手背上吐出丝丝毒素意在加重少年掌力蕴含的毒气。
幽幽老人也将虎头拐立在一旁,一股儿蓝色的烟雾运气在老人掌心,低声呢喃:“多少年了,都过了多少年了…”
二人双掌对上的刹那,幽幽老人大喝一声,一掌震断了少年手上缠绕的蛇虫,血液从蛇皮迸裂出来,幽幽老人掌力压制,蓝色烟气压过了紫色雾气,幽幽蛇还未从少年手腕中滑落就化成了一团血气。
眼看毒雾即将蔓延,老人分神一刻,左袖甩出几颗褐色小药丸给了南宫残花。南宫残花也毫不犹豫连忙给苏长安几人服下,生怕晚一步毒气入体。
“鬼医到底为何出山?”金淡泊服药后沉吟不语脑中思考关于鬼医出山的原因,思索了半天,心中一凛,难道是跟江宁古国有关?!
此时月光下,长歌瞅准老人分神的时候,连忙撤步侧身躲开,掌法依旧不变,看似步步退后实在寻求伺机反攻。
少年步如灵蛇,掌风带血,与老人对上了三四十招,毒招虽变化莫测,招招致命,但是少年从第一招起便落入下风,老人一直引诱少年出招,玩的不亦乐乎。
只见幽幽老人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在少年反攻过来的时候立刻收掌退出一步,在少年扑空的同时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到了少年身后,一掌拍过,蓝色烟气瞬间侵入少年全身。
少年受了一掌之后,踉跄了几步滑在地上后一个翻身跃起飞出几枚青紫色的长针。
幽幽老人黑袍一挥收走了少年的长针,然后又是一挥长针尽数扎到了少年身上。少年原本能避开,谁料另一个袖口里的幽幽蛇忽然反水咬了少年一口,少年只觉身体瞬间麻木,只能眼睁睁看着飞来的长针避无可避,将他打退在地上。
“可造之才”老人拿起自己的虎头拐看了眼少年,转身又去看了看少年立在一旁的虎头拐,一声撞击,少年的虎头拐断成四断,虎头脱落,拐里摔出奇形怪状的蛊虫残肢,在地上的秋白蚁瞬间将蛊虫残肢哄抢一空。
幽幽老人向一旁的幽幽蛇招了招手,幽幽蛇缓缓从少年身上爬下,幽幽老人弯腰将幽幽蛇收于掌心,幽幽蛇亲昵地蹭了蹭幽幽老人。
“你可知我为何离开宗族不带走幽幽蛇,为的就是这一天。”
长歌忍着疼痛,怒视幽幽老人,突然拍地而起转而攻向离他不远的苏长安几人,道:“怪不得你们中了我的活人不存还能存活,原来是一伙的。”
“小心”
苏长安长剑还未出,只见金淡泊判官笔骤然而起,一笔刺穿了长歌的琵琶骨。长歌轻笑一声,双手握着金淡泊的判官笔用力一震,判官笔拔出的顷刻长歌脚尖轻点判官笔笔峰借力在空中宛如腾蛇般一跃向天然后双掌向下,手指微屈,内劲灌注手腕,手上流淌着黑色的血液,极速坠落一掌劈向幽幽老人。
老人也是第一次见如此诡异的功法,硬生生接下来如此诡异的一掌。
“不好”南宫残花第一次看见老人紫绀的面色,却又不敢上前打断。还好长歌出完这一掌便倒地不起,老人咳出几口血:“快走,他们来了。”
老人不等其余几人反应就背起倒地的长歌快步向山的更深处走去。
“为啥还要带着他?”楚红玉不解道,南宫残花“嘘”了一声没有回答楚红玉的问题。
三人施展轻功快速跟上幽幽老人的步伐,一旁的苏长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还不如一早打出去,趁着杀一番。也算报了客栈中毒之仇了。”
金淡泊也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此仇的确要报”
几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山洞。
“我要死了。”刚进山洞,幽幽老人就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在场人闻言愣了愣,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原本给自己定的死期是三天后,计划赶不上变化,刚才那一掌已经断了我所有的脉络,现在全凭着肚子里的虫子强撑着。”
南宫残花闻言叹了口气道:“老头……那你还跑什么跑,直接去跟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去。”
“你呀,还是这个狗脾气。”老人白了一眼南宫残花,继续道:“我把自己做成了药,在我死后一定要把我送往御剑庐江流儿大师那里,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保住我的肉身了。你们听着,这很重要,我身上每一寸血肉,每一条经脉食之可解天下极毒,而药引就是秋白蚁。我把自己浸泡在千毒水里九九八十一天,加上之前效仿药神尝遍百草,对自己用尽了各种蛊毒,一遍又一遍死去活来才把自己这身药做成,所以我断不能去和宗族死拼,若是我尸首落在了宗族手里那将是灾难。宗族鬼医一脉原本是江宁古国御医,古国灭后宗族复国之心不死,甚至走火入魔。原本救人的手成了杀人的刀,鬼医虽古国灭后明面上避世不出但是暗地里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毒物祸害世人。宗族认为古国的灭亡是天下人加剧的,所以要以天下葬,而这个天下人是指现在的九州,宗族在我出逃前在研制一种瘟毒,此毒一出兵不血刃,灭尽九州人。所以我把自己做成了药,如果到时候真有那么一天,把我割于世人。唉,也……也算是为宗族赔罪了。”
南宫残花语出惊人:“这不公平,好歹也毒一毒西域啊,还有老头就你这身体,我们现在这几个人分都不够,何况天下人乎?”南宫残花话罢,金淡泊和苏长安目光复杂地看向南宫残花。
老人有气无力道:“那是因为宗族认为古国正统在西域, 至于肉身问题你到时候把我送到御剑庐,江流儿自有办法。”
南宫残花撇了撇嘴,有些生气地踢了踢老人带回来的长歌:“老头你都要死了,你把这个家伙带回来做甚?这是在引狼入室啊。到时候这家伙醒了,一把毒药,我们跟你一起嘎屁了,你的尸体到时候就被带回去了。”
“他是可造之材,我想让他做个好人”老人说着说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在摔倒的瞬间被金淡泊和苏长安扶住。
“这世人,哪有什么好人?”南宫残花说着又一脚踹向躺在地上的长歌:“别装死了,少年,再装死把你剁了喂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吃。”
楚红玉听的也有些愣,心道:“为了复国竟然做到如此……太疯狂了,我以后也会为了衡山派做到如此吗?不会的不会的,我只要对准西虞那些皇族大臣就好了,绝不伤害无辜。”
“好人?”
名唤长歌的少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大声道:“我们复国有什么错?我们拿回我们应得的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若不是西虞,南梁,北决这三个乱臣贼子三分江宁,逼的原本江宁族人只能前往西域躲避,逼的我们从救人走向杀人!我们不至于此!不至于被困在不周山上难以得见人间!哪怕宗族就剩一个人,也要杀尽三国九州,匡扶江宁,不死不休。”
苏长安看着面前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少年,想了想之前在紫府听师父天天谈古论今的高谈阔论,开口道:“古今治乱相因,如日月往来,阴阳递嬗,要知道有日月而后昼夜成,有昼夜而后寒暑判,有寒暑而后历数定,有历数而后系统分,有系统而后兴亡见,凡事逃不过阴阳而字,想必江宁古国数百年前也是强盛之国,只是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再强盛的国家也有消亡的一刻,天下大势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是时也是命,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苏长安话还未说完,只听幽幽老人咳嗽了几声,对长歌缓缓道:“你这些话又是听大长老说的吧!多少年了还是那一套老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古国灭了八百年了,宗族背负八百多年的仇恨太累了,什么正统西域,焉知今时今日的西域没有二心,也焉知宗族长老们真正的心思!”老人说着紧紧握住了长歌的手,轻声一句:“放下吧,你还年轻啊。”
长歌想挣脱老人的手,奈何老人力气太大,老人说完这句话就闭住了双眼,变成了一味死药。
金淡泊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一幕,心道:“天枢陆离的死,西虞铸造泰阿剑,江宁古国后裔,这表面上是无波无澜实则暗藏汹涌。”
南宫残花将背上的楚红玉放下,一掌下去把长歌打晕过去道:“这人留着,除他以外,剩下还有几个人?”
“五个人”
“五个人”
苏长安和金淡泊二人异口同声道。
“人不多,好杀”
楚红玉立刻领会了师父的意思,继续道:“我留在山洞里看着他,你们去便是,若是这人醒了我再打晕。”说着,楚红玉捡了几块石头以备万一。
一旁的金淡泊用烈酒擦拭了一番判官笔,酒香肆意间寒星点点。
只见南宫残花抽出腰间长鞭,握在手中,苏长安将琴背好,玉衡寒芒现,二人跃入黑夜,金淡泊见状连忙提起笔,随即也一跃进入这无边的夜色。
三人又走回了最初休息的地方,燃烧过的树枝已经七零八落散落在各地。金淡泊和苏长安走在最前面,南宫残花跟在后面。苏长安和金淡泊一丝也不敢松懈,生怕飞出暗器或者突然出现在脚下的毒蛇或蛊虫。
黑夜不知沉了多久,给人一种不再光明的压抑感。
“二位小友,且等等”南宫残花吊儿郎当的声音懒散地响起,前面二人扭头看向南宫残花,只听他继续道:“一会儿若是见到前方有人切不可硬碰硬,速度逃跑才是。”
“阁下的意思是?”苏长安和金淡泊对视一眼问道。
“这些玩毒的都阴的狠,咱们只需要在暗处把命取了就是,没必要现身于前当个活靶子,除非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近身把他们杀了。”南宫残花摸了摸自己的鞭子,只见他摸着鞭尾缓缓拆下几节,漫不经心问道:“话说回来了,你们杀过人吗?锋刃斩过白骨吗?有仇家吗?知道怎么杀人最痛快吗?”
还不等二人回答,南宫残花嗤笑一声:“在你们这个年纪,我杀过的人比你们吃的饭还多,所以有我在,莫慌,咱们现在至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金淡泊默然不语,他视线被南宫残花的鞭子吸引,早就觉得眼熟,如今仔细一看果真如此,金淡泊脱口而出:“你是顾小五。”
南宫残花摆了摆手,毫无隐瞒之意道:“是,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苏长安闻言还未来得及吃惊,忙打断二人道:“有动静。”
瞬间恢复寂静的大地,只余风声在耳边残响。
“嘶嘶”的声音划破了残响的风声,三人耳朵里闯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南宫残花灵敏地感知到了来自前方的杀意,微微示意前面的人向后边退去。
三人借着漆黑的夜把自己隐藏好,万幸今日的月亮被云层遮的死死的,万幸天还未亮。
南宫残花指中轻捏着着从鞭子上拆卸下来的锋刃,轻轻越过苏长安和金淡泊将二人护在了身后。
苏长安紧紧握着手里剑,时刻准备拔剑,金淡泊已经提前把判官笔缩小至两寸,心中盘算着如何近身封穴。
苏长安和金淡泊二人心中正想着,只见南宫残花对他们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上前。
二人点了点头,南宫残花也回以点头,然后一下冲入前方。
南宫残花行走无声无息,他不过走了几步便看见前方的五个人,勉强凭借胡子辨认出来是三个老人两个青年人。
他不声不响地先接近了两个比较年轻的,前方为首的三个人老人好似感觉到了什么,道:“停下”
五人停了下来,后面的蛇虫也跟随着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老人微微扭头看向南宫残花所在方向,手中朝着那个方向飞起数枚银针。
南宫残花悄无声息地躲过了飞来的攻击,而在不远处的苏长安有些焦躁,倏然拔剑出鞘,为首的老人迅速朝着长剑出鞘的声音飞出几枚暗器。
“好时机”南宫残花追风逐电般将手中的锋刃飞出穿透了后面两个少年人的咽喉,一击毙命连呼救声都未发出。
正在此时,苏长安和金淡泊已经尽数将飞来的暗器打了回去,南宫残花抓紧这个时机飞出几枚锋刃割向为首的三个老人。
苏长安和金淡泊在前,南宫残花在后,三人莫名形成了一前一后的夹击。
沉重的倒地声惊到了前方为首的老人,其中一位老人大意间也被南宫残花一刃封喉,另外两个老人徒手捏住了飞来的锋刃。
南宫残花冷哼一声,心知再下手就难了,又不知不觉地越过两位黑袍老人走向苏长安和金淡泊。
而两位黑袍老人只感到有一阵微风拂过。
苏长安和金淡泊看见南宫残花完好无损地出来,刚松了一口气,只见南宫残花快步上前抓住金淡泊和苏长安施展轻功向后急速退去。
南宫残花心情大好道:“我近身上前看了一番,三个都是老头,还有两个年纪与我差不多大的,现在只剩下两个老头,那两个老头不是很容易对付,我猜他们下一步就要用毒。”
金淡泊挑了挑眉道:“狗急跳墙了么”
“然也”
“天快亮了,速战速决吧!”苏长安抬头看了看天,黑色开始一点一滴褪去,天开始蒙蒙亮。
“我记得小友剑法还是比较伶俐的”南宫残花看向苏长安。
苏长安回道:“伶俐是伶俐,只是没杀过人罢了。”
南宫残花道:“那么今日可以一试锋刃了”。
南宫残花话音刚落,就藏在了后方山间。
只留下一句:“你们在明我在暗,搞个出其不意。”
只见远处黑袍老人已经逼近,金淡泊思考了半天觉得近身封穴做不到果断放弃,二寸玄笔转眼间变成一杆长枪。两位老人直勾勾看向苏,金二人。
金淡泊提醒道:“小心下蛊,不要近身”
苏长安点了点头,轻喝一声,手中剑花瞬起,数道剑气射向黑袍老人。
“我徒儿是你们所杀!”一个老人怒喝道:“幽幽他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凭你也配?”苏长安剑气还未散尽,只见她身形一转背上长琴转至手中,琴声一响配合着未散尽的剑气,威力更甚。
金淡泊运气于判官笔,砚台又倏的飞出,飞溅出来墨汁点点,一笔一点,杀招尽显:“小生,有礼了。”
黑袍老人肉眼可见的愤怒:“幽幽人在哪里!”
两个黑袍老人熟练地运用着虎头拐,挡住了苏长安和金淡泊的攻击,但二人的攻击还是让虎头拐生出了裂痕。
黑袍老人将虎头拐立于地上,只见两只虎头拐散发出浓郁的烟雾。
苏长安人未行剑气已至,一招寒塘鹤影,剑如灵鹤,剑气劈开了大半烟雾,顺势斩断了一只虎头拐。
金淡泊也不甘示弱,一招一泻千里,判官笔骤然脱手,在空中盘旋着斩向老人,两位老人收起轻敌的姿态,在躲开判官笔的瞬间,毒气凝于掌心逼近苏长安和金淡泊二人。
二人见状连忙向后退去,决不能让他们近身于前。
想到此,苏长安忽然大喊一句:“幽幽前辈快来就我们。”
苏长安刚喊出去,两位老人迟疑了一瞬,就在这一瞬藏在后面的南宫残花暗器飞出穿过一位老人的眉心。
“万毒掌”只剩下最后的老人深吸一口气,打算同归于尽,同时大喊道:“叛徒幽幽老人!叛徒幽幽老人!”
毒掌如天女散花般攻来,苏长安和金淡泊避无可避,正在此时,南宫残花一跃而出抓住苏长安二人从山上跳了下去。
三人你看我看我你,眼看要掉在山底,苏长安一剑横出使劲刻在山里,三人停止一块山石上,南宫残花腾空一跃转眼间又回到了山顶。
“好厉害的轻功”苏长安瞪大了眼镜,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金淡泊也吃了一惊:“天下有如此轻功的,只有一人,血衣盗南宫残花。他竟然是血衣盗南宫残花”
二人吃惊之余也努力攀登上了山顶,金淡泊拾起地上的判官笔,连忙向前而奔。
等苏长安和金淡泊感到的时候,最后一个老人也已经魂归黄泉。
南宫残花已经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看样子是已经挨了一掌毒掌。
二人丝毫不赶犹豫,拽着南宫残花一路奔回山洞。
刚进山洞就瞧见楚红玉一石头又把长歌敲晕,金淡泊二话不说割开了幽幽老人手指,一滴血入肚就使南宫残花毒素消散殆尽。
楚红玉焦急地抱住了昏迷的南宫残花,道:“师父他怎么了”
金淡泊言简意赅:“刚才中毒了,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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