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任务

为了搞清楚这事儿,两人就这么直瞪瞪的看着办公桌,那是到了12点钟,外面的大钟刚咣当一声敲响,陈立坤火速的打开饭盒,然后脸色刷白的送给张教授看,那里面居然是香喷喷的饭菜,并且和上一顿的一模一样,就连多少根的萝卜丝儿的数量都一样。

这种感觉很像是有人在变戏法,突然间就给你变了一个东西,让你完全颠倒三观,好像你在你的认识之中,这一切都是错误的,需要重塑一个世界,这结果谁能承受?两人拿着饭盒,就感觉这后脊背炸起了白毛汗,全身都是湿哒哒的。

我二叔说到这里,突然断了片,支支吾吾一阵,居然没继续说下去了,我见这家伙没说话了,而我却听入了迷,问道:“二叔,后来呢?你接着说呀,怎么就没结果了?”

我二叔呵呵一笑说道:“后面说不说都没啥用了,浪费老子电话费,跳过一段故事,直接给你说结果吧,你还记得之前给你说过,张教授有两个得意门生对么?一个就是陈立坤,陈教授,另一个是孙洋对不对?”

“对!”我回答道,不过仔细想想,这孙洋不是没了消息呢?我二叔怎么在这提起了孙洋?问题是,你说的这些故事和怪猫没一点的瓜葛吧?

等我说完,我二叔笑道:“你小子就是多事儿,老子经常告诫你,话要一句句说,饭要一口口吃,一口吃不了大胖子,你怎么就不听?我直接告诉你那都是孙洋干的好事儿,你他妈的会不会又问我,他怎么干了好事儿?我特喵的不是更累?”

我哦了一句,没继续问下去,很显然,我二叔说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有人叫他别说了,我二叔才刹车的,不然按着我二叔的那脾气,这家伙会一口气将故事抖出来,就算我不能听,不能知道,这家伙也敢说。

我也不是傻子,其实稍微想想也就知道,我二叔怎么会知道陈教授年轻的事情?很显然,这就是陈教授告诉我二叔的,更可能的是,我二叔是那种死缠烂打才叫陈教授开口的人,也或许是让我和二叔继续为陈教授找宝贝,和我二叔当年一样,四处挖掘石头,要么就去寻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教授不这么做,我杨德川恐怕就不会上贼船。

当然,你也别指望陈教授能将事儿全给说出来,按着我的认知,说这种绝密事情的时候,大都是兑了水,至于兑了多少水,那就要看说故事的心情了,高兴的时候少兑点,不耐烦的时候,那就没一句话是真的,反正这些事情你也没地方调查,说出来你还要受处罚。

后面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了,那是许久之后,张教授受到了一封匿名信,大概意思就是告诉张教授,饭盒就是自己复制的,至于在信中就根本没提到自己是谁,并且字迹十分的潦草,很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写的,张教授看见“复制”两个字,心里就怔住了,看来比自己厉害的人大有人在,而自己早就调查错了方向,被人戏耍了一番还不知道是谁。

因为七十年代末期那会儿,都是邮投寄,寄件人只要将信函丢进邮筒就算完事儿,张教授派人调查过投递人,但回来的人就表示这难度太大,只是找到了一个内蒙的邮递营业点,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加上那年代也没监控,想找这个人完全是大海捞针。

在七十年代末期,中国在这方面有贡献的专家其实大有人在,只是都是隐姓埋名不问世事,能说出名字的也就那么几个,张教授作为当时地质科考的权威,将这一行的专家想了一圈,也没想到任何的人,就在准备放弃退休的时候,那是一个晚上,陈教授打来了电话,说是自己有重大发现,那就是找到了三十年前的笔记本,在这笔记本中找到了一段文字,未免就想到了一个人。

陈教授将笔记本给了张教授,指着笔记本上的一段文字说道:“不知道你还记得么?我们在大学的时候,也喜欢给女孩子写情书,当时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写,也不敢叫别人代笔,我那会儿和孙洋关系特好,两人一合计,就用左手写了一封情书。”

三十年过去了,孙洋人没见了,但字迹还是在日记本上,当初是为了写情书打的草稿,只是被陈教授偶尔翻到了。

张教授看着这潦草的笔迹,眼睛一翻,倒抽了一口凉气,脑袋里就出现一个人,那就是给自己写信,复制饭盒的人就是孙洋!

为了防止搞错,这两人将笔迹一一比对,确信了这就是孙洋的杰作,问题是既然孙洋还在,为何要这怎么做,他的目的是为何?是和自己的老师示威么还是另有隐情?

这事儿算是解开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孙洋,那是过了好几年,张教授已经光荣退休,并且还是得了一场大病,快要弥留的时候,又受到了一封信,信上面依旧是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儿,按着邮戳来分析,这封信刚发来没超过三天,也是从内蒙发过来的,当张教授打开信函一看,里面依旧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儿,不过这次并不是什么戏弄张教授的话,而是写着一些很难懂的名词。

比如说秦简、阴阳石、漠石、八宝涵等等,这些玩意儿足足有八十多个,铺满了整整的一张纸,要是别人看了估计是一头雾水,但张教授一看,心里释然了,当即打了个电话叫陈教授过来,此时的陈立坤已经是张教授的接班人,虽说才四十出头,但在这一行也是权威人士,听到电话后,立马找到了张教授。

张教授此时已经没法说话,只是将信函递给了陈教授,啥也没说,叫他自己看,陈教授开始也是一头雾水,但经过两人肢体语言交流,陈教授明白了一个事儿,这封信是十分重要的,根据笔迹来分辨,也是孙洋发来的。

但为何这信上面只有一些物品名字,其余的啥也没有?并且陈教授还发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在信函的最后有一个时间署名,时间是1978年12月5日,虽说写的十分的潦草,但还是能分辨的,问题是现在已经是82年了,也就是说,这封信在78年就写完了,为何到了82年才发走?这四年中,这封信怎么就一直没发走?

陈教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张教授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已经没心思思考这些,用笔在纸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你找到孙洋后,就说我很想他。然后手一挥,意思是,我已经尽力了,我走后,这份担子就要你陈立坤来挑了,好好干!自己已经没能力在继续研究了。

张教授去世后,陈教授拿着这份手稿仔细研究,问题是,就是没想到这些东西到底有何用,不过按着陈教授的想法,既然孙洋能写这么一封信给自己,加上张教授也叫自己好好保管,那这些东西定然是有一定的含义,那么首先一点,就要将这些东西找齐,只要是找到这些玩意儿,或许也能发觉这玩意儿到底有何意义了。

恰巧80年代的时候,国家开始841局建设,陈教授就利用这个机会开始寻找上面的东西,虽说知道名字打,但是要想光靠着一个名字就能找到这些东西,这难度还是太大了,自己也没见过这些器皿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没人告诉自己,完全就是靠着四处打听,要么就是古书记载,然后带着一群人挖掘。

起初的时候,841的人都不理解,陈教授也没给任何人提起,反正只要是打听到了某种东西就去挖掘,要么就去寻找,在这其中,陈教授也吃过不少苦,一直到了我二叔进入841,局,841重组之后,那是一天夜里,陈教授收到了一封来信,并且这封信有署名,里面不再是含蓄难懂的文字了,而是一封标准的问候信。

信中开头就说到了自己就是孙洋,当年分开之后,自己就去了窑洞里面去挖煤,或许是自己命大,在煤窑垮塌的时候自己居然没事儿,开始心里还十分的庆幸,只是当自己转了一圈在回到原地,看见一个类似于自己的人趴在地上,孙洋就嗷嗷大哭了起来,很显然,自己早就死了,但没过多久,孙洋想到了一个事儿,既然自己已经死了,那怎么还有意识存在?

当然这些问题都没人回答,孙洋开始以为自己已经是鬼魂了,所以就坐在了原地,就等着小鬼来勾魂,这么一等过了第一天就感觉不对,自己死了居然还能感觉到饿?这他妈不是胡扯么?这个感觉很是奇怪,甚至孙洋还将自己甩了几个耳刮子,希望这是梦,问题是,脸上火辣辣的,自己的尸体还在身边,要说自己已经死了,那这个能动,能有思考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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