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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光驭愿为boss肝脑涂地，献出心脏！”
这一刻可以说是让光驭最得意了，他立直了身体，向着boss宣誓，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上。
“好了，光驭！”boss笑着说，“陈独秀都没你秀，快坐下吧，你吓到小九了！”
光驭也没再说什么，他重新坐了下来，也顺势对着身边的小九抱以微笑，而小九也是礼貌，点了一下眼镜以微笑回应了。
“那么，既然都聚齐了，那么也该说正事了。”
boss看了一眼众人，而在她的目光下，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呼吸的频率也降低了。
很安静，所有人的眼睛都聚集在boss身上，而boss也明白自己该说的主次内容，她看向了我，也不加任何弯子，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由前不久在暗杀任务中的唯一幸存者音忆，在目睹了帝国的荒诞混乱后，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吗？”boss向我伸出了右手，说，“加入晓夜，和我们一起讨伐这个腐败的帝国，然后创建一个完美发国度……”
那个想法很美好，至少这是我入世以来，第一次受到别人的邀请。
拒绝，或是……接受？
“咚……”
当房间的木门再度敲响之时，我就透过眼睑上分的温度知道了现在的时辰，这个房间并不面对正东，而能晒到太阳，也就说明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吧。
如此嗜睡，这并不是原来的我。
“音忆，你醒了？”
在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那个推门而进的人就对我打招呼了，她像是估摸好了我睡醒的时间，手上刚刚把乘了水的脸盆放在架子上。
“小九……”
我一时有些失神，姐姐两个字却是卡在了我的喉咙里，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
“真好，音忆是第一个见面就称呼我本名的人呢。”
小九把盆放下就坐在了我的床边，她比我要大一些，却比我姐姐要小一些，可她却很温柔，在我的印象里，这种像水一样的温柔，除了在我的母亲眼里体验过外，其他人身上我从未见过。
小九把我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她掐了掐乱掉的领子，然后对我说：
“昨天你突然晕倒了，这可是很吓人的，我虽然看见过队友在自己面前的死去过，但是她们都很安详，都走的很从容。”
小九低下眼帘，虽然眼里并没有流出泪水，可是那里面想难过之色，也是一目了然的。
“那太突然了，就连boss当时都惊动了，这么多年来，音忆是boss唯一抱过的男孩子。”
小九悲郁的眼里突然涌现出了奇怪的感情，那像是——羡慕？
“……”
一时不知道该然后回应小九，可是转念一想，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问道：
“小九，boss的双臂……为什么没有了？”
这一问让小九又悲郁了起来，她抬头看着我，说：“战争就是这样，只要上了战场，除了付出完整的生命，总要留下些什么。”
小九眼里的悲郁突然一扫而光了，她眼里的光变成了敬佩，也充满了希望，仿佛一想起boss的过去，她就充满了力量。
“boss以前是一位帝国将军……”
这是小九对我的回答，而我觉得这已经足够了，只是在战场上失去了双臂，那比失去自己的生命，要幸运许多了。
只是我的心里还有不解的就是，为什么失去了双臂的boss，却还像是有无数不可视之手呢？
没有手臂，却能做到有手臂时可以做到，甚至不可做到的事情，这种现象简直不可思议了。
可我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了，因为boss是一个英雄，我在这种光辉的照耀下，没有资格再去了解她的一切了。
“你，出来一下。”
就在我和小九都心里想着事情时，房门边上突然站了一个人，她的声音很冰冷，无意细听中却也能感受到一种温柔。
那是艾雪，她今天没有带剑，一身便装的她能，好像接下来要远足，带上我一起。
……
自从昨天吃了那蛇肉后，我体内的力气就像是绪满了一样，就算是感觉肚子饿了，却也还能跟着艾雪的不发，继续往高坡上面走去。
这里是离晓夜基地很远的一处高地山坡，它的侧面依旧被森林围绕，也不怕这里会被其他人打扰。
艾雪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也顺着她的视线展望了这里的风景——遗世独立，这里美好的就像是一个天堂。
可是最终，我的这种想法却还是破灭了。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天堂，现在、以后、永远……这里都不可能是！！！
在山坡的顶端，我们终于到达了这里的目的地，在那上方放了三堆石头，而在看到这个之后，我的心里也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以前在目前死后，姐姐也搭建了个这种墓碑——这是无名碑，是祭奠逝去之人的墓碑。
“没能找到你姐姐的尸体，我从公馆只带了一培土过来，赫纳特告诉我那上面有你姐姐的血和肉，这样她应该就能安静了吧，在这个地方。”
艾雪卸下了自己往日的冰冷，她此时温柔的不像是她自己了，放下了以往的坚强，眼神里流露出比我更深的同情与悲伤，却是让我这个失去了姐姐的人无地自容了。
“茱蒂丝是我自作主张带过来的，她虽然做过坏事，也的确不可原谅，不过这却是深爱着你的人，救赎是她的死，就算再有过错，我们也都只能原谅了。”
艾雪把沿途上采集的野花分开了三束，然后分别放在了三道石头碑墓上。
她继续说：“你的朋友玛索，那是赫纳特大姐背回来的，她最喜欢干净，却总是与污秽为伴，每当做这个的时候，她都会把自己关在森林里一整天……
也许，你的心里在恨我们，不过这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只要这个帝国还存在下去，那么比你还要悲惨的事件就会一直发生下去，只要这个帝国还在，那么我们就会一直从事这种肮脏的职业。
就算是我们死了，也会有其他的同伴来交接我们的工作，我们虽然是刺客，但是也只是希望晓夜的到来，到那个完美世界到来之时，这个世界就不再需要我们了。
或许不该说这么多吧！不过，喜欢姐姐的人，她们的心情是怎样的我能体会的到……
无论你心里有什么打算，那也先祭奠完她们再做吧，假如她们和你去的地方不是一处，那么这就是你们最后相处的地方了。”
艾雪说的很有深意，她不会劝说我加入晓夜，也不会劝说我寻死的决心，她尊重我的选择，只是为了让我在选择了这些答案之后不会后悔，所以她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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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听人说起，如果渠道允许，也希望这条尾巴能迎来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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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考试，大学里面的最后一科，祝愿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