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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一两天的日子里。
放学时候,总能看到两三个染着头发夸张的青年。
我初时看是觉惊为天人的。
“这也太蠢了,这样真的不怕丢脸吗?”
事实是。
他们是不怕的。
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进而也抛弃了之前的看法。
别人怎么弄。
那是别人的事。
用自己的想法来约束他们,评价他们。
反而我才是那个最蠢的人。
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世界。
他们的世界和我不一样。
我认为我的世界是和普通人一样的。
进而探测了一下他们的世界。
发现他们比普通人更为‘新奇’。
则就觉得。
不一样了。
人。
是有一种‘规矩性’的。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说。
当我适应了某种东西的时候,并且使其成为我看法中永不可变的之一。
它就变成了‘常识’。
因为大多生活中的常识。
的确是一成不变的‘常识’。
所以。
当出现突破‘常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规则的东西的时候。
则会自然而然的想着。
这人是愚蠢,且笨拙有问题的。
而不会想着。
这人好有创新意识,简直是鹤立鸡群的想法。
我想这就是规矩带给我们的规则。
作为一个普通人。
我无法打破这种规则。
因为这规矩已在我脑海中。
行动中和生活中。
不知不觉埋下种子并且长大。
嘛。
就这样吧。
这些人和我也从未有过什么关系。
只是我单方面的在想罢了。
但我看他们的模样。
觉得很愚蠢。
尽管接受了他们的那种发型。
孔雀开屏一飞冲天什么的。
其实看看多了。
也就习惯了。
但记得有一次。
我和小强黄封仨在庙正聊天。
也没什么。
就吹吹皮子。
这时就来了两三个的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的青年。
因为近日常在我们学校附近徘徊。
政教处徐老师也曾在出操的时候提到过。
徐老师称他们为‘不良青年’。
是的。
初时见到他们。
我立刻涌现的就是。
‘神经病吧’‘蠢得不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之类的想法。
而既然徐老师也这么说。
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毕竟经验这种东西。
是很要命的。
徐老师比我不知道活了三四倍了。
听过来人的。
总没错。
那三四个染发青年则在那后面的亭廊下的长石椅坐着。
我们仨立马就被那。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头发。
就姑且说。
‘绚丽’吧。
我们仨的注意力立马被那绚丽的头发所闪到。
就仿佛看见了能叠上八九层的甜筒一样猎奇。
但我们仨都选择了。
看了前面的河,尽量不去看他们。
徐老师说,这种人是不良青年。
我想。
不良=坏。
或是说幼稚的家伙自以为的坏。
但为什么不把不良直接称之为坏青年呢?
我想就是上面所说的。
幼稚的家伙自以为的坏。
我尽量不去看。
但小强和黄封他们俩好动的家伙。
是憋不住的。
他们不时的就瞥一眼瞥一眼的过去。
那边的那三个‘不良青年’也有说话。
但无非就是聊些我听不懂的。
为什么听不懂?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讲中国话的。
当然。
他们讲的也不是英语。
是一种我听不太懂的话。
但肯定是中国话。
我想他们大概不是本地人。
大概吧。
由此,我就不带有什么好感。
尽管老师说过,不能带有种族歧视。
但中国人是不会守规矩的。
我想除了中国人。
别的人也不会守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
尽管他们嘴上都说:“不能歧视,不能歧视!”
但实际上,一直提醒不能歧视的人们,往往就是最为歧视的人。
他们只是为了利益而进行。
或钱,或名。
或不说种族歧视。
尽管是一个国家内。
同样的种族。
也会因为不同的地方所带有敌视。
这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虽然我觉得。
异常对待别人不好。
但我无法瞒过自己。
我的确带有对不是‘自己人’的那种不适应的。
歧视。
但我既然不了解这三个所谓的‘不良青年’。
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小强和黄封不时不时的瞥过去一眼。
不妙。
那三个青年朝我们这走来了。
为首的是个黄头发的。
不。
黄色绚丽头发的。
他走来就对小强说:“小孩子,你看什么?”
小强抬头,表情很无辜:“没啊?”
小强话语未落。
那黄色绚丽头发的不良青年。
打了他一巴掌。
乖乖。
不得了。
我先前因是看着河。
尽量不看那三个人。
听得那响亮的巴掌声。
我故作惊到忙回头。
我觉得我左手压力很大。
因为小强想站起来。
我捏了他一把。
小强看了看我一眼。
又看了看那绚丽黄色头发的不良青年。
什么也没说。
旁边又一个红紫色绚丽头发的不良青年又问黄封:“你笑什么?”
黄封恰恰笑道:“没,没啊,我刚在讲笑话。”
那红紫色绚丽头发的不良青年没说什么。
那绚丽黄色头发的不良青年又打了小强一巴掌。
我几乎按不住他了。
小强的眼里有一团火。
那绚丽黄色头发的不良青年对小强指着道:“你他妈注意点,别鸡巴东看西看的!”
小强的脸涨红了。
没办法。
生活不是电影或小说。
我们毫无胜算。
三个快要五年级的小孩和三个十六七岁的青年。
我可不信此时忽然有什么巧合110突然路过然后伸张正义。
所以。
只有忍。
忍无可忍的时候。
就习惯了。
那三个不良青年则大摇大摆笑着就慢慢走开了。
小强朝我对视一眼,又朝黄封对视一眼。
我们仨几乎同时就找找附近地上的那种中小石头。
砸,丢。
那三个不良青年正嚣张。
继续嚣张就是了。
我们打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怎么着?
冲上去趁他们不注意踹到两个,然后让最后一个哇哇求饶?
去你大爷的。
那是蠢人才干的事情。
接下里当然是跑啊。
尽管我们仨平常打架,那都是有规矩的。
不打正面,那不算光明磊落。
但那时相对于平常打架的对象。
这次对象不同。
待遇当然不同。
规矩?
还规矩个屁啊。
打了跑就是了。
说时迟那时快。
咱仨那是恨少生了八条腿。
那个跑啊。
要不是周围有栏杆。
能飞下河去。
直跑了两条街,到了附近的另一条桥。
小强道:“他,他妈的,跑死老子了!”
忽的他转头道:“白一包,为什么拦着我。”
我盯着河面,头也不回道:“因为我不想你被打。”
小强道:“我还他妈不是被打了?”
我道:“总比被打残好。”
小强没了话,涨红了脸,也别过头去就看河面。
黄封道:“走走,去买跟冰棍压压惊。”
小强道:“还吃冰条?等会遇上那三个傻逼,到时候给打死!回家回家!”
冰棍没吃。
回去了。
徐老师是没错的。
经验丰富。
且正确。
后来我知道。
那种绚丽头发的不良青年叫。
杀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