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私人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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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休息了。碗我自己会洗。”大叔一边洗碗,一边对我说道。

“好的。”我向大叔点了下头,随即快步走出厨房。

一出厨房,我就钻到了店堂内的电风扇下。

今天中午的客人很少,只有寥寥几桌坐人,工作量不大。可我还是一身湿透,如落水狗一般狼狈。原因没有别的,就是因为厨房实在是太热了。其中虽有天气因素,但我感觉更多的是因为厨房里太闷了。空气受热上升,热气聚在天花板下,窗户之上,根本散不出去。厨房里的热气再接触天花板,受冷下沉,遇热炉受热再上升,在厨房里打转,把每个身处厨房里的人都温暖了个遍。

唯一可以破解这个热炉厨房的办法就是在顶上的墙角里开一个排风扇。

然而老板似乎因为前后跑的缘故,并不会老是呆在厨房里。

这样他就缺乏改造厨房的动力了啊……

只能我去是适应了吗?

我不打算适应。

我只是个打短工的,这是我对自己的定位。

虽然我在电风扇下吹了很久,但我还是感觉不舒服。湿透了的衣服像烂泥一般黏在我身上,叫我挣脱不得。我身上的细胞纷纷向我告急——它们就要被闷死了!为了救亡图存。它们搬出皮肤所能感受到了所有难受的感觉,催促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把身上的水都擦去。

它们急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作为一名存在于人类社会的人类个体,我不能只照顾到自己的个人感受,甚至我可以说,我必须照顾到他人的想法——那对于我能否继续正常地存在于人类社会中至关重要。

应该没有什么人能接受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一名男生的全部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店堂里没有一个客人,红樱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大叔在厨房里,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我。

我扫了一眼大街,街上空空荡荡,连个随风飘荡的垃圾都没有。

那应该没人会看见。

我脱下了我那件白色的T恤,露出了芒果色的肌肤。

电风扇的风轻抚着我的身体,人造风如割草机的刀片一般刮过我的身体,把上面挂着的水珠一个个地向下推去。

好舒服啊。我用洗澡的姿势和动作在电风扇下肆意扭动自己的身躯,让人造风吹遍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走我身上每一份多余的热量。

“咚咚!”是双脚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我回头一看,红樱正用蹲踞式起跑的姿势蹲在地上脱鞋子,她抬起头,看到了半身赤裸的我。

红樱立马就把头撇了过去,红着脸骂我道:“流氓!”

“哦。”我面无表情地把如湿抹布一般咸湿的短袖套了回去。从领口探出头来的时候,我瞥见了大叔的侧脸,他正转头回去,随即就又消失在了厨房里。

妈的,居然还想着偷看我。我生气地心想道。

红樱用余光看到我穿好衣服后,站了起来,朝我走来,一边走一边斥责我道:“你怎么可以在大堂里脱衣服呢?被别人看见多不好。”

红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离近一看,还怪可爱的。这与大叔形成鲜明对比。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叔能养出红樱这样的女儿来,难道随了伯母的长相吗?

有机会一定要看一下伯母的遗像。

我笑着答红樱道:“不好意思啊,今天太热了,从厨房里出来我就没忍住……”

“嗯哈哈哈。”红樱笑了三声憋住了。“你也有今天啊。厨房里很好受吧?”

我拼命地摇头,并故意很大声地答道:“一点都不好受!”

“嘛,再不好受你也要给我忍着,谁让你是我家的小伙计呢?”红樱笑了,她的得意,让我很失意。

我不该在这里,但是我也只能在这里。

“给!拿着!”红樱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把用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糊在了我脸上,一下子把我从无尽地自怨自艾中拉了出来。

太暴力了。

我接过那东西,拿在手上一看,原来是白色的短袖和黑色的长裤。

“你先拿这个应付一下,赶紧去洗个澡,我一会儿带你去一剪梅那儿!注意多用肥皂好好擦擦……啊!”红樱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涨得通红,走到我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千万不能用那块红色的肥皂,知道了吗?要是你用了,我就让你从北崖消失!我是认真的!”

嗯,真的很认真,虎牙都露出来的,闪过的寒光诉说着它可能会造成的超高伤害。

“好好好!大小姐!”我抱着衣服朝楼梯走去,走到楼梯口,我故意回头,柔声说道:“谢谢,麻烦你了。”说完,踏上楼梯,我心里暗爽,哈哈哈,肯定暴击。

或许没有用呢,谁知道呢?

我把衣服从塑料袋里拆出来,放在了洗衣机上,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篮里。

打开花洒,将水温调整到最适宜的温度,站到了水流之下。

水哗啦啦地从我身上流下,击打在地面上,溅起水花,散得到处都是。

我的思绪停滞了,我变成了一台呆板机器,只知道做自己现在该做的事情。

泡沫在我身上翻腾,它们欢快地与水和空气共舞,把自己撑大,弄出一个个泡泡来。然后被我用热水无情地冲刷掉,在排水口前逆时针旋转。

洗完了,我从毛巾架上随手扯下一条白色的棉毛巾,把自己从上到下擦了一遍,才穿上了红樱给我的衣服。

这时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内裤。

唉,又不是真人世界,我要什么耻感,大胆地破廉耻就可以了!

可是真的穿好之后,我还是感受到了来自于下面的凉意。

不管了,我稍微拿吹风机吹了一下头发,就下楼去找红樱了。

“洗好啦?”红樱坐在店内,手里拿着一支雪糕在那儿舔。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丝丝的恶意在我心头窜动,不过我还能抑制住。

“嗯。”我点了点头。

“那就快走吧。”说着,红樱把半支雪糕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吮了个干净,从嘴里抽出一根木棍,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又有一丝丝的恶意在我心头窜动,不过我还勉强能抑制住。

红樱走到门口,弯下腰,去穿她那双凉鞋。

红樱好像忘了自己的长裙并没有长到可以挡住屁股的程度。

这下,窜动的恶念化作无穷的洪水,冲破了一切。

红樱转过头来问我道:“你怎么还在那儿呆站着啊,还不快过来,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大小姐,等我一下,我上下厕所!”我一边说着,一边冲进了厕所。

洪水渐渐退去,坚冰也渐渐消融,一切恢复了正常。

我长舒了一口气,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走到门口,直接裸足套上了鞋子。

红樱站在外面,打着一把阳伞。我调侃道:“大小姐,你可真怕太阳啊。”

“哼,要不是为了你,我何必在这么大个太阳下面走啊。”

“是是是,你的恩情我会一直记着的。”

这时候嘴甜一些,绝对没有坏处,而且有时会有一些意外收获。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人生经验之一。

“路会很长的,你要做好准备。”说这话的时候,红樱的眼神里透漏着一丝笑意。

我当时不是很明白,不过已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而在将近一个小时后,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华红樱就是个超级抖S腹黑娘。

“就是这里了。”红樱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的楼梯前。

无尽的汗水,将我的衣衫彻底染透。根据我的地图所显示的信息,这华红樱故意多绕了几条街,而且这几条街是没有绿荫的。

她在阳伞下悠哉悠哉,我在烈日下丧如野犬。

唉,求人必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啊……我抹了额头上一把汗,抬头看去。喔,这是一栋分配革命前的自建房,这灰色水泥建筑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一看就知道这水泥里沙子掺多了。可掺了那么多沙子,都没能省下钱来刷个漆,这建房子的人是有多惨啊……我很难想象建房者的窘境,毕竟到我这一代,已经离贫穷和匮乏隔了将近快一个世纪了。

“那你上去啊。”我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不行,得你走前面。”红樱侧过身去,让了个位置出来。

“为什么?”我不解道。

“因为她要看你的第一印象。如果你跟着我进来,那你就是我屁股后面的跟屁虫,她看都不会看你的。”红樱朝我邪笑道。

“哇!她这人可真怪啊!”我开始慌了,听起来,那个人有一些我国古代名士的风采啊,我得十分小心,哪里都不得出错。

可我转念一想,我如果刻意假装从容,她会不会看出来呢?但是她只是一个程序,程序判别人是不会依照经验和心理的,只会机械呆板地根据设定来,也就是说,我只要按照红樱所说的话,走在前面,这个事件就能完美过。

唉……早该按照游戏思维来了!我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三步并两步,径直冲上了二楼。

“慢点啊。”红樱慢吞吞地跟了上来。

“就这儿?”我指着二楼左侧的门问红樱道。

“那还能是哪儿?”红樱说着,敲了门三下,退到了我身后。

三声闷响,看来这门还挺厚实的。

明明门的右上角有那么大个红色的门铃按钮,为什么红樱不去按呢?

谁知道呢?这不重要了,门已经开了。

从门内探出来一撮紫色的毛,那撮毛向上一仰,露出毛下的脸,把我吓了一跳——很白,就像做手抓饼的面团一样,看上去紧致光滑,富有弹性。白色面团上有两条缝,缝下有黑影,黑影中夹着长长的鼻梁,直通到嘴。嘴唇没有多少血色,还涂了白粉色的唇膏,显得那人营养不良。

“就你小子?”那人很不屑地说道。她应该就是一剪梅了。在她看到我身后站着的红樱后,她立马缓和了口气,丢下一句“进来吧”,兀自转身走了。

“打扰咯。”红樱窜到了我前面,看来她对这里很熟络,一下子就找到那人的猫,并一把把猫抱了起来。“哇!你怎么变得这么重了啊!”

“别乱玩我的白络。”一剪梅皱着眉头对


PS:

隐晦到了极点,就成了现在我的写作风格。

江前老流氓,自带铁棍。

抱歉了诸位,这只是一个半成品,我时间真的不够了。

我真是的,天天续续续续续续续,这下没时间真的遭重了。

没办法了,我们九月再见!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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