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起舞弄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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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本作含有特异性元素[超能力],请读者谨慎阅读。

压力。焦虑。

头疼。

我们这一家人,好像都有点焦虑症,而且焦虑起来还都带点症状。

姐姐一考试就牙疼,哥哥一考试就长痘,我一考试就想上厕所。

嗯……考试焦虑症。

我们试过很多种办法,结果是怎样,有目共睹。

你看,我现在不就正在厕所里嘛。

窗明“几”净的厕所。

明明只是第一门考试,明明还剩下一整篇作文没写,我依然神色悠然地躲在厕所里胡思乱想。

说到神色悠然,我们一家人在犯焦虑症的时候,神色都挺悠然的。我姐神色悠然地牙疼,我哥神色悠然地长痘,我就像现在这样,神色悠然地上着厕所。

说到底,考试焦虑症这个名字只是我随便起的,这到底是什么毛病,我还没问过医生。所以可能我们并没有得什么考试焦虑症,或许我们只是对印考试卷用的纸张有点过敏。

啊啊,突然想到,作文题目我刚才都没看。如果看了题目的话,趁这功夫稍微想想该怎么写也是好的。

或许我是故意不看题目的。

或许我不是考试焦虑症,而是根本不想考。

虽然将其命名为焦虑症,不过在我心中涌动的这股躁动,究竟是不是焦虑,还有待商榷。

它到底是什么呢……

头疼。

这股躁动,向来只会让我腹中翻腾,不知为何,现在它却涌向了我的大脑。

头疼。头疼。头疼。

好像有什么干瘪的皮带在脑内拉扯着,焦虑这样属性感大于力感的词,真的能传达我所承载的这股躁动么。

不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绝不可能。不可能。不能。

结论是:不能。

不是焦虑。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

这比焦虑更甚的杂念,究竟是什么。

搜肠刮肚(这个词用在此时有一种异样的贴切感),我也只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形容它的词。

在一片灰色的光里

据无头疼明我。

说无明就头疼是不明觉。

人不明就是缺乏圆觉智慧,不能见头疼到真如自性,就是不头疼明了得。

无耻、喧嚣的生活

的不明了就头疼是不明了世间一切有相皆是虚头疼妄尾。

肠不明了一切有相皆是虚妄就会产生不明了者才会产生头疼的不头疼必要的不良情绪生。

就这样无因由地闹腾着。

子不良头疼情绪就是无明倒。

与无明更。

因此,当夜色从地平线升起

大无头疼明之火像。

脑每当考头疼试就会遇到的这种情绪,就是无明之火是。

欢快的时刻随之来临

息啊在。

息原头疼来如此耍。

一切都将抚平,甚至饥饿,

相通过这番思考,我已经明白了这令人头痛欲裂的真相杨。

一切都将消弭,甚至羞耻,

关原来这一切的一切过……

很都是因为我还没有成正觉式。

我的灵魂,

多只要成正觉,那么一切烦恼苦闷,皆会离我而去头疼的。

所过于头头疼痛的我,浑浑噩噩之下,一不留神,居然得出头疼了这种高论。真不头疼像我逆。我的脊背,

谓不过人在思维混乱时,无论想到什么不符合自身个头疼性的事,都丝毫不奇怪反。

的这么一头疼想,那个传名千古的尾生,很可能是个从来不爱等人的坏家头疼伙,只不过被暴都急切地祈求安眠;雨头疼浇坏头脑,才莫名其妙地不想走了心。脑啊啊,我头疼不是故意的理。

死我不是故头疼意诽谤先贤的也。

亡虽然我从来不觉得为等一个根本不想搭理你的女人废掉性命的故事有什么好传扬的,不过我真的没有诽谤谁的意思即。

我的心备受噩梦的侵扰,

其一个人头疼在头痛时,思维究竟会混乱到什么地步是。

实说到底头疼,我对于所谓的意识流小说向来有一个根本性的疑惑——人的思维不可能时时有条有理,也不可能时时按照语法,甚至往往头疼同一时间想到很多事情,种种思绪在脑头疼中延续的速度也截然不同,再加上对图像和模糊概念的回忆,真头疼正的意识流,只有在所谓的感官电影里才能做到说。

“我要仰面朝天地躺下

就如果非要勉强把意识流用小说的形式来表现,那头疼么所有的这类小说都会透出一股可疑又可笑的达达主义风格,只有报以十足的耐心才读得下去并。

是头疼非。

肠头疼出,

营头疼于?

养头疼道!

不头疼德。

良头疼反…

所头疼而《

导头疼出=

致头疼于(

的头疼激;

呢头疼情、

病有者作得觉会半多者读且而。

头疼。

我受够了。

一股股滞气在我脑中乱窜。

“总算到头了!”诗人自嘲道,

我不想活了。

考什么试啊。

统统爆炸吧。

总算到头了?

总算到头了。

什么到头了?

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个白色的光球在我眼前浮现,越胀越大。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医院。

由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极小范围地震,考试暂停。很多学生都在这场地震中受到或轻或重的伤害,学生们被从现场救出后,纷纷被送进医院。

有关领导专门前来慰问,我们都很开心。

包括马骆。即使他已经死了。

马骆是我在班里最好的朋友,我们要好到了被人当作同性恋的地步。

是什么杀了他。

地震么。

不。

我想我已经知道真相了,但我不想承认。

我不想承认。

为什么所有人都没受什么重伤,马骆却死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展开实在无聊。

我不想承认。

拒绝接受现实会带来很多不妙的后果。

所谓的不想承认,害死了橙二郎,也害死了霍南德。

我的不想承认,又会继续害死谁呢。

费小淼。

请不要误会,目前我还没有害死费小淼。

我之所以忽然提到费小淼,完全是因为她的不请自来。

“喂。”她说。

嗯?

马骆的地下女友来这里做什么呢。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我在厕所里,被冲击波炸得流清凉水,翔中失乐?

“我看到凶手了。一个会放冲击波的凶手。”

“不要笑。是真的。”

“我只知道是一个女人。”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八成是用了什么化学药物。”

“请和我一起找出凶手。”

“不能交给别人。”

“那个凶手,必须由我们亲手杀死。”

“即使你不同意,也请不要妨碍我。”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我紧紧抱住她,用胸膛感受一场即将到来的痛哭。

“呜……马骆……马骆……”

痛哭。

能哭出来或许是好事。

听到这个消息,我已经不好意思哭了。

我该说什么好呢……

冲击一浪胜过一浪,我又怎么反应得上来呢。

或许我的心灵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会再起震动了。

这两个消息交织在一起,逼迫我做出选择。

而无论我怎么选择,踏上的,都会是一条不归路。

没有荣誉和人性的道路。

震动。

物理上的震动。

整座医院忽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一霎那间,我仿佛看到了前日在厕所里曾见过的那道光。

只有一霎那。

走廊里很快传来了疏散的广播声,作为一家地震频发地区的正规医院,在应急措施上,不得不说是很到位的。

“走吧。”我拍拍费小淼的肩。

“嗯。”

事后我们得知,医院在这次不大不小的地震中,虽然应急得当,依然无可避免地遭受了伤亡。只有一个人死掉,她是我那个病房的护士。

不过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们已经准备好去做另一件无可挽回的事了。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你到哪了。”

“西门。”

“我马上到。”

出门时,哥哥对我说路上小心。

他说话的语气,让我想到了马骆。

马骆也这么对我说过,路上小心。

不归路。

我已然做出了选择。

费小淼约我去看考场。

考试现场。

考试时遭遇所谓的地震,并且死了一个学生的事件的现场。

时已入夜。风已冷。

偌大的校园,虽然遭遇地震,却也只裂了一号楼的半面墙,其余诸楼完好无损,并未伤筋动骨。而这并非废墟的校园,夜里居然无人看守。

“因为传达室也被震倒了。”

赶到西门后,费小淼解释道。

“我们到底要看什么。”

“看那个女人放出冲击波的地方。”

“哪里。”

“女厕所。”

“真的在女厕所。”她的神色很坚毅。

“我在第三考场考试,离实验楼很近,我看到女厕所里有个人影,她从窗户里丢出一缕光,接着爆炸就发生了。”

“是你看错了。”

“没有。”

“也许是巧合。”

“不会。”

“有可能……”

“你还不明白吗。”这话带着哭腔。

从这哭腔里,我明白了她的处境。

她也不能接受。

她不能接受马骆死于地震,死得毫无意义。

她不能接受马骆死于地震,就像我不能接受……

我们都需要一个凶手。

我们都需要救赎。

或许救赎说得有点大,不过我们真的需要一个能让我们安心的凶手。

凶手予死亡以意义。

凶手予生者以追迹。

追迹,追寻凶手的蛛丝马迹。

所以,即使并没有什么根据,即使可能会一无所获,我们也应该去那个女厕所。

那个凶手曾经现身的女厕所。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实验楼。

我们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之首,不是什么厕所里的花子,而是只有女厕所里才有窗户。

像费小淼这样的女生,从来都不知道,男厕所究竟可以臭到什么地步。

直到今天,我们黑灯瞎火地走错了厕所。

“你们男生每天都在这种地方上厕所么。”费小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她用的是手语。当年我们三个一起学习手语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她要打手语,所以她的手电筒现在在我手里。

两支手电筒的光,不仅照见了她的手势,也照见了她的身后。

她的身后有什么一闪而逝。

“追。”

我把手电筒扔给她,浑身发颤地追向那个东西。或许是地上灰尘太多的缘故,我的脚底开始打滑。

追。追。追。

每四步呼吸一次。

呼。吸。呼。吸。

追。

徒劳。

也许我一开始就追错了方向,也许趁我脚底打滑时,那东西躲了起来。追了半天,什么也没追到。

接着,我听到了一声巨响,看到了一道白光。

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费小淼。

费小淼费小淼。

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费小淼……

我无数次在心中呼唤着她的名字,向爆炸的中心狂奔。

但当我赶到时,费小淼已经死了。

弗贝刂丶水水水。

非但已经死了,连尸体也不得完整。

我看到她尚算完好的那只手,打着一个熟悉的手势。

中指。

我还看到了她的嘴。

那张嘴里,似乎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

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

我也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你等着,费小淼。

我这就为你报仇。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回家的路上,我见到了一具尸体。

丽莎的尸体。

被炸成肉糜的尸体。

一瞬间,我的世界开始崩毁。

为什么丽莎会被杀。

为什么凶手要杀死丽莎。

这完全没有道理。

丽莎就这么突然被杀死,连转折都不是。

莫名其妙的死亡。

毫无意义的杀戮。

在此之前的一切死亡,我都为凶手找到了理由。

只有丽莎。

毫无理由。

凶手到底想做什么……

为什么丽莎会被杀……

杀死丽莎,对谁都没好处的……

凶手莫不是疯了?

不管怎样,我已经知道了凶手的身份。

剩下的,就是为死者复仇。

【挑战读者】:

首先澄清以下几点:

1.本文中,讲述者“我”并没有欺骗读者的必要,也并没有故意实施该种行为;

2.本文中登场的以及提及的人物,全部精神正常,最多性格有点极端;

3.本文中不存在除[超能力]外的异界人、外星人、未来人等特异性设定;

4.凶手只有一个;

5.凶手并非“地震”等自然灾害。

本来还想就书评、更新问题、本作风格等说几句闲话,不过时间有点紧迫,先不说了。

总之本事件依然是在向清凉院流水致敬,没有变更风格的意思。

以下是回应挑战的条件:

1.在评论区(并非书评)回复;

2.在回复内说明:[一、凶手身份;二、动机;三、手法;四、推理过程];(请尽量做到每起案件均作说明)

3.允许存在毫无根据胡思乱想式的推理,对此我将视为“神通理气”;

挑战成功者,可以选择将自己的昵称加入到我的备选人物表内,该人物表记载着会在以后某篇事件里登场的人物。

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奖励,只要别太过分,一切都好商量。

活动截止到下次更新为止。

本次推理的难度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大概在半星到一星之间,半星的符号不会打,就当是★☆☆☆☆好了。

以上。

因为太过好猜,所以请大家随便猜猜吧。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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