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开始阅读解答篇。
你有以下六种理由阅读本篇:
1.你已经自行做出解答,且对此尚算满意;
2.你承认自己无力推理,或者“明智”地不愿意对使用了叙述性诡计的作品认真进行推理;
3.你思考不出正确的解答,转而开始对作者的公平精神抱以不信任态度;
4.你是纯娱乐派,并没有认真推理的必要;
5.你阅读本解答篇纯属意外;
6.你阅读本解答篇,不可思议地——事出无奈。
请仔细、认真、审慎地重新考虑你的态度,以此来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必要现在就开始阅读本解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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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经过再三考虑,发自内心地决定阅读本解答篇,那么请先回忆一下本作的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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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作者承诺:本解答篇完全符合逻辑与理性,如有不实之处,敬请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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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解答篇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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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我握紧了拳头。
凶手就是我那个名为【昨天我归家很晚,俯身收鞋的时候,忽然发现妹妹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
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在唇间竖起了食指。
好吧。
像这样的事情,之前也时有发生,她大概只是有些烦恼想说给我听。
跟着她上了二楼,路过姐姐的门前时,听到了姐姐懒洋洋的招呼声。
又路过了哥哥的门前,这次没有声音。
接着,是我的房间,里面传来了狗叫。
抱歉了,彼得帕克,今天晚点再陪你。
最后是妹妹的房间。
最奇怪的房间。
妹妹打着手势,让我闭上眼睛。她要打开密码锁。
妹妹房间的密码锁,可以说和老式保险柜的密码锁没什么两样。每当转动铁质的罗盘,都会听到厚重深沉的回响。
密码到底是多少呢。虽然很想看,不过要是被发现,妹妹可能会很长时间不理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接着妹妹戳了下我的腰,示意我睁开眼睛。
之前她戳我腰的时候总是很缺乏技巧,不过这次倒是很温柔呢。
于是我看着妹妹吃力地用钥匙去打开第二道锁。
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麻烦呢。
虽然很想问,不过我想她自己大概也不清楚原因吧。如果问了的话,她大概又要不理我了。
就像她不理哥哥一样。
废了一番力气,终于打开房门的妹妹,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我连忙跟上。因为是内开门,莫名地有一种会被人连门推出去的恐慌。
总之。
“发生什么了?”
“不关你的事。”妹妹在床头坐下,一点也没有招待我的意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关心你。”
虽然我的语气冷冰冰的,不过她似乎也只是在享受这种形式。
明明是她找我过来,我却不得不装作一副不请自来的样子,这样折腾了我,要是再苛求必须把戏做全套,估计她也不太好意思。
虽然我其实也挺关心她的。
顺便一提,妹妹的房间里到处都堆着书,没有窗,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
“我怀孕了。”她语气平稳。
“是谁的呢。”我面不改色。
“那不重要。”她撩了撩头发,“我已经打掉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当孩子的爸爸。”
“至少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下啊。”
“你也只能劝我打掉罢了。”
“不,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你就是那种人。”
“难道打掉了孩子的你就有资格说我么。”
“我自己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打掉。”
不知不觉间,我们开始互相指责。
“去年你欠我的钱还没有还我,要是你还了钱,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这跟我还不还钱有什么关系。”
“当时我要是有钱的话,就能和他做点安全措施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这种事一般不都是男方出钱么。还有,没钱的话,你到底怎么打的胎。”
“后来钱又找到了。”
“那不是都一样么。我就是讨厌你这种无理取闹的态度。”
“什么。你竟然说我无理取闹。”
“没错。我就是说你无理取闹。上次在机场,非要让我们远离免税店的就是你吧。”
“免税店多没有格调。”
“能省钱就好啊。”
“钱,钱,钱,你眼中就只是钱。”
“有钱多么好。”
“我受够了。我受够你这种拜金主义的态度了。”
“那正好呢。我正好也受够了你的无理取闹哦。”
“你为什么不去死一死。”
“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死,想让人去死的人才应该受到惩罚吧。”
“你哪里好了。你一点都不好。”
“我哪里都好。我全身都很好。”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走了,你难道就不会寂寞。”
“不会。再见。”
“再也不见。”
于是我倒退着从她的房里出去,眼看着她泪光盈盈。
下楼喝了杯水,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
“呜汪。”彼得帕克似亲密又似不满地叫着。
我和彼得帕克玩了一会,就开始研究起那张字迹来。
那是我与妹妹真正的对话。
因为不想对话被别人听到,所以我们一面在嘴上说着三流都市剧里也不会有的无聊对白,一面在纸上写下真正的想法。
内容是这样的:
[我好怕]
[这次是什么]
[我会死掉 我一定会死掉]
[为什么 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不知道 我好怕]
[是得了什么病么] [不是的]
[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此处为乱画的横线)
[别怕]
[————](同上)
[有人威胁你么]
(这时,她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不要怕 告诉我是谁 有我在 没人伤的了你]
[————————](同上)
[是在学校么]
(摇头)
[是在去学校的路上么]
(摇头)
[是在家附近么]
[————————————————](同上)
(当时,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在家?]
(嘴上说着话,笔下却没有应答)
最后,她垂下了头。
我们那无聊的对话,也步入了尾声。
退出门时,我面向着她,对她竖着大拇指。
不知为何,我看到了她盈盈的泪花。
“呜汪。”
彼得帕克的叫声,唤醒了沉思中的我。
对了,这张纸必须要妥善处理掉。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半年前曾用过的药剂。用刀片挂掉纸上的文字之后,我把碎屑一点点放入其中,静待溶解。
会是谁呢。
父母出国已久,家里只剩下这四个人。
啊,对,还有经常加班,很少回来的叔叔。
处理完纸屑之后,已经很晚了。我怀抱着疑虑,不知不觉间浸入梦乡。
这就是昨夜发生的事情。
我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才从姐姐那里听说,妹妹已经一上午没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怎么叫她她也没有回应。”姐姐懊恼地跺着脚。
难道她怕的是姐姐?
然而,当我也劝了很久,却没听到任何回音之后,我渐渐开始感到不妙了。
“把门撞开吧。”哥哥提议道。
“得了吧,那铁门谁撞得开啊。”姐姐嗤笑。
我对着门看了又看,突然发现门框是木制的,或许没那么结实。
“好吧。”哥哥耸了耸肩,去地下室找来了工具箱。
打开工具箱,拿出斧头之后,我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要是破门而入之后,却发现妹妹只是出门买趟水果,那就真是太可笑了。
“不可能。”姐姐叫道。
原来她已经查看了录像。大门外装置的摄像头不分昼夜地运转着,却丝毫没有捕捉到妹妹的身影。
最后,满心不自在的我,和哥哥一起劈开了门框,拆下了门板。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死去的妹妹。
她的脖颈上,镶嵌着一把锁。
锁上,插着钥匙。
她房间的钥匙。
钥匙是她向专业人士定制的,基本不可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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β
“这么说,她是被勒死的?”
斗室里,烟雾缭绕。因为地方实在太小,所以这里只坐了两个人,就显得有些逼仄了。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
“是的。那把锁其实是一条皮革带子的附属部件,随着锁头的移动,那条皮革带子也越收越紧,而锁头的存在又保证了带子不会自己松开,她就是这样被勒死的。”
“现场是间密室?”
“是密室,门没有缝,整个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空隙通向外面,我甚至常常会担心她会不会在不知不觉间被闷死。”
“她当然没有可能被闷死。”
“或许即使没有门缝或其他通道,空气也并不是那么容易阻隔的。”
“而你,”他做了一个意义不明的手势,“又不愿意承认她是自杀。”
“她不可能自杀。”我说得斩钉截铁,因为这就是事实。
“房间内除了你妹妹的尸体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对吧?”
“没有。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不过我并有在这种地方隐瞒你的必要。事后我发现,我的叔叔在案发时,确实在公司老老实实地加班,父母当然也都在国外,而想要不通过大门而回家,又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锁链——我姑且称之为锁链,是哪来的呢?”
“从很久以前就放在地下室了,谁都可以随时拿去而又不被人发现。”
“它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他摊开双手。
“不知道,似乎是什么仿古艺术品上掉落的。”
“房门不会是自动锁吧。”
“不是。”我瞪了他一眼。
“你那张字条已经溶了对吧。”
“溶掉纸屑之后,我发现我还可以用火,索性把字条整个烧掉了。”
“好吧。”他耸耸肩。
“最后一个问题。”
我凝神细听。
“你那条狗——是什么品种?”
“秋田犬。”不知为何,这个问题……我回答得战战兢兢。
“很好。”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我家里的人么?”
“就是你家里的人。”
“只有一个人么?”
“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
就是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的姐姐。
是我的姐姐杀了她。
顺便一提,我的妹妹叫【姐姐的名字居然是个本格推理小说这事儿真是太逗了顺便一提这小说的谜底实在是太简单我都不好意思答了什么你说你答不上来啊哈哈真的是笑了说起来我姐姐好像也答不上来呢啊哈哈简直就是埃勒里奎因开小号写的书】。
怎么样,很可爱的名字对吧。
我的妹妹明明这么可爱,居然敢杀我的妹妹,真是气死我了。
然后我就死了。
啊……
意识开始飘散……
在这恍惚的境地里……我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
【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已经有四天没回家了,妻子和孩子们一定在到处找我。我的女儿,哭累之后,一定紧盯着庭院大门;他们一定都盯着我回家的路,盯着大门。
他们真的都眼巴巴地望着大门吗?我不知道。也许他们已经习惯了,真是太糟糕了!因为当人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会觉得过去的生命还像以前一样仍然持续着。我出生前就已经有着无穷的时间,我死后仍然是无穷无尽的时间!活着的时候我根本不想这些。一直以来,在两团永恒的黑暗之间,我生活在明亮的世界里。
我过得很快乐,人们都说我过得很快乐;此时我才明白:在苏丹的装饰画坊里,最精致华丽的书页插画是我画的,谁都不能跟我相比。我在外面干的活每月能赚九百块银币。这些,自然而然地使我的死亡更加难以让人接受。我只不过是画画书本插画及纹饰。我在书页的边缘画上装饰图案,在其框架内涂上各种颜色,勾勒出彩色的叶子、枝干、玫瑰、花朵和小鸟;一团团中国式的云朵,纠结缠绕的串串藤蔓,蓝色的海洋以及藏身其中的羚羊、远洋帆船、苏丹、树木、宫殿、马匹与猎人……以前有时我会纹饰盘子,有时会在镜子的背面或是汤匙里面,有时候我会在一栋豪宅或博斯普鲁斯宅邸的天花板上,有时候会在一个箱子上面……然而这几年来,我只专精于装饰手抄本的页面,因为苏丹殿下愿意花很多钱来买有纹饰的书籍。我不是要说我死了才明白金钱在生活中一点儿都不重要。就算你死了,你也知道金钱的价值。
眼下在这种状况下听到我的声音、看到这一奇迹时,我知道你们会想:“谁管你活着的时候赚多少钱!告诉我们你在那儿看到了什么。死后都有什么?你的灵魂到哪去了?天堂和地狱是什么样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很痛苦吗?”问得没错,我知道活着的人总是极度好奇死后会发生些什么。人们曾经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因为对这些问题太过好奇,以至于跑上战场在尸体当中乱晃,想着能够从生死搏斗而受伤的士兵当中找到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心想这个人必定能告诉他另一个世界的秘密。然而帖木儿汗国的士兵们误以为这位追寻者是敌人,拔出弯刀利落地把他劈成两半,而他最后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认为在死后的世界里人都会被分成两半。
没有这回事儿!恰恰相反,我甚至要说,活着的时候被分成两半的灵魂死后在这儿又合为一体了。然而正好与那些无神论者以及沉沦于魔鬼召唤下的罪恶异教徒们所想的相反,确实有另一个世界,感谢真主。我现在正从这个世界对你们说话,这就是证据。我已经死了,不过你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并没有消失。另外,我得承认,我并没有看见伟大的《古兰经》中所描述的金银色天堂别墅及从其身旁蜿蜒而过的河流,也没遇见长着硕大果实的宽叶树木或是美丽的少女。然而我很清楚地记得,自己以前画画时常常会在脑中热切地想像着“大事”一章中描写的大眼美女。除此之外,我也没有见到那传说中的四条河流。尽管《古兰经》里没有提到这四条河,但一些想像力丰富的梦想家如伊本?阿拉比把她们描绘得如花似锦,说这些河流中满是牛奶、美酒、清水与蜂蜜。不过对于那些借由幻想期盼来世生活的人们,我丝毫无意挑战他们的信仰,因此,我必须说明,我所见到的一切全来自于个人的特别处境。任何相信或稍微了解死后世界的人都会明白,处于我目前这种状况中愤愤不平的灵魂,实在也不太可能见到天堂的河流。
简言之,我,在画坊中和画师们当中被称为高雅先生的这位,死了。然而我还没有被埋葬,也因此我的灵魂尚未完全脱离躯体。不论命运决定我是去天堂,还是去地狱,我的灵魂要想到达那儿,我的躯体都必须离开那肮脏的地方。尽管我并不是惟一一个遇上这种处境的人,但它却使我的灵魂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痛苦。虽然感觉不到自己头骨已碎裂,也感觉不到一半泡在冰冷的水里、一身断骨、伤痕累累的躯体逐渐开始腐败,但我确实感觉到我的灵魂正深受折磨,扑腾着想要挣脱躯体的枷锁。那就像整个世界都挤压在我心中的某个地方,使我紧缩得痛苦不堪。
惟一能与这种痛苦相提并论的,是在死亡的那个骇人刹那我所感觉到的那种出人意料的轻松感。是的,当那个混蛋猛然拿石头砸我的头、打破我的脑袋时,我立刻明白他想杀死我,但我并不相信他能杀死我。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原来是个乐观的人,以前在画坊和家庭之间的阴影下生活时,从不曾察觉这一点。我用指甲、手指及咬他的牙齿狂热地紧抓住生命。至于接下来我所遭受的其他惨痛毒打,这里就不再多加赘述。
在这场痛楚中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顿时一股不可思议的轻松感涌上心头。离开人世的刹那,我感受到这股轻松:通往死亡的过程非常平坦,仿佛在梦中看见自己沉睡。我最后注意到的一件东西,是凶手那双沾满泥雪的鞋子。我闭上眼睛,仿佛逐渐沉入睡眠,轻松地来到了这一边。
此时我的焦虑不在于我的牙齿像坚果般掉进满是鲜血的嘴里,或是我的脸被摔烂到无法辨认,或者我缩身在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里——而是每个人都以为我还活着。我躁动的灵魂之所以痛苦不堪,是因为关心我的亲友,可能猜想我正在伊斯坦布尔的某个地方处理琐事,甚至猜想我正在调戏另一个女人。够了!但愿他们能赶快找到我的尸体,祭拜我,并把我好好埋葬。最重要的,找出杀我的凶手!我要让你们知道,就算他们把我葬在最富丽堂皇的陵墓,只要那个混蛋仍旧自在逍遥,我就会在坟墓里辗转难安,日日等待,并且让你们都变成无神论者。快找到那个婊子养的凶手,我就告诉你们死后世界的所有细节!不过,抓到他之后,一定要凌迟他一番,敲断他七八根骨头,最好是他的肋骨;用专为酷刑特制的尖针戳进他的头皮,拿支钳子把他恶心的油腻头发拔光,一根一根地拔,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尖叫。
这个让我愤恨难当的凶手究竟是谁!他为什么用如此出其不意的手段杀我!请注意并探究这些细节。你们说这世界上充满了卑微低贱的凶手,不是这个人干的,就是那个人做的?那么我提醒你们:我死亡的背后隐藏着一个骇人的阴谋,极可能瓦解我们的宗教、传统,以及世界观。睁大你们的双眼,探究在你们信仰、生活的伊斯兰世界,存在着何种敌人,他们为什么要除掉我,去了解为什么有一天他们也可能会同样对你们下毒手。伟大的传道士,艾尔祖鲁姆的努斯莱特教长,我曾流泪倾听他的布道,他所预测的所有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全部都成为了事实。我还要告诉你们,即使把我们如今陷入的处境写进书里,就连最精湛的细密画家也永远无法配以图画呈现。就像《古兰经》——千万不要误解,求真主责罚——这本书之所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正是由于它绝不可能被描绘。我真怀疑你们是否彻底明白这个事实。
你们看,我当学徒的时候,也因为害怕,忽视了隐藏的真相及上天的话语,总以开玩笑的口气谈论这些事。结果,我落得这种下场,躺在一口可悲的井底!千万要小心,这也可能发生在你们身上。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了,只希望我能彻底腐烂,用我的尸臭引他们来找到我。我什么都不能做了,只能想像一下,等那个龌龊的杀人凶手被抓到后,某个好心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凌虐他。】
这也是个好名字。
(上锁的妹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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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示】:第一次挑战已经结束,本次挑战为期三天,难度为★★★★☆,整个不可能的世界有0人通过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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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