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和马雀和只青也聊得火热。
“小马雀,别扶着我了,背着我吧!”只青的伤口由马雀衣服上撕掉的布条包扎起来,止住了血,但止不住痛。她手掌中心的伤口也并未安全复原,两处伤加在一起,此时的只青已经毫无战斗力了,态度平易近人许多:“来蹲在我前头,你只要乖乖听话,姐姐就教你怎么杀人。”
马雀听话地蹲在只青前头:“你不用教我,我不会杀人。”
只青爬上马雀的身子,双腿由马雀拖着,再紧紧抱住马雀的身体,开心极了:“你是真的听话,你说你,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不能有点尊严?”
“这跟尊严有什么关系?”马雀使力,将只青往上掂了掂:“我可以选择拒绝你,但帮你也是我的选择,我愿意帮你。”
“你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就喜欢上你了。”只青的嘴巴贴着马雀的耳朵,轻轻呼气,小声地说,暧昧极了。
而只青的暧昧,谁能承受得起呢?
马雀的耳朵被吹得热乎乎的,他却毫无感觉:“你今后只要不杀人,我也会喜欢上你的。”
“白痴。”只青懒懒地讲:“我不杀人,难道看着别人来杀你?”
“我宁愿别人杀了我,也不想看见你再杀人。”
“那别人如果要杀我呢?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把我伸进我的裤子里,说杀完我还要奸—尸,我能不能反抗?”
这个问题将他们的对话彻底终结了。
寻尸的路并没有这件事本身显得那么压抑,就连长女士也决意走到小神婆身旁,跟她们说点什么。
跟不良少女一伙儿的女人拿剑要逼开长女士,长女士指了指胳膊上的枪伤:“我也是游戏的参与者,你们不必防备我。”
女人想了想,放下长剑:“你想干什么?”
长女士看向小神婆:“跟她说几句话。”
小神婆“呵呵”笑了笑:“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认真起来,长女士面色冷酷:“我想知道怎么活下去。”
这样的问题,在这个节目里问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婆,一旁的两人都觉得长女士是个疯子。但看她那么认真,举止正常,又不像是一个疯子。
小神婆毫不惊讶长女士的这个问题,似乎早有预料一样,想也不想便直接反问“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长女士答:“我可以付出相应的代价!”
“答应我一件事就好,还有你们两个,想活下来吗?”小神婆掐了掐手指,心中已有盘算:“想活下来的话,把耳朵贴过来,这话可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长女士直接把头侧了过去,而不良少女两人则有所狐疑,持剑的女人微微蹙眉:“你想告诉我们,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给统统杀掉?”
“不,你们杀不了他们,恰好相反,把耳朵贴过来。”
见她们还不为所动,长女士有些着急:“你们把耳朵贴过来,快!你们不信小神婆,难道还不信她的白眼吗?这种眼睛只有在——”
“嘘~”小神婆打断她:“听话,把耳朵贴过来。”
至少都是游戏的参与者,不会害她们对吧?不良少女两人也把脑子都给侧了过去,看看老太婆能搞出些什么鬼把戏。
而小神婆仅仅是朝他们耳朵吹了口气,三人全部惊愕了,似是看见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满脸透着狐疑。
她们痴痴盯着小神婆,仅仅是吹了一口气,可……
“别这样明显,继续拿刀挟持着我。”小神婆已然有了足够的威严:“记住,你们胆敢生了二心,结局是生不如死的。”
三人连忙点头,似是被恐惧支配了一样。
再往前看去,江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是在他们都忙着说话的时候。他显得实在是无足轻重,偷偷溜走之后,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江青山带着四种毒物,一路小跑着前往另一个毒地去了。
他用得着壁虎吗?他身上的壁虎毒液,比这些人造壁虎的毒液不知道纯多少倍!只需要前往最后一个毒地,找到蟾蜍即可。
如果说小神婆是按照五行算出了前四个毒地的位置,现在已经有了四个方位,但凡有点方向感的人,都能找到第五个毒地的吧?
江青山不知道游戏的时限还剩下多少,他可不能跟着那群人前去冒险。
如果能获得最后一个毒地的人和蟾蜍,他有把握打开龙眼,救活所有的人。
现在,只能求运气好点,最后的一个参与者不是什么狠角儿!否则江青山一个人对付不了的话,还得先藏起来,将希望寄托在马雀他们身上。
自进来这个节目之后,江青山已经近两天没吃东西了,仅喝了一荷叶的水。现在的他极度虚弱,但还是跑得飞快,一想到能离开这个鬼区域,他浑身就充满了力气。身体飘飘然和胃一样轻。
回身看去,那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低着头,咬着牙,不知疲倦地跑着。兴许是因为过于劳累,江青山好像出现了幻觉,天地时不时就旋转一下。他被吓得不行,好几次觉得自己被黄色的土地掩埋了,风沙时时刻刻地在周围肆虐。
猛然一惊,然后晃一晃脑袋,周围的一切都是如常。再提起右手的布条看一看,三个毒物都在,还都活着。松了口气,然后鼓劲儿接着跑。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他尽量保持清醒,估摸着距离。
算距离是最困难的是,周围都是清一色的黄土地和风沙,好像跑在大漠和戈壁滩,一切都明晃晃的很是闪眼。他心中憋着一股劲儿,跑到太阳不那么热艳了,不悬在正头顶了,地上的影子拉的有身高一半长的时候,他觉得到地方了。
运气不错,他真的摸对了地方。
一阵巨大的黄色风沙刮了起来,他擦了擦汗,吐掉嘴里的沙子,再紧张地吞咽了一点粘稠的唾沫,第五个游戏的参与者现身了。
还是一个女人,五个人全是女人,是不是因为最毒妇人心?
一个看起来惊慌不已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吧,妇人模样。
看见江青山的时候,妇人惊慌的神色镇定了一点,来者只有一个人,增添了不少底气。
江青山却不敢大意,虽只是一个女人,但能来这个节目的女人——她已经见识过了,一个比一个牛×,都是狠角色。
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意,江青山慢慢走上去,保持着五米开外的距离。
先试探一下吧,这样想着,江青山先开口道:“你好,你是?”
微微笑着,江青山尽量表现得友好一点,希望对方不那么戒备。
“我是游戏的参与者。”妇女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怕,她很怕,她来回打量着江青山,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你是?”
江青山装模作样地松了一口气:“我也是游戏的参与者,节目里的那群人真不是好惹的!”他扬起手中的毒物:“你看,他们已经凑了三个了,把我制服之后就让我拿着,还好我侥幸跑掉了!”
妇女不大相信:“你也是游戏的参与者?”
她满是狐疑,但她除了怀疑什么都做不了,她的整个大脑都是乱的。
“我当然是参与者,你也看见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侥幸逃了出来!”江青山立马换做一副惊喜的样子:“幸好现在遇到了你,也算是有个帮手。呼~现在我们还能联手杀了他们,他们说不定已经快赶来你这里了!这样,你先把你的毒物放出来,我看看够不够厉害!”
“现在,就放出来吗?”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江青山:“那可是一群恶心的蟾蜍。”
妇女见识过,现在单是想想,她就忍不住干呕,呕出来几道粘稠的液体,那是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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