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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龙安抚着同学们，上锡山则扑通一声坐在白小纯桌上：“说，是不是你泄漏的视频！”
“你在说什么……”白小纯顾左右而言他。
“不承认？我从来没给栖姬拍过近身正脸特写，那天应该也没别人能近栖姬的身，唯一有机会和动机的就是你了！”
“我……”白小纯闭上眼，“我有权保持沉默！”
“那你就在沉默中灭亡吧。别忘了一会就是考试，我看看你揣着心理负担能发挥成什么样！”上锡山拂袖而去。
30分钟后。
“你赢了。”白小纯垂头丧气站在上锡山面前，“我招。”
“别急。栖姬就在这，看着她的眼睛。你要是还在乎她，就摸着良心说话。”上锡山把栖姬拉到白小纯面前，自己则是闭目养神，看都不看白小纯一眼。
“吴哥哥？”栖姬天真烂漫地看着白小纯，“有帅吗？”
白小纯伸手向良心摸去，却被上锡山咔一声捏住了手腕。
“你这咸猪手想摸哪？”“良心啊？”“我让你摸自己的良心！不是栖姬的！”“我怕我的良心已经不纯净了……”“住口，无耻淫贼！废话少说，还不招供！”
“唉。”白小纯只好摸上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栖姬妹妹，我是个负心汉，我出卖了你……昨晚你吃麻辣烫的时候我偷·拍了你的特写，然后传到网上……本来只是为了炫耀，没想到被有心人利用……都是我的错！”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是么。”上锡山眯眼看着白小纯，“你最好无所隐瞒，不然一会就是考试，我看看你揣着心理负担能发挥成什么样。”
白小纯流下一滴冷汗。“无所隐瞒！”
上午考东亚语和数学。班主任拿着试卷袋，一脸怪异道：“咳咳，同学们，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最近治安事件频发，一听这话，同学们都心惊肉跳。
“下午的北美语考试取消了，临时改成北方语。”
上锡山立即看向霞沢美游的方向，嘴角不受抑制地翘起，享受着希姗的惊佩目光。
“什么？北方语？”“我们完全没学过啊？就直接考试？”“开玩笑呢搁这？”
“大家不用太担心，考试是摸底性质的，题目很简单，就算你对北方语一窍不通，也不至于得零蛋。”班主任干笑着，“这原因也不难猜，最近我们这块地方的执政党跟北美联邦关系比较僵。至于为什么改成学北方语，大概也是跟北方联邦达成了一些交换……咳咳，总之老师也不便说太多，大家也不用多想，相信党和政府，服从安排即可，最后考试前途大家都是公平的。”
“可是老师，有些同学就是靠北美语成绩拉分的，这样对他们也不太公平吧？”谢欣颖举手。
“这也不用太担心，教育局已经调来了一批北方语老师，以后我们的北美语课程全部改成北方语课了，高考也改成考北方语了。而且一模终究是模拟考试，不会影响最终高考成绩，我们还有90天时间抓紧学习北方语。好了不说了，下面开始发卷子。”
“老师等一下！”×2
上锡山拍案而起，就见前排的霞沢美游竟是也同时站了起来。{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勇了？}
“你先说吧。”上锡山直接坐了回去。难得胆小的霞沢同学能鼓起勇气，当然要交给她表演啦。
“老师！我要……举报！举报我们北美语老师，Epstein先生！”就这几句话工夫，霞沢美游的脸蛋儿已经涨红。
“举报Epstein先生？”班主任也是一愣，“怎么回事？”
“他对学生单独辅导时有不端行为！”霞沢美游紧握的粉拳颤抖着，“他……他把我叫去办公室三次，然后……然后对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了！”
班主任手中试卷袋啪一声掉在讲台上。“我确实听说Epstein先生喜欢把同学叫去办公室单独辅导。但他真的有不端行为吗？还有其他人知道什么吗？”
上锡山立刻站起来：“老师我知道，除了霞沢同学以外，Epstein先生还叫过钟明月同学和海蒂同学！我认为她们也遭受了类似的对待！”
全班的目光立刻聚焦在钟明月和海蒂身上。两个女生一个哇地哭了出来，另一个低头自闭。
“老师你看，这三位女同学显然都是身材瘦小性格内向的类型，Epstein肯定是看她们好欺负所以才对她们下手！”上锡山补充道。
同学们议论纷纷，信多疑少。
“我就觉得这老头一脸淫笑眯眯眼不像好人！”“确实，她们三个又不是北美语最差的三个，比她们更差的男生一个都不叫，这也太可疑了！”“还是把他叫来当面对质一下吧？”
“好了大家安静。”班主任重新拿起试卷袋，“放心，这件事我会上报学校严肃处理，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现在先考试吧。”
……
上午两门考试有惊无险地考完，来到午休时间。上锡山路过校门口，防暴警察已经撤换成了荷枪实弹的圣战军大头兵。这些阿兹特克土著士兵有着丛林中追猎锻炼出的蛮牛体魄，却又穿戴着北方联邦军徽的先进装备，笔直军姿抱枪挺立怒目金刚，残酷战场上锻造出的威压和杀气，让示威游行的乌合之众小市民们只敢退避三舍远观而不可亵玩。
之所以来到校门口当然不是无聊，而是因为阿桑奇队长的Telegram通讯。
【阿桑奇】机会来了。我们已经查明，现在城内开张数日的听天武馆背后就是听天峰，武馆不过是招纳新人的窗口。你若能成为武馆的优秀学员，就有机会正式进入听天峰！
【上锡山】？听天峰不是预言师组织吗，为什么要用武馆筛选优秀学员？
【阿桑奇】你师父怎么教你的，精算术不知道？
【上锡山】啊！我想起来了！
《预言术导论》中提到过，预言术麾下有四大算术：精算术、远算术、道算术和心算术。其中精算术，就是在预言师身边小范围、短时间内，精确预测物体的运动轨迹、理化性质等的变化，并做出合理的应对。而这恰恰与武术的要求不谋而合，因此武术常常用来测试一名预言师在精算术上的资质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