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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党立人和那些车祸受害者之间果然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曲灵的眼中充满了希望，这是一条可寻之迹，虽然林勇没有将完整的对话听清楚，可其中的信息依旧给曲灵和铭辛提供了一些思路。
比如，那些受害者曾经是否有过隐瞒着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这些没有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也就是剥开那个叫做党立人的洋葱的第一步。
逝者已矣，对于生者就要采取一些怀柔政策，不能强逼或者威胁。
重新接触那些受害人家属的工作就交给了庞娜，她毕竟是女性，这方面工作，她比较有优势。
“你或许帮了大忙！”曲灵由衷地拍了拍林勇的肩膀。
“切，我还以为你们要把我生吞了呢。”林勇揶揄道。
两人虽说相识不久，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两人相视一笑，还真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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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经过几天的努力，由李老二的代言人阿蔡提供的一些线索的调查上，也有了可人的进展。
被以入室偷盗未遂罪名扣押的老K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和几名其他犯人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
然后，其他人陆续离开，而他则被留了下来。
对老K进行指认的人一共有两个，一个就是阿蔡，他曾经见过老K一面，所以他确认，这个人就是金先生的人。
另一个进行指认的人，是爬爬。
老K曾经掳走爬爬，并且带在身边了一段时间，所以爬爬认得他。
“你是说这个人是个杀手？”曲灵挑眉，这不是拍电影吧？有这么蠢的杀手？
阿蔡似笑非笑地看着曲灵，道：“你可别因为侥幸抓住了他，就以为他是个三脚猫的杀手。”
“你见过一个杀手因为入室偷盗未遂被抓？而且，还被一个孩子给认出来？”
“入室……我承认这么看起来他的确不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警告你，哦不，应该是二爷让我警告你们警察。不要小看了这些人，否则……”
阿蔡一阵冷笑，随即就传来了胖子的呵斥声，“少给我阴阳怪气的，好好说话！”
不管这个老K是对么牛A与牛C之间的杀手，既然进了明市警察局的拘留所，那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阿蔡的话，有他的底气，因为曾经见识过老K的手段。
胖子的自信，也有着属于明市警察的骄傲。
两者看似冲突，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胖子是跟在铭辛身边最久的老人了，也是铭辛最得力的助手，他的骄傲和自信并非盲目，而是真的骄傲！真的自信。
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老K进了拘留所以后显得十分低调，牢头甚至都快忘记这个人存在了。若不是突然又被提了出来，恐怕老K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进的拘留所了。
“这一次的审讯，以我为主。”
进入审讯室之前，铭辛的声音在曲灵心中响起。
回想之前的几次审讯，曲灵也知道，这方面并非她所长，所以很自然地就同意了。
走进审讯室，老K微微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见到来人是铭辛，低头的瞬间，嘴角微不可闻地泛起了一丝笑意。
显然，在之前的交锋中，老K也觉得铭辛那所谓的刑警队之星的名头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根本不足为虑。
但是接下来的对话，却让老K浑身肌肉越来越紧绷，背脊甚至感到阵阵凉意在不断袭来。
“这么一段时间了，还没想清楚？”曲灵知道自己控制不好说出来的话和面部表情的搭配，所以索性低着头，不去看对面的老K。
“警察同志，我不是已经承认了罪名吗？”老K的声音带着笑意，“坦白从宽的道理，我懂。”
曲灵依旧低着头，仿佛对于老K的话完全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问道：“真想清楚了？”
“诶，真想清楚了，我一定好好……”
“看来是没想清楚啊。”曲灵似叹息了一声，打断了老K的油腔滑调，也不顾他的反应，接着说：“你就想不明白？进来这么段时间了，你的生活为什么就这么好过？这么平静？”
老K先是一愣，随即微微眯起了眼睛，并未搭腔。
曲灵等了一会儿，见老K依旧不说话，手中的笔尖在记录本上笃笃了几下，然后接着开口，“你的罪名是什么？入室盗窃未遂，这么点小事儿，怎么就每没一个人来探望你？”
审讯室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好像老K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曲灵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实话告诉你，拘留所里的饭可不是白吃的！可一个来打听你消息的人都没有，啧啧，这饭钱我可到哪里去收呢？”
这话听着并不诛心，可却让人心头十分堵闷。
心想特么劳资都进了拘留所了，你还在关心去哪里收饭钱？你怎么不去开饭店呢？
可即便这样，老K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眯着眼就好像随时会睡着一样。
“铭辛，这样问话有用吗？”曲灵听着这些闲聊一般都话，不禁开始怀疑了起来。
“稍安勿躁。”铭辛依旧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看来你不但没有家人，连个朋友都没有啊……”
家人？
你见过当杀手的能把家人这种软肋放在明处的？更何况，老K是真的没有家人在这个世界上了。
至于朋友？
那就更是可笑了。
所以，他还是没有搭理铭辛，任由铭辛在那里自说自话。
“那么，同伙呢？入室偷盗，怎么你不会是连个同仁都没有吧？怎么也不来给你送点饭钱？”
一般这种入室犯罪，即便单次作案没有同伙，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同伙。而这里，铭辛自然指的不是真的小偷的同伙了，可他不会明说。
“警察同志，你今天是来跟我要饭钱的吗？”老K有些不耐了，这个警察三句话都不离饭钱，怎么明市警察局这么缺钱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来找你闲聊来了？”
碎片饭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