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寂静的夜晚里的巴掌声格外惹人注意。
我瞬间惊醒,只觉得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连带着耳朵都嗡嗡作响。迷迷糊糊还没醒透的我只想着:这是谁打的,手劲真奶奶的大。
“王小明!”
我醒透了,打我的原来是王晓虹。更别提她现在还衣衫不整地坐在我腰上,让我动都不能动。
难道!其实王晓虹并不是我的亲生妹妹而是在医院旁边的垃圾桶里捡来的!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爸爸一把没抓住,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打着的伞给刮跑了。
我裹在被子里,妈妈抱着。风雨袭到我幼嫩的脸蛋上,我哇地一声哭起来。爸爸赶紧去追,但奈何风太大,暴雨又在干扰我爸爸的速度,直到追至医院旁边小巷里的垃圾桶处才取回。
我爸刚想回去,却听到垃圾桶里传来婴儿的嘤嘤哭声。我爸好奇地一看,发现垃圾桶里居然长出了一个小娃娃!这天生的异像让我爸爸赶忙呼喊我的妈妈,三人一合计,就把这孩儿养着给小明做媳妇吧!
然后过来十六年,两个孩子渐渐长大,小红也在这过程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暗中对自己的义兄心生情愫,终于决定在高三开学前夕对自己芳心暗许的义兄……
“啪!”我的右边脸颊迅速地肿起来,刚好左右对称,富有中国特宠的对称美感。
“你丫乱说胡话的时候能不能不对着本人说!你怎么不说你是捡的?是爸妈捡给我当奴隶的?”晓虹左右开工挠我的痒痒肉,我几乎当场笑死。
“哈哈呵!不说了不说了!女侠饶命!”我没有任何节操可言地选择了屈服。
“哼!我问你,你拿我裙子干什么?自己穿吗?”晓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藏在书房里的公主裙找了回来,现在抖在我的面前。
我把小敏的事情告诉她了,她听了不说话,不过从我腰上下来了,睡在我旁边。
“想什么呢?”我用胳膊碰她,这是单人床,两个人实在太挤了,就算她缩着身子侧着睡我还是不舒服。
电脑没关,从我的方向刚好能看到桌面——一个带着草帽的双马尾小萝莉,眯着眼侧身看着高处的光芒,手上拿着一株向日葵。
我不太明白这幅图的意思,但就是觉得很温暖,就算是在夜里也并不刺眼,柔和又充满阳光的气息。
“我在想你值多少钱,够不够换一件公主裙。”妹妹闭着眼,抱着我一只手。
“你好久没像这么乖了,这才像个妹妹。”我感慨着,没想到妹妹一拳锤在我腰上。
“你给我滚上去睡!”妹妹提出了个无理要求。
“为什么,这是我的床!”
“人家困了。”
妹妹霸占了我的枕头,我盯着她在黑夜中若隐若现的清丽容颜,忍不住抬起身子,把唇映在她的额头上。我心中猛的一惊,暗骂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赶紧做好姿势准备防御她即将打来的拳头。
可惜的…不,反正她没有做出其他动作,抱着枕头不动了。
我咽了口口水,从梯子上爬上去了。
“笨蛋……”
声音虽小,但我刚好能听的清楚。说明声音的主人是想让我听到的。但是,不能说,要像其他轻小说男主一样装聋作哑;否则,会被杀掉的!
我到了上铺,刚刚躺下,一股清香便钻到鼻子里了。是牛奶沐浴露的香味,是熟悉的妹妹味道。我猛吸一口,贪婪地像是得到了金币的葛朗台。
一觉醒来还是熟悉的日常,跟小敏聊天谈心,看着白婶他们每天皱着每天静打细算。晓虹最近也不怎么玩游戏了,也跟我一起翻窗户去和小敏玩,看着她开开心心地在病房里唱唱歌。
在我上学的前一天,中间床位的老奶奶在夜里睡得很沉,沉得进入了一条蜿蜒的、梦幻的河,她的老伴在哪儿向她挥手。
老奶奶激动地热泪盈眶,上了摆渡人的小船,去和的那边和老爷爷一起生活了。
那天河叫三途河。
在早上我起来的时候,那张床位上已经没人了。它被护工们整理地整整齐齐,等待着下一个患者的来临。
小敏醒了就说奶奶要走了,问她,她说:“奶奶在梦里跟我说很舍不得我,但是她要去找爷爷了……”
我跟妹妹穿上校服去上学,蓝白条纹码的运动服,大热天穿着很是崩溃。今年上了高三,本来说是再换一次班来保持学生的活力,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实行。
我和妹妹在一个班,她做第一排,已经和她的闺蜜聊起来了。我做倒数第二排靠窗,同桌的花苞头趴在座位上补觉。
于春阳坐着我后面玩手机,还时不时奸笑一声,很是诡异。
“玩什么呢?那么猥琐?该不是养你的希尔薇女儿吧?”放假前他就开始玩,玩了两天就问我为什么每次希尔薇就生病死了。
我回答他:“你踏马个变态!”
他明白了,回去后刷了两千多天,每天上课睡觉,抱着同桌壮汉的胳膊留哈喇子。
壮汉名叫范玉濡,五大三粗,个头一米九。原来是想学体育的,高二选科被家长逼着选了文科,然后就天天逃课,去操场打篮球。
不过这也不归我管,只是一种神秘的东方力量趋使着我说出这些话。
黄老师上线了,先让我们打扫卫生,然后自习。下午四点放学,值日生再打扫一遍,其他人去社团活动。
嗯?我记得这是在中国吧?为什么四点就放学?还有社团活动!作者老哥你是早照抄日本设定吧?
什么,哦,原来我们的学校是中日合资的私人高级学校,进行日本学制在中国的运行侧测试?很强!强行喂设定!诶哟妈啊,我不想给他做主角了。
上面的话看完记得删了,别让那家伙看到。
咳咳,在放学后,我和妹妹、花苞头、于春阳一起到了我们社团的活动地点,学校后山脚下的一所废弃房子前。
社长已经在院子门口等我们了,一个穿着卫衣大热天用帽子捂着脑袋的神秘家伙站在那儿。我知道他马上要用他特有的机械声音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记录:七月一日第一次社团活动。地点:黑一路零号。时间:四点半。检测员:十七号。检测任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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