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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怡姐一直在偷偷给你下药？”
宝拉挣大眼睛看着卞臣听着他继续讲了下去。
“是的，但是这种药不会让人有生命危险，只会让我产生瞌睡的念头，后来我让朋友针对这个药剂开了一瓶阻碍那瓶药剂功效的药水，只要在舌尖点上一滴便可以打破之前那个药剂的致睡成分。”
“真的么？那你用了怎么样？”
“很管用，当天晚上我就没有困意了，不过我还是要假装很困然后回到房间睡了。这期间我一直躺在被子里，但是中途我听到了怡姐的脚步声，她进了我的房间查看我的状态，在确认了我已经睡着后才出去，以此推断，她应该每天都会来我的房间查看，不过我已经没有意识的睡过去了。”
宝拉想起那天怡姐在走廊外停下，那真的是种惊心动魄的体验。
“你看到了什么？”
宝拉追问道。
“我也是听到了声音，然后我起床看窗外，我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看到怡姐在指挥几个男人搬东西，他们一箱一箱的往屋子里面抬，当时我在楼上，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不过我每天都会起来观察，有一次，我偷偷下了楼，我在箱子外仔细观察，发现那些箱子都散发着一种巧克力的味道，但是里面却不是蛋糕什么的，而是一沓又一沓的美元。”
“美元？我没有看到里面，不过我也闻到了巧克力的味道。”
宝拉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了卞臣听。
“你也闻到了味道？你下楼了？不过你对那个药剂竟然？”
宝拉忽然意识到了刚刚的话或许不该说的，难道她要告诉卞臣她是分身下去的么？
当然不行。
“我，啊，可能是对我无效吧？”
宝拉赶紧低头掩饰自己的紧张。
“应该是，不过我知道，怡姐一定在做一些违法的事，其实我一直在调查她。因为我母亲的死，我怀疑与她有关。”
“什么？！”
宝拉越来越觉得恐怖，她想起怡姐温柔的样子，怎么也不敢想她或许是“杀人犯”？
不过怡姐那晚的样子的确让人感到害怕。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在我去国外上学的前一年，有一次我在怡姐的房间无意之中看到了母亲的手机，之前母亲去世的时候，怡姐说母亲是意外掉进了泳池，可是母亲是会游泳的，而且当天我还听到了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那个时间正好是母亲去世的时间，所以我怀疑她一定给家里的电话打过求救，但是事后却怎么也没在泳池附近找到母亲的手机。而且那时候我还小，也没有仔细想过，只是一直听怡姐的话，她说的什么我都没怀疑过。”
“可是，怡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凡事都要有原因，更何况是有血缘的亲人，我为什么要这样下狠手呢？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而且这些年她对我怎么样我是知道的。”
卞臣仰起头，眼角的泪水还是滑了下来，那一刻，宝拉看到了他的脆弱，看到了他无助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