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那熟悉的笑声后,我一下将手中的录音笔丢了出去。
录音笔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打着转,草莓弯腰捡了起来。
“萧哥?你怎么了?”
李无规也放下手中的摄像机:“是啊,萧哥,发生了什么事。”
用手捂着脸,我开始质疑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似真似假,究竟是我第一次踏入怀仁堂是真的,还是第二次踏入怀仁堂是真的。
到底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又或者是我从未踏入过怀仁堂。
可是这录音笔中的声音又是从何而来?
“萧哥,萧哥?”草莓拍了拍我。
放下捂着脸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没事,只是我觉得这个事情,咱们还是别跟下去的好。”
“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你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得怪怪的。”
看了看无规和草莓紧张的神色,心中一暖。
“你们真想知道?”
见二人点了点头,我便讲自己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萧哥你是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进入过怀仁堂。按照你说的,你两次进入怀仁堂的时候都打开录音笔,因此,你没有进去过的想法是不成立的,毕竟你录了声音,虽然很失败。可是你录下来的声音确只有第一次进入怀仁堂后所听到的。这……就奇怪了。”草莓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推理道。
“嗯,没错,所以刚才的一瞬间我迷茫了,不,应该说是恐惧。”
就在这时一边的无规突然说道:“萧哥,草莓你们又没有注意到。”
“注意到什么?”我和草莓异口同声道。
“就是萧哥你说的二次进入怀仁堂都有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
“没错,两次你都看到了那个易医生背后的女人。如果想要弄清楚这件事,那么线索就是那个所谓的女人,他和姓易的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跟在易医生的身后,又为什么多次阻止萧哥调查这件事,甚至去吓萧哥。”
听了无规的话,我沉思了一会:“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一个未知的领域,科学已经无法解释了,我们这些普通人还是少管为妙。”
“可是萧哥,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孕妇受害,现在他还只是在怀仁堂里面,要万一那个女的跑出来怎么办?”草莓看了看无规后向我问道。
“这……”一瞬间我感觉十分为难。
报社里陷入了沉默。
理性提醒自己,继续下去可能会面临不必要的危险。可做为一个尚有一丝良知的我来说,放任不管又觉得心里不安,不然之前我也不会给那个老人让座,想到那个老人。
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算了,我一个本该死去的人,还有什么好可怕的。这件事,萧爷我管定了。”
“对嘛,这才是萧哥,不过,本该死了是什么鬼。”草莓拍着手。无规也在一边笑着。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既然这样这样,明早9点咱们城北集合,一起去那个怀仁堂好好调查调查。”我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扭头便回家去了。
看着我潇洒的背影。
无规:“……”
草莓:“……”
翌日,上午10点钟,我站在怀仁堂附近的一个路口,看了看手表,心想这个无规和草莓不会放我鸽子吧。电话也不接,这都一个小时了。
无奈,打算再次拨通草莓和无规的电话时,蓝牙耳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放弃了打电话的想法。
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李无规扛着摄影机正喘着粗气向我跑来。
看着已经累得不成样子的无规,我奇怪的问道:“无规,怎么就你一个人,草莓呢?”
“刚……刚才,社长…派草莓去城西去了。”
“城西怎么了,还有你刚才说社长,你们见到社长了?”
无规弯着腰,稳了稳气息:“没见到,是接到社长的邮件,据说城西一家制作羽绒服的服装厂出事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就我们两个人,这怀仁堂的事情,咱们还查不查?”
看着无规我问了问。
“萧哥,来都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也只有这样了。”我点了点头。
我带着无规来到了怀仁堂的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多一个人的缘故,这一次我没有先前的恐惧感。双双步入怀仁堂,里面空无一人,易医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易医生,易医生,你在吗?”我向着内堂喊了喊。
“萧哥,现在怎么办?”无规在一边问道。
“不知道啊,这易医生店门开着,人却不见了。”我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咱们下午再来?”无规提议道。
我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就在我和无规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
“呜啊~呜啊~”
是录音笔中最开始的哭声,我一瞬间就听了出来。那种空洞,无情。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哀嚎。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看见我奇怪的举动,一边的无规问道:“怎么了,萧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嘘~无规,你有没有听见哭声。”
“哭声,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听见。”无规摇了摇头。
闭上眼顺着声音寻去,在内堂。
我刚想进去,突然脑海中闪现出阿雪的身影,一下子我不敢有任何举动。
“无规我们先回去吧,下午再来。”我退后两步。
“可是萧哥,你刚才不是说听见哭声了么,是在内堂?”说完无规居然率先走了进去。
“无规,你,诶,等等我。”
跟着无规走进内堂,只见一张四角方桌上,一张黄色带着金色雕文的绸缎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我和无规走上前去,只见一个好像放大了的核桃仁紧紧的躺在那里。
无规把他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前问了问,看了看。
“诶,无规,你做什么,快放回去。”看见无规的举动,我赶忙阻止。
“是紫河车。”无规说道。
听了无规的话,我忘记了阻止,好奇的问道:“紫河车,那是什么?”
“就是一般人说的——胎盘。”
“胎,胎盘。”
“嗯,没错。”无规肯定道。
“可是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心想你不是摄影的么怎么对中医也有了解?
“我……萧哥你看这还有个箱子。”无规赶忙打岔,指了指紫河车边上的一个木头箱子。
无规的话,让我将注意集中到了箱子上。
“打开看看?”我询问无规。
“开。”
我刚把手伸向箱子,准备打开。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回过头去一看,是易医生。
“易医生你好,我是昨天的小萧,你还记得吧。”
易医生皱起眉头回想起来,突然他把目光聚集到了无规手中的紫河车上!
他发了疯一样的冲了过去,一把抢过无规手中的紫河车,赶忙用桌子上的绸缎将其包了起来。
“孩子,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看着易医生抱着那团东西喃喃自语。我和无规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易医生,你没事吧?”我想走上前去。
“滚!”
“易……”医生二字还没出口我便被打断。
“滚出去!!!”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你别激动,别激动。”拽了拽无规,向门口退去。
就在刚到门口的时候,和一个急匆匆闯进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只见男子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喊道:医生,医生,在不在。我媳妇快生了,来不及去医院了,医生你要帮帮我啊!
听了男子的话,我和无规一呆,就在这愣神的顷刻,男子的家人扶着孕妇即将走入了怀仁堂。
一股阴寒之气向着孕妇涌去,我浑身的汗毛刷的一下炸了起来。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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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恍然发现,投错区了?是不是应该归类恐怖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