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在18层报社已经工作快3个月了。这3个月里我和凌辰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也认识了我们的素材师王草莓以及那个所谓20岁年龄30岁脸的摄影师李无规。
因为我和凌辰名字的原因,我俩被戏称为“凌晨宵夜”组合。
看着那紧闭的社长室的房门,已经3个月了,我居然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社长。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继续低头修改起了文章。
对了,之前说过18层报社还运营着一本我们内部编写的恐怖杂志,由于无聊我也加入了进去。而现在修改的文章,正是为了在杂志上发表所准备的。
“不得了,不得了,大新闻啊。”王草莓一路疾奔到我边上,端起了我的咖啡,就一口倒下。
“烫。”我头都没抬淡淡说道。
听着王草莓在边上鬼叫,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习惯了。
“我去,萧哥你又阴我。”王草莓吐出红红的舌头对我吼道。
我低头继续修改着文章:“好了,别贫了,什么大新闻,草莓,不是我说你,你这火急火燎的毛病也该改一改了。我这放的要不是咖啡是王水,我看你怎么办。”
草莓讪讪的笑了笑:“我这不是知道萧哥你不会害我嘛,对了,萧哥,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流产事件”知道吧。”
抬起头摘下眼镜,看着草莓我点了点头:“嗯,有所耳闻,城北一家叫做怀仁堂的中药店,一个月前一位孕妇在其店内晕倒,下身大量失血。在场的医生采取了及时的治疗,虽然没能保住孩子,但成功的保住了失血过多的大人,家属还特地送了旌旗表示感谢呢。有什么问题么?”
“有什么问题,问题可大了,自从这件事以后,生意本来不算很好的怀仁堂一下子火起来了,很多病人都慕名前往。”草莓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急了起来。
“就算是火了,你也不至于说是大新闻吧,我觉得很一般嘛。”
“如果只是这样,这新闻还真的一般,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但凡是孕妇进入这家药店,必定会流产,这个月已经第5个了。”
“什么,有5个孕妇在进入怀仁堂后流产?那大人怎么样。”
草莓看了看手中的记录:“说来也奇怪,那些大人都被保住了,无论当时他们流了多少血,情况多么糟糕,那里的易姓医生总能保住大人。”
“姓易的医生?”
“哦,这家怀仁堂就是他开的。”
皱了皱眉头,我想道:“草莓,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姓易的医生为了自己店的人气,故意搞出的这种事情?通过特殊手段让孕妇流产,在治疗,由此来达到让药店曝光率上升的目的?”
草莓点了点头:“嗯,不排除这种可能,总之我觉得这后面一定有猫腻。”
“那行,你去跟进吧,等着你拿回大新闻。”
“不行啊。”草莓摆了摆手。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
“我还有一个案子要跟进呢,不快点来不及啊,所以我才跑回来找凌辰打算让他去调查一下啊!”
我望了望凌辰那空荡荡的位置:“可是,凌辰接到上头指示去湘西出差了啊,刚刚才走。”
“那怎么办啊!李无规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诶,有了,萧哥,要不你老走一趟?”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是相机,这是录音笔,那什么,萧哥我那案子还等着我呢,就先走一步了。”
“诶,我又没说不去,你跑什么。你这相机我特么也不会用啊。”
看着已经没影的草莓,我坐在位置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叫什么事儿啊。”
锁上报社的门,带着相机,前往城北的怀仁堂。
看着原本还算繁荣的街道,因为流产事件的原因变得门可罗雀,只有稀稀数人。我不经叹了口气。
“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啊”路边的一位大妈见我东张西望问了起来。
“哦,大妈是这样的,这附近是不是有家叫做怀仁堂的药店?”
听了我的话,大妈神色一慌:“小伙子,你找怀仁堂做什么,如果只是学那些人凑热闹,我看你还是哪来回哪去儿吧。那里呀,不干净。”
听了大妈的话,我背后忽然一凉,可能你们不知道,自从之前我所坐的公车出事以后,我就发现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有人管这叫阴阳眼。但我认为不是,我觉得我更像是处在阴与阳之间,这个世界的夹缝中。本该死去的我,因为那个神秘老人的缘故幸存下来。导致了我现在的这个局面。
我有种预感,这件事我最好还是不要参与,可好奇心使我颤巍巍的问道:“大妈,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大妈赶忙摇头:“嗨,我能知道什么,老太婆我也就瞎嚼个舌根。”
看着大妈极力隐瞒的样子,我追问道:“大妈,你就告诉我吧。”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疯婆子,干什么呢,还不回家烧饭去。”直接一个老人正笔挺的站在不远处,虽然看上去十分消瘦,却格外的精神。
“那个,小伙子,看见那个巷子了么,你走过去右拐就能看见那家药店了。还有啊,一旦发现不对赶快走,知道吗。”大妈指了指不远处的巷子提醒着我。
“还说,快点。”身后的消瘦老人催促道。
“来了,来了,死老头,催什么。”
看着两位慢慢走远,不时能听见消瘦老人的嘀咕声:“乱嚼什么舌根。下次在这样,看我不抽你。”
“你抽啊,我看你胆肥了,老娘今天不高兴,不做饭了,想吃东西自己做去!”
“别介啊。”
我向着大妈所指的位置走去,离药店越近,我的步伐就越沉重,背后阴冷的感觉就越强烈。
怀仁堂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等我站在药店门口的时候,我的后背早已湿透了。
悄悄打开录音笔,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踏进怀仁堂,一股子药香喂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整理着药柜:“抱歉,请回吧,今天不营业。”
我暗暗给自己加了加油:“那个,你好请问易医生在么,我是18层报社的,这次来主要是想做一个访问。”
“出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什么采访。”男子转过身来大声吼道。
凌乱的头发,充满血丝的眼睛,还有下巴上的胡茬,告诉我们它们的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自己了。
我跌坐在地上,不是因为男人的咆哮,也不是因为他的样子。
一个女人正趴在他的背上,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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