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湖上的昙花》这幅作品,我画于1999年,当时我的脸、我的眼镜、我的笔触等等都带着末世论的悲观调子,浓烈、沮丧,仿佛随时可以把自己投入湖底。
其实已经准备好画完这幅就给你寄去,然后我也将离开此世界,来得干净。
你说,你爱七月天下的淋漓雨气,爱昆明湖上的十七孔桥,也遗憾从未有时间好好停驻去看,因这一句从未,我的画架在昆明湖畔生了根、发了芽。
当时不知道其实我在画遗作的人,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包括素不相识的看客。最离谱的是一个爱凑着我画架坐,无线电开巨大声的老头,躲也躲不掉。
要不是他,我这快行将就木的人哪还关心99年什么油价上升,国家较大幅度增加了城镇中低收入者的收入,五大日本汽车公司形势严峻,鲁能输给松日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