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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4号项目这个月的财报已经出来了。”
“出来了？我看看。”
络腮胡男人从秘书手中接过报告阅读着。
“唉。这个月销售额又低了。”
看着凄惨的赤字财报络腮胡男人已经将头疼二字写在脸上。
“对了其他项目呢？”
“1号的对比上一季度增长了三个百分点，2号增长了一个百分点，3号增长了两个百分点。”
“也就是说只有4号的项目销售额降了是吗？他们现在是勉强过标准线了是吗？”
“是的。那老师，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是要求他们想办法提高销售额来达到标准线还是……”
“不用提高，给他们降低标准线就行了。要是让他们想办法提高销售额来达到我们要求的有很大的概率会降低品质。这样的话只有短时间的利益。如果我们控制好一点现在的收益低迷也只是暂时的。”
说完络腮胡男人在电脑上敲下“4号项目未来调整方案”。
“对了，你帮我关注下晓晨他公司的财报。”
“晨辉公司的财报吗？好的。我知道吧。我会关注的。”
……
“对不起，您不能进去。”
在恒宇信息的楼下，“张晓晨”被门卫拦着。
“抱歉，我忘了应该联系一下的。”
说完“张晓晨”拨打了络腮胡男人的通讯号码。
“喂。”
络腮胡男人停下了在敲击的方案的手开口说道
“陈先生，是我晓晨。请问下我现在方不方便找你谈些事情。”
谈事情？他找我谈些什么？
“方便，但你是否方便透露给我一下你打算谈些什么？”
“谈些什么吗？嗯……如果我说和某个‘数’字开头的技术有关呢。”
‘数’字开头的？有什么是‘数’字开头的呢？数……数……
数武！
“方便。我现在让人下去接你。”
络腮胡男人立马激起，迅速通知自己的秘书，让她下楼去接““张晓晨””
“小杨，你下楼去接一下“张晓晨”，张总。你见过的。”
“好的。”
秘书街道任务后准备出发。
“还有，告诉警卫以后见到张总就不用拦了。直接让他进来吧。闸门的卡也给他办一个。和我同一个等级。”
“好的。”
杨秘书说完进入电梯直达一楼。而络腮胡男人则是将电脑息屏走向复古茶桌泡茶准备。
“您好，张总。”
“您好，杨秘书。”
“张总，我带您上去。”
“好的麻烦你了。”
“之后见到他就直接放行吧。”
“明白。”
进入大门，杨秘书用自己的卡为“张晓晨”打开闸机。
“好久没来了。没想到你们发展得这么好。”
“张总以前来过我们公司吗？”
“来过。六年前。当初公司的地址还不是这里。是一个小厂房。你老板也只是一个小厂长而已。”
说着两人一起走进了电梯。同时“张晓晨”的话引起了杨秘书的兴趣。
“张总，方便和我说说吗？”
“可以。当初你杨总可是一个金属加工厂厂长。大小事务他都亲力亲为。经常为了技术、产品质量还有单子而忙活到半夜。”
叮咚！
二人到达络腮胡男人办公室所在的高层从电梯走出。
“我跟你说个事你别说出去啊。他当初可是在公司宣布上市的那一天喝多醉倒在了我家，把他扔到床上后那一晚直接给我尿了一床。”
“诶！？不是吧。”
“张晓晨”的话让杨秘书懵了一下。
“我说，你在我面前说我黑历史不太好吧。张总。”
坐在茶桌主位上的络腮胡男人对说着将一杯倒满了茶的茶杯放到自己对面的客位上。
“但真的很有意思啊。你当初的那样子可是真的搞笑啊。还是在要去参加上市仪式的前一天……”
“噗。”
说着“张晓晨”因为忍不住笑露出了点声音。
“好了，算我求你了。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吧。”
“你看我都拿出了舍不得喝的大红袍。”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看着络腮胡男人的表情，“张晓晨”忍住不笑走向他对面的客位坐下并将茶杯内的大红袍一饮而尽。
“小杨，我把方案的总体大纲发给你了，你帮我写详细点。我和张总商量些事情。”
说着络腮胡男人在一个空茶杯倒入大红袍后放到站在他身旁的杨秘书面前，并伸手示意饮用。
“好的。”
杨秘书点了点头，将茶喝下。
“辛苦你了。”
“没事。分内的工作。”
随后杨秘书离开了络腮胡男人的办公室。
“……”
看着杨秘书离开，“张晓晨”打了一个响指张开了隔音结界。
“跟你说个事，你别笑。”
“啥事？你说吧。我不会笑的。”
“数武情报科的那个老头居然让我来杀你。理由就是那些我们魔术师间隐藏了的账号的资金往来。”
说完“张晓晨”喝下刚续上的茶水。
“那确实够好笑的。”
“不过他们打算让你来杀我，那你是打算怎么做呢。”
“师兄。”
再为“张晓晨”续上一杯后络腮胡男人问道。
“放心吧。我自己有对策。”
“还有别再叫我师兄了。我只是我爸的儿子，并且从年龄上看你比我大十几岁，这么说来不合适。”
“合适。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达者为先吗？你是我们几个师傅教的人中最早接受师傅的魔术教学的。哪怕你比我小我还是得这么叫你。”
“……”
“算了。随便吧。”
面对络腮胡男人恭敬的态度，“张晓晨”选择放弃挣扎任由他这么说。毕竟在这之前都叫了那么多年，不论怎么说都不会听，也听不进去。
“那你说他们知道你魔术师的身份吗？”
“他们不会知道的。这个身份是我用特殊方法做的，他们想查是查不到的。当然，也包括其他身份。除非是我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是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
听到“张晓晨”这么说络腮胡男人放松的喝了一口茶。
“对了，你觉得人怎么样？”
就在这时候“张晓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络腮胡男人。
“什么人怎么样？”
“喏。那个秘书啊。”
“别装了，我知道她喜欢你的。你也不是瞎子，你肯定是看出来了。”
说着“张晓晨”从连接《图书馆》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络腮胡男人的面前。
“这……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口头上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将“张晓晨”拿出的小盒子收了起来。
“口嫌体正直。”
“我说，你与其在这里磨蹭还不如赶紧出手。你也知道现在的局势。要是晚了可就晚了。难道你还想再单身个百来年吗？”
“额……”
面对“张晓晨”的提问络腮胡男人一脸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