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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们收回力量，你去过你自由的生活。二是你加入我们。”
进入《图书馆》，镜水和伊站在病床旁，而张银则是坐在病床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镜水和站在镜水身后的铃和伊。
“我的合同呢？”
面对镜水给她的选择，她只问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合同。
“你的合同？”
“在这。”
镜水说完，伊将一个文件夹打开放到张银的面前，文件夹打开后呈现出来的文件标题就是“张银还债协议”六个大字。
“我先看看。”
张银不是提问，而是说完直接拿起文件夹开始阅读。
“看来你完成了契约。”
二十分钟后，一字不落的看完文件夹内合同的张银放下文件夹开口说道
“当然，我们魔术师可是很有信用的。从不会违背契约。”
“那是因为这和你性命挂钩。”
“但没有和我们性命挂钩我们也会完成的。”
“……”
“呵。”
镜水笑了笑开口说道。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收回之前给你的力量，你去过你自由的生活。二是你加入我们。”
再一次，镜水问出了一开始提问的问题。
“我可以要力量的同时还能获得自由吗？”
张银提问。
“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镜水秒拒。
“……”
之后张银沉默。
要是想要自由就必须放弃力量。
在帮助镜水手机情报的这段时间内，虽然说张银自己浑身都被拴上了镣铐，但镜水给予她的力量让她过得特别的舒适。其中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力量她可以走到了红灯区的地下，那个充满了不为人知的黑暗、暴力、欲望的地方。
在那里，她参加了擂台赛，单凭身体的力量直接闯入决赛，拿到了真正在各种意义上属于它自己的超稀有首饰型道具。
力量和权利就像伊甸园的禁果，一旦尝了一口便难以割舍。
“如果我加入你会变成什么样？”
捏紧拳头，张银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嘛……舍弃姓名是必须的。”
姓名，虽然是一个人重要的识别标签之一，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名字代表着的不只是识别标签，而是作为名字所代表的那个人所经过的“一生”以及与父母之间的牵绊。一旦更换姓名，意味着的不只是否定之前经过的人生，还断绝了与父母的牵绊。
“还有呢？舍弃姓名之后呢？”
“之后吗？成为她们的下属。”
镜水说着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铃和伊。
“下属？你是说成为和她们一样你的女仆吗？”
看着站在镜水身后的铃和伊张银问道。
“没错哦。作为代价，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力量。至于要你做什么？怎么做到时候听指挥，听安排就行。”
“……”
“没有准确的工作安排吗？”
“没有。对于她们来说身为我的女仆负责的可不是单单的家务，家务这种活谁都会做，只有想不想做而已。而且呢你觉得魔术师的女仆会是那种做家务的普通人吗？肯定都是随时能作战的魔术师。”
“作战？对手是谁？难道说是那些奇怪的家伙？”
说到作战张银想到的就是自己亲眼见到的“黑人。”
“包括，但不限于那些家伙。而且那些家伙算是比较炮灰的那一种。”
“炮灰……”
到这张银低头开始思考镜水到底要对付的敌人到底是谁？毕竟在她的认知中魔术师的敌人就是数武。除此之外别无他者。
“还有问题吗？没有就可以回答我问的问题了。我给你的这两个选项你打算要怎么选呢？”
“我的选择吗……”
……
“报告长官，报告出来了。”
在研发部里，一名身披白大褂研发人员将报告存放的档案袋交给正在样本室里观看样本的吴山老人。
“装甲残片的报告已经分析出来了吗？”
“分析出来了。装甲上面的能量残留我们分析了。但很遗憾，除了这个能量是高压缩率的能量外没有更多的信息了。甚至连成分都分析不出来。”
“没有更多的信息了吗？”
吴山老人接过报告开始翻阅。
从第一份的《装甲受损率》、《装甲的可承受估计》再到最后的《装甲残留能量成分分析》，这些报告越往下看，吴山老人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难道说我们现在的技术和设备还没法分析出来吗？”
“很抱歉首长，我们这里的技术和设备目前真暂时分析不出来。”
“啧。”
吴山老人砸了咂舌，然后将报告交给了他的秘书。
“我问个问题，你觉得总研发部门能解析出来吗？”
“那个……”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研发人员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研发人员的脸上充满着犹豫与不安。他不知道该回答能还是不能。
这时候，要是他回答不能，他怕首长会发怒。毕竟自己可是冲在一线研究这个漆黑且浑浊能量的人。他可是很清楚这个能量光是拆分解析压缩率耗费了部门所少时间，让多少先进的机器长时间处于高频、高功率的工作状态下濒临损坏。
可要是回答能，过段时间倒是没有问题。可现在，现在的情况是双方在暗处频频开火交战，如果不能再段时间内得到有效的报告结果，那么就会造成作战人员的大量牺牲。哪怕是为了解析这个能量收集进而更多的样本，亦或是正面作战、游击。
“没事，你说真话吧。”
“对不起长官，我觉得不能。”
“哦？为什么？”
研发人员的话没有超出吴山老人的预料。这正好说明了吴山老人打心里也是认为不可能的。
“因为这个能量和我们目前已知的所有能量是不同性质层次的概念。我们现在所知的能量大多都是物质与物质之间进行转换产生的能量。特殊的就是最近几百年来冒出并流行起来的的数武以及魔术师用的魔力。”
“这些东西都是超出我们大部分认知的。”
“那如果我让你大致概括一下呢？”
“硬要概括的话那就是人和神的区别了。”
“人……和……神？”
“没错。人和神。我们现在使用的力量包括魔力都归纳与‘人’。而这个力量则是达到了‘神’的境界。”
“神……”
到这，吴山老人额头流下了一颗都豆大般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