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各种各样的交易，表面的交易，大多时候是为隐藏于地下交易做掩护。而地下交易，才是交易的本质。人与人之间表面的逢迎，大多时候都不是自己真实的想法，只有在特殊环境下，才会说真话，吐露真情，譬如酒后吐真言。
我复出后的第二站，打算到一中去发电。在整个县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中和九中是永远的竞争者。原本一中一枝独秀，领跑全县升学率。
以前的一中，生源是全县最优秀的，师资力量也是全县最好的。好的教师队伍，好的生源，要想不出成绩都很难。
即便是在高考录取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三十年前，一中每年的升学率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每年被清华、北大这些全国一流名校破格录取的学生，至少三两个，多的时候有七八个。
而九中的生源，大多是县城里的富二代、官二代，他们学校的升学率，不足一中的零头。随着社会的变迁，随着教育体制的改革，生源采取自由选择报考的政策，师资力量也越来越均衡，九中和一中终于可以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展开竞争。
虽然一中和九中势均力敌，但是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第一首选还是一中。这是一种传统上的惯性，正因为如此，一中和九中每年的高考升学率，虽然在伯仲之间，但是每年高考状元往往处在一中。
不过对于我一个连小学都没上完的文盲，一中和九中都是我心中神圣的殿堂。可能所有的人都了解了我的脾气，一中校长袁大志也亲自到精神病院来接我。
跟袁大志一起来的有教导主任齐敏霞，后勤部主任徐有根，还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刚刚入职不久的女教师韩春雨。
要不是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嘛，教导主任齐敏霞虽然五十有余，但是那风韵犹存的样子，简直甩出李寡妇十条街。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韩春雨，虽然有点稚气未脱，但是她的风韵一点也不亚于王思琪。
商务车两排宽敞的座位，院长郭守山被安排在副驾驶上。我坐在前排中央位置，左边就是校长袁大志，右边就是主任齐敏霞。
校长跟我谈的都是学校百年大计，而老女人跟我说话都是些家长里短。“陛下，有几位妃子？”虽然知道我只是一个精神病人，但是我是会发电的大佬，说话尊重我是必须的。
“朕尚且年幼，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不过你们一中人才济济，齐主任如果发现合适的，就给牵线搭个桥呗！”自从跟毛彩云有了肌肤之亲后，在跟别人谈女人的事，我也不会脸红，也不会扭扭捏捏了。
“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可是会发电的大佬，那个女孩见了你都会仰慕你！”
“仰慕我？也对，至少我比她们高点，必须仰视！”我今天居然幽了一默。
“我本以为你们······会发电的大佬，都是些严肃古板的人，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幽默，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一切的传说，有几个是真实的！”
“说得对！陛下，外边传言你没上过学，没想到陛下学问这么高。”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佩服佩服！等你发完了电，我就给你介绍一个！”
“主任的意思，如果我不发电，这事就是虚妄？”
“陛下玩笑了，发不发电，我都给你当红娘！”
“我这人可当真！”
“一中没结婚的女教职员工一百多人，肯定有合适的。”
“好好好，我这个人没学问，就喜欢找个有学问的。”我虽然以玩笑的口吻说的，其实我是希望她真的能给我跟韩春雨牵个线，从我见她第一面起，我就深深喜欢上她了。
男女之间有时候很有意思，有些人即使天天见面，也会相互熟视无睹；有些人只是在人海中看了一眼，就会心中起波澜。天底下最难说清楚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大家说笑着，很快车子就开进了一中大门。一中是新建的校舍，门口处是一个大的喷水池景观，左右两条车行大道。一中办公大楼前面是一个大广场，广场两边是停车场，中间是一个大大的草坪。
车子挺稳后，我们下了车。校长亲自带着我在前面走，郭守山反而拉在了后边。一中和九中的校长，虽然说也是个局级干部，其实他们在县城的影响力，比各大局长要大得多。
在现如今社会和家长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的情况下，高级中学的地位正在水涨船高。
机关部门的办事思路差不多，客人来了先是招待喝茶，但是主人绝口不提发电的事情。时间久了我也明白，我一个精神病人之所以被重视，就是我能为大家发电。
所以半个小时左右寒暄之后，我提出先发电。这个时候我发现，校长袁大志的眼睛一亮，教导主任齐敏霞、后勤主人徐有根、女教师韩春雨脸上立刻有了春色。
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传说中会发电的大佬，可是我怎么发电，很少有人亲眼看到过。所以每个人都想现场亲眼一见，见证这奇迹发生的时刻。
因为对韩春雨有好感，我决定在一中做个秀，进一步引起韩春雨的主意，让她提高对我的好感度。
“校长，学校是一个传播知识的地方。我听很多人说，对我能发电的事情有疑问。大家都知道，雷电能量很大，但是普通人被雷击就会死亡，而我却可以储存雷电的能量。这的确是不可思议，所以我喜欢今天在操场上，让同学们亲自见证一下，我是如何发电的。”
“这个敢情好，齐主任，赶紧通知所有的班主任，让他们组织学生到操场列队，亲眼观看大佬发电的过程。”
“好的，好的，我立刻去通知。让广播全员播报，给班主任在微信群里发消息，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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