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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些问题等回去和大家一起讨论了。”留下一根40g金条,六人离开了餐厅,“带你们去穟麸城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
刚过晚饭点,正是城市居民夜生活开始的时候。街上市民往来熙攘人声喧哗,不知什么原理的亮紫色灯笼明明灭灭,小商贩们街边就地摆摊,大商人则有财力租门面店铺经营。有金条在手,昌偶自然看不上街边小贩,领着众人进了一家高档的“茵曼服饰”。一进门就看见一张促销横幅“朝圣教服男女一律半价!”一名女导购迎上来:“几位是要挑朝圣服吗?今天所有朝圣服半价,名家设计精心制作,既能表现您虔诚严肃的信仰又能凸显您尊贵的身份!”
昌偶笑着:“我们6个一人一套,此外还要带回去4套,两男两女。”
“好的请跟我来!”导购眼睛一亮,这种壕气冲天的大客户来团总是让销售员们精神百倍。
出来的时候,押挝已经穿戴上白色大长袍、红格头巾头箍;缶鸿则被昌偶强迫穿戴了女士的烫金钻黑色长袍&;面纱。加上其他人共10套教徒服,又花了一根30g金条。
一直施予成见
身裹着傲慢
那种廉价的荣誉
吹嘘到哑
也没用
一出来众人就听到歌声。“这应该是……保利大剧院的演出!”昌偶一眼望向一座隔街远处一座典型先腹教风格的歌剧院。“走,带你们去感受一下艺术!”
藏在列柜里
那可怜的
被耻辱淋湿的镜子之中
“没想到人气这么旺,幸好来得及时,差点没座了。”交了入场费,昌偶看着剧院里仅有的星星点点的空座,“没法坐一起了,分开坐吧。缶鸿呢?”这时众人才注意到缶鸿不见了。“算了,这小破孩就这德行,经常神出鬼没,毫无存在感。”
“不找找他?”押挝惊愕地看着昌偶自顾自走向一个空座,“他不会有危险吧?”
“不用找。别忘了他的身份,我们几个都死了他估计也没事。”昌偶浑不在意。
押挝看向赌暑,赌暑也点头:“不用担心的,他不是第一次搞突然消失了。”
“好吧。”
与其宣扬
伤痕的种种
不如去找
可轻易掠夺胜利的方法
押挝和晌滢找了两个座坐一起。“押挝哥你看前面!”舞台上,一名蓝色短发歌姬正声情并茂地演唱着。尽管身上覆盖着保守的先腹教服饰,却掩不住她那拷问心灵的苍茫歌吟。
台下正中的最佳位置空出了一大块地方,一群披坚执锐的士兵包围着一名优雅高贵的黄发女子,粉色披肩盖在黄色长袍上,缀着绿色宝石的金色面纱遮盖着大半芳容。“居然一个人占这么大地方,还有卫兵守护。”押挝喃喃道,“应该是城里的达官贵族吧。那个位置确实不错,正对着歌手。”
再怎么钻牛角尖
也只是消磨心志
如同那轻如鹅毛的想法
鮨久店里,店主和几个雇工正在打扫卫生,准备打烊。这时进来一个穿戴烫金钻黑色长袍,面纱遮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小萝莉。“嗯?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店主看着她。
小萝莉看着她,清脆的声音:“姐姐,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什么好东西?”店主凑过来,挡住了其他人好奇的视线,打量了一下小萝莉拿出的东西,目光一滞。“呀,确实是好东西呢。”店主愣了一下就恢复了笑容,“跟姐姐过来,姐姐也给你看个好东西。”就拉着小萝莉的小手去了后台。雇工们莫名其妙对望了一眼,继续干活。老板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该打听的。
I say CRY
I say LIE
I say LIE the end
我爱你 游戏世界般的一天
演唱进入第一次高潮,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与反抗震撼着在场听众,无论押挝、晌滢都不由沉浸其中。
WAR
I hate WAR
I hate WAR
Ich will nur noch fragen
"Was ist das?"
“真没看出来,小妹妹你竟然是恶魔级杀手呢。”一间隐蔽的房间中,店主和小萝莉坐在茶几边。
“嘻嘻,姐姐你也很厉害哦。我来这主要是想打听两个事。大概两个小时之前我看到一个黑衣人来找你,看起来也是公会的人吧?能告诉我他是来干什么的吗?”
“这个啊……”店主面露难色,“我只能说他是来收信的,但他似乎是公会的高层人物,具体的我也没权限了解,也就更不可能透露给妹妹你了。”
“原来如此,不过还是谢谢姐姐啦。还有就是,这附近有什么适合我做的任务吗?最近有点闲的说……”“最近这里的任务?emmm……大多是一些给不入流的会员们做的,估计妹妹也不会感兴趣。那就只有一个了……刺杀城主!”“咦,这么刺激的吗!”“是的呢。不过这是一个大型公开任务,你也知道,这种任务难度比较高,还会有公会里的很多同行参与,局势比较乱,不太好做计划,建议是至少无常级参与。妹妹你恶魔级会不会太勉强了点……”
“没关系哒,人家也很珍惜生命的呢。”小萝莉眨眨眼,“姐姐你把任务细节给我看看吧,我会量力而为的。”
从那二手盾底下周围
再怎么看
都只有地面这种事
“谢谢姐姐,那我走了!”小萝莉挥手。
“嗯,小心呐,你还小,将来会很厉害的,实在不行就算了,还有前辈们呢。”店主目送着小萝莉离去,小声自言自语:“不知道是真的小姑娘还是伪装的。如果是真的那也未免太天才了……话说这种天才萝莉没道理会加入杀手公会的吧?”
都无法察觉的话
等于输给
镜子里
那崩毁的过去
“螈勉,你就埋伏在这里望风,有异常马上打信号,明白?”剧院不远处一条巷道,一个长相凶恶的大叔命令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矮个男孩。
“是的蜉掉大哥。”螈勉低头答应着。
“这次任务事关重大,要是搞砸了上面追究下来,你亲爱的大姐大也罩不住你,给老子打起精神来!”蜉掉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离开。
螈勉看他走远了,才吐了一口痰,眼神阴狠:“呸,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这事过了我就跟大姐头吹点枕边风,还怕玩不死你!”
“小……小哥哥,”螈勉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娇柔软糯的萌音,原来是个穿戴黑色破布长袍,面纱遮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他:“我好饿,有没有吃的?”白嫩的小手端着一只破碗伸到螈勉面前。
螈勉眼睛顿时贼亮,嘴一咧,猥琐笑道:“小妹妹饿了啊,来,哥哥给你好吃的。”娴熟地一套技巧将小姑娘推倒在地,喃喃自语:“大姐虽然性感活好,偶尔吃点嫩草也不赖啊……”
小姑娘惊慌万分,徒劳地推搡着眼前跟她差不多高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的身影:“哥哥你要干嘛……不要,不要啊!!”
到处呐喊
暴露行踪
放下杀手
任人宰割
“居然毫无防备,果然是被岸梁党大姐包养的小白脸吧,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缶鸿小心地扒下螈勉的衣服穿上,看着神色震惊死不瞑目的螈勉,摇摇头,将尸体拖到一个无人角落,然后回到原地埋伏着。突然一队城卫军从阴影中走出来,向剧院门口行进,不料四周角落里突然冒出来一众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不凡,很快就把措手不及的城卫军放倒。缶鸿扯了一下兜帽勉强遮脸,迅速冲上去,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扯下士兵的面巾系在自己头上。
“螈勉你这家伙……”蜉掉赫然在列,嘟囔了一句,不过事态紧急也就没有多说。众人都换上了城卫军的制服,处理了士兵们的尸体。蜉掉小声道:“好的,这样城主周围就都是我们的人了。一会我们进去把里面的兄弟姐妹换出来,守在城主身边,他们守门口。一旦打起来,你们立刻带城主下密道,我来殿后。明白?”
“明白!”众人应。
“好,进!”“士兵”们装模做样进剧院换班。
让在光天化日下的
罪犯们
前后夹攻
“啊,终于出来了。”一名中年女“队长”带着身后“士兵”出了剧院大门,长舒一口气,回头道:“下面我们的任务就比较轻松了,守住这个门口,一个人都不要放跑,里面天堂地狱都和我们没关系了。”
一个男兵问道:“大姐,你说我们岸梁党向来是和官方作对的,为什么这次好端端地要来保护这个城主?我看她那副尾巴翘老高的官气模样就不爽。”
“我听说是为了团结什么自由派对付什么朝圣派之类的,不过这些大人们关心的事我们还是少问为妙。不要多想了,这次兴师动众闹这么大事,不出岔子的话上面犒赏下来不会少的,到时候老娘肯定带你们出去爽一把。”“哈哈大姐万岁!”
I say CRY
I say LIE
I say LIE the end
我爱你 游戏世界般的一天
这时一队城卫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奇怪,怎么还有一队?”大姐头低声嘟囔,不过这种意外情况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小声道:“看他们要干什么,如果要进去就放进去,反正都是死。”
“明白!”
城卫军靠过来,没有说什么,径直朝剧院内走去,岸梁党徒们也让路。就在那队长一只脚刚踏进门槛时,突然回头看向党徒众:“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没见过!”
“我们……”
大姐头刚要回答,“给我杀!”队长完全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趁着党徒们被自己队伍分割两半的机会突然开了杀手。这波城卫军和之前被干掉那波大不相同,修为战力要高得多,猝不及防的党徒们顿时死伤惨重。
“撤撤撤!”大姐头好不容易脱出战团拔腿就跑,他们是黑帮不是军队,打不过就要跑,没人会拼命。城卫军也没有追杀,看来目的只是将其击溃而已。
WAR
I hate WAR
I hate WAR
Ich will nur noch fragen
"Was ist das?"
轰!门口激烈的打斗声终于冲击到了剧院里。“给我砸!”听众们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站起来几十个人开始不分青红皂白混乱打砸。
城主秀眉一蹙,目光冷冽:“来得真不是时候。”
身边岸梁党徒伪装的卫兵立马戒备四周,蜉掉掀起一块地砖,露出一个密道:“大人请速速逃离!你们几个保护大人!”
“是!”几名党徒护送着城主下了密道,其他人开始乱打乱杀。
神经质的叫嚣
就一定是假装的吗?
错认为
不可一世的心跳声
城主有专门的逃生密道,平民们可就没这个待遇了,一窝蜂往外涌,后面一帮流里流气的流氓地痞们在乱砍乱杀乱打乱砸。众人堵在门口出不去,许多人在人群中跌倒被踩死,惨叫声哭泣声呻吟声不绝于耳。混乱的场面中,却有两个人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一样,毫无参与意识。
就算被狙击
看见幻觉了
也满足不了
无论多少次
睁开双眼
唱完了第二个高潮,舞台上的歌姬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仍在动情歌唱着,台下的骚乱仿佛与她无关。说来也奇怪,那些打打杀杀的暴徒也对她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上台试图攻击她。
到处呐喊
暴露行踪
放下杀手
任人宰割
台下,押挝站起身,定定地看着歌姬,眼神迷离不定。“押挝哥,我们快逃吧!”一旁晌滢晃晃押挝,没有反应。“怎么这样……”晌滢作苦恼状,双手合十闭目聚能,“梵咒-鼓舞-蔑视!”押挝顿时被一层灵能护盾包裹。睁开眼,晌滢却看到一个浑身燃烧着烈火的人朝她扑过来,距离如此之近,晌滢来不及施法,向后退却却被倒在地上的椅子绊倒,一下坐地上了。“不要!”
让在光天化日下的
罪犯们
前后夹攻
唰!一道寒光闪过,燃烧着的头颅抛飞,点燃了窗帘,火人倒下,火焰却蔓延开来。一个戴着斗笠面纱,一身深橙色斗篷的神秘人落在一边,隐含着怒气道:“还不快逃!”听声音似乎是一位老者。
晌滢脸色发白:“谢谢……可是押挝他……”
“真不让人省心!”神秘人不由分说朝押挝抓去,“跟我走!”手搭上押挝肩,却硬生生止住了。“你……”神秘人语气惊怒交加,原来押挝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把匕首送到了他颈部,却没有带起一丝劲风寒光;而他双眼仍是迷离地看着兀自歌唱的歌姬。神秘人小心退开,骂道:“这种实力还需要我保护?真是热脸贴冷屁股,老夫不管了!”拂袖而去。
I say CRY
I say LIE
I say LIE the end
我爱你 游戏世界般的一天
听众虽然退出去不少,但是骚乱也变得更加惨烈。晌滢环顾四周,几个神色疯狂的人往自己身上倾倒着不明液体,然后一把火把自己点燃成火人,到处点火。窗外也是火光大作,气温不断攀升,浓烟四面逼来,剧场房屋结构发出难听的吱呀声,摇摇欲坠。“押挝晌滢!你们没事太好了!”昌偶赌暑粗鼬好容易穿越骚乱的人群赶到。“押挝这是在干嘛?”
“听歌。”晌滢撅着嘴没好气道。三人看向舞台,这才注意到歌姬还在唱着。四周已经被火光占领,可就连肆虐的火焰精灵似乎也沉醉在歌声中,辗转徘徊,不愿打扰。
“简直胡来。”昌偶低声道,“想听歌带上歌姬一起走好了。”
说着就要上舞台,却被粗鼬拉住:“尾声了,让她唱完吧。”
“粗鼬连你也?”
“那孩子有神明护佑。”粗鼬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也让昌偶冷静下来。
WAR
I hate WAR
I hate WAR
Ich will nur noch fragen
"Was ist das?"
骚乱还在持续,火势越发汹涌,脆弱的房屋建材不断垮塌,5个听众却平静下来,聆听着这火狱中呐喊着的天籁。粗鼬剑上裹挟着亮白色的剑气,不时出手斩杀掉落的碎片和不怀好意的靠近者。墙角一个神秘人远远看着这6个人,若有所思。“主啊,请接收您忠实的信徒吧!”不时传来狂热分子自焚而死前的呐喊。
Leben, was ist das?
Sieht nach nichtstun aus
Leben, willst du mal raus und gerne wieder
Leben, was ist das?
Sieht nach nichtstun aus
Leben, willst du mal zusammen rausgehen
《mizuki - aLIEz/》
唱毕,歌姬向仅剩的5个听众颔首致意。
“啪,啪,啪。”押挝脸上是祥和的笑容,一边鼓掌一边上前。其他人也一起,跟着鼓掌。不得不说,歌姬唱功了得,词曲也相当震撼,如果不是这些意外事故——不,即使在这样的背景下,也仍是一次成功的演出;而这残酷的一幕似乎反而与歌曲主题相得益彰,更多了一份惊心动魄的壮美。
“谢谢……咳咳。”歌姬无力地一笑,然后开始不停咳嗽,原来她早已不可避免吸入了不少烟尘,脚步虚软无力。
一道蓝色闪电破空而至将她托住,这自然是昌偶了。“别说话了,尽量屏住呼吸。”对于修士们来说这种普通可燃物产生的烟尘没有太大威胁,可这名歌姬显然是一介凡人,在火灾的烟尘污染中强行歌唱还是受害不轻。
粗鼬挥舞着暴动的剑气,一下就击破了脆弱的墙壁。“走!”6人迅速离开了剧院。跑出大约100m远,回头张望,整座剧院已是火光冲天,没过几秒,就轰然倒塌。
话说另一边缶鸿和几个党徒护送着城主下了密道。密道显然是临时挖的,漆黑阴森没有照明,地面十分泥泞,只有前面一人举着火把照亮。缶鸿出声道:“这地面太泥了,城主大人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不如谁来背一下?”
“有道理。城主大人要不我来背着你?”一个女声答道。
“好,拜托你了。”城主也是果决之人,知道不是摆架子的时候,何况对方也是女儿身,让她背一下也无妨。火光明暗,缶鸿看着军装女党徒背起华服女城主,嘴角一咧,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同时扯了一下面巾,露出了之前一直遮住的、早早适应了黑暗的左眼。
一行人在黑暗的密道中狂奔。女党徒背着城主,听着背后的呼吸声,一开始还算正常,突然闷哼了一声,然后喘息突然变得粗重,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双藕臂猛然用力,颤抖着,几秒后又放松下来,呼吸声也变得微不可察,背上凹凸有致的柔软渐渐变得有些僵硬。对这些异样的情况,女党徒虽然察觉到,却因为疲于奔命没有多想。
背后,缶鸿将沾着新鲜血液的银针小心放入装着少许无色透明液体的袖珍小玻璃管中。
出了密道,就是城主府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道口几个党徒正在守候。“城主呢?”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我背着呢。”“好的,下面护送城主到府上就结束了。”“欸?城主大人你……大人你怎么了!”“城主怎么了?”
“城主她……她凉了!?!”女党徒惊叫。
“臭丫头,你干的好事!”老妇人大怒,上前捏了捏城主的身体,“这已经死了有好几分钟了,你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不知道啊!”年轻女党徒急得要哭了,“下密道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也就是在密道里遭了毒手了……”老妇人冷冷看着几个党徒,“有奸细混进来了!”
“有奸细?谁?”女党徒环顾四周,周围人都看着她,这才反应过来,既然是她背着城主,那自然是她嫌疑最大。“妈妈你要相信我,我是忠心耿耿的……”女党徒已经跪下了。“啊,我知道了!不是我主动要背着城主的,是有人提议的。是谁提议的?一定是他!”
“谁!”老妇人似乎略微打消了一点怀疑。
几个男性党徒面面相觑,突然有人出声:“螈勉!螈勉呢?他不见了!”
女党徒面色一喜:“啊,没错,是他提议的,下密道的时候我看见他了,现在人不见了,肯定是畏罪潜逃了!”
“没错肯定是他!”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只要有个人背锅不要怪到自己身上就好了。
真相大白,老妇人却越发愤怒了:“让他在眼皮底下跑了,一个个都是饭桶吗!我去处理尸体,你们几个赶紧回密道搜查,其他人周围地毯式搜查,一定要把这小兔崽子抓到!”
嘉宾轩豪华套房里,歌姬服下了赌暑提供的药剂,躺在床上静养。押挝坐在床边很认真道:“你唱得很好,我很感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皛掸,谢谢你们救我。”皛掸此时已撤去面纱,露出真容。她容貌只能算一般水平,一眼看过很容易就会遗忘;可她的歌声却能让人铭记一辈子。
“你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不必了,我已经没有家。”“……抱歉。”“没关系,我已经看开了。反正他们都还活着,也许活的比我还充实,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不用担心我。”“自己的选择?”“是的,其实……咳咳咳!”
赌暑打断两人闲聊:“皛掸你刚吃了药,今晚需要好好休息,有话明天再说吧。对了,缶鸿还没回来?”
押挝也有些严肃:“是的。昌偶姐,缶鸿他真的没问题吗?”
昌偶偏头看向一边:“不会有问题的吧。不信我们出去找找?说不定他就在某个酒吧勾搭小美女。”
鮨久密室。
“你居然真的完成了任务?”店主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畜无害的小萝莉,“我之前听说城主早有准备从密道溜了,在场刺客们都没能得手。”
“当然是真的。”小萝莉傲娇,“你看这个!”拿出一根玻璃管,里面是一根染血的银针。
“这是城主的血?你用这根银针把她戳死了?”“那是,从后心扎进肺里,肯定是没救了。”
“还真是符合女孩子风格的手法。”店主失笑,“不过事关重大,我现在还不能立刻给你赏金,需要验证一下,如果没问题明天你来拿就好了。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针留给我用来验证可以吗?”
“当然可以,姐姐你这么漂亮一定是个好人。”
“好孩子真会说话。”店主心情大好:“那明天8:00之后,我等你来哦!”
“嗯嗯!”
缶鸿一回来,就迎面撞上了正要出门寻找他的团员们。“看,我们家缶鸿小天使肯定没事的!”昌偶得意地上前抱起缶鸿。
“昌偶姐你很担心我吧?”缶鸿嘿嘿笑着。昌偶翻翻白眼没理他。
北噼关上房门:“好了,除了盲荧忧萝在下面看守黄金,我们人都齐了,讨论一下明后天行动安排。”
豪华客房,会谈桌是不会缺的。北噼看大家坐好:“明天我们基本上要赶一天路,晚上才能到岂蠢城,后天就是朝圣日,各大宾馆客房恐怕人满为患。我们并不是去朝圣的,所以本来没必要赶那个时间点;但是烈肉的情况不能拖延,还是要尽可能快地与圣篦孕接触上才行,所以即使没有宾馆,我们要做好露宿街头的准备。至于后天如何让篦孕接见我们,我想可以……”
……
“计划安排的很周密,可是真的能行吗?”押挝心里嘀咕。
翌日,1月30日。
“经验证,城主已死,根据你提供的血样,确实是你做的。还是很难相信你居然真的办到了。”鮨久密室里,店主拿出一块400g金砖,有些感慨,“这是你应得的。”
小萝莉还是昨天的打扮,白嫩的小手拿起金砖却是十分利索收下:“姐姐再见!”
甜甜的嗓音,软萌的笑容,店主有些愣愣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道:“这孩子,确实是个相当可怕的杀手了。有多少人能对她提得起戒心呢?”
“原来你昨晚失踪是去做任务了啊。”晌滢惊讶地看着缶鸿的大金砖,“一晚上一块金砖,杀手任务这么赚钱的吗?”昨天订宾馆,吃大餐,买衣服,都是高档豪华消费,才堪堪花掉100g金条,缶鸿这一出,反而净赚300g,其中价值晌滢也是能想像的。
“运气好有这么个任务而已。”缶鸿挠挠头,“不是总能遇到的。而且杀手任务也是很危险的,既要有严密的计划,又要随机应变,一旦犯错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出发前北噼最后清点了一下人员和物品。现在队伍里有冒险团员北噼、盲荧、忧萝、押挝、晌滢、赌暑、粗鼬、昌偶、缶鸿、烈肉(飞蛾状态)10人;歌姬皛掸;车夫3人,各自赶一辆骆驼车;物品有三大箱黄金和薜卖的尸体,还有一些团员的个人物品。
昨晚出了这么大事,今天出城的时候士兵的盘问也格外严格,尤其是去了剧院的6人(实际上是7人)。不过缶鸿当时处于失踪状态,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所以就算老实交代也没什么可怀疑的,顺利出城了。
“这就是……大海么?”“好美……”
押挝和晌滢还都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大海。那漫无边际连到天的蔚蓝,朝阳散射的粼粼波光,空气中弥散的别样味道,都让人心旷神怡。“海洋,才是生命的摇篮啊。”经历了漫长的沙漠之行,赌暑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北噼则淡然道:“严格来说,这是赞茅湾不是真正的大洋,不过水系和大洋是双向连通的。从赞茅湾向西南航行,经过一个转角进入坞崤湾,再继续就进入了鬘瘠海。而鬘瘠海,就是遣磕大洋的一部分了。好了,我们不是来玩的,上船吧。”
夹在两个发达大国之间的赞茅湾沿岸,自然是有着固定的大规模通航船只。面前这艘客轮名曰双盖蕨号,上船前要经过颜梭帝国和先腹教国士兵的双重审查,这样到了对岸就可以直接登陆了。颜梭帝国的出境检查比较宽松,主要是查走私。虽然黄金让他们眼热和怀疑,不过当着先腹教国士兵的面他们还是要注意国家形象的,按流程核实了一番就放行了。然而先腹教国士兵就没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