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彻底放弃了欺骗:“哈哈哈哈,好一个规则之力,老夫心服口服。不过想要杀我,还是做梦去吧!”
成功拉到盟友,押挝大喜,信心满满迎战之前还补充了一句:“我的确会召唤小怪兽助战,不过各位放心,我召唤的怪兽不会攻击你们,你们杀它们也没有奖励,所以不要多虑。”
战斗开始。BOSS飞行的高度,只有女将能确保攻击得到,其他人都只能等待BOSS降低飞行高度才能够得着。押挝召唤的小怪兽也是同理,除非召唤飞行怪兽,否则很难真正攻击到BOSS.
女将起手丢出长矛:“撕裂!”又将其扯回,快准狠地在飞机上开了个洞。
“糟糕!”BOSS想要拉升,却看见头顶银龙压下来,巨大的脚爪眼看就要把他踩到地上。
“格林机枪!”BOSS对着银龙开火,却被一道泛着银白色光芒的护罩挡住。子弹用完,护罩也消失不见。BOSS的飞机灵活地抖动一下,躲过了银龙踩踏,突然一个倒转俯冲下来:“特别快递!”突然低空俯冲下来。
“他下来了!快攻击!”密密麻麻的攻击迎了上来。
“哈哈,蠢货!”BOSS反手丢出一枚炸弹,乓!然而他还是小看了在场外来者的素质。一颗炸弹震退了众人,却无人受伤,都及时退了开来。“该死!”BOSS不敢在地面久留,又要拉升。
“留下来吧!”女将把长矛往地上一插,必气爆发,借力弹起,一时间竟到了银龙腹下。“穿刺!”女将居高临下将长矛射向想要拉升的BOSS.
“麻烦的女人!磷光炸弹!”BOSS不甘示弱,拉升的同时向上轰出一枚炸弹。银龙收拢双翼防御,炸弹在龙翼上弹了一下就爆炸了。炸弹威力相当强,银龙哀鸣一声,翅膀上血迹斑斑,飞行都有些不稳。女将则是从背后被炸落坠地,摔得不轻,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不过这一下,BOSS也丧失了躲避长矛的机会,飞机瞬间被长矛贯穿,开始漏油。“坏了!”BOSS急怒交加,“臭婆娘,死吧!火箭轰击!”他非常清楚飞机坠毁是个什么后果,女将毕竟是逃怖期,对他威胁太大了,更甚于银龙。女将就这样结结实实挨了一枚导弹,以她逃怖期的体质,连挨两炸,也终于不堪重负了,几乎是爬着捡回了长矛,血流了一地,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BOSS正解恨,就感觉背后一股恶风袭来,他直觉操作,机身一歪,啪!一声脆响,却是他的一个螺旋桨被银龙尾尖抽中。“完了!”飞机螺旋桨报废了一个,眼看就要坠毁。
“机会!”BOSS恨女将,女将又何尝不恨他呢?她拼尽全身力气:“撕裂!”BOSS则是不要命地操纵飞机坠向女将。“躲不开了……”女将喃喃道,手中长矛却是一点不慢刺向BOSS.
“火箭轰击!”眼看要相撞,BOSS射出了另一枚导弹,然后自己的飞机也一头撞上去。轰隆!
烟雾散去,飞机的废墟之下,女将的一只手臂还露在外面,一动不动。“BOSS死了吗?”银龙也在上空注视着,一旦爆宝就立刻夺走钥匙。
“哇哈哈哈!我赢了!”BOSS大笑着从废墟里钻出来,然而他胸口已经被长矛贯穿,嘴角溢血。
人们只犹豫了一秒,“杀!!!”BOSS随即被一通乱砍。然而狂热的人们忘记了银龙一直不停在召唤的怪兽。
“啊!是怪兽!”“无耻的银龙!”
BOSS已经弥留之际,看着围攻的人们被突然倒戈的怪兽一番杀戮,发出最后的嘲笑:“早跟你们说了,那银龙才是BOSS……”然后就咽气了,伴随着无数宝物,一把不起眼的✏形钥匙弹了出来,银龙瞳孔一缩,急速俯冲一掠而过,衔走了钥匙,不再理会战局,飞回了上层空间。这般作风似乎有些卑鄙,然而押挝已经吃了12年人肉,更卑鄙的事情也没少干,早就习以为常。
回到上层空间,晌滢指示道:“吞下钥匙,然后下线就可以了。”押挝依言。
这次摘下头盔很顺利。押挝往身侧一看,晌滢含笑看着他:“很厉害,干得不错。”她展示手上的钥匙,“走吧,去地下室,我会向你解释一切,然后离开这里。”
看着眼前从熟悉变得陌生又变得熟悉的身影,押挝记忆中的两个女孩逐渐在眼前重合。情感的交融也许还需要时间,但理性上已经接受了现实。
进了地下室,晌滢将钥匙插入一个不起眼的锁孔。整个空间一震,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机械传动轰鸣不绝于耳。外来者们还在争夺财宝,却突然发现所有的迷宫壁开始了重组、归拢、消失,整个迷宫变成了一整块大厅,怪兽们也随之消失。
“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外面好像有情况!”
人们从出口蜂拥而出,惊疑不定地看着遗迹顶部发生的变化。中央一根机械杆竖起,接着撑起一大片碗形大伞罩向天空。伞的中央是一根高耸的探针,带动着整个伞形环绕移动,仿佛在虚空中寻找着什么。
在一个常人无法感受到的层面上,探针中央发射出一股几乎不可感知的诡秘波动,这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引力波、物质波、电磁波,而是更底层、更接近宇宙核心的“波动”。它悄无声息地引入宇宙万千法则引导的底层空间,期间无数次变换形式,经由各种媒介、多条路径,传递着同样的信息,在宇宙唯一内核的引导下一擦而过,终于以相反的转化过程,还原出原始的信息波,在数万光年外,一个衰老的星系中的一颗普通文明星球外穿出到宇宙的表层空间,穿越大气层,被一座高山上,和它的发射源形态类似,但面积大得多、设备也复杂精密得多的装置接收。
不多时,装置地下的一间工作室里,一位留守在此的老太太颤巍巍却驾轻就熟地接受着信号,喃喃道:“我这接收站明年就要废弃了,怎么还有信号过来……”
“接收完毕!”系统提示。
老太太在触摸屏上操作着,“解码!”
“特权加密报文,请提供你的权限证明。”一个插槽闪亮起来,提示插入手指验证权限。
“居然还是个特权报文,”老太太有些昏黄的老眼闪出一丝光彩,“不知道以我50级的元老权限能看多少呢?”虽然自己这么问了,但她的神情却毫不掩饰对自己权限等级的自信。然而下一刻,她彻底震惊了。
“您的权限:50级,可以解码部分信息。可解码的内容如下:{
查看完整信息需要权限:54级
}
说白了,就是只能知道解码需要的等级,具体内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如垂死病中惊坐起,手都有些颤抖:“这……不会吧,最高权限信号,传说女神大人亲自设计加密算法,只有她一人能看的最高机密?即使是在有数的几个核心星系进行的造神工程信息也不过51级,能发出54级信号的,除了翀旅神宫,也就只有那里……”老太太忍不住朝着星空某处望了一眼,当然她什么也望不到就是了。“不行,如此重大机密必须尽快上报!”她终于收起了退休老臣游戏人生的心态,认真工作起来。驾轻就熟地按动工作台上的键盘,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总台吗,这里接收到了一个高特权加密的量子信号,我没有解码权限,你们收一下。是的没错,我没有解码权限,至于你们恐怕连查看解码需求的权限都没有,直接交给你们上级就好了。机密信息一定不得有失……”
另一边,地球内部,虚空中信息波动着。
“大人,刚才地球内部发生了一次量子通讯,保密手段非常高明,延迟一分钟才被我发现痕迹,更不用说拦截了,怎么办?”“唉,我就知道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会留一手,也许还不止一手。算了,拦不住就拦不住吧,从内向外发射信号的话,以她的手段,想要瞒过我们并不难。当然,如果是从外向内发射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突破银河框架的,也就无法插手干涉,这样已经够了。”“……大人,我觉得她既然留了后手,就不会止步于此……”“我也知道,但这就是我们当初的选择。现在看来,她处于攻势,我们守势;但如果我的道路是正确的,一旦走通,这些态势都是浮云。”“……好吧。”
地面上的众生,对数万光年外发生的惊变自然一无所知。晌滢插下了钥匙,转身向押挝娓娓讲述了这一切的由来。
“在茫茫宇宙中,绝大多数星球上都是荒芜的炼狱,只有少数星球上孕育了生命。而这些生命星球上,又大多都是一些懵懂的、凭本能繁衍的生命,只有少数发展出了智慧生命,发展出了文明。而这些文明,能够发展到离开母星,和其它文明星球取得联系的,更是少之又少。但偏偏,就有这么一个跨星系的庞大文明组织,由多个星系文明联合组成,历史无尽久远,这个组织名字叫做‘翀旅’,它的首领称女神‘燎旨’。这个组织并不是通过武力手段扩张势力的,而是通过在它看中的星球上设置试炼场,吸引土著生命去参加试炼,然后选出代理人,代理人将获得来自组织的各种有利资源,借以发展并引导所在星球文明逐渐与翀旅对接,最终实现势力扩张。
显然,这里就是一座试炼场,而我是这里的试炼官。因为不能确定何时会有试炼者进入,试炼官会在专门的生命维持装置里沉睡,防止寿元耗尽还没有试炼者来。按道理来说,今天这些话应该是我在试炼之前就告诉你的,但是在漫长的等待中,试炼场系统似乎出现了一些异常,导致我沉睡期间记忆受到干扰,甚至造成了人格分裂。如今人格虽然恢复,但是还有些记忆空白,也许永远无法找回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恭喜你通过了试炼。”
“恭喜?”押挝声音骤然冷淡下来,让晌滢笑容一僵。“试炼什么的,我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要出去而已。就为了要出去,我在这熬了12年,杀人,吃人,强大自己,练就一颗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心。托你们的福,我才这么快就要突破到锌亩后期了。不过呢……”押挝默然看着晌滢,无怒无喜,“想让我感激涕零,效忠你们,不可能!为了培养我而磨练我,可以,但你们用错了方法。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制造无尽杀戮的地狱,这种磨练方法,创造出的不是强者,而是恶魔。现在你们成功了,我成了一个恶魔。可惜,恶魔是不会效忠让他变成恶魔的人的——他只会渴望着背叛、反噬的快感!曾经我还抱着希望,以为至少还有两个女孩,是想要拯救我的。于是我在外面是恶魔,在她们面前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可现在,这两个女孩也不复存在了,而是融合成了我这个恶魔的召唤者,盼望着我来效忠于她……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既然如此,我就彻底做个恶魔好了。听着,我不会效忠任何人,我只做利益交换。想要让我帮你们办事,就拿出你们的诚意吧!不是有什么‘来自组织的各种有利资源’么?不拿出点东西来,我可不会给你们当枪使!”
晌滢万万没想到押挝心里的怨气如此之大。在她设想中,试炼者通过了艰苦的试炼,有些抱怨也很正常;不过一听到和如此伟大的组织搭上线,从此获得了争夺世界的金手指这种光明的前途,怨愤也就烟消云散了。押挝的反应之激烈,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个……你是不是对试炼的内容不太满意?”“不满意?我有资格不满意吗?没有!之前是你们用强权逼我接受,现在木已成舟,我不满意,我不满意有用?试炼的内容我不想过多评价。你应该听说过一个形容词,叫做‘丧心病狂’。这个词汇已经包纳了我的全部评论。”
晌滢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事态已经有些超出了她的控制:“别这样好吗……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做了很多错事,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安排的,我也只是执行任务……而且我们能不要这么隔阂吗?说好了,出去以后,我还要跟着你一起……”
“那是我跟吕错和吕闹的约定,跟你晌滢没有任何关系。”“可我就是她们两个……”
“是个屁!”押挝怒喝,“她们是在黑暗的边缘把我拉住,努力着不放手,不让我坠入的;而你却是不由分说抹杀了她们的存在,顺便推了我一把!好了,别再废话了。说吧,这么半天还不放我出去,还需要什么条件?你最好别再跟我耍花样,对于丧心病狂的共犯,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面对着押挝毫不掩饰的恶魔威胁,晌滢低下了头:“还要接受翀旅的烙印,真正成为翀旅的一员。”
“果然是这样么。”押挝的笑容无比冰冷,“我要是不接受会怎么样呢?”
“那,大概,就不能出去了吧。”“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来吧,烙印吧,看看你们这烙印有没有本事让我屈服。”
“你不需要这样的。”晌滢红着眼圈看着押挝,“这个烙印只不过是同僚之间辨识用的,不会对你有任何危害。”
“呵呵,也许吧,无所谓。现在,马上,让我出去,然后从此一拍两散,别的我都不关心。快啊!”
“……哦。那你把手放在钥匙上。”押挝依言。晌滢在控制台上操作一番,顿时有一股奇妙的能流顺着手进入押挝体内。押挝感觉体内似乎多了什么,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说不清道不明。接着,一阵机械传动声轰鸣。“门已经开了。”押挝二话不说,抬手就走。晌滢想了想,还是紧紧跟在后面。
……
百亿光年外,一颗不知名的原始星球。
这颗星球还没有被文明改造过,森林、海洋、江河、湖泊、草原、荒漠、苔原、冰原、雪峰,都保持着它们自然的形态。然而当这颗行星与它所围绕的恒星旋转到某个角度,就能看见大气层之外一层微不可察的反光物。这颗行星,却是被天石笼罩着的。
赤道上的一座热带雨林里,今日是难得的晴天。苍翠的古木上,一只变色龙正在收回它舌头上的猎物。“今天是女神大人讲道的日子,咱们是不是早点去混个前排?”填饱了肚子,这变色龙居然口吐人言,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答案很快揭晓。变色龙所栖息的古木,在一阵轰鸣声中拔地而起,这竟是一棵修炼多年的树精,人立而起,变色龙仿佛对此习以为常,就这么坐在树精的肩膀上。“女神大人的恩赐无所不在,前排后排也没有多大区别吧。”这是树精的声音。话虽如此,他还是带着变色龙同伴大步向森林中央迈去。
越接近中央,就越能看到无数形态各异的生命同行。有些是森林中修炼的妖精,有些则是从森林之外慕名而来。遇到熟人,便一路同行;遇到仇敌,有的就地开战,也有的约战于事后。无论如何,没有人敢打扰女神大人的宁静。
森林中央,女神大人的居所与自然融为一体。住宅的设计是由三个因素决定的,首先,基地选择了一个没有植被生长的地点来尽量降低房屋对周围植物的影响。其次,所有能够进行户外烹饪和饮食以及能够生活和睡觉的“房间”都设置在自然景观当中。房子的建造部分实际上在为房子的非建造部分提供设施和服务。第三,基地的设置也是由其特殊地段带来的景观视野所决定的;只有一个远景是不够丰富的,需要人为地在前景和中景里增加一些景观特色。比如所选的基地有一些凸起的岩石,而这些岩石的位置正好就在北部主要景观的面前,因此不需要建造任何实体,这些岩石就在空间上界定了边界。鉴于该地区的灌木林会不定期的发生火灾,这个房子具备防火的功能。为了进一步减少视觉上的影响,房子由一种与周围岩石颜色完全相同的次材料建成。所有的外墙都是由70%回收水泥制造的清水混凝土砖块建成。房屋外部的砖块对于保护房屋免受丛林火灾的破坏是必要的。房间的内部都进行了抹灰或者油成白色。所有的楼板都不留混凝土表面而是采用了抛光地砖。天花板用的是松木做成的梁板,让室内获得了一种黄色的主色调。在没有人工痕迹的景观是很难判断任何事务的尺度的。因而建筑把“无尺度”当作其主要特征;所有能够被观察者利用来判断尺度的房屋外部元素(屋顶,落水管,开窗等等)都被隐藏了起来。这是通过在每个建筑体块的短边各建造一个双层墙体来实现的,因为这样就可以在外层墙面的砖上切割各种开口。所有外表面上的开口尺寸都有所夸张,使建筑从远处看似尺度很小。
日上三竿,居所正面已聚集了众多生灵。他们炽热的目光盯着居所某一扇门,希望能首先一睹女神风采。
To get my happiness I had done everything,
But had done nothing to be blamed and accused of.
The sound of footsteps became louder every day,
Then I noticed the fact there was no time.
I was a believer in life to be myself always,
And was asking whether I would be alive.
Give me a reason why not to adopt in this way,
Or judge me to be guilty of so many incurable sins.
Tell me why, or why not. Complaining way too much,
Maybe I overlooked something fatal for me.
歌声如仙音从天外飘来,一道清新倩影踱门而出。女神大人一头飘逸长发,清纯美脸,一身水蓝色花遇微澜步生蝶仙裙,玉足赤裸,腰间一串桃花符,戴着扩边草帽,背后点点阳光,吸引着众人窒息的目光。
The whole world was at a complete standstill,
And I was in fetters at the mercy of the mob.
The silent warning became louder every day.
Then I kept pretending not to hear.
Its meaning had been in the eyes of beholder all along.
It had grown dark before I found a sign.
"Among the nonsense tragedies, what on earth you are looking for?
You only have to be honest to yourself and your own fate."
Tell me why, or why not. Complaining way too much,
Maybe I overlooked something fatal for me.
女神大人仿佛忘记了讲道,沉浸在歌声中,众生也迷醉了。
There is nobody who knows there will be nobody.
Except for me, all the world has gone mad.
So what is forgiveness you are willing to withhold?
What is the well-being you are willing to make?
Now what? So what? Don't you come interrupt me, oh please.
While I am interrupting myself.
《片霧烈火 - why, or why not/》
歌声淡去,听众们回神,余音绕梁间,才注意到女神大人不知何时已经在正前方站定,微笑看着众人。“女神大人圣光永照!”
“谢谢,大家坐下吧。”女神大人声音温婉亲和,没有一丝高傲之意。听众们席地而坐,她却仍旧站着,这也算是一桩让人心生敬服的惯例了。
女神大人讲道的声音如同潺潺溪水,清凉而柔和,既不刺耳,又不令人昏睡,音律顿挫一如一首动听的音乐,从人心头流过,洗刷污秽,滋补养分,解疑答惑,听者无不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女神大人忽然住了口。
听众们还在回味,少有人注意到女神大人身后的居所中传来不和谐的嗡嗡声。
女神大人心念电转,“那么这次就讲到这里,大家细心体悟,能有所收获,我就很开心了。”转身回房。听众们交流思索,陆续散去。
燎旨回房,果然是桌上的手机在震动,提示来电。
“何事禀报?”“女神大人,我们边境的量子通讯站收到了特权54级加密信号,需要您授权解码!”“54级?看来有趣的事情发生了。等我亲自来看。”“是!”
燎旨打开衣柜,轻轻褪去轻灵淡雅的仙裙,露出白皙光洁的玲珑玉体,房间里顿时荡漾着赫塔鼠尾草的香气。紧接着,她换上了清爽干练的小象白T和皮短裙,草帽换成了夏花发箍,转身走进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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