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御坂们的大霸星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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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要迟了,do,御坂开始抄近道。”御坂10032号在公园奔跑着……——公园的另一边。(“使徒十字”的准备还要一段时间,我该怎么做?恩,考虑对付神裂用的术式比较有趣。接下来,在这样的状况下,“赢过”那个圣人代表什么?确实地逃掉,确实地躲藏……还是直接地确实埋葬对方?)正在思考的欧莉安娜,却看漏了一件事。就是在这条小路上,还有更小的岔路。同时那条岔路,突然有人走出来。“姬神,不抄捷径会赶不上下一场比赛……呀!”“!”双方迎面撞上。小学生般的娇小少女,撞到欧莉安娜的腹部后往后一跳,后脑勺又撞上了同行的黑发体育服少女。欧莉安娜马上准备要撕下单字卡,但还是按耐住了街动。撞到欧莉安娜腰边的,是身高一百三十五公分左右,身穿啦啦队制服的娇小女子。黑发少女因为跟啦啦队服少女撞到的冲击,手里原本拿着装有果汁的塑胶杯离开手边。伴随着“哇”的小小叫声,啪地一声掉在衣服上。弄湿她胸口的液体,直接泼在娇小女子的头上。“小萌老师,你真会找麻烦啊。”“对……对不起啦!但是老师我也浑身湿透了啊!啊,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浑身淋湿的啦啦队服少女抬头望着欧莉安娜,有点担心地问道。(魔法师的追兵……应该不是吧。)欧莉安娜看着少女们的服装跟动作,简单地预测。她露出平常的微笑,“啊,大姐姐我没事,我倒比较担心你呢。这样直接走在大马路上,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刺激呢。”“啊!姬神全身都湿得透明了耶。”“小萌老师也是耶。胸口那边尖尖的。”啦啦队服少女慌张地用两手遮住自己平坦的胸口。看到她满脸通红后,黑发少女再次看着自己的胸口。黑发少女的胸口前泼上果汁变得完全透明的短袖T恤,一眼就可以看到下面。这时,小萌老师和姬神身上突然闪起耀眼的电光,把三人吓了一跳。“哇!这是什么啊?”“通强电流直接电解水的话,比起烘干或晒干更快。”姬神扭过头,看到那个搬饮料的完美女生。“Miss.Prefect……”“作为上次麻烦的谢礼,所以不用感谢了,do,御坂对上次的照顾表示感谢。”御坂对姬神微鞠一躬。“不,其实都是茵蒂克斯做的……”旁边的小萌老师就感到比较奇怪了,“诶?姬神和她认识么?很厉害的电气系能力者呢。你刚才自称御坂……难道你就是超电磁炮?”“你说的是姐姐大人么?御坂并非姐姐大人,do,御坂说明。”欧莉安娜又看了看熟络的三人。(果然不是追兵啊。)“那么,没事的话大姐姐先走了哟。”小萌老师赶紧转过来,“那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欧莉安娜转身离开,也该准备一下对付圣人专用的单字卡了,现在大姐姐可是有些欲求不满呢。姬神看着御坂,渐渐开始灰化,“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生……”“就这样站在这里真的好么?马上要赶不上下一场比赛了,do,御坂提醒道。”“啊!”小萌老师终于反应过来了,“姬神,我们快点,真的要晚了。御坂同学也一起?”御坂点点头,于是三个人一路小跑赶往下一个比赛场地……“呼,呼,终于到了。”小萌老师因为身高原因,跑起来好像比较费力。“小萌老师——”这样喊的是穿着和小萌老师一样的啦啦队制服的修女小姐。“啊,是修女小姐啊。”“呐,呐,小萌老师,见到当麻了吗?‘班上’没有见到他呀?”“诶?当麻不在吗?他应该比我们先到啊。”小萌老师惊讶的张大嘴。姬神把头扭到一边,“果然有什么事吗……”她曾经亲身感受过那种独特的紧张气息。当某个少年靠着一只拳头,面对使用有如神只般力量想杀掉自己的链金术师。为了自己想守护的人,为了求得胜利而不择手段,最后甚至不惜让右手被切断,只为了将其转化成战斗力量的那时候。但如果只是大霸星祭的比赛,应该不会这样。而且那个神父也在。“啊,冰美人,你为什么在这里,来给当麻加油么?”可能是完全记忆能力的缘故,茵蒂克斯能很好地区分美琴和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御坂也想这么做,但是那个人不在,他可能和第一位决斗去了,do,御坂猜测到。”不负责任的谣言。“为什么啊!”关于当麻曾经打倒过第一位的事小萌老师还是知道的,但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因位当麻想推倒姐姐大人,也就是第三位,第一位好像生气了,do,御坂说明。”恩,的确生气了,但原因和美琴无关。“什么?!那个短发!”修女一脸“果然是她”的样子。“什么?!上条他搞什么啊!”小萌老师非常惊讶,说到学生间的男女问题,对教师来说可是超级危险的敏感地带!虽然也可以总结地说“学生的本分是学习!不纯动机一律禁止!”但是这个年头的年轻人,因为恋爱而受到的伤害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最后轻则导致不上学,重则导致自杀也是有可能的!!因此,“呜哇——超麻烦的。这是小看独身的老师我不敢解决这件事么,不过在这里要是不讲理地让其停止交往的话,结果会令有前途的学生因为这件事而干什么都不顺利,而断送了一个年轻人的人生的话,就不好受了。而且明明这里就有在意小上条的人在……”小萌老师燃烧的“热血教育魂”好像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这个不是重点吧……”淡定的姬神都看不下去了,毕竟刚刚还被小萌老师问过:“也就是说,你很在意上条的事。”现在又说出这种意义不明的话……“不如去人少的地方找一找。”不用参加比赛的茵蒂克斯这样说,如果当麻不在,她今天的努力就没有意义。“人少的地方,的确可能找到……不过貌似可以预感会发生很激烈的事情,鉴于上条同学的性质,和他本人的意思无关……”小萌老师这样担心道。“呵呵,还有隐藏属性吗,do,御坂小声笑道。”“不过,就算是上条也不会对修女出手吧。”“那么修女小姐,麻烦你在‘组体操’之前把小上条找回来吧。”“恩。”于是穿着啦啦队制服的修女抱着笨猫跑开了……就在土御门要提出建议之前,上条当麻的背后,突然传来别的声音。“……当麻,你在这里做什么?”上条吓了一跳。他慌张地转过头去,眼前站着身穿啦啦队制服的茵蒂克斯。现在的她两手都拿着彩球。被彩球包住的三色猫,可能很讨厌塑胶毛毛的感觉,微微地挣扎着。她微微倾着头,眉毛却像生气似地揪在一起。(糟糕……!我们的学校,接下来是在附近的竞技场比赛?!)学园都市外部,有许多的魔法师在伺机而动。他们的国家跟组织各不相同,而且这些魔法师,在以茵蒂克丝为中心的半径一公里四方,经常展开侦测魔力流动的术式。侦测的术式,在察觉到某种魔力的瞬间,他们就会马上踏入学园都市。而且那些人并不一定会以解决欧莉安娜及丽多薇雅的事件为优先,学园都市敌对派的人们,可能会藉此机会从事各样的破坏工作。“当麻,你为什么没跟‘班上’的同学在一起?大家都在找你耶。现在大家正前往下一个‘竞技场’。”茵蒂克丝像在搜寻什么似地问道:“感觉上午还有参加比赛,但是下午就完全没有参加吧。为什么?”茵蒂克丝的语调,虽然有责备的语气,却缺少了平常的开朗跟激动。少女天真无邪的表情,渐渐露出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事件的表情。大概是来自以往上条总是任意插手事件的经验吧。(欧莉安娜那家伙,好像跑到远方去了。似乎没有在附近的停车站下车?!)上条在心中不断空转着思考。他现在反而希望自己要追赶的欧莉安娜跑到更远的地方,他为了现在这样讽刺的状况感到心焦。“……”贴在耳边的手机那端,土御门也沉默地守候着状况的发展,上条看着道路前方以及深处,确认有没有自动巴士。上条微微摇了摇耳边的手机,“我现在正在讲电话。茵蒂克丝,我等一下就回去了,你先到大家那边去。啊——喂喂!那边的外侧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没有。外侧完全没有任何异状,安心吧……”听到这样的声音,上条安心了。茵蒂克丝看着这样的上条,微微地皱着眉。“当麻、当麻。下一场听说是‘组体操’,你可以来吗?”“……”上条顿了一拍后说道:“我会去。我先赶快解决这边要帮忙的事,一定会去参加,可以等我吗,茵蒂克丝?”他说出了绝对不可能实行的约定。“恩。”茵蒂克丝毫不犹豫地点头。她重新抱好被彩球包围的三色猫。“知道了,当麻你要赶快来哦。我为了帮当麻加油,很认真地记住小萌教我的动作。你看到一定会吓一跳哦。”她面带笑容说后,转过身子背对着上条。她直直前进的地方,应该是下一个竞技场吧。既没有中途绕路,经过食物的摊贩时连看也不看……茵蒂克丝又回到比赛场地,见到正准备参加下一场比赛的同学们。小萌老师远远看到走来的修女小姐,对她喊道:“怎么样,找到小上条没有?”“恩,找到了,他说会马上过来的!”看到修女小姐兴奋的表情,不由地想到上条同学自信地向她承诺的情景。“比起上次没有电击后的麻痹,而且体力充足,解决第一位轻松愉快吗?do,御坂猜测道。”于是在修女无限兴奋的期待中,比赛开始了,但当麻依旧没有出现,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修女小姐渐渐从一个元气少女变成一个失落少女,再变成地上的一个Orz生物。“当……当麻还是没有来……”少女伏倒在地上,散发出强大的阴暗气场,让人有点不敢靠近。“那……那个……”说话的是试图靠近的小萌老师,“修女小姐,当麻……当麻他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吧……”Orz的修女又抬头看了小萌老师一眼,似乎在发泻不好的情绪,看得小萌老师背后发凉,但马上又无力地垂下头去。“果然出什么事情了吧……”姬神这样担心道。“作为决斗的胜利者,现在正在推倒姐姐大人吗?do,御坂邪恶地推测道,呵呵。”完全不理会地上的伏倒生物体,御坂离开竞技场。虽说现在才5点多,但如果再观看一场比赛的话夜间游行就一定占不到好位置了。御坂开始向最佳的位置前进。.6夜间游行期间还有烟花表演,在日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到处都是高楼,想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是不容易的,当然可以到楼顶,公园或是第二十一学区这样的地方,但这样就不能体会“在夜游时一边享受街边小吃,一边在气氛浓郁的游行队伍旁观看烟花”这样在节日中接近完美的画面,所以御坂一定要在最佳场地人满为患前找到自己的位置。“虽说打工的御坂6点才休息,但估且帮她们占好位置吧,do,御坂向其他个体发布信息。”御坂占据了公园门口的一张长凳。现在许多商贩正在路边搭建摊位,因为中午时路边并不是规定内允许摆摊的地方,但夜间游行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快去那里!do,御坂御坂迅速利用制高点发现有趣的东西!”“吵死了小鬼!”公园门口内侧的纪念品摊位是早就有的,卖些类似“拟似五次元万花筒”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御坂看到这样走近纪念品摊位的是坐在一方通行肩头的最后之作和背着她的一方通行。“快看这个,可以洁净空气的东西,可以买给黄泉川作伴手礼哦,do,御坂御坂马上发现目标。”“切。”虽说被最后之作坐在肩上让一方通行有些不满,但起码比让这个小鬼跑丢要好得多。一方通行又不禁想起早上不好的回忆。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再出现,一方通行祈祷着。“咦?怎么没有风出来啊?do,御坂御坂好奇地问。”最后之作拿起摊位上的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举到眼前摆弄着。(这种事,谁知道呢。)一方通行这样想着,别过脸去,结果看到了一张几乎贴在面前的脸,茶色的瞳孔,俊俏的脸。一方通行从没有害怕过什么,即使子弹射过来也不曾眨眼,遇到爆炸也不曾躲避。或者说,某种意义上的反应迟顿。所以一方通行既没有跳开,也没有惊讶。直接当机了。最后之作也发现了身边有人,扭过来头。“咦?……哇啊啊——”突然,一方通行反射全开,把最后之作弹到了天上。气压应该也被反射了,一方通行身边刮起狂乱的风。御坂稳稳接住落下的最后之作,然后一个手刀辟在一方通行脑门上,“醒醒了,do,御坂提醒道。”脑袋挨了一击的一方通行终于清醒了。“切。”原来是妹妹啊,不过,“喂,你刚才是怎么打到我的?”刚才应该是反射全开吧。“御坂并没有傻到真正去打你,御坂已经适时将手收回了,do,御坂演示道。”啪的一下,一击手刀又打在一方通行脑门上。(唔,这算什么?)最后之作的注意力还在那个盒子上,“御坂10032号,你来看这个怎么样?do,御坂御坂给你看这个奇怪的东西。”最后之作从御坂怀里挣脱出来,转身把盒子交给御坂。“小型的高性能空气洁净机,学院都市内为了吸烟教师开发出的产品。不过每个机械只能吸入一个方向的空气。只有像这样……”御坂将四个火柴盒大小的小型的高性能空气洁净机摆成一个四方形。“……当四个机械同时工作时,桌上的空气才能确实捕捉并吸入香烟的烟雾,透过滤网释放出清洁的空气。这是应用空气力学的最新机型,同时还成功地将成本压到极低的程度,是货真价实的实用品。do,御坂详细地解释道。”“哇,还真是博学呢!do,御坂御坂崇拜地看着你。和白毛不一样,他什么都不说……”最后之作露出闪亮的大眼睛看着御坂。“御坂网络里有,为什么不自己找呢?do,御坂问道。”犀利的吐槽,最后之作直接石化。“姐……姐姐……大人?”御坂扭过头,看到一脸晴天霹雳的黑子。现在她的样子,就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到的墙,上半身猛然后仰。看样子她似乎因为眼前壮烈至极的光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这……这个像一家人一样出来玩的场景是怎么回事……居然又和白毛一起……还有中间这个明显和谁很像的小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难道……难道姐姐大人已经……”白井不可置信地用脑袋在地上敲得砰砰作响,“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是黑子的——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幻觉!幻觉!全部都是幻觉——”“噼哩啪啦——”一阵电光闪耀,街道立马恢复平静。因为还是比赛时间,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提前出来占位置的人毕竟是少数,很少有人愿意错过精彩的比赛来占位置。旁边的商贩们也只是向这边望了一眼,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御坂蹲下来用手指戳了戳“黑”子的脸,但黑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晕过去了,do,御坂确认道。”一方通行别过脸,这种事,自己少管为好。“喂,一方通行,帮忙把这个人送到医院吧,do,御坂请求道。”“切,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御坂扭头看向一方通行。“反正只要操纵矢量就可以让物品达到预定目标,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所以帮帮御坂吧,do,御坂再次请求道。”一方通行看着御坂直视的双眼,咬紧牙关,脚在地面上跺了一下。轰!一方通行再次抓住了“风”,暴风开始起伏。暴风之枪穿过御坂身旁,冲向晕倒在地的黑子。风速一百二十公尺。就连车子跟房子屋顶也能掀开的烈风,将少女娇小的身体从地面抓起,飞离地面。黑子飞越过高十公尺以上的大楼,消失在风景深处。御坂站起来,把手搭在额头上,作出一个瞻望的姿势,看向黑子消失的地方,“又不是高尔夫球,竟然以码为单位把人给打出去?这种飞行距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do,御坂感叹道。”一方通行不禁头上冒起青筋,“喂,这是你出的主意吧!”“刚才……那是谁?do,御坂御坂好奇地问道。”最后之作直到现在才从被吐槽的阴影中走出来。.6点,比赛结束,人们从比赛场地里涌出来,街道上马上又变得到处都是人。御坂、最后之作和一方通行三个人坐在公园门口的长凳上。“距离夜间游行只剩半个小时了,御坂御坂已经等不及了,do,御坂御坂兴奋地说。”现在最后之作手中抱着一筒爆米花,夹在御坂和一方通行中间高兴地吃着。御坂在静静地等着其他个体,而一方通行则在闭目养神,带着最后之作出来是一件很费力的事。远远地看去这是一幅很和谐的画面。不过这个画面很快被打破了,涌来的人潮把路两边挤得水泻不通。“御坂带便当来了,do,御坂10039号来和御坂10032号汇合了。”一个常盘台少女提着四份便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坐在御坂身旁。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妹妹,但御坂10039号和一摞便当把御坂这一边的空位占满了,所以两个妹妹只能坐在一方通行旁边的空位上。感觉到有人坐在身边,一方通行睁开眼。什么时候变成自己被五个相同面貌的女生包围的情况了?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一方通行又闭上了眼睛。某恶少和他的**?有路人不禁这样想。.7——6点半。咚!地面发出强烈的光芒,夜晚的黑暗一口气消除掉。那是学园都市到处装饰的电灯泡、霓虹灯、雷射灯、焦点灯等,其它所有电灯放出的光芒,还有漫天的红色、黄色、蓝色、绿色等,其他各种烟花放出的光芒。即使是跟大霸星祭没有什么关系的学区,也有像是圣诞树装饰灯般的灯列在闪烁。到处都有节奏轻快的音乐,聚集许多电子音的曲调,听起来就像儿童主题乐园里的背景音乐。光的漩涡覆盖整个学园都市。待一回过神来,原本闪烁的夜空星星,被地面上的闪光一照,完全消失无踪了。就像大都会中因为光害无法看到太多星星一样。光线较微弱的星光,全部融入强烈的光线中。夜间游行的开始……“啊……”在某个靠窗病床上躺着的黑子被烟花声吵醒,睁开了眼。为了通风起见,没有人的病房窗户总是开着的。“这里是……”黑子揉了揉眼,坐了起来。“……烟花……什么!夜间游行已经开始了!这种时候黑子怎么能不和姐姐大人在一起呢!姐姐大人等着我啊——”完全不在意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出现在医院,黑子直接跳出窗外,消失在空气当中……“当麻在哪里啊……啊!烟花!这就是传说中科技的光芒么?果然很厉害,就好像《光之书》里的……”某处飘荡的阴沉生物转移了主意力,再次抬起头来……“都已经6点半了,还是没有见到上条……”小萌老师仰起头来,看着眼前若有所思的黑发女孩。她拉着姬神的体育服腰际部分说道:“也就是说,你很在意上条的事。”“!”姬神的动作突然停住。她手上的果汁杯差点掉落在地上,姬神露出罕见的惊慌表情重新抓好。“这的确是事实啦。但是那样的说法似乎过度直接,很容易招致误会。避免用刚才那样的说法可能比较好。我跟上条感情没那么好。如果被误会,上条反而会比较烦恼。”“咦?”小萌老师的脸色稍微改变。“哈哈,因为姬神你心里这么想,所以才在上条面前避谈夜间游行的事吗?你明明就很认真读了之前发的导览手册。夜间游行对学生们来说,就某个意思来讲,可是跟白天的比赛同等激烈的战争呢。所以在夜间游行结束前,赶快找到小上条吧。你只要邀上条参加觉得快乐的事,他一定会很高兴。只要说是夜间游行,就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啦。”听到这番话,姬神眨了眨眼。平常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些许惊讶的表情。姬神轻轻摇了摇装有果汁的透明塑胶杯。然后,她面向小萌老师,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极难察觉到的笑容。“不要,我绝对不要。”姬神加快速度,快步离开。“哼!老师这么拼命地鼓励胆小的姬神同学,你干嘛那么固执啊?!”气得满脸通红的小萌老师也快步追了上去。“总之,我不会邀他的。”“什么啊?”两人就这样跑在光芒下的街道上……六个人只有四人份的便当的话,怎么说都不会够吃,而且烟花看几分钟就会觉得重复,所以六人开始在小吃摊附近徘徊。至于一方通行和御坂分吃便当这件事,他就就只当自己不知道了。在女生的包围下进餐,夜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晚上啊?不过一方通行已经麻木了。“那边那边!要去吃那个吗?do,御坂御坂发现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死小鬼,你手上拿着的不是还没吃完吗?”“呜……10032号,你会帮我的吧!来吃这个,啊~do,御坂御坂亲切地喂你这个。”“啊呜……很好吃!do,御坂19090号抢先了!”“御坂认为有必要更新19090号的礼仪系统,do,御坂10032号努力保持克制。”“同意。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没形象了,do,御坂10039号补充道。”“这种情况下动用武力也没有问题吧,do,御坂13577号开始拿出零件将突击步枪组装起来。”在少女们开始不断迫近的时候,被围住的那个开始惊慌失措的后退。“御坂……御坂19090号遵从自身危机管理能力开始逃亡,重复,御坂遵从自身危机管理能力开始逃亡……”“现在可以了吧?赶快试试那个吧,do,御坂御坂拉着你的手催促你快点。”“真麻烦……”一方通行被最后之作拉扯着走向前面的小吃摊……另一边,美琴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个妹妹在远处引起了小小的骚乱,于是她迅速抱住了母亲的手臂,朝相反的方向拖动。“那,那边!去那边啊,我要去看那边的那个……”“哎?美琴为什么突然改变方向啊?你刚才不是还说这边的地方是最好的吗?”“那个,那个啊……哈哈……哈哈哈……”美琴试图搪塞过去,幸好美琴的母亲也没有过度在意这件事。“不过,为什么没有见到那个黑发冲天的男孩呢?今天上午还见到他很大胆地当众把我们家美琴推倒了呢。”“闭,闭嘴!”满脸通红的美琴身上不受控制地冒起电花。“哎呀呀,我们家美琴害羞了。”“都说了赶快闭嘴!”。御坂10032号跟在其他人后面,一起走在路边吃着小吃,一边看着花车上移动舞台上的表演。“御坂明明没有亲人……但是,御坂现在感觉好像家人一样呢……”御坂这样小声的说着。走在御坂前面的一方通行听见了御坂10032号的自言自语。(如果可以,妹妹们也能有家人的话……像现在这样,轻松地生活的话……)“我呢,一定会守护这个世界的。”格外认真的,一方通行这样说了。夜间游行还在继续……


PS: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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