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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标题: 009 于是最后很平滑(雾)的打出了HE
“That's hurt。”
是的,很痛。
尽管我并不清楚其他不死者诸如Hammer以及Big·Bang他们是否仍然拥有痛觉,但至少,我仍然能够清晰的体会到那种痛楚。
受到强大锤击的部位处于背部,灰色的轻铠的韧性不佳,在承受的时刻凹陷变形最终碎裂。如果在轻铠之下没有那件属于我自己,算是精致优良的皮甲的话,我的后背定是糜烂一片,虽不至于如同活着的时候濒临死亡,但也会失去战斗的资格。
就算如此,脊柱传来的剧烈疼痛和不协调的感觉让我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稍显狼狈的骷髅君主,就我一人,是完全无法抗衡的——就算我能以我没有专属武器这一点为借口,然而我却丝毫不能否认我比他弱的事实。
实际上,就算是眼下属于同一战线的还有三个不弱的战力,我也丝毫不认为我们有多少的胜算。
而他们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忽然之间,激烈无比的战斗就被沉默所取代,我们四个就像X的四个端点将Leoric锁在了中点上,没有攻击,没有防御,就这么沉默以对。
周围的骷髅海洋似乎也感受到这凝固的战场,停滞下来。
当然,时间的优势始终在我们这一边,毕竟,我们的作用就是拖延时间,所以,率先起手的注定是这复苏的骷髅君王。
“然后呢,然后呢?!是不是Leoric发动他的强大技能打算突破你们的封锁?!”
此刻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嘴角的抽动还有急转直下的心情,表现在脸上,大概就是脸色有点难看,当然我觉得眼前这些智商相对较低,观察技能不能灵活善用又没赶上战斗的好战蛮子看不出来,至少现在陷入某种无法描述的激动情绪的他们是无法看出的。
望了一眼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喝着「迷醉之雾(特别高纯度版)」Hammer,还有一旁用砥石重新打磨着自己爱剑的伊莲娜,见他们没有讲述的意思,我无奈地只好继续说下去。
“B。B。率先甩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调配好的「战时试做III型小型爆弹」……”我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形,眉头不能控制的微微皱起,“恩,好像就叫这个名字吧。当时,Leoric是诧异的……没错,他的确很惊讶。”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白痴。
当然这句话聪明的我并没有说出来。
“理所当然的,这对警惕着的Leoric毫无作用。”
“Oh,come on!弥赛亚,明明那个什么骨头王还是头骨王的家伙满脸惊讶得被我打了个措不及手好不好!”
不不不,我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惊讶不是因为你的突然袭击,是因为你愚蠢的突然袭击。另外,果然地精的种族天赋是吹牛逼吗。
“然后啊,那个愚蠢的头骨王恼羞成怒,随后大~手一招,大~吼一声,漫无边~际的骨~头架子就这么向我们冲锋!那时啊……”
这时候该用什么表情呢?
对了,呵呵。
其实我现在很感激正大吹特吹的地精,毕竟我并不是很喜欢讲故事,尤其是故事中还有自己,并且自己的表现并不是那么的值得一说,最最关键的是,我很不习惯一群满脸通红两眼发光的肌肉僵尸蛮子盯着自己。
那样使我感觉很不自在。
“喂!你到底还打不打这一盘啦?!你不打的话就是中途退出,中途退出是算你的啊!”
“不打了不打了,没看见有那么多正渴望听我讲述我的光辉事迹的家伙嘛?昆特牌等下也可以再打,好了你别打断我…诶,你看,你打断我我都不知道讲到哪里了。”
……
一阵诡异的沉默,这群灵魂中满是暴力的野蛮人用他们已经腐烂或者根本就没有的大脑思考了一秒钟:光辉事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
而我却顿时觉得心情愉悦很多。
扫了眼在座所有洗耳恭听的蠢蠢的蛮子们……这就是所谓的——优越感?
“额,总之嘛,最后的战斗就这么开始了!在这场疯狂的乱战当中,我英勇无畏,一往无前,身先士卒…………”
嘛,你就当真的听,我也就当他是讲真的好了。
“又开始了……”老Hammer似乎是很习惯给自己满上浓郁的酒,没有讽刺,没有无语,只是淡定的再来一杯。
液态黑色散发着的紫色雾气有着浓郁的芬芳气息的「迷醉之雾」并没有如同寻常液体从镂空的下颌露出,反而在Hammer的嘴中化作雾气,最终被吸入灵魂之火当中,这让Hammer表现出享受的姿态。
“喝酒、吹牛、闹事、爆炸,这就是写作Big·Bang,读作‘麻烦’的地精僵尸工程学家的死后日常。”伊莲娜如数珍家的对那边手舞足蹈的某只下定义。
伊莲娜她说得好有道理。
“撇开他,Hammer”伊莲娜停下了打磨的动作,没有表情的面孔似乎是在走神,又似乎是认真的问道,“你怎么看Leoric?”
“……强大,邪恶,不愧是曾经统治大陆黑狂君王。”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老Hammer放下杯子,沉默一会,摇了摇他的头骨:“我不知道,真的,我也非常疑惑。”
随着伊莲娜和Hammer的提起,我似乎又回到了半天之前的战斗最后……
……
巨锤掉落一旁,身上的铠甲支离破碎,飘逸的白发末端焦黑发黄杂乱不堪,头上的皇冠被利刃削得毫无威严,毫无荣耀……
高大的身躯跪立在垒垒白骨之上——
“我不会,永远只是个回忆!”
……
!!!
“弥赛亚!”
“啊?啊!怎么了吗?”我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关切的看着我的伊莲娜还有Hammer。
“刚才我们叫了你好几声,你没事吧?”
“身体有什么问题,要去找爱德华吗?”
伊莲娜和Hammer的关切我切实的收到了,但我没有什么问题……大概。
“所以你们刚刚讲的是Leoric他,再被封印之前讲的最后一句话吗?”略微思考了下,也仅有这一点令人心生疑惑。
伊莲娜仍关切的看了我一会,似乎觉得却是没什么之后回道:“没错!在Leoric的年代,现在的通用语根本就还未广为流传,甚至都还没演变成现在的通用语,那时候的通用语是精灵语!”
“就算成为不死者之后他也没有接触过现在的通用语。封印后,短暂的破封而出的几次短短时间就被镇压,重新封印。那么问题来了——”
Hammer凝重的声音就仿佛他刚才根本没有喝过酒一般:“他是怎么会说通用语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遗忘之地的藏书馆,就在魔法塔的一层,那里有详细的记录关于骷髅王Leoric的记载文献,Hammer和伊莲娜都有读过。
不可能会懂时下的流行的老古董突然很时尚潮流的跟你详细的表达了他对于当下正火的风潮的看法,而且不是随便讲讲,反而深入浅出。
大概就是上面这个意思,效果是都让人傻眼。
总之如果不是Leoric在封印当中发生了什么那么就是这个Leoric不是那个Leoric,但Hammer与伊莲娜态度坚决的表示不可能,于是大概就是前面那种猜测了。
不过,当时爱德华也在场,没理由他没注意到这反常的事情,所以自然那些施法者们会去思考这个问题,而且……施法者想的绝对会比我们多得多,最终也更容易得到答案,相比之下我更在意——“伊莲娜,他们是?”
这这个酒馆的专属舞台上,一群骨头架子沉醉在他们的音乐当中,摇摆的骨架激起一阵又一阵的追捧和口哨声。
“啊?”伊莲娜瞬间没办法跟上我的思绪,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我所指向的,耸了耸肩之后放下先前的问题对我回答道,“哦,哦。他们是「死者乐队」,昨天你没看到他们是因为他们没回来,在外面演出。”
“外面,是那些生者城市吗?可是,那些生者不会对他们……”
生者对于死亡往往都是敏感而又敬而远之的,怎么会……
“在外面他们会好好的穿好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不会露馅——就算露馅了,被发现,因为我们不死者身上的‘被遗忘’的强大诅咒,没过多久那些生者就会把他们忘掉的啦~”伊莲娜边磨着刃口边说道。
似乎是磨得差不多了,她拿起自己精巧的骑士剑对着火光细细看着。
“It's a long story。”黑毡帽下,一个英俊潇洒的独眼(各种意义上)骷髅斜靠在木墙上,壁炉里的火光打在他的脸上,恰到好处的为述说提供了一个和谐的氛围。
“What a story it is~~”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Hammer忽然有些惊异地说道:“居然是这个!”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Hammer解释道:“「死者乐队」现在演奏的这首歌是他们的女主唱故事的一部分,是他们乐队里保留曲目之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Hammer打量了我两眼,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A tragic tale of romance,passion…and murder most foul。”
激情?浪漫?阴险的谋杀的悲情故事?
“女主唱…的故事?”
“女主唱叫艾米丽(Emily)”伊莲娜笑着对我说,“不过我们都叫她Corpse Bride。”
“Hit it,boys。”将头一摆,他那唯一的眼珠从左眼眶掉到右眼眶,右手打了个干脆的响指,示意着乐队可以开始。
一阵俏皮活泼的音乐声忽起,随着这清脆跳跃的音符,磁性的声音唱出不羁的歌词——
“Hey! Give me a listen you corpses of cheer
At least those of you who still got an ear
I'll tell you a story that'll make a skeleton cry
Of our own jubiliciously lovely corpse bride”
不论是头骨,脊柱还是肋骨,无一不能用来演奏,还有那奇妙却又不难接受的诡异排舞,俏皮的意味更是充分流露。
“Die, die,we all pass away(死吧,死吧,我们迟早都会死)
But don't wear a frown 'cause it's really okay(但别皱眉,因为其实这没有什么)
And you might try and hide(你可以逃避)
And you might try and pray(也可以祈祷)
But we all end up the remains of the day(但你终将在死后化作一具尸体)”
就在此刻,「COME」所有不死者都在齐声高唱,热闹如同Party的气氛激起了大家的高歌的兴致,就连壁炉里的火焰也不知被哪个偷偷跑到酒馆里的巫妖(大概)变成多彩的颜色~
随着这已经成为歌舞剧的现场,故事的女主角终于出场——
生前大概是人类,但是死后变成Corpse,也就是僵尸之后,皮肤有些诡异的发蓝,在盛装的完美婚纱下,除了右下腹露出了排……肋骨以外,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足以震撼每一个初遇人,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
关于她的故事……那的确是如同那个,我仍未知晓他的姓名的潇洒主唱骷髅一开始所讲的那样:开头浪漫,中间激情,结尾悲伤,整个就是一个完整的阴险的谋财害命的故事。
一个足以令人唏嘘的悲剧。
Corpse Bride
僵尸新娘
……
下意识的拿起杯子,在碰到嘴唇的那一刻却忽然想到自己那感人的酒量,只能无奈的放下。
“Thank you,thank you~~This is for the new one!”
恩,恩?不知不觉,愉快的一曲就结束了吗?
没等我发表感叹,这位毡帽独眼绅士就来到了我面前,弯腰一鞠躬,打开的右手朝向前面舞台:“Now~~~new girl,would you mind showing yourself?”
……
?
伊莲娜将剑收入鞘中,站起来说道:“实际上,新人欢迎仪式是应该举办个Party来欢迎的,而负责的人就是Jangles这家伙,但昨天他还没来,”伊莲娜朝着向她行礼的Jangles翻了个白眼,“所以现在实际上是战斗后的惯例宴会,顺便就是你的欢迎party。”
“So?”Jangles期待的再一次询问。
“不管是唱歌也好跳舞也好,总之去舞台上做些什么,实在不行,就找个谁决斗吧。当年那群蛮子就是这么干的。”Hammer笑着说道。
“Hey,Irina,wine,more wine!”
“我要去工作了,”伊莲娜愣了下,抱歉的说道,然而刚转身,却又转过头来对我微笑道,“我很期待哟~”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上去咯,这真是…
诶?!这个是——
“能借用下这个吗?”
原本很是苦恼,激烈的战斗带给我的后遗症比我想象中还要麻烦,而且我的记忆——
“额?噢,你是说它?你确定吗,实际上我们昨天才捡到这把奇怪的鲁特琴。”这个真诚骨头小哥一脸憨厚的对我说道。
“实际上,我称呼它为guiter。”接过吉他,我高兴的微笑道。
高兴是因为,零碎的记忆里有这种乐器。
随手拿过一把椅子,抱起吉他,轻轻扫过琴弦,这种感觉陌生却又熟悉。
犹豫了三秒,一个旋律出现在我脑海里,轻轻的,挥散不去。
“Those were the days。”
优雅的和弦带着一丝缅怀,将音符带到「COME」的每个角落。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tavern (曾经有一间酒馆)
Where we used to raise a glass or two (那里,我们举杯换盏)
Remember how we laughed away the hours (是否仍记得如何用笑声消磨时光)
And think about the great things we would do (幻想着做出一些伟大的事情)
Those were the days my friend (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啊,朋友)
We thought they'd never end (我们的思念永不终断)
We'd sing and dance forever and a day (我们永远唱着跳着度过每一天)
We'd live the life we choose (我们自己选择自己生活)
We'd fight and never lose (我们享受战斗,拒绝失败)
For we were young and sure to have our way。 (因为我们仍然充满活力,胜利确信无疑)
La la la la…… ”
PS:
更新在此,证明没死。
《remains of the day》(余留之日/倒计时)好吧中文是晚尊我随便翻得。是僵尸新娘很带感的插曲,推荐。
《Those were the days》这个就不需要晚尊再多介绍了吧……什么?!你们不知道?!好吧,那晚尊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这些孤陋寡闻的人拓宽下吧。
演唱者是:Mary Hopkin。就这样。
什么?这还需要多做蹩脚的注明吗?你只需要静静的听,循环个三五万遍就懂了啊!别跟我讲你姬友不是静静这种浪费时间的问题。
好了,下章更新不定,就这样。